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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時間,我和愛蜜莉一同回到儲物櫃,打算趁著大家都在飯堂時快速清理在儲物櫃裡的驗孕棒。然而,還未進入走廊,就已經看到人潮湧動,與平時的寧靜場景形成鮮明對比。
當我納悶為何這麼多學生擠在走廊時,經過的同學看著我竊竊私語,彷彿我犯了什麼錯似的。
不好的感應湧上心頭,我立即快步上前。果然,同學們也擠在我的儲物櫃前。在那裡的學生更大聲嚷道:「早陣子才跟薩維亞搞上吧?現在已經懷孕了?」
另外一個學生繼續說:「我聽說,她平常也有跟其他男同學亂搞關係。」
他們究竟在說什麼?
我從人海中擠到最前位置,我儲物櫃裡的東西全都被翻弄出來,那支不是屬於我的驗孕棒被牢牢地貼在儲物櫃上,旁邊還以黑色雙頭筆寫上「蕩婦」「淫娃」「妓女」等字眼。
從後跟上的愛蜜莉大聲地呼喊著:「快停止!你們給我快滾!」
說畢,原本聚在儲物櫃前的人群四散,眾人的目光中充滿了不悅和鄙視。有些學生還輕描淡寫地扔下一句:「什麼學生會會員,不也只是個被薩維亞利用的妓女嘛?」
我的天……
為何他們要這樣說?
他們明明沒有任何證據,為何要如此指責我?
而那些事我根本沒有做過……
委屈感一湧而上,眼淚不由自主地滑下,眼角只見愛蜜莉激動地把貼在儲物櫃上的驗孕棒撕走,狠狠地丟進垃圾桶,接著拿出抹手紙用力地擦走上方的文字。然而,那些字怎麼擦也擦不掉,更將文字弄得一團糟。愛蜜莉回頭對我說:「待會我去找工友叔叔,讓他幫忙清理一下。」
她走上前,輕輕抹去我臉上的淚水,然後將我擁進她的懷裡說:「沒事了,我們今天到小花園那邊用餐好嗎?」
我凝視著那被擦開的文字,一陣噁心感湧上心頭。我突然擺脫了愛蜜莉的擁抱,毫不顧忌地直奔大門。本來一直很享受校園生活的我,現在卻感到極度不適。
為何薩維亞要把我推向這樣的絕境?他為何要讓我深陷如此痛苦?
嗡嗡。嗡嗡。
當我快要進出校門時,口袋中的手機發出訊息聲,螢幕顥示:「有一條世上最醜的大X頭的訊息」
我的心情瞬間跌入谷底,我打開訊息。他說:「怎樣?想了一個上午,有頭緒了嗎?」
那個混蛋!什麼頭緒?明明就是他把我逼到這個地步!
我克制住要拋掉手機的衝動,手指激動得顫抖,無法順利地發送訊息。最終,我花了數分鐘才對他回傳:「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把驗孕棒貼在儲物櫃上?這樣一點也不有趣!」
我無視愛蜜莉在後面呼喊我的聲音,直接離開了校園,逃離這個充滿是非之地。
「她就是亂搞男女關係的伊蘿娜嗎?」
「她是薩維亞最近的新歡對吧?」
「看她一臉純情的,沒想到是個蕩婦呢。」
周圍的路人彷彿也用奇異的目光打量著我,似乎他們也知道我在學校被同學稱為「妓女」「蕩婦」。我快步走向巴士站,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家裡。
叩叩叩。
房門被緩緩打開,湯姆一臉擔憂地走進來。他走到床邊,刻意與我保持距離,彷彿害怕我會生氣。他輕聲問:「妳還好嗎?」
我立即擁著哥哥大哭起來,他更緊緊地把我拉進他的懷中,柔聲道:「沒事,沒事了。」
我邊啜泣邊口齒不清地訴說心中的感受:「嗚嗚……明明……我什麼也沒做過……為何他們要這樣……誣捏我呢?」
哥哥邊抱著我邊輕聲說:「我知道……」
我稍稍離開哥哥的擁抱,對他問道:「為何……嗚嗚……薩維亞要這樣對我?他究竟有多……討厭我?」
哥哥的表情變得難受,他轉過臉,沒多說一句話。然而,從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他並不相信他的好死黨薩維亞會做出如此過份的事。最終,他只繼續輕拍著我的背,安撫著我,直到我入睡。
當我醒來的時候,愛蜜莉、瑪莉學姐,還有一些平時關係不錯的同學也傳送了問候的訊息。我無視了眾人的關心,只點開「世上最醜的大X頭」的名字,寫下訊息:「你現在該很高興對吧?你已經成功毀了我的名聲。」
只需一秒時間,那個訊息便被他閱讀了。
晚上二時。不難想像這個時間,或許他與其他女同學正在尋歡。
然而,等了數十分鐘,他也沒有任何回覆,我只在漆黑的房間中隨意瀏濫網頁,看看短片,一直到清晨。
快到上學的時間,我再次傳送訊息給薩維亞:「我今天不會上學,或許你永遠也不需要看到我的臉了。」
也只需一秒時間,他閱讀了訊息,但依然沒有任何回覆。
我放下手機,拿起小兔布偶小西,對它問道:「為什麼大家會討厭我呢?明明我只是一個平凡學生啊。」
我悄悄地走到哥哥的房門前說:「哥哥……」
哥哥急忙把門打開,目光從我的臉上遊走,緊張地問道:「怎麼了?」
「我今天可以不去上學嗎?」我問。
哥哥把我拉進房間,摸摸我的頭說:「昨夜,我跟瑪莉聊了一陣子,我們也覺得事態嚴重,打算跟傑克遜老師商量一下。」
我點點頭,表達了一絲安慰的微笑,但心底的沉重卻難以消散,不經意地從嘴裡逃出:「也沒所謂了,反正怎樣解釋也好,也沒人會相信我了。」我再次悄悄地說:「薩維亞現在應該很高興呢……」
「不!」哥哥突然激動地抓著我的肩膊說:「薩維亞才不會幹這些無聊的事!」
我轉過臉,感到失望。
哥哥最終還是選擇了他的死黨,而沒有選擇我。
我甩開了他的手,緩緩地步回房間,關上我的門,同時也關上我的心房。
我只把訊息傳給愛蜜莉:「愛蜜莉,我今天不上學了。」
不到一會,愛蜜莉把儲物櫃的照片傳送給我,更說明:「昨天我跟工友叔叔說了,他已經幫忙清理,妳不用擔心。」
我點開照片,雖然黑色的字跡已經看不見,但仔細一看,那裡依然看到「妓女」「蕩婦」等字樣,彷彿即使怎樣擦也好,這些字已成為代表我的名詞。
然而,我還是感激愛蜜莉對我的用心,對她說:「謝謝妳。」
就這樣,數天便過去。
第11話隨意選項:
若你是伊蘿娜的話會怎樣選擇?(不會影響劇情)
A:對傑克遜老師訴說
B:對學生會副會長瑪莉訴說
C:直接與薩維亞對質
D:其他(請提出)
【事後.西情話】
第10話的結果:
A:小西
(西西自己也加上一票哈哈!)
若你是伊蘿娜的話會怎樣選擇?(不會影響劇情)
A:對傑克遜老師訴說
B:對學生會副會長瑪莉訴說
C:直接與薩維亞對質
D:其他(請提出)
【事後.西情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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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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