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和照月發現冬月常常在偷看秋雲,「冬月,妳偷看秋雲做甚麼?」「已經好幾次了喔。」「那個…我想知道,跟小涼那一本的下冊劇情,所以…」「原來是這樣。」「我以為發生甚麼事了,妳會想要甚麼劇情?」,冬月的臉紅紅的,「不知道耶,我沒有想法。」「有跟涼月聊過這個話題嗎?」「有。」「妳們都聊了甚麼?」
冬月低著頭,聲如蚊蚋,「那個,有個親、親臉頰或者額頭的畫面…也不錯…」,照月撓撓頭髮說:「喔喔,感覺挺不錯的啊。」「挺美的嘛!」「我、我、我不知道那樣好不好…就是小涼有點期待這樣。」「涼月是想要妳親親她吧?」「是這樣嗎?」「妳不會親她嗎?」「睡前親一下額頭?」,秋月和照月摸著下巴思考,「我自己感覺這樣應該挺多的吧?」「有親吻應該夠了?要不然問問前輩?」「問誰呢?」
三個人在心裡過濾著名單,「…問天霧好了。」「我也這麼認為,秋月姊。」,三個人去找了放假的天霧,天霧把她們帶進房間,倒了麥茶,「妳們找我有事嗎?」「那個,天霧,就是,我們家小冬啊,她對親密接觸,需要多點學習。」「學習?找我嗎?我應該還好吧?」「不,天霧是好人選。」「曙也可以啊,還有時雨跟夕立。」「那兩位太驚人了…」「曙的話,等小冬對料理稍微拿手一點就可以了吧?」「曙感覺是另一種形象呢。」
天霧笑著問:「甚麼形象?」「曙是會在用早餐喚醒另一半的。」「天霧是用親吻喚醒對方的。」「這樣聽起來,早餐比較好吧?」「不、不,各有各的浪漫。」「要看個性。」「也對,要我教冬月甚麼?」「跟涼月稍微親密一點的相處。」「冬月平常都跟涼月有甚麼互動呢?」「就是抱抱之類的,然後一起看電視、看書、上網,只要小涼在我旁邊,我覺得就挺好的。」「那不錯啊,冬月做的很好嘛!慢慢來就可以了。」
秋月說:「其實我們發現冬月在偷看秋雲,她說只是想知道下冊的劇情,然後涼月想要有點親吻的畫面這樣。」「我們就覺得是不是冬月做太少了。」,天霧笑著搖搖頭,「不會,但是啊,女孩子多少會有這種想法嘛!尤其是涼月那種溫柔的女孩,想要親密的行為是正常的,她在對冬月撒嬌嘛!狹霧也會。」「那我該怎麼辦呢?」「就親親她就好了。」「親她啊…」「例如親親她的額頭、臉頰、耳垂,甚至接吻都可以啊,然後再抱抱她,她都會很開心的。」「啊,是這樣。」「但是,冬月,這不是標準喔,不要像練習一樣完成這樣的舉動,這很不自然,這種事不能急,慢慢的觀察涼月的神情、眼神和舉動,妳就可以知道她想要甚麼。」「這很好觀察嗎?」
天霧搖搖頭,「並不好觀察喔,有時候很多變。」「所以很困難。」「嗯!真的很困難,但是挑戰起來很有成就感,一旦妳知道對方的想法,不就表示妳更加了解對方了?」,冬月一愣,「啊,是這樣的意思?」「對,不過,那也會有點跡象,我可以告訴妳一點小技巧,妳可以體會兩個人相處的時候,曖昧的氣氛是甚麼感覺嗎?」,冬月瞇著眼思考了一會兒,「可以,像是我在跟小涼討論想要的劇情時,那個氣氛,就有點我說不上來的感覺。」「那個時候妳會做甚麼嗎?」「直覺要抱著她,然後親小涼的臉頰時,她會感到很高興。」「當她高興的時候,就表示妳做對了喔,妳為什麼會想親她呢?」「看電影、看書還有看網路留言的。」「這就對了,這就是很好的學習,只要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啊,做點親密的動作,都很加分,但是不見得一定要到最後一步。」「我了解了。」
照月佩服的說:「天霧,妳真的像在上課一樣說這些事情。」「呃!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一種傳授,不用上課一樣的方式說明,不對吧?」「不,妳說的內容很健康。」「我們本來還有想過其他人。」「但是怕太超出冬月理解的範圍。」,天霧尷尬的說:「那、那樣說也是啦,以冬月的個性來講,有時候太超過的一些行為,確實不適合她跟涼月。」「所以來請教天霧真是正確的。」「謝謝天霧。」「這沒甚麼。」「對了,天霧,妳有買泳裝嗎?」「泳裝?啊,妳們是說維納斯群島那邊的嗎?」「對。」
天霧想了想回答:「我沒買甚麼耶,喔,對了,上次的聖誕魅惑我有買喔。」「喔哇,那一件!」「很驚人耶!」,冬月也摀著嘴說:「那一件好暴露。」「是啊,其實就是睡衣嘛!平常狹霧的睡衣不是這樣的喔,是普通的睡裙而已,或者一件襯衫,但是會買那一件,我只是覺得她穿起來很好看而已。」「狹霧敢穿嗎?」「有點害羞,畢竟帶子在前面嘛!一鬆就開了,所以是在重要的節日,我會想要她穿看看,畢竟心情不同,不過冬月,涼月應該還不太習慣這樣的衣服,妳先不要考慮會比較好喔。」「這樣啊?」「嗯!如果是剛來的我,知道有這種泳衣,我也不會讓狹霧穿喔,有時候反而會讓她感到很難堪。」「這是情感的累積嗎?」「對,因為我跟狹霧來的早,感情已經到一定的程度了,所以,買這種泳衣哄著狹霧穿,是沒有問題的,狹霧也會躍躍欲試,她會想要知道我的反應是甚麼,但是妳跟涼月還不行,所以這個不能急。」「好的,我明白了。」
冬月在觀察秋雲,秋雲也一樣在觀察冬月,「嗯!冬月跟涼月的感情,進步的不錯呢。」,朝雲挑著眉毛看著秋雲,「妳又在觀察人家了?」「是啊,很有趣嘛!我要畫她們的下冊,當然要多觀察。」「妳把人家私密的舉動畫進去,小心人家生氣。」「當然要經過修飾。」
「朝雲,到妳了!」「是!」,穿著道服的朝雲上前去,對手是利根,兩人鞠躬之後,就開始對打,秋雲對滿潮說:「我說啊,不管看幾年,還是覺得很驚人,朝雲這空手道的技術,也太恐怖了。」「她打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利根さん又被打倒了。」「到底她是怎麼練的啊?」「滿潮都猜不到嗎?」「她是跟著本部教官學的,但是誰都沒想到可以打成這樣,據說之前海軍要跟其他國家比賽空手道,想讓朝雲去的,但是不合規矩。」「也是,打甚麼年齡都不行。」「但實際上她能把本部的教官打到認輸。」「平常真的看不出來,但是,當我發現她會空手道之後,稍稍做了筆記,才發現,她是驅逐艦中,最會跟深海那邊肉搏的一個。」「妳就沒看過,她把輕巡棲鬼來個過肩摔,然後輕巡棲鬼是哭到讓那珂さん和阿賀野さん去安慰的,拿著一些點心去的。」「…她把輕巡棲鬼摔到哭?」「還有一次跟輕巡棲姬對打,把神通さん嚇的心驚膽戰。」「結果呢?」「朝雲帶了個熊貓眼和腿骨折回來,棲姬的眼罩被打壞,腹部瘀青。」「那不就跟集積地的眼鏡一樣?」「差不多,那瘀青還讓荒潮跟山雲幫她用熱水袋熱敷了好一陣子。」「平常跟山雲一起種菜的她,真看不出來有這一手。」「所以妳知道為什麼本部希望她去打比賽了?」「可以理解,如果可以的話,下次來利用一下。」「保護誰啊?」「被騷擾的小孩。」「…把我們家的孩子畫成被怪人騷擾,妳會被大潮扁喔,然後朝雲會幫忙的。」「我、我多少會留意一下。」
針對這次下冊的劇情,秋雲思考了很久,才慢慢的下筆。看著秋雲在專心設計劇情,瑞鶴偷偷的問大鳳,「大鳳,妳覺得秋雲會畫甚麼樣的劇情啊?」「我想應該不會太虐,畢竟上冊有種想見卻不能見面的感覺。」「對喔,最後要見了,卻又遇上本能寺之變。」「而且史實那一塊,要甜也甜不起來。」「魔改?現在很多遊戲不都這麼做?」「也對,不過能魔改成甚麼樣呢?總不能真的改成兩人有個孩子,三法師的由來可是有點謎團呢。」「也對,不過,秋雲是真的在畫,還是在想賠罪料理?」
講到賠罪料理,瑞鶴的眼睛非常的亮,大鳳遮著眼睛說:「瑞、瑞鶴,妳跟明石要求改裝成古鷹那種內置型探照燈啦?太刺眼了!」「抱歉、抱歉,但是她上次的賠罪料理,真的好棒。」「這倒是真的,那天我也吃肉吃的好過癮,那種豪邁的做法啊,我們日本還真的很少見呢,我問了屋代,她說中華民族,主要是生活在北方的,豬肉吃的多,很多這樣的作法,其實這種做法是一般人吃的,貴族很少這麼做。」「啊啊,這有甚麼,這麼做吃起來才過癮啊!大塊吃肉我辦的到,大口喝酒就不行了。」「對啊,那種做法真的不錯,有時候啊,菜做的太精緻,反而沒有一般家常菜吃起來舒心。」「沒錯,所以我好期待她這次的賠罪料理喔。」「可是也吃不到啊!」「嘿嘿,居酒屋有時候會上喔,畢竟她去做過田野調查嘛!有的東西,連鳳翔さん都沒怎麼聽過呢!」
當新刊上市的那一天,大家又看著出擊隊伍,這次還加個長良跟木曾,長良嘆了口氣說:「講到織田家,我覺得我不在上面也挺奇怪的…」「上次多摩姊、北上姊跟大井姊打成那樣,我其實不是很想出擊…」,歐根很有信心的說:「沒關係啦!還有丸優嘛!福將!」,丸優抖了抖,「我、我不太算福將,比我運高的,回來也…」「真是認了啊…」
出擊艦隊穿戴好,就出擊了,然後大家收到新刊通知,就拿著零食準備閱讀,「嗚喔!這封面挺不錯。」「看起來好青澀。」「不過涼月和冬月本身也還不到太激情。」「但是有前世的加持,怎麼樣也應該有點進步。」「我覺得為了避免冬月走歪,秋雲一定點到即止。」「要不然她想到奇怪的地方,秋雲會變成靶艦的。」
在八王子寺的旅館,兩人都沒有睡好,隔天,看到對方的時候,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冬月先關心的問:「請問,您睡的好嗎?」「有點…不太好,昨天,做了個夢。」「夢啊…」「您也是嗎?」「嗯!我們邊吃早餐邊聊吧?」「好。」
在早餐桌上,兩人聊起了從小到大的夢境,「原來妳也有這樣的夢境啊?」「嗯!不知道為什麼?我從不覺得自己跟松姬很像呢。」「為什麼?」「她是個很堅強的女孩子,即使織田信忠遇到那樣的事情,她還是很努力的活下去,並且照顧了很多武田家還有德川家的人。」「也對,她真的功勞不小呢。」,涼月不好意思的說:「如果是我遇到的話,肯定會撐不下去。」「為什麼呢?」「失去所愛的人,那種痛苦太難承受了。」
冬月觀察著涼月,確實,跟她自己夢中的松姬相比,松姬的眉眼中,有著武家之女的堅毅和嚴肅,但涼月有的只有女孩子的柔弱跟淡雅,「可是,她們之前就不能在一起了。」「但是有通信不是嗎?有時候,知道彼此的安好,比能相守在一起還重要。」,冬月嘆了口氣,「那個年代,有情人要在一起,太困難了,市姬不就是如此?」,涼月低下頭,「也對,如果松姬在之前就嫁給了信忠,當織田家要攻打武田家,兩個人該多痛苦?當時她們沒有在一起,反而心理問題沒有原先的大。」
冬月自嘲的說:「所以,我很佩服信忠的決心。」「佩服?」「即使,那是他摯愛的女人的家族,他也能夠為了自己家,而下定決心去攻打,甚至,讓松姬的哥哥們都戰死了。」「他的內心可能也很痛苦吧?」「嗯!但是,他的理智能夠戰勝情感,如果是我的話,我大概會出家吧?」「出家?」「我沒有辦法做出攻打武田家的決定,我的情感永遠大於理智。」「這樣啊?」「嗯!反而會在不能跟松姬在一起的時候,據理力爭?我也不知道,那樣會被織田信長臭罵,甚至被廢吧?那其實也是變相的失去松姬不是嗎?」「為什麼妳會想要這麼做呢?」「我跟信忠受的教育不同,他從小就被灌輸著各種忠孝仁愛的觀念,還有武士道,家族權力的擴張,永遠比個人情感大,他當然可以為了織田家,拋棄一切;但我不是,時雨跟不知火,都說我太仁柔了。」
涼月細細的看著冬月,跟夢中的信忠比起來,除了長得像之外,冬月的舉止中,沒有一點跟信忠相像,信忠走路很快,也很機警嚴肅,甚至他的手都非常的武士,上面有著練武的繭跟傷痕;反觀冬月,她走路不疾不徐,氣質很儒雅溫和,眼神帶了點迷茫,而且偶爾臉上還有淡淡的笑意,手跟自己一樣,又細又白,涼月笑了出來,「仁柔對冬月來講,是個很棒的形容詞喔。」「真的嗎?她們都說,我這個性子,會讓另一半哭。」「為什麼?」「因為我會有點裹足不前,而且優柔寡斷。」「那妳曾經讓另一半哭過嗎?」
冬月立刻紅了臉,「我、我到現在…我…對這種事情並不清楚。」「不清楚?」「嗯!我一直都埋首書中。」「社團活動呢?」「是歷史研究社的。」「啊!這個社團跟妳的喜好真符合。」「社團中也沒有太多情事,大家都聚在一起討論古今中外的歷史,還有自己找到的資料。」「那很不錯呢。」「涼月呢?」「我跟妳差不多,只是社團是茶葉研究社。」「茶葉研究?」「嗯!不光是紅茶,還有各國著名的茶葉都有涉獵,好茶要配好水。」「好水…嗯!現在好水不多了,三大清流就是四萬十川、長良川和柿田川呢。」『長良,我為妳默哀。』『她今天大概要變成靶子了。』『百分之九十九,這兩個人要去長良川了。』
涼月笑了出來,「沒錯,長良川的水確實好,清香甘甜,但是木曾川的上游也不錯。」「墨俉啊…對了,妳接下來有事嗎?」「沒甚麼,我手上的研究還不急,目前暫時也沒太多頭緒。」「我也差不多,我覺得我們兩個大概是陷在信忠跟松姬的事蹟,暫時繞不出去,要不然,我們一起在長良川跟木曾川附近走走?剛好這兩條河水,都跟織田家還有武田家有點關係呢。」「好。」
兩個人回到各自的家之後,打點好行李,就前往約好的地點岐阜縣的郡上市,「我們要沿著長良川往伊勢灣走?」「不看木曾川也可惜呢,畢竟木曾川、長良川跟揖斐川合稱木曾三川,木曾川也是名水百選之一呢。」「那兩邊都看看,兩條墨俉川不看都可惜。」『我知道墨俉川!這我很熟!我在那一關死了好幾十次!那條河水真是太過分了!』『啊?大黃蜂,妳在說甚麼?』『木曾川跟長良川哪有天龍川那麼恐怖?』『因為遊戲設定的關係啦!掉到水裡就會落命,沒辦法,墨俉川旁就是墨俉城對不對?豐臣秀吉的奇蹟之城。』『沒錯,不過遊戲中是哪一條也難說。』『應該是長良川吧?不是說長良川的河鮮很棒?木靈都在這邊釣魚。』『呃!妳這句話,千萬別當著輕巡說。』『會內戰…』
她們選定岐阜的下呂市,「我剛好有住宿券,一起住在下呂的旅館,玩回來也可以泡湯休息。」,冬月的邀請沒有特別的含意,但是涼月卻紅了臉,「一、一起泡溫泉嗎?」「是不是不太方便?」「不、不是,只是,我們一起泡溫泉,多少有點不好意思。」,冬月呆呆的看著她,「為什麼要不好意思?」「因為,我、妳…」
冬月觀察著涼月的表情變化,頓時明白,冬月在腦海裡組織著語言,好半天才說:「涼月,我不是用看著松姬的眼神在看妳。」「我知道,我也沒有把妳當成信忠。」「我、我的想法很簡單,就、就只是跟朋友出去玩而已。」『啥?』『居然發好友卡?』『呃!在現代,兩人才沒見過幾次面啊。』『好友是正常的吧?』
涼月愣了一下,冬月繼續說:「而且我們都是女孩子,一起泡個湯,應該也還好。」「不是,我、我沒有想太多,只是好友跟其他前輩告訴我,一起泡湯是一件很親密的事情,千萬要小心。」「前輩跟好友?」「嗯!那個白露、村雨都有,滿潮也是,只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她們交代的時候,初春一臉尷尬的樣子。」「這樣啊?可能她們有特別的經驗?但是狹霧、潮卻說跟好友泡湯很舒服。」「看來,這中間的差異,只能由我們自己去察覺嗎?」「大概吧,我、我睡覺沒有甚麼壞習慣的。」「我也沒有,那就請冬月多多指教了。」「我這邊也是。」
兩個人並沒有直接去住宿的地方,而是先到了美濃的太田車站,「我們買便當吃怎麼樣?」「好啊。」,各自買了想要的便當,她們就搭上了長良川鐵道的火車,「今天天氣真好,一定可以看到大日岳山。」「是啊,不知道今天能看到甚麼風景呢!」,當火車慢慢的行駛時,兩人打開了便當,「這美濃燒好漂亮。」「對啊,回去當伴手禮也不錯。」
便當的菜色很豐富,兩人互相交換著菜色,有葫蘆乾、蝦子、鮭魚、松茸、竹筍、峰斗菜,「嗯!真好吃,味道好平衡。」「之前我來過太田這邊,但是都沒有細細的品嘗。」「那冬月都去吃甚麼?」「吉野家或者普通的拉麵店,一蘭跟一風堂常去,因為我對吃的沒有太大的要求,然後…因為飲食的問題,身體有陣子不太好,就被前輩說了,接下來外出才會好好地找店家吃飯,搭車的時候,也會好好的吃個便當,之前都是吃麵包或者飯糰而已。」,涼月說:「飯不能不好好吃,那樣對身體不好,怪不得我總覺得妳好單薄。」「我跟初月兩個人最常被前輩說不好好吃飯,細瘦的像便當裡的葫蘆條。」「那樣體力也會不好吧?做田野調查,體力很重要呢。」「是啊,所以後來才慢慢的硬讓自己養成吃飯的習慣。」
兩個人邊吃邊聊,看著沿岸長良川的景致,「大日岳山真棒啊。」「嗯!不知道以前織田家的人,會不會去爬大日岳山啊?」「我覺得會呢,說不定還是訓練基地?」「也對,不過啊,這麼美的大日岳山,我希望武鬥之氣能少一點,還是原先自然的美麗是最好的。」「之前啊,我還來大日岳山滑雪跟賞紅葉喔。」「真的嗎?涼月來這邊滑雪賞楓?」「嗯!感覺真不錯。」
『秋雲這點不寫實吧!我們新潟才是豪雪之地!滑起來才爽快!』『長野縣才是第一!』『我們道民可是笑笑的不說話,滑完雪還可以去青森吃蘋果。』『陸奧灣的海產可是第一。』『呵呵!佐渡的黑鮪魚喔!』『氣仙沼的海鮮最高!』『舞鶴也是豪雪之地!滑雪場更棒!』
「除了滑雪,涼月還會去哪裡?」「我每年都會固定去大日岳山參拜大日如來。」「啊!那在山頂呢。」「對,每次看到大日如來像,都覺得內心很平靜,冬月有這樣的習慣嗎?」,冬月撓撓臉,「其實,我也有。」「去哪裡呢?」「說出來的話,總覺得會怪怪的。」「怪怪的?寺廟或者神社會奇怪?」「也不是,就是,大概會有點尷尬。」「是哪裡?」「我會去,本能寺吧?」『這答案…』『猛…』
涼月驚訝的問:「本能寺?為什麼要去本能寺?」「不知道耶,本來應該是去二條城不是嗎?但是我就是會想去本能寺,現在新的本能寺,還有原址,都被我踏遍了,但是我內心不安或者迷惘的時候,就是會搭車到京都的本能寺走一走,說也奇妙,走完之後,本來惶惑的心情,就平靜下來了。」『我以為她會說去九州。』『不同的前世今生啦,去九州好怪。』『而且又不是代入立花的白梅。』『可是立花夫婦也算有名吧?』『妳忘了,小明王上次說過白梅的事蹟。』『喔喔!綠花,對吧?』『愛荷華,立花啦!』
這時,她們看到有人在長良川上釣魚,「可惜沒看到海鵜捕魚呢!」「下次我們查查祭典的時間再來看,也可以品嘗香魚呢。」「對了,每次講到香魚,朋友都好激動。」「冬月的朋友也是嗎?我也是呢,流派好多。」「我這邊有長良派、琵琶湖派、多摩派還有土佐派。」「土佐?啊,四萬十川。」「對,加賀さん很堅持這一點,她能夠清楚的分辨這條香魚是不是來自四萬十川。」「真有趣。」『當然!香魚一定要四萬十川的!土佐最棒,一生推!』『評論香魚不可以帶入私人情感!』「涼月這邊呢?」「我這邊有宗谷川、球磨川、三隅川、相模川,但是那珂川最多喔。」『贏了!』『我不承認這個結果!』
「那冬月覺得哪邊的香魚好吃?」「其實,我沒怎麼好好地品嘗香魚過呢,之前是聽大和さん分析的。」「分析?」「嗯!目前那些河川的香魚量最高,沒想到那珂川居然僅屈居於相模川之下呢,不吭不哈的拿了第二名,就連我不常吃香魚的人都知道,香魚最棒的產地是長良、木曾、四萬十川之類的,那珂川出名的不是香魚,是鉤吻鮭魚,那可是水戶藩獻給將軍家的貢品。」「妳這樣一說,我想起來了,我也看過那個香魚出產量的圖,是古鷹さん閒聊的時候說的,她說她跟加古さん反而挺推崇最上川的香魚,因為肉比較緊實。」「最上川比較湍急的緣故嗎?」「對,最上川除了有香魚,還有平頜鱲,做成天婦羅、甘露煮都很好吃,煮成高湯的話更是一級棒。」『呃!最上,我、我們不太清楚最上川香魚的味道喔。』『水族箱是不可能養香魚的喔。』
「要是有機會能吃到就好了,那份報告很有意思呢,那珂川第二,神通川第四,緊追在長良川之後。」「這有點像是被夾殺的感覺呢!」「我個人覺得對長良川來說有點不公平,更不用說木曾川了,第七名呢,兩條河川可都是有名的清流。」「為什麼不公平?」「有些工程設施造成的嘛!就像川內川、川邊川本身也有產香魚,都是很多因素造成漁獲量銳減,這個是我在查詢相關資料的時候找到的。」「有時候,科技跟環境,就是很難共存呢。」「是吧,就像我們現在搭的長良川鐵道,焉知對河道有沒有影響呢!」
到達了終點站北濃,兩個人欣賞了附近的風景,照了些風景照,又再度從北濃回到美濃太田,從美濃太田去下呂,「啊,是飛驒川。」「在附近要跟木曾川會合呢。」「要不要去看看犬山城?」「好,岐阜城也要去。」「沒問題。」,下了火車,兩個人就到了旅館報到,把行李放好,就去下呂市逛逛,還泡了足浴。
「下呂溫泉的時間很長,如果,以前信忠跟松姬有機會的話,不知道能不能來泡下呂溫泉呢?」,冬月想了想回答:「他們,只能真正成為夫妻才有機會吧?否則應該沒有甚麼機會可以這樣共處。」「歷史上,他們到底有沒有見過面,也很難說呢。」「可能小時候見過幾次,畢竟那時候織田家跟武田家還不錯,況且男女七歲不同席,多少還好。」「要是,他們能有這樣的經歷多好。」「為什麼?」
涼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大概,我太感性了,總想找看看他們在歷史中,除了寫信之外,到底有沒有進一步的接觸。」「妳會希望有嗎?」「嗯!畢竟,即使貴為大名之女的松姬,夜深人靜,脫下了名貴的織錦繡衣,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孩,想要跟喜歡的人長相廝守,是正常的心理,只是,有太多的因素,注定他們兩人不能在一起,所以,我希望至少能夠看到隻言片語的紀錄。」
冬月想了想,突然紅了臉,「冬月,妳怎麼了?」「啊,沒、沒甚麼。」「妳臉好紅,是泡太久了?」「不、不是,妳剛剛說紀錄,我、我想到那個…不是也有個謠言之類的?」「謠言?」「三、三法師啊…」「三法師?秀信?」「好像有說秀信,是他們兩人的孩子不是嗎?雖然這看起來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提到孩子,涼月也紅了臉,「確、確實,畢竟,他們沒甚麼機會見面,武田家城破到信忠過世,三法師的年齡都對不上,偷生更不可能。」「所以,才覺得那一定謠言,否則以織田信長的個性,不可能隨意讓孩子流落在外,假設,三法師真的是信忠跟松姬的孩子,那血統很驚人的,具有武田家跟織田家的血液,他對武田家的事情,更有說話的權力了。」「那樣,三法師就挺可憐的。」
冬月拍了拍涼月的手說:「那個年代都是這樣,大名之間互相聯姻,但是又因為利益關係互相打來打去的,不管是他們的妻子或者後代,他們自己受苦於這樣的姻親折磨,但是他們的後代,一樣是在這樣的折磨中輪迴。不過,有一個問題,我們是用後世的眼光在看他們,說不定,在他們的眼裡,聯姻,只是基本中的基本。」「是啊,說不定,松姬可能都認為自己是織田家的人,不是武田家的女孩了。」「所以啊,我是德川派的呢。」「因為終結亂世嗎?豐臣家也有啊。」
冬月回答:「我不喜歡,他那種對待女孩子的態度。」「染指嗎?」「對,太糟糕了。」,涼月笑了出來,「這很像妳的想法呢,冬月。」「真的嗎?」「嗯!很純情呢。」,純情兩個字,讓冬月紅了臉,泡了一段時間,她們離開了足浴池,然後回到了旅館吃晚餐。『終於到了我最期待的環節啊。』『岐阜的美食呢!』『可是看樣子去的時間不是香魚季啊。』『有別的可以吃嘛!』
在餐廳,兩個人看著桌上的料理,「這好豐盛。」「是啊。」,這時,店家又端上了魚,「客人,請嚐嚐看,這是從長良川和木曾川上補到的香魚喔。」「喔啊!」「真是幸運,妳們還能進到這邊的香魚啊。」「這是有簽約的,有捕獲的話,都會第一時間送給我們。」「哇哇,您這邊真不簡單。」「我們希望提供客人最棒的料理呢,當地的料理,還是希望用當地的食材,依照時間來變換,這才能嚐到美味。」「也是呢,謝謝老闆娘。」「不用客氣,您請慢用。」
店家端上來的都是長良川、木曾川,還有遠一點伊勢灣的河產跟海產,米也是特別選的山形艷姬米,米粒具有光澤又飽滿,「這米飯好好吃。」「真的,吃起來真不錯,米味濃,但是又不會搶走其他料理的味道。」,冬月笑嘻嘻的說:「終於可以理解前輩們要我好好吃飯的要求了,吃到美味的料理,身心真的很舒服呢。」「沒錯,反正,岐阜這附近的古蹟,我們兩個都應該走遍了,乾脆,我們明天走遠一點?」「要去哪裡?」「朝潮家跟陽炎家都向我推薦過去合掌造集落走一走。」「好啊,看看傳統的茅草屋也很有意思!啊!然後還可以去高山市。」「高山市?」「對,之前我生病的時候,桃建議我買點飛驒的牛肉來燉湯喝,她說那裏的牛肉很棒!她身體很不好,秋冬的時候,她還有姊姊們,都會買牛肉燉湯喝,就她比較飛驒牛跟松阪牛的口感,她覺得飛驒牛比較棒。」「好啊,我們也去飛驒山看看。」『今天的出擊艦隊…』『不會吃飛驒牛吧?』『上次不就有米澤牛?』『唉…』
休息了一晚,兩人先往北方的飛驒山走,進入了高山市區,處處都是牛肉,「喔哇,好多牛肉。」「跟三重一樣。」「可以的話,到時候買點回去當伴手禮也不錯。」「沒錯。」,她們買了不少禮物,然後去了當地的店家用餐,「兩位請慢用,這是牛肋條、橫膈膜、牛腸、牛舌。」「謝謝。」,粉嫩的牛肉塊在綠色的陶瓷盤中,非常漂亮,紋理細緻分明,冬月用夾子夾了一塊肉放到烤盤上,嘶嘶作響,「喔哇,好香。」,她把烤好的肉放到涼月的盤子裡,「嚐嚐看。」「謝謝,啊!真好吃,好滑嫩。」「真的嗎?我也吃一片,喔喔,真的,橫膈膜真的好好吃。」「怪不得有人專叫這個部位呢。」「不過,我覺得雪花牛也挺好吃的,偶爾就是會想好好的吃牛肉嘛!」
『哈啊…』『秋雲這丫頭…』『畫肉真是畫絕了…』『那個牛舌看起來太棒了。』『飛驒牛耶。』『今天的賠罪料理不會是飛驒牛吧?』『不過昨天才吃過牛肉,這樣也太膩了。』『而且秋月家跟松家其實肉吃的不太多,俾斯麥跟德?魯伊特她們也是先選馬鈴薯,長良跟木曾,我想魚是首選。』『那好可惜喔…』『我好想吃…』『不要舔螢幕!』
可能是這段時間的相處,也可能是夢境的影響,兩個人的感情急速上升,舉止之間也越來越親密,當涼月夾了一筷子青菜到冬月的唇邊時,冬月頓時臉紅了,「啊!涼、涼月?」,涼月嬌俏的眨眨眼,「不行?」「不、不是…」「來,啊!」,冬月慢慢的張開嘴,涼月就把那筷子菜送到冬月的嘴裡,「好吃嗎?」
冬月的羞澀蔓延到脖子,慌亂的點點頭,「好、好吃。」,涼月笑咪咪的說:「我現在才發現,原來冬月很容易害羞呢!」「因、因為,我沒有跟任何人這麼親近過。」「都沒有嗎?朋友也是?」「都、都沒有…我只有看過朋友互相這麼做過。」「誰呢?」「由良さん和夕立;山城さん跟時雨,她們看起來很沉醉的樣子呢!我當下是不太懂。」「會這樣做的啊,關係絕對不一般喔。」「她們的關係確實很親近,都有小孩了。」「真的啊?」
冬月把手機裡的相片調出來給涼月看,又烤了幾片肉,這一次,她也鼓起勇氣夾了一塊給涼月,涼月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笑咪咪的吃下冬月送的食物,「謝謝,啊,這孩子好可愛啊。」「嗯!在長良家跟白露家是寵兒。」「還有其他的孩子嗎?」「時雨跟山城さん也有喔,不過我還沒機會拍到。」『為什麼沒有?』『時雨,我覺得她要是畫出來,會被山城追殺喔。』『而且她也沒辦法決定到底要用誰當孩子。』『隨便命名一個也可以吧?』『妳乾脆把自己心目中孩子的名字,提供給秋雲參考算了…』
用完了午餐,兩個人在高山市慢慢的逛著,不知不覺中,兩人的手碰到了,都有點不好意思,不過剛好要去人潮眾多的地方,冬月想了想,就輕輕的牽起涼月的手,「冬、冬月?」「那、那個,這裡人多,妳、妳被衝撞了不太好,我、我牽著妳,比較安全。」「啊,謝謝。」,當兩人的手好好的牽起時,一陣懷念的感覺,在她們的心裡浮現,霎那間,她們的腦海裡,都浮現了信忠跟松姬的身影,不是大人的樣子,而是小孩子,正式的穿著禮服見面的場景。
她們互看了下彼此,然後又紅了臉,走了好一陣子,兩人都沒有說話,外人看不出來,只有她們自己知道兩人現在之間的氣氛有多曖昧。那天,她們的相處,一直很緊張,也很羞澀,吃飯的時候,也不敢看彼此,直到在房間前面要分開的時候,冬月才跟涼月說:「涼、涼月,明天見。」,看著冬月秀氣文雅的臉,涼月鼓起勇氣,親吻了冬月的臉頰,「明天見,冬月。」,冬月愣愣的摸著自己被親吻的地方,「我…」「快回房休息吧。」「涼月,妳…」,涼月有點不好意思,又笑著說:「這是,給冬月的小禮物喔。」
在海上,艦娘們再次雙眼無神的朝鎮守府走,「我不想知道秋雲這次會做甚麼了。」「我要立刻洗澡、上床、睡覺。」「到底是畫了甚麼東西,能讓大家一定要這樣攻擊?」「我怎麼覺得要被畫超過尺度才不會被攻擊?」「因為大家都是有難同當嗎?」「可是,我們家的秋雲真的畫不出那些…」
齊柏林說:「我…比較想知道,我們應該也沒辦法在下冊出現吧?」「問路的外國人?」「打卡的外國人?」「來學習東方文化的外國人?」「不管哪一種,我現在是完全沒有胃口。」「明明一般出擊的時候,回到鎮守府都還好啊。」「應該是說出擊的時候,強度沒有這麼高吧?」「甚麼樣的劇情,能讓大家比看到色圖還生氣?」「我看大概率又是甚麼美食了…」
在碼頭,佛祖跟耶穌對於出擊艦隊的慘狀,已經見怪不怪了,當然,一定還是心疼,不過他們也想不到方法來避免,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來,快把汗跟血擦擦。」「要不今天就先別吃飯了?去池子泡泡。」「不過,我剛剛過來的時候,大家又是往餐廳的方向去跑呢。」,聽到這句話,佛陀和出擊艦隊都垂著頭,「今天是還沒空看新刊,但看起來秋雲又畫了不同凡響的劇情了。」「我覺得應該是不同凡響的料理呢,佛陀。」
大家依舊拖著蹣跚的腳步,被迫走到了餐廳,還沒到門口,就看大部分的艦娘,都從門口朝裡看,「妳們…」「啊!回來啦!」「妳們也看的太認真,我們腳步聲那麼大。」「因為不知道今天秋雲會做甚麼。」「拿最高倍數的望遠鏡都看不到。」「就是,我手上這個是專門用來看砲擊成果的,但是甚麼也沒有。」「這麼保密?」「所以劇情是甚麼?」
「飛驒牛!」「沒錯!滿滿的飛驒牛!」「飛、飛驒牛?」「那不是跟松阪牛差不多等級的?」「沒錯。」「不會吧?」「真的!那個橫膈膜…」「要死了…」,這時,聽到吵雜聲的秋雲往外看,「啊!出擊艦隊回來了,請進、請進。」,出擊艦隊走進餐廳,當然,其他人也跟著一起進去,「今天吃點我們自家的料理吧!」「秋雲!飛驒牛!」「沒錯,今天是飛驒牛大餐嗎?」「…下冊裡還畫了別的東西。」「不是飛驒牛嗎?」「喔,還有那個醃菜。」「我飛驒牛只有畫兩頁。」「兩頁就是永恆!」「我好想吃那個牛舌喔。」「我畫了涼月跟冬月的親親啊!親親!妳們有看到吧?」「有吧?」「有印象,是在冬月家的浴室門口?」「我畫到她們吻的情不自禁,涼月都露出了肩膀了!」「只有肩膀,還好嘛!」「不是全身都還穿的整整齊齊?」「跟其他家相比,真是清水的可以。」「秋雲,妳沒見過浴室前的二十禁圖?」「都有誰上過榜?」「我記得其他家做的統計,朝潮、雷、霞、夕雲,並列第一。」,青葉拿出筆記本說:「這是小型艦的統計,輕巡是鹿島。」「…我對於這個結果,一點都不感到驚訝。」「重巡是…高雄跟愛宕。」「那其實是我們最討厭的地方…」「空母的話是祥鳳跟翔鶴呢。」「瑞鶴,我們準備一下,去找出是那些提督這麼欠揍。」「沒問題,把他們的提督室轟爛!」「戰艦的話就是…妳們也猜出來了…」「秋雲,我不介意妳把我們四姊妹畫成比丘尼。」「一點都不介意!」「非常樂意。」「吃素都沒關係。」「潛水艦倒還好耶,都是互懟比較多。」「大概是工作多到想揍提督了…」「我覺得現在我們家也快被當靶子了。」「外國艦娘…喔哇…」「青葉,妳就說吧!我們都有勇氣聽。」「幾乎不分軒輊呢,德?魯伊特還跟阿布魯齊公爵槓上了。」
德?魯伊特瞇了瞇眼,「我不太想知道用甚麼東西去槓。」「講出來一定超級讓人尷尬。」,青葉說:「所以,歸根究柢,秋雲,妳還真不能怪大家的目光呢。」「畫說秋雲那個親親畫的也挺唯美的。」「鋪墊的水到渠成。」「蜻蜓點水的親呢!」,秋雲撓撓頭髮說:「好吧,這個評語也算可以啦,來吧,今天吃的比較素一點。」
秋雲開始一一的送上餐點,「這是側芽。」「側芽?」「嗯!其實就是山藥的嫩芽,從山藥上長出來的喔。」「這看起來好奇特喔。」,小U夾了一顆看了看,「好吃嗎?」,一旁的木曾說:「好吃喔,這吃起來會有山林的味道。」,萊伯夾起一顆放到嘴裡,「喔喔!好清爽的蔬菜味,沾點鹽巴真的好吃,而且…這鹽巴也不太鹹。」「這是好鹽巴喔,不是甚麼化學鹽,吃起來還有點甜味,平常補給艦隊都是用這種鹽巴在調味的,接下來是用巖魚鹽燒、樸葉壽司、樸葉味噌做的雞ちゃん、淺漬酢莖、地膚子鮭魚卵拌飯、鯉魚洗、馬鈴薯炒蘆筍干貝,吃完然後我再上烤香魚,啊,這邊有蛤蜊天婦羅。」
雖然這次的料理跟上次的不同,不過是傳統的日本料理,德?魯伊特覺得很有趣,「喔喔,鯉魚洗,好有趣的作法,這是不是全日本都會這麼做啊?」「會喔,不過啊,長野縣的鯉魚洗比較有名,但其實洗這個做法,很多魚都可以用,鱸魚、鰺魚或者品質很棒的白肉魚都可以。」「好新鮮的魚味喔,配著飯真不錯,這個綠綠的是甚麼?」「地膚子。」
麥克斯不解的問:「地膚子?這聽起來好奇妙。」「這是一種果實,她的草是用來做以前東方的掃把,就是妳在神社看到巫女或者寺廟小和尚用來掃外面泥土的掃把草結的子。」「喔喔喔喔,這都可以吃喔?好厲害,而且吃起來好有彈性,跟鮭魚卵加在一起好搭,不輸給魚子醬耶。」「這很不錯喔,而且地膚子很有營養,以前的百姓,我是說以前喔,不是戰爭的時候,封建時代,大部分的百姓,都是吃這些蔬菜喔,地膚子、側芽、木通果這些,像這些樸葉壽司啊,他們很難吃到啦。」
德?魯伊特說:「全世界的歷史都差不多啦,我們西方更慘,一般百姓的麵包中還有石塊咧,即使到了工業革命,牛奶還不是稀的跟水一樣?河鮮海鮮,西方的做法還沒有東方這麼多咧,我前一陣子在看豆腐百珍認字,真不敢相信一般人吃的豆腐也這麼多作法,同時間的西方在幹嗎?喔,悲慘世界吧?」「應該差不多是這個時間。」「中華民族那時候吃的更多了,各式醃菜、稻米、小米、麵、葷菜素菜作法好多,撇除天災人禍,東方人還是過的比西方人稍微好一點點。」「吃的也比西方人好一點點。」
「氣候不同啦。」,有明說:「可是,我前一陣子才跟小八姊聊到西方軍隊的話題,德國,不對,應該說普魯士國王很得意自己只有一個廚子,二十個間諜,法國軍人有二十個廚子,一個間諜,誰輸誰贏,很清楚呢。」,俾斯麥擺著手說:「唉唷,書不能光看一本,別忘了,法國的牛肉很有名啊,勃根地、利穆贊、阿基坦,那些地方的牛肉多棒,要不然我們德國人幹嘛一攻下這邊的陣地,不先想辦法補充火力,而是找他們的補給罐頭?牛肉好啊!」
黎塞留笑罵的說:「妳這傢伙真敢講啊!」,日本艦娘聽的一頭霧水,特斯特長官解釋,「這是西線無戰事的梗,裡面的主角們在攻下了一個法國的地區,先去找那邊逃走的軍人遺留的食物罐頭,因為他們的補給不太好。」「喔喔,原來是這樣。」「不過上次去法國打活動的時候,牛肉確實棒。」「嗯嗯,那碗牛肉燉蘿蔔湯真的好好喝喔。」
長良吃著蛤蜊天婦羅問了秋雲,「秋雲,這是哪裡的蛤蜊啊?」「長良川加上木曾川的。」「妳把兩邊混在一起啦?」「這是避免兩位內戰。」,木曾跟長良尷尬的把天婦羅放進嘴裡,松疑惑的問:「所以妳的下冊畫了甚麼?我覺得這一次的攻擊比上次還恐怖。」「大概我畫的太青澀了?食物佔比只有百分之四十,其他都是屬於涼月跟冬月的感情進展。」「進展?」「嗯!怎麼說還是要讓兩個人牽牽手,談個戀愛甚麼的,這才是她們的同人誌啊。」
神風說:「我以為妳是讓她們兩個去岐阜邊吃邊玩呢。」「去岐阜看看以前沒看過的風景啦!畢、畢竟就算是在漫畫裡面,也要吃吃喝喝啊,然後透過旅遊更了解對方這樣。」「不過妳把飛驒山的牛肉畫的也太…」「妳畫太多橫膈膜了。」「…因為我自己喜歡吃橫膈膜啊…」「自肥。」「當然。」
野分笑著說:「這丫頭啊,橫膈膜還有雪花的地方是最愛的,跟她吃了兩次燒肉,大家就記住了。」「真的嗎?」「嗯!表現的太明顯了,平常她吃飯都很簡單,但是去吃燒肉的時候,點橫膈膜還有雪花的時候,那眼睛真亮。」「只有那個時候,她才會表現的像個小妹妹一樣。」「這樣一說,我家的清霜也是,她喜歡牛培根跟牛肚。」「對,去臺灣的時候,吃麵她特別喜歡滷牛肚呢。」「涼風是牛心跟腿肉。」「霰是皺胃和小腸。」「有明反而比較喜歡菲力。」「電是肩胛骨內側肉。」「潮喜歡肋脊。」「浦波是橫肌排跟牛舌。」「望月喜歡重瓣胃跟大腸。」
到了神風家,神風、朝風、春風和松風的眼睛都四處看,旗風紅了臉,「呃!」「幾位是…」「旗風怎麼了?」「我家的旗風…」「是…」「她不太喜歡牛肉。」,大家都靜了,御藏說:「這是真的呢,旗風不太喜歡牛肉,但是她喜歡喝牛肉湯。」「對,有時候燉了牛肉湯,旗風都會喝個兩三碗,但是肉頂多吃一塊。」
「可是沒看過旗風挑肉耶。」「因為上了桌,她都送到我們碗裡了。」「旗風,如果妳不想吃牛肉,我可以幫妳!」「我也是。」「我們幾個姐姐幫忙就可以了!妳們肉吃太多了!」,秋雲撓撓頭髮說:「啊,真沒想過呢,原來旗風不愛吃牛肉啊,下次畫到妳們家的話,這點還真不能不注意。」「我們家也沒啥可以畫吧?」「很難說嘛!抽到的時候,都要想想梗。」,子日說:「就是,連我她都畫得出來,真行。」「子日那一本,我到現在還是會拿出來看,開胃。」「那一本的肉真的也畫的好好吃。」
這時,歐根問了,「我要發問,為什麼蛤蜊會造成長良和木曾內戰?不都是蛤蜊嗎?」,長良說:「這是有差別的,各地的蛤蜊味道都不一樣。」「木曾川跟長良川都是注入伊勢灣的河川,兩者都有海水跟淡水交會處,那個地方叫做汽水水域。」「汽水水域的蛤蜊非常好吃。」「但是料理手法要非常留意,煮過湯的蛤蜊,精華都跑到湯裡,味道自然有點差,但只要用蒸或者烤,把殼打開,不能熱太久,再把貝肉拿出來料理,原味就不會流失了。」「或者做味噌湯的時候,先燙過一遍,最後再把新的蛤肉放到湯裡滾一下,就可以上桌了。」「那先燙過的肉怎麼辦?」「做沙拉或者其他配菜也不錯,所以,這個味噌湯…」
秋雲笑嘻嘻的說:「沒錯,就是這種做法,家裡的味噌湯,也是這種作法喔,燙過的蛤蜊,在這裡。」,她拿出好幾個漆盒,「這是散壽司,這些魚肉下剩的邊料,我做成了散壽司,我想這些菜也不夠吃,散壽司味道也不錯喔,這樣沒有一道食材浪費。」「喔喔喔,妳這丫頭挺行的!」「秋雲,我可以再吃一碗酢莖和側芽嗎?」「呃!冬月,妳的雞肉還沒動…」「我覺得這些菜好好吃。」「我也是,秋雲,我也要。」「…桃,妳要多吃點葷的吧?」「沒關係啦,我也吃不了太多,這些菜的味道好新鮮喔。」
秋雲又拿了一碗給兩個人,然後開始上烤香魚,「來,這是香魚,請嚐嚐,先聲明,這是養殖的。」,輕巡們都嘟著嘴,「這時間不對啊,現在是春天耶,香魚解禁日還要兩個月,我當然只能買到養殖的,而且,我是今天凌晨跑去拿的。」「今天凌晨?」「上次去臺灣的時候,跟川內さん去市場玩,買到的好香魚,我後來拜託雪姊再帶我去一次,問進貨的老闆在哪裡,去跟他聯絡訂購的。」
「啊!這就是為什麼今天早上雪風一臉睡眠不足的樣子。」,雪風不好意思的說:「因為早上陪她去拿香魚,不過啊,這孩子還特地烤了兩隻香魚給我當早餐,吃的好過癮。」,其他的陽炎級,臉上都留下麵條淚,「秋雲,姐姐也可以陪妳拿香魚的。」「我有大發啊,要裝幾箱都不是問題。」「呃!下、下次,其實不光是訂給出擊艦隊的啦,我還拜託了速吸さん一起幫我拿。」「怪不得今天早上廚房沒有看到她。」
「所以,今天晚餐…」,間宮笑著說:「是,是香魚定食喔,這家香魚品質確實不錯。」「本來是想建議秋雲去琵琶湖問看看,畢竟琵琶湖也有養殖。」「不過琵琶湖那邊有季節限定,不像臺灣這邊靈活性比較大。」「靈活性比較大?」「嗯!老闆跟我說他找到的方法,只要控制好水溫、水質、投放的飼料量,產量就會好,也因為他的水質好,所以他的香魚確實不錯,有時候國內的香魚啊,還會因為環境的影響,味道有點不同呢。」「原來如此。」「所以他的香魚一年四季都可以出,雖然,聽起來很離經叛道啦,就不再物以稀為貴了,但是,怎麼說呢,能養出來就是種福氣了。」「也對,啊啊,現在能吃到香魚也算是幸運了。」
除了上烤香魚之外,每個人面前還上了土瓶蒸,「這是土瓶蒸,用的不是海鮮跟河鮮,怎麼說都去了飛驒山,當然還是要有點牛肉點綴,這是清燉牛肉湯,特地選好的牛腩肉喔,不管是喝湯還是吃肉都沒有問題。」「這湯好清!」「是啊,我可是問了對馬和屋代特有的燉湯方法,浮沫都撈掉了,土瓶蒸本來就是喝湯嘛!」
竹和梅吃的嘴巴鼓鼓的,好不容易吞下去說:「湯好喝、菜好吃,不過秋雲,妳今天選的飯,味道也好棒耶。」「是啊,配上這些小菜,還有聖護院蘿蔔包烏魚子、海參腸,清脆爽口。」「還有這個蘿蔔也是。」「這是用牛骨、菲力還有沙朗最精華的地方下去熬的,多餘的脂肪還有油都去掉了。」「咦?那去掉的肥油呢?」「妳不會丟掉了吧?」「當然沒有啊,我留下來了,那是牛油跟牛脂肪,拿來入其他的菜或者當成油都可以,不能浪費。」「嚇死了,還以為妳丟掉了。」「不可能啦,會被姊姊們罵的。」
「還有鹹鮭魚配聖護院蘿蔔片。」「醃的聖護院蘿蔔最好吃,米糠也很重要啊,每次有醃聖護院蘿蔔,大家的碗都要改用碗公嘛!今天吃的都是傳統的家常菜,一定要有醃蘿蔔啊。」,德?魯伊特說:「這些菜真好吃,跟上禮拜的一樣美味呢!我後來啊,去找了妳上禮拜做的料理,那真的就是一般家庭會吃的料理呢,每家的味道都不見得一樣,但是都很美味,今天的也是一樣,這在外面的料理店都不見得找的到呢,當然烤香魚除外,然後…呃!木曾、長良,你們面前已經有四條魚骨了…」
長良跟木曾用著非常高超的技巧在吃魚,把整個魚骨拼起來,還是一條魚的樣子,「嗯!這家魚養的確實不錯,香味挺正的。」「瓜果的清香味,還有帶點特殊的苦味。」「配上今天的飯,真開胃,配著散壽司也不錯,咦?秋雲,散壽司裡還放了香魚?」「是啊,這樣才有美濃的風味嘛!」「喔喔,今天吃的真開心。」「家常菜是最棒的。」,而兩人的姐姐還有妹妹終於忍不住了,「我要上了!」「球磨姊,多摩跟著妳!」「北上跟大井護衛!」「伊勢灣的五十鈴川,出擊!長良川,交出妳手上的香魚!」「由良川也來幫忙了!」「雖然很遠,但是名取川也來助陣!」「阿武隈川也是一樣。」「呃!那我鬼怒川就…出一張嘴好了,長良姊,分我一口!」
無視於旁邊的姊妹內戰,「秋雲,我還要一盤這個炒馬鈴薯。」「果然西方的家常菜就是馬鈴薯呢…」,秋雲一樣又上了一盤炒馬鈴薯給小U,「好了,最後的點心是這個,地瓜餅,也是很傳統的點心喔,我很久沒吃了呢。」「咦?這不是上次大井姊才做過的?」「是啊,維納斯群島的小明王跟那些女孩子們來,大井さん做的,我看那位露娜吃得好開心,大井さん很高興。」
分到一口魚的大井,吞下口中的魚肉,不好意思說:「據說那個孩子喜歡吃地瓜,我就想到這個了。」,謝菲爾德疑惑的問:「這怎麼做的?」「先把地瓜切塊蒸熟,再用砂糖跟蜂蜜熬煮,風乾後撒點砂糖就可以了,不過,現在地瓜很甜,所以量要減半,要不然太甜了。」「這個真的好吃耶,有一種很傳統的味道。」「是很古早的點心啦,現在除了老一輩的人知道之外,年輕人都很少吃。」「以前很高級吧?」「是啊,因為砂糖貴,所以大概也是在一定的日子才能吃到呢。」
秋雲把菜都上完之後,問了出擊艦隊,「今天的賠罪料理,還可以吧?」「非常好吃!」「可惜不能打包。」「不能打包啦!要吃新鮮,新鮮!」「我喜歡地膚子那種口感,感覺不輸給魚子醬。」「兩者是不同的味道呢。」「如果詹姆士?龐德吃到地膚子,他應該也很難取捨地膚子跟魚子醬吧?」,耶穌和佛陀進來聽到之後說:「詹姆士?龐德嗎?史恩?康納萊的話,嗯!這挺難講的,他是蘇格蘭人。」「他好像比較喜歡炸雞蛋對不對?」「嗯!還有就是牛排之類的吧,他喜歡吃炸的東西。」「蘇格蘭人,真不讓人意外。」
當天晚上,每個人的面前都是香魚,川內也下場幫忙做了魚丸湯,飯桌上,朝雲問了秋雲,「秋雲,妳下次要畫誰?」「秘密。」「劇情咧?劇情總可以透露一下吧?」「其實,我啊,怎麼說呢,對於現在這種愛情甚麼的,有點膩了。」,大家的臉上都出現了驚恐的表情,「妳、妳要跳到…」「色圖了?」「不是啦,我挺羨慕筑紫那孩子的,妳們看她最近畫的那本辦公室的本子,雖然她的本子還不多,但是多甜啊。」「其實她第一本好虐。」「不過還沒到夕立的等級。」「請不要拿我當標準!我已經有美滿的婚姻跟孩子了!」,村雨彈了夕立的額頭說:「不要講那種讓由良さん還有美都感到尷尬的話。」「是…」
「她的梗來源真多,要虐也有、甜也有,目前我觀察有五對了呢,真有趣。」「所以妳要換人嗎?」「不、不,我不能這樣做,我想畫點不一樣的,一對對CP除了畫親情愛情就沒了,如果可以的話,看看下次抽籤的情況,我覺得子日那本挺有意思的,我想畫畫看一個人的本子。」「可是一個人的本子沒有東西可以畫吧?」「嘿嘿,這很難講喔。」「這樣每個人都可能會中標。」「要看題材嘛!」
陽炎吃著魚說:「沒關係,只要不是色圖,姊姊我都很支持,一個人就一個人。」「陽炎,妳是被那些偷聞我內衣的陽炎給嚇怕了?」「沒錯,那癡漢的行徑跟妳相比,妳反而純情的可以。」「當然,我本來就很純情。」,黑潮摀著嘴笑:「嗯!真的很純情,包裹呢?哎唷喂呀,今年情人節的情趣內衣,買了幾套?」,不知火的眼睛四處亂瞄,「親潮都被妳帶去拿貨,對吧?」「因、因為…很好看,所以。」「買到人家都把三圍記住了。」「只能說那邊的泳裝設計太強,不過這也有好處啊,比網路上買的可靠多了。」「沒錯,那邊設計的是真好看。」「不過,據說那邊對今年的衣服是全體討厭吧?」「穿給別人看當然討厭囉。」
白露問:「是喔?我看那圖片真的很誇張耶,海風,妳可以接受啊?」,海風頓時紅了臉,「那個…又不會穿出來,也沒甚麼…」「好吧,我想我們這邊接受度還是挺大的。」「不過真穿出來見人,當然還是非常討厭。」,初雪說:「那這樣,秋雲,妳就不能拿泳裝作畫了。」「我本來也沒在本子裡畫太多泳裝耶。」「夏天呢?夏天會有游泳的畫面吧?」「夏天?我最近畫的,好像就是夏威夷吧?那些泳裝其實還好,夏天…我腦子裡只想到鰹魚涼湯啊。」
天龍立刻說:「沒錯!夏天就是要喝涼湯!」「不喝鰹魚涼湯,就不能好好地度過夏季了。」「即使我人在山中,也想喝喝涼湯度暑。」「夏季的鰹魚涼湯最棒了!」,朝雲看著秋雲問:「所以妳決定要畫夏天?靜岡艦娘很踴躍喔。」「我其實不管畫哪個季節、哪個地方,大家都會提供我『非常充分』的建議呢…」
後記
這是上次冬月涼月的下篇
也算是到美濃那邊走一趟
艦娘,接下來的更新,大概,會有點不固定吧
可能會跟著活動或者節慶走
反正她的活動很長,夠我生出一篇
感覺,能用的梗也不多了
前兩年常追的日本艦娘同人誌也少了
作者更新的速度也不勤
主要還是田中太拖,而現在出的艦娘
已經沒辦法製造出之前的話題跟梗
我個人覺得聲優也有影響,現在新的艦娘
聲優都沒聽過,我還是因為玩了排球
才知道艦隊這邊聲優的發展跟作品
如果田中不在聲優上面花重金,是無法引起玩家話題的
因為船艦練來練去,我必須說都差不多
拿我自己在玩排球的經驗來講,需要的潛力、戰術、卡片,就是那些
其實練到最後誰都一樣,而且新出的艦娘
規格和之前的艦娘並沒有甚麼突出的地方,除非是新玩家,那才有可能有優勢
但是到最後還是會因為資源、設備還有小地方轉練別的船艦
艦娘外表也是一樣,有好有壞,更早的艦娘立設都不更新
漂亮的,也不見得比得過之前的艦娘,如果裝備不齊全
那也只是一時的吸引。
在沒有甚麼競爭力的情況下,聲優很重要
但田中畫家要省、聲優也要省,新來的艦娘聲優
我稍微查了一下,真的都很新,當然,這也是個給新人練習的管道
可我還是希望能請點有名的聲優,至少可以製造點話題
或者,可以跟舊有的艦娘連結出有趣的梗
要不然,新來的艦娘,都是戰爭後期的艦娘
基本上沒東西可寫,除了賠償艦
而且實際上我覺得田中是在壓稿
怎麼可能會沒有把全型號的人設都設定好?
實在是太拖了,拖到把梗都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