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則新聞,日前警方追查某市的私人精神病院,據傳此院發生病人失蹤案,而警方深入了解後,已確定該院並無相關問題,以上是今日的重點新聞。」
雖然我知道這則新聞,但身為菜鳥警察的我被派來這所精神病院當臥底,來調查這裡病人失蹤的原因,很遺憾的,我不是以正常管道進來病院,而是……。
「哎呀!好痛。」
我就這樣被人推倒在地上,雙手似乎被什麼東西綁住,眼前也被東西蓋住,耳聽八方之後,感覺是個室內空間,室內回音的感覺很明顯,還好我的耳朵算很靈了。
「院長,這人就是你們家的病人,幸好我跟我同事一起抓住他,不然可就讓他跑走了。」
一派胡言,我可是警察耶,怎麼可能是這裡的病人呢?再說,我也忘了先前的記憶,算了,反正只知道我的任務就是來這所精神病院調查事情的,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算一步吧。
「感謝兩位,本院就不送了。」
這院長的聲音十分老成,以我的聽力與判斷總結,應該是個70多歲的男性,不久,我也聽見車子發動引擎後,那吵雜聲慢慢離我遠去。
「好啦,幫我把他整理整理,順便讓他跟著新進人員一同到我辦公室吧。」
「知道了院長。」
剛聽完這幾句話後,我感受到兩臂都有人拉著,而就在這時候,我被人打暈了。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次醒來時,眼前不再是漆黑一片,而是明亮開闊的視野,我好像躺在床上,我起身看了四周,上下舖的床,兩張書桌與兩張椅子,而靠近窗外的那張椅子背對我坐了一個人,那人的背影,似乎是位女性,稀有的白銀色的短髮,穿著精神病院專屬的白藍長條狀的衣服,那位女性望著窗外,不知在看什麼?
「你醒啦?」
那位女性轉頭看著我,面帶微笑的樣子,似乎很和善。
「這裡是?」
「欸?你不是這裡的人嗎?因為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你躺著了。」
我觀察她的樣子,眼神專注,表情自然,根據我的判斷,他應該沒有說謊。
「啊?這樣啊,我以為你是這裡的人呢,看來是我的錯意。」
「沒關係,我也是第一次住進這裡,所以有點緊張。」
緊張倒是不假,看她的神情與肢體上的不協調,能夠判定她應該是『真人』,所謂的『真人』是指,真實之人,畢竟這裡是精神病院,太多虛虛實實需要判斷,在這裡的每個人,有些人是真實的,有些人是虛構的,而虛構之人,往往城府較深,最難判讀他最真實的目的。
「喂!時間到了,裡面的人該出來集合了。」
聽見門外的那個人大聲吼叫並用力敲打這扇鐵門,而這鐵門是封閉式的,只有一個蓋子,似乎是用來傳遞飯菜或是其他傳遞的方式吧?
「啊!!好的,謝謝提醒。」
那位女性慌張的樣子有些可愛,白銀色的短髮,稚嫩的臉蛋,洋娃娃般的大眼睛,目測身高應該有155,體重暫時判定42,畢竟那寬鬆的病院衣服,很難看出實際身材,而她的聲音也是偏向不太成熟的感覺,青春又青澀的聲音。
「那我們走吧。」
「喔,好的。」
我起身跟著這位女性走到鐵門面前,我右手拉了門把,結果打不開。
「咦?怎麼打不開?」
我放下手後,突然鐵門自己打開了,而打開的方式是橫向的,讓我感到有些意外,此刻門外站著一個戴著口罩,穿著醫師服的人,以我的觀察,此人並非醫生,應該是引導我們前往目的地的人吧?
「你們可以出來了。」
這聲音我知道,就是剛剛敲我們房門的人,看他那壯碩的身材,很明顯就不是普通人。
「好,好的。」
跟我同房的女性優先走了出去,我也隨後跟上,房門外是條長廊,左顧右盼的一望,感覺很像飯店格局,可惜這裡是病院。
「眼睛不要亂看,還有閉上嘴巴,麻煩請在門口立正站好!」
每間門口都固定站著兩人,宛如門神般的立正站好一樣,只見有三名跟那位穿著醫師服的人一樣,他們似乎在確認身分,那人走到我面前,看看我的樣子,最後看著他手裡那本資料,不知寫了什麼,就略過我看著我身旁那位跟我同房的女性做相同的動作。
「好了!請你們跟著我們走。」
我們沿著長廊走到不知道是何處,當我們停下來後,他們只說站在外面排隊,並安靜等待,似乎是到了類似審訊的環節吧?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輪到我了,我走進房間內,只有一張辦公桌,桌前坐了一位老者,而他也是穿著醫師服,還掛著名牌,似乎是有職位的人。
「請坐。」
這老者的聲音,原來是院長的聲音,看來他就是這所精神病院的院長。
我依照他的指示,坐在他前面那張椅子上,並仰頭看著他。
「你知道你是誰嗎?」
這句話在我印象中,我警察單位的學長曾經告訴過我,『不管如何,不要說出自己真實的身分』,那我只能選擇最笨的方法好了。
「我是警察。」
「哈哈哈,很好!你知道自己是誰就好!」
看似無邪的笑容,也許藏著不為人知的祕密吧?
「那我再問你。」
院長說出此話時,眼神銳利,表情嚴肅,聲音也有威嚴,看來是很認真的問問題了。
「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我來的真實目的就是調查,而他這句話暗藏著玄機,假設他前面問的問題都是判斷病人的狀況的話,那還好說,而接著這句話就很有企圖,也許他單純以醫師的角度去詢問,也許他是帶著另一個目的來詢問。
而後者對我來說則是,他想抓潛藏在病人之中的臥底,看來事情變的越來越有趣了,我是這所病院的病人呢?還是潛藏在此的臥底警察呢?我不知道,而我想到一個很簡單的回答。
「當然是來抓壞人的。」
「有趣,你可以出去了,今後你以"027"之名生活在此吧。」
院長無意間露出一絲微笑,我不知道是我哪裡露出馬腳,但那絲微笑給我的感覺很不單純,是笑裡藏刀的微笑?還是抓到人的微笑?亦或是有趣的回答的微笑呢?
而對我來說,當我接下這份工作的那天,我就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這個地方,真的很適合我呢!?
------------------------------------------------------------------------------------------------------
這部雖然以前是寫給朋友的 後來他不看我就砍掉
前幾天跟某位朋友聊到跟精神病院相關話題時
我也把這個劇情跟他講的大概
我沒聽錯的話 他好像對這個感興趣
於是我就冷飯拿出來炒熱 順便加點新的佐料下去調味
就誕生這部短篇
如果感興趣的各位 可以慢慢追下去 只是劇情會很急 畢竟是短篇O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