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貓:注意!務必先閱覽『Special Friend(絕世摯友)』,更能理解本作品的世界觀、劇情、人設。回到過去的對話中,請注意有做過修改。
分隔線裡的符號是天文符號,分別是金星和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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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傑洛,你做個時光機器好不好?」
某天在艾克賽爾的推理研究社,社辦只有傑洛跟艾克賽爾兩人,艾克賽爾突然跟傑洛要求。
傑洛聽了用不耐煩又些許疑惑的目光看他。
「要我理解你這個沒神經的話之前,先說明你要時光機器做什麼?」
「當然是回到過去到處旅遊囉!」艾克賽爾馬上興致高昂地說明。「你想想嘛,回到福爾摩斯的作者那時代,看他怎麼創作出福爾摩斯這個名偵探,順便追查當時鬧得沸沸揚揚的開膛手傑克,揪出他的真面目,回去之後就用社群平臺公開真相。對了,我記得傑洛你喜歡太空,還可以回到人類登月的時候,現場觀賞太空梭升空的那一刻。還有啊我想看看你剛出生的時────」
「給我停住,我怎麼可能為了達成你的愚蠢要求就去打造時光機器。」傑洛不悅地強行打斷艾克賽爾的話。「更何況時光機器哪有可能簡單又輕鬆地打造,我也沒有那個美國時間。」
「你不是超級天才嗎?沒先試著做出來,你就不做,你不能先說句「好啊那就來做啊」,然後試著畫個設計圖跟找材料什麼的。你這樣很沒有挑戰心耶,虧你有超級天才的頭腦。」一下子被打槍,艾克賽爾隨即嘟嘴抱怨。
「那麼你先告訴我,時光機器的燃料要用什麼?」
「不就是太陽能跟核能?不然就用核廢料。我聽新聞說核廢料現在存放很多,拿一點當作燃料,又不會有人發現。」
「你說那些蠢話之前,先回去想想那些蠢話有多蠢。」艾克賽爾的提議,聽了覺得「真不應該問他」的傑洛苦悶地別過頭又托起下巴,擺出「懶得理你」的態度,對艾克賽爾揮了揮手。
臭傑洛真可惡,居然連續罵我三次蠢。艾克賽爾火大得咬牙切齒。
想說傑洛是個早已大學畢業的超級天才,艾克賽爾問問看他能不能做個時光機器,卻被打槍又被罵蠢。
「你不做就算了。」我還以為能回去那個時候,親眼見證那時候的情況,讓對他的在乎更有份量。艾克賽爾也跟傑洛一樣托起下巴,鬱悶地鼓著臉頰。
見艾克賽爾不再要求,目光變得銳利,傑洛若有所思地望著他,覺得他剛才會那樣要求一定有什麼企圖。
「你會想要時光機器,不可能只是想回到過去這麼簡單。難不成你是想回到過去改變什麼事情?」
「傑洛你剛才有沒有聽進去啊?我何時說要改變過去了。」
「你確定不是為了不讓臉上留下疤痕改變過去?」傑洛以凝重的語氣提問這問題,艾克賽爾瞬間感到火大,氣得敲桌反駁。
「我哪有嫌棄我臉上的疤痕!?這個疤痕可是我從生死關頭中存活下來的象徵!也是你拚了命救我的證據啊!」
艾克賽爾氣得渾身顫抖,淚水在眼眶中打滾,大肆宣洩不滿傑洛那番話的怒火。聽見那些話的傑洛,平靜地望著他現在滿懷著氣憤的神情和淚水。
下一刻傑洛眨了眨雙眼,湛藍的眼眸瞬間變成殷紅,再次問話的穩重語氣多了歲月的深度。
「所以你真正的用意是想見證那時候發生的情況?」
「傑洛?不對,你是那個破壞神奧米加!我說你跑出來幹嘛?!」
「先回答我的問題。」
「對、對啦。」
「見證那時候的情況,有什麼意義?」
「當然有。傑洛對我來說是道光芒,可是我不想認為他是遙不可及的光芒,所以我想見證那時候的情況,深深記在靈魂上。」艾克賽爾苦悶地闔上雙眼,在腦海中出現傑洛的身影,他散發著光芒,走在前方的他看起來難以觸手可及。「我不想只是謝謝他,還要像他一樣在乎我,我也要在乎他。」
「哼,原來只是陳腐的小事。」聽了感到無趣的奧米加,雙手環抱於胸前,隨興地將雙腳放到桌上。
「對我來說是重要的大事,你這個混帳破壞神不懂就算了。」一不被理解,艾克賽爾頓時一臉苦悶。
「難道你不覺得我跑出來聽你說陳腐的小事奇怪嗎?」
對喔,我聽說他通常跑出來都是要搞破壞,他現在肯聽我的煩惱,雖然說我的煩惱是陳腐的小事。現在他像一般神明傾聽別人的煩惱,到底有什麼意圖?奧米加一提問,艾克賽爾這才覺得奇怪,用不對勁的目光打量奧米加。
「是覺得你奇怪……」途中艾克賽爾想到不好的想法。「該不會你想破壞我跟傑洛之間的羈絆!?就因為你看不順眼?!你果然是混帳破壞神啊!」
「誰要浪費力量破壞這種陳腐的小事。」這時奧米加神情變得認真。「我可以只讓你的意識回去那時候,親眼見證我身上的傢伙救你的情況。」
「你會讓我穿越時間回到那時候?!為什麼?」聽到破壞神奧米加會讓人穿越時光,艾克賽爾對他的疑慮倍增,懷疑他有什麼企圖的目光再次打量他。
「就當作我心血來潮吧。」
沒要艾克賽爾明白行動的意圖,僅是露出自信笑容的奧米加,爾後打了響指,指尖閃出殷紅電光。那一瞬間,艾克賽爾發覺自己的身體往後傾倒,眼前的奧米加離他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奧米加的身影,眼前一片漆黑。
往後倒又不停墬落的感覺讓艾克賽爾驚慌失措,驚愕得想大聲呼喊時,忽然聽到奧米加的警語,他的聲音小又低沉,如同耳語。
「聽好了,你只有意識回到過去,改變不了過去,你能做的事就只有見證。」
聽完後強烈的暈眩感襲來,意識逐漸淡薄,艾克賽爾悄悄地闔上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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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裡,在美國的新墨西哥州,由某個研究機構在郊外設立的實驗室中,艾克賽爾一睜開雙眼就發現自己身處在走廊。周遭陰暗且陰森,寧靜到艾克賽爾覺得毛骨悚然。
我還記得這裡,第一次見到傑洛的時候,我就在這裡跟研究人員起爭執。艾克賽爾邊回想邊察看周遭,確認自己身處的地方是記憶中的位置。
確認過後,艾克賽爾察看自己的身體,身影淡薄到像是電影裡的鬼魂。嘗試伸手觸碰牆壁,看到自己的手直接穿過牆壁。
心想「那個破壞神說的都是真的」,收回手的艾克賽爾開始推測現在的時間點會發生的情況。
如果那個破壞神真的讓我回到我想回的過去,那麼這時候的傑洛跑去找露明尼討價還價,展開激烈的對峙,激烈到燒毀實驗室。推測的過程中,艾克賽爾用飄的移動,急切的橄欖綠眼眸尋找著傑洛的身影。我得找出傑洛跟露明尼對峙的地方,好好見證那情況!
注意實驗室在震動後,實驗室的警報聲如雷貫耳地響起,爆炸聲隨即而來,引發強烈的震動,下一秒艾克賽爾看見牆壁龜裂,開始緊張起來。
膽戰心驚的想著「不會波及到我吧」,艾克賽爾緊張地左顧右盼,同時聽見不死老喬在附近引導人們撤離。
為了見證,艾克賽爾到處移動尋找傑洛的身影,途中看見雪兒和愛爾特逃離的身影,一看見傑洛的身影在附近,艾克賽爾迅速前去靠近。從爆炸中衝出來的傑洛金髮披散,看起來疲憊的他渾身髒汙,有不少傷痕。
「傑洛……」艾克賽爾憂心地呼喚他,然而呼喚僅能迴盪在自己耳邊。
之後艾克賽爾注意到露明尼的接近,聽著他跟傑洛之間的談話。
「要你表態對於執行那項計劃的同意,你卻我作對?難道這就是你身為金星(Helel)的驕傲?」
「我才沒有你說的驕傲,現在的行動純粹為了炎龍兒跟艾克賽爾向你反擊,順便炸毀這間實驗室。」
「向我反擊?炸毀實驗室?你所做的事和計劃無關,純粹只是要找我作對?」
「猜對了,真希望世上所有人的腦筋跟你一樣轉得快。」
「我也希望這世上的人都和我一樣完美無缺啊,偏偏這世上有你這個異端份子。」
這時艾克爾看到露明尼將雙手放置於胸前凝聚起白色光輝,從光輝跑出一道橘色脈衝,迅速飛入天花板消失。沒過多久由多數個排列成牆的菱形光箭大量出現,一下飛往天花板消失,鑽入地面後再上升。
「就算沒有你,我自己就能主導並執行計劃。你給我立刻消失,阿爾伯特.W.傑洛!」
發覺光靠後退還躲不過的傑洛,下一秒化作電光退到牆邊,再跑到走廊另一端。就算知道自己能穿透,艾克賽爾還是為了閃避傑洛往旁退開。
「你還能跑去哪裡?傑洛!」眼看傑洛跑走,露明尼連忙追上。艾克賽爾也跟上,和露明尼並列前進。
前進的過程中,看見傑洛邊跑邊施展金星(Helel)的力量,控制自動閘門阻擋露明尼,還對走廊牆上安置會發射光彈的裝置。
直到發現傑洛跑進某間房間,一跟著露明尼進去,看見傑洛正從膠囊艙抱出艾克賽爾。
我對這時候沒多少印象,只記得臉上突然很痛。雖然對傑洛那時出手搭救很感激,但是艾克賽爾對當時不太記得。
「又想保護那個半吊子的地球(Terra)嗎?」
露明尼一問話,艾克賽爾看到當下的傑洛沉默不語,僅用銳利的目光瞪向露明尼。
「那個地球(Terra)真有好到值得讓你保護嗎?比起他,我的複製能力比他更完美。」
「是很完美,完美到不需要再培養,看不出來有其他潛在能力,也難怪那些人會把你看成缺陷品。」
「看來你這個人不吃點苦頭,你是不會懂得尊敬人。」聽了傑洛的諷刺感到不悅的露明尼,氣得朝他衝撞。
傑洛見狀迅速往旁閃避。露明尼直接撞進牆裡,連帶撞毀艾克賽爾剛躺的膠囊艙,還影響到炎龍兒的膠囊艙,被撞到一旁。
露明尼從牆裡飛出來,繼續對傑洛展開猛攻。傑洛以保護艾克賽爾為主,不斷閃避猛攻,途中張開光之屏障阻擋攻勢時,無法完全阻擋的他被撞飛到牆邊,艾克賽爾從他手中飛出。
傑洛不妙了!拜託,快清醒啊我!一見到傑洛被撞飛,自己從傑洛手中脫離,艾克賽爾緊張得慌亂,氣憤自己那時候為什麼還在昏迷,在傑洛手中成了扯後腿的累贅。這時赫然想起之後的情況,驚愕的目光從當時的自己移向露明尼。
「對了,那時候我……」喃喃自語的同時,艾克賽爾舉起手摸向自己臉上的疤痕,難以忘記的恐懼和劇痛使摸向疤痕的手打顫。
看見露明尼一靠近當時的艾克賽爾,無論當下多想對他喊「別靠近我!別傷害我!」的艾克賽爾,只能眼睜睜看著露明尼抓起他。
「臉上的傷已經治好了啊,傷疤都沒留下。」
「我不準你再對他出手……」傑洛當下的怒言,恰巧讓艾克賽爾遠離恐懼和劇痛,原先陰暗的內心受到柔和的光輝照亮,不只獲得鎮定,湧現的勇氣能使他挺身面對恐懼和劇痛。
「哼,那你就阻止我出手看看啊!」
露明尼下一刻將艾克賽爾扔飛,右手散發出不祥的紫色光輝,同一時刻傑洛化作電光,並在左手上凝聚起能量。
當他們進行各自的行動時,當時的艾克賽爾清醒了,一睜開雙眼就看見有個紫光在他面前閃過,發覺有狀況的同時感覺到身子被往後扯,緊接著臉上有一股劇痛襲來,艾克賽爾痛得慘叫。
「嗚啊啊啊啊啊!!!」
那一幕,令艾克賽爾感到難受不已,內心快被當時的恐懼和劇痛再次糾纏、崩潰,想用雙手遮住雙眼之前,注意到傑洛手上的緋紅色光輝,這才想起那時朦朧見到的畫面,正與現在重疊。
傑洛揮出散發著緋紅色光輝的左拳,為了艾克賽爾出氣而打擊在露明尼臉上,一股能量炸裂開來。
「Earth Crush!」
艾克賽爾突然想起傑洛對他說過的話,那時的目光和語氣堅毅到不允許質疑,說出「從過去到現在,我從未後悔在實驗室裡拼了命地去救你。」那番話,這才明白對他的感情即使不用親眼見證,他早就用話語讓感情相當有份量。
在那之後傑洛繼續和露明尼激烈打鬥,艾克賽爾先是留在原地,看著當時的自己因為劇痛失去意識。
「謝謝你,傑洛…謝謝…謝謝你……真的很謝謝你啊!」心中湧現對傑洛無盡的感激,即使聲音哽咽、聲音只能在耳邊迴盪,艾克賽爾仍不斷道謝。
雖然會看到痛苦的事,只要能見證到傑洛拚了命救我的情況,就能鼓起勇氣面對恐懼和痛苦。艾克賽爾堅毅地心想,獲得的勇氣彷彿綻放出光芒。
沒過多久發現實驗室的崩壞越來越嚴重,看到傑洛的身影又出現,迅速抱起那時的艾克賽爾。正要快步跑走時,艾克賽爾注意到地面在龜裂,有個膠囊艙正要掉落,那一瞬間艾克賽爾發現裡面的人是太陽(Sol)的擁有者-炎龍兒。
那是炎龍兒先生!?艾克賽爾在那當下要對炎龍兒的死亡感到疑惑時,看見傑洛神情迫切地朝他伸出手,接著來回看懷裡的艾克賽爾和膠囊艙早已落下的地面。當傑洛收回手,艾克賽爾推測傑洛當下時認為不能再猶豫,看著他化作電光離開。不只要救我,他也想救龍兒先生是嗎……
傑洛一離開,艾克賽爾連忙追上他。
想著他剛才一下子不見人影,該不會這回很難找到他的艾克賽爾,沒過多久在走廊看到他停下腳步,嘔出大量鮮血,身後的炸裂和崩壞正在步步進逼。
「加油啊傑洛!現在還不能停下腳步,你不是還想看到我是很強的超能力者嗎?拜託別放棄啊!」即使早就知道傑洛之後會成功逃離,艾克賽爾還是想為他加油打氣。
爾後看見傑洛的眼眸流露出堅毅的決心,艾克賽爾不只安心,更是高興得笑開懷。看著傑洛重新邁出步伐,快步逃出瀕臨崩壞的實驗室,望著傑洛的背影,艾克賽爾再次道謝也鄭重道歉,還向他立誓。
「傑洛你要加油啊,很謝謝你救我,也很對不起你,我之後過分地把你認成傷害我的惡徒。我向你發誓,絕對會成為很強的超能力者讓你見識!」
一立誓完,艾克賽爾忽然感覺到強烈的暈眩,使他匆匆闔上雙眼,意識逐漸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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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意識恢復時,艾克賽爾先是聽見小提琴演奏的卡農(Canon)。柔和悠揚的音色有如和煦的陽光,一沐浴在陽光中,感受到驅散內心的黑暗的明亮,暖活失溫的內心的那份溫度著實溫暖。
以前我鬧脾氣的時候,傑洛不是拿花生巧克力打發我,就是演奏卡農(Canon)讓我冷靜。艾克賽爾回想起來的過往,在腦海中柔和且鮮明地浮現,彷彿回到那段時光。
當演奏停止時,艾克賽爾聽見鼓掌聲,坐起身一察看周圍,發現其他社員-艾克斯和阿零跟愛麗絲也在場。一感覺到肩膀上有衣物滑落,注意到自己有傑洛的白袍蓋著,見到不經意的體貼舉動,艾克賽爾開心得嘴角上揚。
艾克斯跟阿零說的沒錯,傑洛是笨拙的大好人。艾克賽爾很有同感的心想,替傑洛摺好白袍,放到傑洛眼前的桌面。
傑洛一看到自己的白袍,觀察一下艾克賽爾當下的神情,見他神清氣爽,傑洛心想他大概是想通了或認清了什麼事實。
「艾克賽爾你醒了嗎?」一看見白袍,艾克斯注意到艾克賽爾的清醒。
「就在剛才醒了。」
「艾克賽爾你,沒事吧?」阿零擔憂一問,讓人覺得艾克賽爾出了問題,愛麗絲聽了關切詢問。
「是有什麼狀況嗎?要不要去一趟保健室?」
「我沒事啊,怎麼這麼問?」
「誰叫你睡得跟死豬一樣。」穿上白袍的同時,傑洛酸了艾克賽爾一句。
「我哪有……算了!」看在見證到那時候的狀況,我這次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吵。一被傑洛酸言酸語,艾克賽爾先是冷靜下來,生悶氣地別過臉又嘟嘴。
這回沒要跟傑洛吵架,艾克賽爾是夢到什麼事,心境像是有了變化,變得能成熟應對。按照往常,一定會看到艾克賽爾跟傑洛吵架,現在退讓了,艾克斯覺得新奇又欣慰。
「話說今天的社團活動只聽傑洛學長的演奏就好了嗎?」愛麗絲覺得社團活動應該積極活動。
「如果有人來委託我們,就能去解決事件。不過社團活動的時間就快結束了,今天的活動內容就這樣吧。」
「這個社團大多都在喝自動販賣機賣的咖啡,讀推理小說打發時間,何時被廢社也不奇怪。」
跟艾克斯和善貼心的說明相比,傑洛的說明聽來刺耳。
「只是剛好沒有事件,沒人要找我們幫忙解決而已,搞不好明天就會有人來委託。既然今天沒人來,我們一起回家好了。」臭傑洛,你休想找到理由廢社。想到之前曾被傑洛找理由廢社,艾克賽爾暗中氣得牙癢癢。
「也好。」
「好的。」
「回家之前,我想吃,可麗餅。」艾克斯跟愛麗絲一同應話,阿零倒是提出想吃可麗餅的請求。
「阿零你這主意NICE耶,就讓傑洛請客吧!」艾克賽爾對阿零豎起大拇指贊同,再把大拇指不懷好意地指向傑洛。
對艾克賽爾的怨言「我為什麼非要請客不可」脫口而出之前,想到曾對他說了讓他不高興的話,有些自責又覺得應該賠罪的傑洛決定不將怨言說出口,答應請客。
「既然要吃,那還不快走。」
「咦?真的要請?!」艾克賽爾還以為又會被傑洛埋怨。
「再不快點來,我就不請了。」
「好啦!」
「傑洛學長居然會答應請客……」艾克斯覺得新奇,注意到傑洛的神情流露出些許歉意,想到是為了艾克賽爾才答應,決定不說破。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隱約感覺到什麼的愛麗絲有些擔心,向艾克斯低聲詢問。
「我猜沒事的,直接問學長的話,他一定會說沒事。」
「這樣啊。」
所有人一來到公園附近販賣可麗餅的餐車,各自坐到長椅享用,兩手拿著兩份可麗餅的艾克賽爾快步坐到傑洛身旁。
「你居然會爽快請客,該不會明天要下紅雨了吧。」艾克賽爾邊吃邊揶揄,用手肘推了推傑洛。
「別廢話那麼多,快吃。」
「好啦。傑洛你的是鮪魚玉米口味,好像很好吃。我是不是應該一個挑甜的,另一個挑鹹的,唔……好像沒差耶,都一樣好吃!」看了一眼傑洛的可麗餅後,再看向手中的草莓香草口味和巧克力香蕉口味,雖然有過猶豫,艾克賽爾還是津津有味地吃著。
傑洛咬下一口鮪魚玉米口味的可麗餅後,若有所思地看向艾克賽爾。
「你已經見證到想見證的事情了嗎?」
「那個破壞神跟你說了?」
「他什麼也沒說,我用看的就看得出來,何況你已經跟我說沒有想要改變過去的意思。」傑洛邊說邊伸出手指輕拂傷疤。在艾克賽爾發脾氣之前,傑洛曾以為是後悔有這個傷疤才想回到過去,氣他沒有更完善的搭救,心中深處偷偷湧現的自責讓傑洛有些消沉。
現在艾克賽爾用笑容驅散了傑洛之前的自責。
「我只是想見證你救我的時候,好讓我跟你一樣在乎,甚至比你的在乎更加在乎。」
「在乎我有什麼好處?」
「當然有囉!我記住你那時多拼命救我後,就能更加在乎你。我啊,不想只是謝謝你,更想在乎你。」
「你是笨蛋嗎,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從過去到現在,我從未後悔在實驗室裡拼了命地去救你。」
「我知道啊,所以才會想要親眼見證。」
看著艾克賽爾臉上不輸給太陽光輝的開朗笑容,傑洛欣慰得微笑。想到自己確實地保住他的自由和權利,那時拚了命地救出他並不會白費,但是要聯想到在乎,傑洛彆扭得擺出臭臉。
「你果然是個笨蛋。」傑洛想起艾克賽爾之前的舉例。「如果只是要見證,有必要去看我剛出生的樣子嗎?」
「當然有必要囉!」艾克賽爾興致高昂地站在長椅上,敘述起有必要回到過去看傑洛剛出生的長篇大論。「看過你現在難相處又愛擺出輕視別人的態度,偶爾不會坦率表現出自己的感情,很會用聰明的腦袋分析一切,就想看看你剛出生純真的樣子,那時候的你一定可愛到想抱緊,也很好說話,到時候就能對你洗腦式教育。我會教你怎麼更有人情味的應對事情,教你怎麼坦率表現出自己的感情,還要好好告訴你我是多厲害多帥氣的人,以後要多多敬佩我,還要多多重視我的社團。一教會你之後,我就再教你施展超能力有多帥的魅力所在,我會教你超能力的命名方式,還要取個綽號。像我就想幫自己取個綽號叫作席捲一切的暗黑狂風,或著是橘褐色的山嵐達人,傑洛你的話就是……啊!叫作緋紅色的光電效應怎麼樣?或者是分析一切的緋紅……啊唔?!好吃!」
那些又長又中二的敘述越聽越無厘頭,傑洛開始暗想「自己幹嘛要認真問他」,最後煩悶到把手上的可麗餅塞到艾克賽爾嘴裡。
「在乎你這個無藥可救的笨蛋的我也是笨蛋。」
「肥齁(傑洛)?」突然說自己是笨蛋,艾克賽爾一時不明白,傑洛轉身離去時,看見他的側臉上有點紅潤,不知道是他羞澀得臉紅還是夕陽的餘暉將他照紅。
?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