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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故事屋第二部>第十一章:表演結束後

好多路人 | 2024-02-29 13:06:16 | 巴幣 0 | 人氣 449


「唉??看完馬戲團表演就回去根本沒辦法交代,他絕對是知道這點,才在其中資料內有我們要前去調查的地方,那個叫因德拉肯的小鎮。」
「那裡有什麼?」
「我也不知道,那老頭子只給張照片,通常這種情況也就是要過去的意思。」
剛好從空間內出來,看到層層的山頂,弗蘭有種不好的預感:「等等??不會又要飛過去吧?」
「你想的倒美,那東西只有一次性效用,我們只有兩種辦法,通道或是跳下去。」
「嘖??不是傻子都知道要選什麼,要走快走。」







又回到那荒涼的屋子,寒冷的氣流晃蕩著湖面,弗蘭不耐煩的看向屋子,他已經站在外頭好一段時間,只聽見裡偶爾傳來零碎的聲響,但裡面的人卻遲遲不肯出來。
又過了許久,納特這才從屋子裡走出來,但身上也只多了照相機,很顯然這恐怕就是對方口中的行李,弗蘭鄙夷的掃了一眼,納特也不理對方,走在前面。

「你應該瞭解部分時事,從中不難看出問題,首先是白朗峰的採礦隊失蹤,接著又是少女峰的皇族宴會,兩側距離發生地有段距離,但這次的世界論第二章中也指引山峰跟小鎮,誰都不認為有如此多的巧合。」
「簡單來說都發生在阿爾卑斯附近,這些關聯中,我不認為有艾利說的東西。」
「老天??他另外還想找什麼?」
弗蘭停頓幾秒,他略為不自然的語調,說:「說是類似魔礦的東西,似乎開始流通到人類手上。」
納特不屑的哼笑,他說:「也不看看工業革命是誰的功勞,早就一堆東西流通到他們手上,但說到魔礦,哪怕是給出像是原礦的灰晶體,對人類而言一點用都沒有,交給人類也根本沒有意義。」
「誰知道,看到剛才那副模樣,總有什麼東西是對人類有用處。」
「只是唬人的玩具,主要是那名人類似乎真的發生了什麼,但是以其他種形式成為。」
「什麼意思?」
「你真當有魔法藥水可以把人類各個都變成梅林?」納特語氣嘲諷,「別開玩笑,他沒在你身上開個洞就算不錯,聽好了,你們是神完美的藝術品,神允許你們擁有故事,但不允許你們被魔力搞得上竄下跳。」
弗蘭順便被搞的迷糊,他不解的問:「慾望跟魔力又差在哪裡?」
「我只知道它們雖然本質類似,但確實是不同的東西,否則也不會只有看守才在使用,另外前方那個城鎮就是茵特拉肯。」

此刻他們已經繞過湖畔,納特比著前方,示意弗蘭看見那比自己預想還要大上好幾倍的城鎮,他腳步一頓。
「等等,我們是去找什麼?」
「天知道那老頭到底在想些什麼,走吧,去蒐集情報。」
納特也深知其中的荒謬性,縱聽下來這簡直比起在倫敦市裡面找人還要絕望,不確定性的東西,僅在當下擁有最高的價值,情報就是以這樣的精髓來定量,可比以前發生的老事情有意思太多。








納特一腳踏進酒館,或許是因為他的裝扮看起來本身就比起嵐楓他們更樸素,就算外觀異於常人也不至於有太多的注目,然而在吧檯的中年男人眼裡帶著幾分意外。
「又來啦!幾年不見,這次又打算待幾天?」
「這可不好說,這裡的風景與啤酒可真是絲毫不比城市裡的差,而且我朋友今天也才剛過來,想來這裡品嚐這裡釀造的蘭姆酒。」
「不用這麼客氣,而且這小伙還真是稀客又似乎在哪見過,該不會是什麼紅人吧?」
「不,並沒有,他只是一位裁縫師的學徒,正好來這裡放鬆心情。」
「既然是朋友,自然也不反對他在這,但可小心點,別讓他這這裡惹麻煩。」
納特笑著點頭,他知道弗蘭鐵定會被動招來不少麻煩,先不論他的身分,在髮色上就算是後天染上,但這可不是多麼討喜的顏色。
弗蘭作為受錄者,酒精對他根本沒有任何影響,現在嘴裏只有膩的發慌的甜味跟酒精,坐在隔壁的納特在與老闆攀談,流利的德語聽得不是很明白,而周圍幾道不友好的視線以及低聲的竊語聲,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他忍不住打了哈欠,反正就算現在剖開他們也只不過是得到油膩的內臟而已。







「話說回來,這次我是打算來找以前的朋友,但並不知道他家在哪,這點很令人傷腦筋。」
納特拿出那張照片,老闆皺緊眉頭,拿過去仔細端詳一番,最後嘆口氣。
「你這位朋友恐怕是生活有些拮據吧,從你的照片來看,這一帶恐怕沒這樣的房子,畢竟這陣子因為觀光又整修過,不過如果往北方走,或許還會有些老舊未拆遷的建築。」
「那真是太好了,自從上次在信裡起爭執後就沒再聯絡,這次旅遊也是打算順道來找人。」
「哎呀!年輕人就是血氣方剛,這種事就該先互請對方喝一杯酒,然後當下和好,想當年我也是跟我朋友打牌打到對方臉上就是這麼做。」
「老闆你才是真的該小心,我跟那個人矛盾也確實不是很大。」
「不過帶上那顆番茄頭真的沒問題?」老闆壓低音量,悄聲的說,「我看他那個樣子估計不是這裡人,怎麼會把這種人帶過來?」
「他來自法國,對於德語並不是非常熟悉。」
老闆忽然反應過來,他恍然道:「果然看他那副呆頭呆腦的樣子,啊!抱歉,別太在意,你懂的,畢竟他看起來不是很受歡迎。」
納特暗暗瞥向弗蘭,好在對方確實沒有太大的反應,他鬆了口氣,並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咳!沒事,現在酒正好也喝完了,改天我們再來聊啊!」
「和好後,下次記得帶你那位朋友來呀!」






等到走出店之後,弗蘭走在後方,忽然說:「我不記得曾經跟你說過我在法國的事。」
納特走在前方,聽見弗蘭的提問沒有回答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在弗蘭以為對方打算裝聾作啞時,沒想到卻是一句浮誇的嘆氣。
「所以你還會德文?」
弗蘭聳肩,他說:「基本上只聽見幾個關鍵字,有部分靠猜。」

「我想也是,否則你估計聽得懂就沒這麼安分。」
「所以你為什麼會知道這個訊息?」
見弗蘭沒打算放棄的意思,納特也沒有打算隱瞞的意思。
「我知道的還不僅這些,弗蘭·吉爾斯,英國人,信仰英國國教,十七歲成為血色藝術的主使者,長年牽扯人界的黑市交易,兩年後到法蘭西仍然以此為生,在大學三年級主動輟學,最後的身影是出現在法蘭西的亞維農,死於二十一歲,死因自殺,我有說錯嗎?」
「確實你們的看守長可是把資料封的相當嚴實,但好歹我也是蒐集情報的工作者,知道這些哪有什麼奇怪,要不要再順便告訴你屍體的去向?」納特調侃道。
「想也知道會在哪裡。」
「不問是你的損失。」
納特笑了笑,在這之後沒有任何談話,他們來到城鎮的街道處,納特主動招了輛馬車,並請馬伕帶他們到北邊郊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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