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種的貝莎】
【亞種的貝莎】
前事提要:【伯南】無故捲入一場王族內鬥,險些被送上行刑臺,幸而被【公主】的部下【伯爵】所救。【伯南】為了知道事情背後的真相,他與【伯爵】所交給他照顧〈或者是牠去照顧【伯南】為多〉的【煉獄獸馬】,一起前往未知的國家,尋求一名素不相識的人求助。
〈伯南〉「你何時可以讓我上馬嗎?」
〈獸馬〉〈這種事,我是不會讓它發生的!〉
中午過後,【伯南】雖然跟上了【獸馬】的步伐,【獸馬】也不想與【伯南】鬥氣下去,自行將步速減至【伯南】可跟上的速度,但是【獸馬】於騎上背上一事仍然不肯就範,即使【伯南】多次嘗試騎上【獸馬】,【獸馬】總是把他從背上摔倒下來,【伯南】無計可施之下,只好繼續步行前進,直到【伯南】發現前面不遠處有個小城鎮,可以讓【伯南】他們稍作休息。
【伯南】他們來到這小城鎮時,感覺這裡的居住環境與他之前的小城鎮,都是大同小異的分別,既是簡陋且街上的人不多,不同的是這裡沒有較為壯麗的建設物。過了一會兒,街上的居民開始留意到【伯南】身邊的【獸馬】,不少人被牠的外表所嚇倒,慌忙逃走。【伯南】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盡快到這城鎮上的旅店,安置好【獸馬】和補給現有的物資。
來到一間內裡環境不錯的旅店,【伯南】立刻詢問旅店職員,他們表示有提供【獸馬】這類代步馬休息的地方,【伯南】於是先確保【獸馬】來到旅店提供的馬廄裡,不會產生任何麻煩,【伯南】才安心暫住自己租用的房間,整理自己帶來的物品,和稍後前往這裡的市集,補充常用物品。
【伯南】發現這裡的市場有別於他去過的市集,大家售賣的貨品種類都是差不多的,他們的銷售方式卻是不同,幸而這裡的貨品價格相對便宜,為他日後的旅費省下不少資金,入手多些也無妨,只要別讓【獸馬】發現他的物品變重了就沒有問題。
【伯南】帶著買回來的東西到旅店的馬廄,看看【獸馬】會否喜歡買給他的東西,可惜【獸馬】比起【伯南】,牠似乎找到不錯的對象,就是在同一馬廄裡休息的其他代步馬。當時牠們見到新一批來馬廄暫住的,竟然是隻外表不像馬的【獸馬】,令其他代步馬感到十分震驚,紛紛嘗試離開馬廄,更引起馬廄外的職員的注意。雖然職員十分同情牠們的處境,但是職員做到的只有安撫牠們這是沒問題,解釋【獸馬】應該不會主動傷害牠們,然後離開馬廄到旅店其他地方幫忙,即使那名職員是這樣向牠們交代,牠們的疑慮仍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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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獸馬】方面,牠起初是不想理會其他代步馬的事情,不過當牠見到其他代步馬驚嚇的反應後,牠好像找到一件讓牠感到高興的東西,在馬廄裡不停追趕牠們,有時【戰馬】會迫使其他代步馬來到退無可退的時候,會突然退後步起來,令牠們以為【獸馬】一時大意,被牠們發現到缺口,借機會穿越過去,可是換來的是【獸馬】再次追趕牠們,形成可循環的、能持續地進行的玩意陷阱。【獸馬】認為牠們有時不會明白,為何無法避開【獸馬】追捕的原因。
【伯南】看著在馬廄與其他代步馬「嬉戲」的樣子,認為牠不會介意之後遇到的事情,滿意地離開馬廄。
【伯南】回到旅店的房間裡,收拾好買回來的用品後,打算到設置於旅店內的食堂,填飽自己的肚子。當【伯南】下了單,正等待飯菜來到的時候,【伯南】留意到外面有人前來光顧這旅店。從對方衣著來看,身穿灰色長袍,樣子被頭上的帽子所掩藏、身形看起來短小的,【伯南】猜測對方應該是在外面四處流浪的人。不過對方來到後一直沒有再向前踏多一步,只是在入口前四處張望裡面的情況,疑似是為尋找某人而來,【伯南】於是裝作看不見,繼續做自己的事。
【伯南】擔心對方可能是王族委派的人,要來這裡捉拿自己回去受刑,低著頭來回避對方視線,希望對方不會留意到這邊的人。
可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的,【伯南】這次希望要粉碎了。過了一會兒,【伯南】突然見到桌子旁邊出現人的身影,像是剛才站在入口前那名流浪人士,對方站在他的旁邊面對著自己,【伯南】心想看來他的旅行日子很快要結束下來,抬起頭看看對方。【伯南】即使在對方面前,仍然是看不清楚對方的臉孔,與他之前見過的衛兵身形不同,而感到奇怪。
這時候對方詢問【伯南】能否讓他坐在對面這個座位,打算與【伯南】同桌用膳,【伯南】觀察周圍餐桌人數的情況,並不是有很多人使用的,理應對方可以找個沒有人使用的桌子用膳,不過對方既然是主動過來,【伯南】也不想阻擾,表示這是沒問題的。
在用膳時間裡,【伯南】感覺到那名流浪的人總是留意著自己,【伯南】心想自己是否影響了他的用膳心情,吃完後急忙結帳離開,不過對方聽見【伯南】要離席,便將剩下的食物趕快吃掉,好像想一起離開一樣,【伯南】還看見對方因為吃得太快,差些噎住,他還要上前幫忙解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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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南〉「…你有要事要找我幫忙嗎?」
離開旅店的食堂,【伯南】打算回到房間休息,可是他不明白之前那名流浪人士,一直跟隨他到門口前,【伯南】只好轉身向對方查問目的,為何到了別人門口也要繼續跟上來,是否有事情需要他幫忙。流浪人士看見【伯南】感到不滿的樣子,很想向他解釋自己的原因,卻不敢在這裡說出來,【伯南】見到對方慌忙的樣子,看來是浪費時間,【伯南】立即回到自己房間裡休息。
過了一會兒,【伯南】聽到門口那邊有人的說話聲在傳過來,好像是旅店職員與其他顧客的對話,卻聽不到有其他人的聲線,好像是職員自言自語一樣。【伯南】於是起身,靜靜地來到門口背後,打聽他們的內容,可是情況沒有改變,依然聽不到職員以外的聲音。【伯南】聽見那名職員的不滿情緒逐漸強烈,打開房間的門,看看自己可以做到什麼事來緩和不好的氣氛,卻見到職員正在和之前那名流浪人交談,然而流浪人士的反應比與【伯南】對話時,感覺上顯得含蓄,好像不想與對方有任何交流一樣,默不作聲。
【伯南】知道自己這樣做只是多管閒事之人,可是他不想見到這情況後仍然坐視不理,決定向職員解釋,這位人士是他認識的,又指他的朋友可能一時焦急,不知道如何回應職員的問題所致,然後【伯南】帶走那名流浪人士進入房間裡。
【伯南】回到房間後,問那名流浪人士為何到現在依然逗留這裡,希望對方可以解釋自己的用意,不然他只能夠請對方離開,再不是他會向職員反映,要求駐守這裡的城鎮作進一步行動。流浪人士聽見事情會發展至這地步,他也不得不回應【伯南】的請求。當他撥開頭上的帽子,露出原本臉孔的時候,令【伯南】見到後感到驚訝,因為這位流浪人士原來是很久之前,來過【伯南】工作的酒吧的女性哥布林—【貝莎】
〈貝莎〉「……我有件事情需要你的幫忙。」
〈伯南〉「妳不是來捉我回去嗎?」
【伯南】得知對方身份後確是感到愕然,不過他想到【貝莎】可能是為了將自己換成賞金而來,【伯南】問她的目的是否為了可觀的收入。【貝莎】聽到【伯南】提及有關賞金一事,【貝莎】沒有回答【伯南】的問題,反而問他發生了什麼事。【伯南】看見【貝莎】似乎對他發生的事全不知情,只好將自己近日發生的事件經過,告訴給【貝莎】。
【貝莎】聽完【伯南】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後,好像對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平常反應,然後靜靜地把身上的披風除下來,露出【貝莎】原本的樣子,【伯南】是第一次見到【貝莎】真正的外貌,沒想到是這麼令人著迷的事,難怪她會用這件長袍來遮掩自己的身形,只是外表上看不出是大人而已。接著,【貝莎】放下披風後,忽然走近【伯南】身邊,坐在他旁邊的空位,開始向【伯南】透露一件她不想回憶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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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莎】的存在可算是這個世紀中的一個悲劇,因為多年來稱為【哥布林】的大規模族群開始在這片大陸上出現時,為人類造成極大的威脅,主要是牠們對人類所引起的大、小紛爭,搶奪人類資源,拐走人類女性作為牠們的繁殖工具等嚴重問題,這些事情令他們的關係一下子變成無法並存,不存在什麼互相妥協的地步,直到【哥布林】族群中開始誕生出新的族群—【哥布林亞種】。
這種新的種族似乎是由於【哥布林】不停在人類身上多次接種和繁衍之後,無意中演變出來的新物種。雖然他們是屬【哥布林】的一種,但是他們的存在並沒有受到同類的尊重,這是因為他們不論是外表上、性格和智力方面、甚至是他們能夠誕生【亞種】女性的,都是與【哥布林】有著不一樣的存在,被【哥布林】族群認定是一種威脅,將他們的存在視為下人一樣對待,有如奴隸。
可是他們的做法仍然無法阻止到,【亞種】在【哥布林】族群中逐漸增多的局面,所以牠們決定將部份【亞種】的,驅逐出去外面去。
即使【亞種】獲得自由,他們來到這世界仍然得不到認同,特別是人類,人類一旦看見他們時被當成【哥布林】一樣,【亞種】的慘劇都是會不停地上演下去。當【亞種】他們認為只要避開了人類的話,就能夠過著平穩生活的日子,想不到驅逐他們的【哥布林】將他們當成人類一樣,將平時的做法套用在【亞種】身上,不同的是牠們不能夠讓【亞種】女性受精,變相成為牠們發洩慾望的工具,【亞種】在【哥布林】與人類的體系中,是根本沒有所謂的生存空間。【亞種】一邊要避開人類的目光,一邊要提防【哥布林】的侵略,他們的身心一直處於臨戰狀態,不少【亞種】因無法承受壓力而選擇輕生,或者是做壞事被人類處決掉。
【貝莎】與她的父母、弟弟一起在森林山邊一處洞穴中生活,他們能夠自給自足的生活,不需要依賴任何一方的勢力去保護他們,可是這些日子在被其他【哥布林】族群發現開始起便失去了,成為被壓榨資源的對象。
因為他們一家怕生事,不想產生更多麻煩,持續地忍受牠們的惡行,直到那些【哥布林】要找【貝莎】成為牠們「生理上需要的工具」時,她的父母為了保護【貝莎】而奮力抵抗,給【貝莎】一個逃走機會。不過【貝莎】十分擔心父母之後會變成怎樣,於是到人類居住的地方,希望找到能夠幫助自己的人,可是一直找不到,加上若是暴露了身份的話,甚至反過來被人類殺死也不定,令【貝莎】不敢隨意表明自己。當【貝莎】來到酒吧的時候,她想冒險向眾人表明自己的身份,幸而被在那裡工作的【伯南】遇上,及時阻止她魯莽的行動,更安排她到酒吧角落處休息,給她一些食物和水讓她充飢。
【伯南】和【貝莎】就是在這段時間裡認識的,而【伯南】想不到會在這裡與【貝莎】會面。【伯南】初時擔心【貝莎】為了賞金而來,幸而她對於人類的事情並不在意,加上【貝莎】沒有這樣打算,【伯南】相信她不會做出這行為,不過【伯南】不會因此放下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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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莎】表示來找【伯南】的目的,是希望【伯南】可以協助她解決目前的問題,因為她之前在酒吧裡的時候,她不敢將自己的事告訴給其他人,今次來與【伯南】見面時,決定要將自己的事訴諸出去,並且得悉【伯南】不再是那個城鎮的居民,少了不必要的牽掛,還要出發到未知的地方去。【貝莎】現時能夠相信的人類,就只有【伯南】一人,她已經沒有空閒時間去作出任何決定的猶豫。
【伯南】聽過【貝莎】的故事後,明白她的目的是為了自己的家人,希望【伯南】可以一起拯救她們,可是他擔心以自己現時的能力,恐怕會成為她的負擔,未必達到【貝莎】想要的效果。【貝莎】搖頭,指沒有這種回事,她是知道【伯南】只是一名普通居民,對戰鬥生存一竅不通,卻仍然選擇前往未知的地方,【貝莎】十分佩服【伯南】這個決定,所以決定在這次事件完結後,會作為【伯南】的守衛陪同。
即使【伯南】對【貝莎】只有一飯之恩,算不上什麼了不起的事情,但是對【貝莎】而言這是她在絕望中的一道曙光,【貝莎】認定了【伯南】是她心目中十分重要的人物。
〈貝莎〉「我的主人,請你幫我解決這問題,可以嗎?」
〈伯南〉「等等?!我為何會變成了『妳的主人』嗎?大家不是朋友的嗎?」
【貝莎】從未離開過自己居住的地方,若不是因為受到同類的侵襲,她可能一輩子都會在這地方生活下去,現時她很想解決家人的問題,讓他們能夠過著平穩生活,才能夠讓【貝莎】毫不牽掛地離開。【貝莎】想透過這次機會,與【伯南】一起到不同的地方去,就算【伯南】的旅程結束了,她仍然想跟隨【伯南】,這想法令她不禁要將自己的一生奉獻給【伯南】,稱【伯南】是她的主人。
不過【伯南】聽到【貝莎】對自己有這樣稱呼,令【伯南】變得很慌張,因為他沒有這本事去做人家的主人,往後的日子裡他可能連自己也未能保護得到,何況【伯南】不想讓身邊的人受到傷害,畢竟在【伯南】眼前的是一名外表像十二歲左右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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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南】對【貝莎】解釋自己的處境,指她這個年紀是不適合的,應該回到父母身邊,等待日後她長大成人,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伯南】的勸阻,引來【貝莎】對他的批評。
【貝莎】指自己感到氣憤的地方,是她的內在並不是【伯南】想像中年少,拍打胸口稱自己已過二十一歲,只是外表上無法呈現出來。在身體結構方面,因為【貝莎】擁有【哥布林】因子的關係,外表上仍然保留著牠們的部份特徵,下頜突出的犬牙、尖尖的耳朵、強健的體格,即使膚色上有人類少女的美白膚色,不過對於見過【哥布林】的人類而言,有可能會聯想到她與【哥布林】的關係。除此之外,【貝莎】不介意【伯南】能力不足的問題,因為她知道自己以前也有過這樣經驗,而這些經驗會變成自己想變得更強的動力,叫【伯南】慢慢來便可以。
聽到【貝莎】以過來人的身份,稱能力不是一下子就會提升,需要的是不停磨練自己的技藝,日子有功的話也能夠成為可獨當一面的人,【伯南】決定嘗試為【貝莎】解困,【貝莎】感謝【伯南】的加入,然後向他暫時告辭,轉身離開房間。
離開前【伯南】問【貝莎】她現時住在哪裡,要怎樣做才能夠找到她,【貝莎】聽到後表現輕鬆,指她會在旅店的森林處休息,明日早上會過來迎接他。【伯南】對於【貝莎】身為女性亞種一事,即使在佈滿危機的地方,依然可以獨自找地方休息,這份膽量令【伯南】感覺自愧不如,看著自己租住的房間有很多家具用品,相反【貝莎】那邊有的東西可能只有一張可給她休息的小地方,感覺自己的狀況對逃亡者而言,是奢華的事情。
晚上,【伯南】吃過晚飯,便來到旅店附近的空地,拔出武器打算學習劍術,可是他對這方面毫無頭緒,只能看著手上的武器發呆。此時【獸馬】突然從馬廄裡步行出來,似乎是見到【伯南】忽然來到附近,想看看他在這裡做什麼事情。
〈伯南〉「我這樣子能夠變得強大嗎?」
對於【獸馬】突然在自己面前出現一事,【伯南】好像沒有這些時間去思考一樣,直接問【獸馬】,自己究竟有沒有這種力量去改變他人的命運。【獸馬】被問道這些奇怪問題,牠不知道如何回答,大家更不能夠透過語言去交流,不過【獸馬】知道任何生物在出生的時候,並不是這麼強大,靠的是自己去體現,所以【獸馬】可以做到的事情,正是要【伯南】體會當中。
【獸馬】忽然向【伯南】大叫起來,並且擺出作戰姿態,打算對【伯南】挑戰。【伯南】不知道這一刻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獸馬】突然想襲擊自己,只是牠一直等待【伯南】之後的回應,沒有作出下一步的行動,【伯南】才明白自己現在要做什麼。
【伯南】握緊手上的武器,看準時機便向【獸馬】的方向上前攻擊起來,【獸馬】也作出相應的反擊。當晚他們的對打確是打得激烈,連在馬廄裡的代步馬也走到入口前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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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森林裡休息的【貝莎】留意到【伯南】他們的動靜,一直在樹上觀察他們,雖然她很想過去與【伯南】他們一起練習,但是為了避免引來其他人類的注意,只好在這裡觀察他們的練習情況,直到【伯南】他們因為吵鬧聲音,影響到旅店裡的客人而被職員前來叫停,結束了當晚的練習。
……
第二日早上,【伯南】起身的時候感覺到全身劇痛,看來是因為昨晚的練習運動量太大的關係,勞動量比起在酒吧裡工作時的多,總之【伯南】這些劇痛會維持一段時間。
吃過早餐,【伯南】他們離開旅店,準備開始他們的旅程之前,他們要先解決【貝莎】的煩惱。雖然【貝莎】曾經告訴他會有地方休息,【伯南】才會決定於今日退出房間,【伯南】希望【貝莎】提供的地方會是不錯的環境,千萬不要比他們旅店的環境更為惡劣就行。
【伯南】他們在路上行走了一段距離後,觀察周圍確認沒有人經過附近後,突然轉身往位於旁邊的森林方向潛入去。【伯南】撥開前面的草叢,便見到在這裡等待他們來到的【貝莎】,休閒地玩弄手上武器的樣子,與她會合後,他們開始走進森林深處的地方去。
【伯南】他們跟隨【貝莎】的步伐,走過一處又一處的地方都是一片樹林,【伯南】沒想到他們要去的地方,只是在小城鎮的附近,加上周圍都是樹木和叢林地帶,若是沒有【貝莎】帶領他們的話,【伯南】是不會冒險進入,擔心自己會在這地方迷路,影響行程進度。過了一會兒,【貝莎】停下來向他們介紹自己居住的地方,就是眼前位於山腳下所建立的洞穴房屋。
【伯南】見到【貝莎】居住的地方沒有想像中差,甚至是比起【伯南】以前居住的地方還要好,對於自己會暫時在這裡寄宿感到滿意。【伯南】留意到這房屋的結構,與他們人類所使用的建築方式是差不多的,令人在意的是,這房屋是建立於山腳位置,【伯南】擔心在這裡居住的話,有機會被,山上掉落的石頭所擊中,可是當【伯南】仔細觀察下,才發現【貝莎】她們居住的房屋是幾乎在山洞裡興建出來的,露出的地方也是很少部份,不影響房屋結構。
【貝莎】之後邀請【伯南】入內參觀他們的家,當【貝莎】打開正門,向在屋裡的人叫聲自己回家了,隨即有人從房間裡走出來,【貝莎】向對方介紹【伯南】,亦向【伯南】介紹,他們是【貝莎】的父母。【貝莎】的父母十分歡迎【伯南】光臨他們的寒舍,指這個家雖然稱不上是很好,但是對他們而言是用上不少時間和心血所建立出來的,還問【伯南】有否興趣與他們一起共聚午膳。【伯南】起初不想打擾他們,可是受到【貝莎】的熱情招待,他也不好意思地拒絕,恭敬不如從命,【伯南】決定留下來應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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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準備用膳的時候,外面突然傳出吵鬧聲,這些刺耳非常的叫聲令人十分不安,【伯南】更是第一次聽到這奇怪的聲音,雖然從這些叫聲中【伯南】理解不到其意思,但是隱約有種互相交流的含意。【伯南】不明白這些聲音的意義,但是在他身邊的【貝莎】一家卻很清楚…
〈貝莎〉「…又是那群不受歡迎的生物走出來的時候。」
在【伯南】的印象中,【貝莎】她們的反應是這樣反映出來,不需要任何言語上的交流,只是從她們的臉色已經看得出,【貝莎】她們是多麼厭惡外面來的生物。
外面不停發出的呼叫聲和敲擊聲,好像是叫裡面的人快快出來投降一樣,可是【貝莎】她們沒有放棄的意思,神色凝重,之後她們先後離開座位,【貝莎】父母各自取出擺放這裡的物品作為武器之用,而【貝莎】則舞動自己的武器,將自己所學的全部使出來,很快大家聚集於正門前準備出擊。【伯南】想了解【貝莎】她們將要面對什麼來頭的生物,決定與她們一起戰鬥。
正門一打開,外面的騷動叫聲頓時停止下來,好像是為了迎合【貝莎】出場的氣氛一樣,而在【伯南】前面不遠處的,就是那群惡名昭彰的【哥布林】隊伍,牠們正是【貝莎】要【伯南】幫忙解決的目的。
【伯南】觀察到牠們身上的裝束簡陋,不少的都是從人類的地方搶劫回來的衣物,有個更是穿戴守衛兵會用的皮甲,樣子可怕得多,看來是牠們的【頭兒】。雖然【貝莎】曾經提及過,眼前這些【哥布林】與她有一定血緣關係,但是這些【哥布林】從不將她們看待成同類,只是把她們與軟弱的人類看齊,任意搶奪,不聽話就要死。
有部份【哥布林】見到【貝莎】她們出來,就急不及待地上前攻擊,可是【貝莎】隨即揮動手上的武器,將前進過來的【哥布林】一下子了結牠們的生命。沒有上前過去的【哥布林】則留在【頭兒】身邊,向對方叫囂威嚇,【頭兒】看見自己的部下被殺死,冷漠得一眼也不想去注視牠們失敗的樣子。
不久,【頭兒】忽然對【貝莎】發出【伯南】無法理解的對話內容,【貝莎】聽到後情緒變得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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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莎〉「…何等狂妄!」
【伯南】從【貝莎】的反應便知道,她似乎被對方侮辱,且【頭兒】更與身邊的其他【哥布林】分享牠這份喜悅,有說有笑,變相令【貝莎】不理會父母對她的阻攔,上前向【頭兒】動真格。同時【頭兒】對自己的實力有十分的把握,吩咐其他【哥布林】趁機會到【貝莎】居住的地方搜索一番。
【貝莎】看見那些【哥布林】在身邊走過,擔心父母那邊會有危險,率先向牠們揮動武器攻擊,可是被【頭兒】上前阻擋而錯過了機會,即使【貝莎】向【頭兒】作正面攻擊,牠也只是輕輕退後便避開了,不過有其他【哥布林】看見【貝莎】沒有留意牠們,趁機偷襲【貝莎】,雖然【貝莎】因此受了輕傷,但是總算減輕了父母那邊迎敵的負擔,現在【貝莎】要專注於這裡的戰鬥。
【貝莎】父母看見有群【哥布林】正在走過來,打算搶走他們的物資,手握武器迎戰。至於【伯南】,他仍未決定是否一起應付,這時候【獸馬】已經等不及【伯南】的行動,自行向其他【哥布林】攻擊過去,【伯南】看見大家拼命迎戰對手,自己也不能夠坐視不理,繼續做旁觀者,拔出自己的武器,與【貝莎】家人一起對付那些【哥布林】。
【頭兒】指示了【哥布林】牠們到山洞房屋那邊進行搶奪,可是有部份【哥布林】不想過去,留下來與【頭兒】一起圍攻【貝莎】,且牠們的數目頗多多,【貝莎】認為【頭兒】牠們打算以數量壓制自己,加上【貝莎】不擅於正面作戰,之前的戰鬥只是想了解的攻擊方式,對她而言這是一場苦戰,【貝莎】希望【伯南】他們會過來幫忙,畢竟比起團體戰,她愛與敵人單對單決鬥。
【貝莎】父母這邊的戰鬥也是不容鬆懈的,【貝莎】父母在戰鬥方面如新手一樣,【哥布林】的簡單攻擊對他們是有一定力度,單是擋下數次攻擊已經是吃力的事情。
至於【伯南】,他想展示昨晚與【獸馬】特訓所得來的成果,不過【伯南】看見【哥布林】樣子兇狠,應該是難以應付的對手,不知道自己能否對付到而感到害怕。比起【伯南】對戰鬥的退縮,在附近正在迎擊【哥布林】的【獸馬】卻顯得強悍,就算牠們身上有一定程度的武裝,【獸馬】仍然不感畏懼,奮力戰鬥,【獸馬】的攻擊即使被對方的盾牌所擋住,牠都會繼續攻擊下去,直到對方抵擋不住而被震退,雖然這種攻擊確是有點勉強,但是以力量去壓制對手,或許就是牠的戰鬥風格。
【伯南】看見【獸馬】戰鬥時的勇猛,自己不能夠在此停步,不然之後的日子他要怎樣度過,於是【伯南】揮動手上的武器,攻擊【哥布林】們。
只是【伯南】的攻擊被其中一隻【哥布林】—【哥布A】一下子彈開了,【伯南】還未站穩姿勢時,【哥布A】就突然走近【伯南】,像要看清楚【伯南】這副樣子一樣,這種壓迫令【伯南】不敢直視對方,不久還被對方推開出去。
【伯南】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麼事,要受【哥布A】這樣對待,他只是見到【哥布A】示意【伯南】再次起身向自己攻擊,雖然【伯南】對發生的事情毫無頭緒,但是打倒對方正是他現時的目標,起身後握緊武器,再次揮動攻擊。【哥布A】接了幾次【伯南】的攻擊後,臉色突然改變,在【伯南】這些簡單攻擊中找到空缺,並對著【伯南】的肚子腳踢過去,將【伯南】擊退至不遠處。【哥布A】沒有打算停步下來,上前向【伯南】進行猛烈攻勢。
雖然【伯南】趕及跟上對方攻擊的節奏,多次招架對方的攻擊,但是對方攻勢卻令【伯南】找不到反擊的時機,【伯南】更開始感覺到,由手上的武器傳遞過來,在每次擋下對方攻擊所帶來的抖動,手開始感覺到麻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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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馬】留意到【伯南】這場戰鬥處於下風,要上前協助他解困,可是【獸馬】身邊的【哥布林】不想讓牠逃走,圍捕起來攻擊【獸馬】,令【獸馬】激動得身上的火焰都燃燒起來,其火勢能夠照亮到周圍的地方。此時【貝莎】母親被【哥布林】打倒下來,手臂還受了傷,【貝莎】父親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激動的情緒驅使他的身體產生變化,原本柔弱的手臂變得粗壯、雙腳變得像樹木根部一樣穩固、身體也變得巨大起來,最後【貝莎】父親頓時化身為新的形態—【巨魔】。
變成了【巨魔】的【貝莎】父親,開始對周圍的【哥布林】展開攻擊,每次揮拳都將走過來的【哥布林】一口氣地推開,那些【哥布林】仍然堅持攻擊過去,甚至趁【貝莎】父親沒有留意的時候,偷偷到洞穴房屋那邊潛入,【貝莎】父親捉住在門口前的【哥布林】其中一隻腳,然後狠狠的擲向地面上,再加上他巨大的拳頭,打中那隻【哥布林】的臉上,輕輕叫了一聲便再沒有活動下來。
其他【哥布林】見到【貝莎】父親展現的力量,紛紛各自往森林的方向逃跑去。連【頭兒】身邊的【哥布林】得悉牠們形勢不妙,又有不少同伴被殺死,害怕得與其他【哥布林】一起轉身逃跑,留下【頭兒】獨自面對【貝莎】,不過【頭兒】沒有因此離開,牠決心要解決【貝莎】這件事情,再次戰鬥下來。
【貝莎】父親所造成的效果,暗示牠們之間的實力差距,至於是否乘勝追擊牠們一事,他只在乎家人沒事便行,其他事情容後再作處理。至於【伯南】的情況,和他對打的【哥布A】仍然留在這裡,只是牠因為意識到周圍的同伴開始四散,而感到孤獨和懼怕,牠的視線不時留意周圍,有沒有同伴在附近的樣子,【伯南】便知道牠要離開只是時間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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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南〉「為何你還未肯離開嗎?」
【伯南】知道牠們在這裡的戰鬥已經告吹,不明白眼前的【哥布A】明明是害怕卻不肯離開,堅持留在這裡與【伯南】對決。【伯南】看見對方稍為分心,便上前攻擊過去,可是【哥布A】好像看穿【伯南】的攻擊方式一樣,輕鬆打斷【伯南】的攻勢,然後對【伯南】的身體用腳踢開,連同他的武器一拼掉落到一邊去。當【伯南】再次起身迎戰的時候,【哥布A】已經轉身往森林方向逃走去。
雖然【哥布A】終於離開了現場,但是【伯南】對於自己連一隻【哥布A】也無法打倒,認為以自身現時的能力,別說是要去邊境地帶,連能否有命去到已經是一個大問題。【伯南】明白自己的不足,需要更多的練習和經驗,才能夠令自己變得更強,所以失意的時候應盡情發洩,然後要抖擻精神,努力克服自己的問題。
〈貝莎〉「我們,不是你們的奴隸!」
【伯南】想知道【貝莎】的情況,希望她面對比自己強大的【頭兒】,不會有什麼問題。此時【伯南】忽然聽到【貝莎】怒吼的聲音傳過來,他擔心【貝莎】能否應付得到,即使他知道自己未必幫得上忙。
到【伯南】來到【貝莎】附近時,見到當時的情景便知道他已經不能夠再接近過去,因為【貝莎】正在對付【頭兒】。雖然從旁觀的角度,【貝莎】一邊回避【頭兒】的攻擊,一邊在【頭兒】附近跳起舞來,但是【伯南】發現每當【頭兒】攻擊失敗或者是停止攻擊的時候,牠身上的傷口便會不停增加,即使【頭兒】身上的傷多到無法戰鬥下去,【貝莎】仍然沒有停止她的舞蹈,她在運用匕首的能力,和身體的靈活程度,難以想像到她以前經歷了什麼事,才得到這麼高技術的戰鬥。
【伯南】曾經見過【貝莎】身上有近戰武器,有可用於遠處攻擊的弩,投擲類武器一列也有,令【貝莎】成為應付不同戰況的攻擊能手,不過她更愛用兩把形狀不一的匕首,她喜歡讓獵物感受她們內心的痛苦,所以不停在【頭兒】身上添加更多的傷口,這正是要【頭兒】去感受【貝莎】等人,身為【亞種】多年來所受盡壓迫的痛苦,都是牠們一手造成的。
【伯南】看著【貝莎】的舞姿,雖然在【頭兒】身邊不停地圍繞跳舞,但是【貝莎】手上的匕首在身體擺動的時候,都會在【頭兒】身上劃過,而形成更多傷口,令【頭兒】無法忍受身上的痛楚而跪下來。
最後【貝莎】在沒有先兆下,匕首的利刃往【頭兒】頸部兩側劃過去,讓【頭兒】從痛苦中得到解脫,可以安息下來。
不過他們下一個戰鬥地方,仍然等待他們來臨,也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包括那些【哥布林】屍體…
【#02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