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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望德勒斯圖書館> 夜的樂章:想法

好多路人 | 2024-06-08 13:13:29 | 巴幣 10 | 人氣 478


臥室內整體樸素沒有太多的裝點,傢俱有一張沙發與兩張單人床鋪,還有木質的衣櫃,瀾菲爾德洗漱後,就看見艾弗斯正給煤油燈加油。
「你不認為這次有些著急嗎?」
「你不習慣自己的生命被架在無趣的危險上,所以你默許我的做法。」
「艾弗斯,我不認為你這樣有回答到我的問題,如果這也是你的意思,不!你根本不會在乎樂趣,會嗎?」

很快時間也將近午夜,兩人都因為整天奔波的疲勞而昏昏欲睡,然而寂靜中傳來幾聲琴音,時而帶著貫穿力的旋律像是雷電響徹整棟宅邸,兩人瞬間清醒過來,

「難怪桑德瓦會選擇離開,地下兩層傳來的聲音怎麼能夠像是要捅穿屋頂。」
「下去看看。」
兩人拎著工具跑到地下室門口,此時樂曲平靜帶著些許莊嚴,高音的主旋律穿插進來時又變得急切。




「瀾菲爾德,這首樂曲你有聽過嗎?」
「沒有,不,確切是沒有聽過,但有看過,如果我沒記錯很像來自收藏室的樂譜。」
「這就是你說的平靜?」
「別斷定的這麼片面,我只說相似,實際在主旋律上還是有出入。」
瀾菲爾德反駁的同時又看了看艾弗斯解鎖的動作,他問:「??真的要下去呀?」
「你在擔心什麼?」
從剛開始瀾菲爾德似乎有意無意的在抗拒某些事,他也說不上確切是哪部分,但按照他平時的習性,不該有如此的反應。
「算了,還是當我多慮吧。」
「某方面建議你還是有話直說,我不希望你的擔憂成為現實,那??通常會非常可怕。」
「你太過誇張,單憑那些空想跟煩惱還不會成為真實,等我確認後,我會說出自己的見解。」
「??好吧。」






兩人悄聲走下樓,艾弗斯在途中的那個牆壁缺口處處停下,但洞口漆黑一片,他們又繼續向下,就在他們踏出門框處時,迴盪在周遭的聲音戛然而止,昏暗的周遭顯得更加詭異,艾弗斯提著煤油燈,暖黃色的火光照在琴椅上,椅子上沒有溫度或者痕跡。

「真是奇怪的感覺,聲音的來源就在眼前,卻沒有辦法得知真正的源頭。」
「不是藝術品,也不像詛咒,如果真要比喻,更像是有其他東西。」
「都不是的話,這不就代表不在我們的管轄範圍內?」
「嚴格來說是,但畢竟是公會指派,太粗魯的話下場不會太好。」
艾弗斯把煤油燈火焰調小,並放置在管風琴附近的角落,微弱的火光在角落不算顯眼,瀾菲爾德狐疑的盯著這奇怪的舉動。
「??這不會燒了整棟房子吧?」
「如果沒有人干擾它的話,那確實不會。」


清脆的聲響迴盪在樓梯間,像是碎石頭掉落地面但聲音不大,他們放輕腳步往上,夜色昏暗,上方別說人影,連一隻生物的痕跡都沒有看見,但地上卻多出幾塊殘留的藝術痕跡。
右側往花園方向引起艾弗斯的注意,風把門微微吹開,艾弗斯伸手拉開,外面的庭院立刻吸引他們的注意。

「我已經有理由懷疑宅邸有幾個物品才真的屬於藝術,這架三角鋼琴估計也沒幾處完好,從藤類攀附的程度來看,琴弦也已經全都鬆掉。」
正如瀾菲爾德所說,琴鍵按下去後,那琴弦聲已經聽不出音準,但周圍的花草像是被特意打理過,雖然纏繞部分的琴身,卻不至於看起來破敗。


「它??並不是。」
「現在這棟房子裡甚至連個像樣的藝術都沒有,我們反倒是裡面最有價值的物品。」
「從萊斯特的話中我們就能察覺到藝術品的目標是所有相關者,這其中的原因並不是單純的殺戮。」
「你應該也知道我煩惱的事情,桑德瓦他們有什麼理由需要冒這麼大的風險,不??利益到底在什麼樣的程度才能迫使他們動手。」
「明天中午過後我會去鎮上一趟。」
「哎呀!竟然要留我一人在宅邸?」
瀾菲爾德又說:「這個線索可要足夠有讓我訝異,否則我可失了太多的樂趣。」






結束交談後回到客房裡,或許是一整天的奔波,也或許是寂靜的夜裡,兩人很快就沈沈睡去,直到隔天,瀾菲爾德更是在艾弗斯離開後才清醒,按照以往的經驗,他可不信艾弗斯會如此躡手躡腳。

洗漱後來到餐廳,在清點食材的傭人見到他似乎也不驚訝,很自然的詢問對方是否需要早點,瀾菲爾德要了麵包跟咖啡,簡單結束用餐後來到花園。
這裡的園丁把花園打理的非常整潔,並非是乾淨,而是能感受到整個花園的氛圍與規律,白天的溫室有些悶熱,土壤有些濕潤,似乎前些時段澆過水。

瀾菲爾德走到鋼琴前抬起大頂蓋,但支撐架有些斷裂,他勉強掃過一眼就不再探究,畢竟他可不想多了被頂蓋夾死的機會。
每個部分都沾染不同顏色,來自製造者的淡白色澤包裹,調音師的協助是綠色的盎然,它們滿佈在整個鋼琴內部元件,直到最直觀的琴鍵、譜架、以及踏板上是演奏者的痕跡,但都跟昨晚的色澤不同,桑德瓦作為演奏者的痕跡像是微光初露的彩繪玻璃,而昨晚的色澤更佳純粹,在門把、地上沾上像是水痕的藍色。

但這並不足以讓他完全信任桑德瓦,收藏室的樂譜就能初步判斷他的音樂知識與經驗足以成為一位傑出的演奏者,卻因曲風沒有自己的風格而無法作為音樂家,或許就足以成為某些事件的動機,艾弗斯肯定也有跟他想到同樣的方面。
他不敢肯定,還有許多不足的線索證明整件事,直到那瘡痍的記憶像是清風在它腦海閃過,足以成為線索,卻荒誕的作法,連瀾菲爾德都忍不住對自己的想法感到驚訝。

「縱觀整個歷史,哪怕十五世紀的藝術家也只敢大膽的假設,憑慾望行動的次數卻謬謬無幾,遙遠又神秘的祝福被慾望主宰時,繆思們恐怕都會對此降下天罰。」






哈......每天在上班前十分鐘打一點果然字數還是很難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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