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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上事件視界-四十九月:埃及之眼。>>

| 2023-08-29 04:19:03 | 巴幣 0 | 人氣 87


[四十九月:埃及之眼]
  埃及開羅,建立於公元前3100年,世界最古老的都市之一,它比任何地表已知文明都還要古老,碧綠尼羅河畔,雪白吉薩金字塔,來自伊斯蘭世界的觀光客絡繹不絕,牧羊人在金字塔草原上放牧,溫暖中海氣候改變這座城市的地貌也改變整個文明的命運。

5月15日,欽奈騷亂後第4天。

  開羅市中心宛如科技與中世紀的結合,路上電動車與驢車擠得水洩不通,一個按喇叭一個搖鈴誰也不讓誰。人力車夫穿梭車陣中,上頭載著的卻是失去動力的機器人,道路兩旁千年古蹟與土造建築混雜。在阿拉伯文方尖碑的前方,又樹立起一座金屬聖書體的盧克索方尖碑複製品。

  一座接近4千年歷史的黃褐色清真寺被創世紀前的鋼筋建築包圍,鋼筋建築外觀高聳占地遼闊,由於埃及多雨氣候建築嚴重腐朽,古蹟也遭受侵蝕,當局使用復古工法修復石造古蹟,但對創世紀前的建築就只能外部加固導致它們看起來裝上固定架的矯正牙齒。城市建築群最外層是低矮的現代石灰建築,大多沒有鋼筋純石灰泥磚打造。

校舍內幾名研究生搬著沉重木桌、家具堆在走廊,他們清空一間辦公室。
助教鎖起門拿著手機盯錶計時喊到。

     「傳送開始,五…四…三…二…」一陣晴空轟鳴閃電打在建築屋頂。

門鎖從辦公室內側打開,穆爾西教授風塵僕僕回到埃及。

     「呦!米菈,好久不見。」護衛阿富汗尼熱情打招呼,助教也招呼著。

     「歡迎回到開羅,穆爾西教授、阿富汗尼教官。大教長(Grand Sheikh)正在法學院大樓等你們。」

     「他有這麼急嗎?我還想先坐下來喝杯咖啡。」穆爾西掏出一枚銀幣給助教。

     「去幫我們訂兩個下午的位置。」

  兩人在研究生護送下離開校舍,穿過大街前往清真寺。幾人走過一座高聳學院大門,一座雪白如鏡的廣場映入眼簾,腳下磁磚反射天空一片湛藍,四周則是三層樓的雪白高牆。烈日高照,學生們戴著塔基亞三三兩兩坐在校舍走廊,校內學術氛圍十分濃厚,人們會站在柱子下或廣場上演講,四周不時傳來聽眾的吆喝或噓聲。

一名男學生激動的演講說道。

     「如果像瓦利得·本·亞齊德(?????? ?? ????)那樣,他酗酒放蕩與兄弟薩利曼雞姦。哈米德·本·賽義德記載,他當上哈里發時購買閹人與他們發生關係,拒絕自由的婦女與女奴,他母親帶來長得像男孩的女孩試圖改變他,但失敗了。這樣的人能夠成為哈里發嗎?

     穿白袍的男學生反駁「瓦利得·本·亞齊德確實以酗酒與不道德行為,但他在位時與兄弟馬蒙競爭,因此有許多薄弱的指控。他有妻子與兒子還有許多女僕。當女僕與孩子的母親過世時,他傷心地為她們哀悼。如果人們選擇這樣一位哈里發,他仍舊是埃及的哈里發。

     「埃及的哈里發是真主的哈里發,不道德的人怎麼能成為哈里發?」男學生怒斥。

     「從來就沒有真主的哈里發,所有哈里發都是先知或信士的。歐瑪爾·本·哈塔卜(??? ?? ??????)說”不要遠離正確的稱呼!我母親將我命名為奧馬爾,如果你稱我為這個名字,我將接受。當我變得年長,人們開始稱我為哈富斯的父親,我也會接受。最後當你們授予我事務時稱我為信士的統治者,我也會接受。

     「哈里發是穆斯林的選擇,若他的行為不道德由穆斯林廢舉,這就是民主。

     男學生繼續質問「今天如果薩拉菲派(????????)表示真主是一切的審判者與統治者沒有人可以代行它的權力,他們決定投票廢除哈里發選舉,這種行為可以透過公投通過嗎?

     「學者本.烏賽敏(??? ??????)在聖訓說:自由選擇與透過力量統治人民有明顯區別,即使一個頭上長瘤的衣索比亞奴隸命令你也必須傾聽與服從,除非我們從他身上看到公開的褻瀆行為。」(??????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若薩拉菲派說服人們投票且真主應許那也只能如此,這也是民主。

     「廢除選舉就是褻瀆民主!就是褻瀆伊斯蘭!」男學生激動舉著食指,群眾跟著噓聲四起。

  這裡是世上最古老的大學,阿茲大學(Al-Azhar University)建立於創世紀前公元972年的法蒂瑪王朝,比牛津大學還早了100年是伊斯蘭世界最具權威的法學中心,同時也是穆斯林兄弟會的根據地。阿茲哈爾清真寺旗下有4000多所教育機構9萬多名留學生,大學定期發布的宗教法指引(Fatwa)是世界最具權威,甚至可以駁回埃及法院的死刑。

古老木造講堂內,穆爾西與阿富汗尼盤腿而坐,面前椅子坐著一位白髮白鬚的老人。穆罕默德.坦塔維(Muhammad Tantawy)是這所大學的教長,他與穆爾西年紀相仿頭髮斑白,一身淺藍色寬鬆吉利巴,鬍子修得俐落有型,聲音渾厚有力。

     「泰國抗爭時為何你要求宋卡不要動員?」

     穆爾西溫和地解釋「當時抗爭目的是驅逐中國難民,即使松達門因此下臺,新政府也不會更具包容性,曼谷的種族政策只會走向極端。」

大教長歎氣說「播種前你得先翻過土。軍方不下臺所有的改革都是白費,你應該全力支援宋卡。」

     「第二艦隊用掉了一張救援協議你知道嗎?他們被趕出泰國後差點毀了馬來西亞。」

     「不…他們沒有使用協議。」穆爾西趕緊澄清。

     「我看過他們的救援協議,除非第二艦隊有兩張協議,否則我確認過它沒有被啟動。」

這番話讓教長訝異地前傾,身子都快跌下椅子。

     「你你你…你登上第二艦隊了?」

     「是的,他們來到欽奈造船廠,船上有傷兵我們就接手醫治了。」

     「你還問出了什麼,他們有停靠亭可馬里嗎?」

     穆爾西摸著白鬍子說「跟之前報告一致。亭可馬里*16號遭中國軍隊襲擊由第二艦隊擊退,中國傳教士在第二艦隊保護下被移交給蘇伊士號。」(*此處為伊斯蘭曆,生命圈時間為5月6日)

大教長聽得一頭霧水。

     「中國軍隊襲擊亭可馬里,第二艦隊卻保護傳教士,然後那群傳教士在你的船上?」

     「是,傳教士正受到蘇伊士號保護,情報還在整理。」穆爾希梳理出時間線。

(*這裡皆為伊斯蘭曆)
7月,第二艦隊在中國遭遇巨龍襲擊,中國難民登艦。
8月初,第二艦隊綁架九龍江推翻其政權,繼任者為邊和同奈。
8月7日,第二艦隊抵達泰國,中國難民建立三攀他旺難民營。
9月11日,曼谷大轟炸,泰國遭遇巨龍襲擊。
9月中旬,曼谷暴動。
10月初,中國營地暴動,松達門下臺,第二艦隊被趕出泰國。
10月12日,巽它海峽聚集大量POS軍艦。
10月16日,中國艦隊襲擊亭可馬里,第二艦隊抵達將其擊退。
10月18日,第二艦隊抵達印度欽奈,當晚離港。
之後預計中國難民會在斯里蘭卡定居,船隊會在伊斯蘭曆11月中旬(公曆6月)啟航。

蘇伊士號把第二艦隊幾週來在東南亞的動向都摸清了。
但若不理解中國難民與中國軍隊的關係,第二艦隊的舉措確實令人迷惑。

     「這些是中國傳教士說的嗎?」

     「傳教士與第二艦隊接觸不過多,這些資訊來自飛行員。」

大教長驚訝問「你還見過飛行員?他們怎麼會跟你說這種事!?」

     「船上有一群少數民族飛行員,成員都是女性不到二十歲相當年輕。」

     「她們駕駛由倖存者開發名叫SAvor的電漿機,首領是一位叫Fasiyaw的女孩,救援協議也在她身上。她們性格單純,只有一名叫Baungan少校警覺性較高,貌似是中國軍人。」

     「她們是怎麼得到救援協議?第二艦隊為何不搶過來?」

     「救援協議是太平洋機器人給的,目的地指向紐西蘭。這群人是太平洋島民,跟復活島的Tangata manu(鳥人)一樣,之前給她們抽血時發現…」

突然穆爾西懷中發出聲響他立刻按停,沒多久阿富汗尼的口袋也發出手機聲響。

     「抱歉…」阿富汗尼將手機切成靜音。

     穆爾西接著說「總之第二艦隊想要的不只救援協議,他們希望把原住民部隊納入麾下,直接搶走協議不明智。」

遙族這樣奇特民族不論在地球哪裡出現都極其顯眼,但穆斯林兄弟會似乎對此見怪不怪,兩人話題始終圍繞在第二艦隊身上。千年一遇的中國軍隊、能在天上飛行的少女都不夠稀罕。

這時阿富汗尼給他使了使眼色,手指比著名片大小的方框。

     穆爾西輕咳一聲說道「我們原本有機會取得救援協議,但中途被人劫走,那人又被第二艦隊逮捕押回斯里蘭卡,我們與協議失之交臂。」

大教長訝異問道「誰有這能耐從你們手上搶走協議?」

     「之前泰國報告的中國指揮官,南京雨花直…」

     「你們有一個的卡舞拉團還會被搶硬碟,他是帶了多少部隊?」

     「不~他孤身一人。」

     「難道他作過肉體改造?」

     「手無搏雞之力…」穆爾西搖搖頭,大教長這問題讓阿富汗尼在一旁聽著偷笑。

教長責難問「那他怎麼從你們兩個手上搶走救援協議?」

     「他提出一個我們無法拒絕的條件,費曼伺服器的帳號…」

穆爾西拿出密碼表,一邊是能夠摧毀國家的軍隊;一邊是能夠建立國家的知識。
他毫不猶豫選擇知識卻栽了個大跟斗。

     穆爾西遺憾的說「我沒能瞞過管理員,帳號被封鎖了。」

     「中國人欠費曼圖靈一個項目沒有完成,他十分惱火,無論如何都要Ban掉這個帳號。」他說著說,自己都無奈笑了。

     「我們得到一個欠下圖靈債務的帳號,對方拍拍屁股就跑了…」

南京拿下的專利是古代醬油,穆斯林們只知道它是黑色的,對於氣味、口感、酸鹹甜香一無所知,難度相當於複刻三千年前的古埃及啤酒,即便有食譜跟影像,這都是一項高難度複刻。

     「哈米德,能跟費曼溝通更換項目嗎?」大教長詢問道。

     「他現在非常惱怒不適合打擾他…」

     阿富汗尼補充著說「總之那個男人很危險,第二艦隊也提防著他。」

與其說危險不如說渾沌,自打南京出現後所有人的計畫都是一團亂,沒有一件事可以順心如意進行。

大教長不解地問「等等,如果他已經被第二艦隊逮捕了,哈米德怎麼說救援協議還在原住民手上?」

     「倫敦指揮官不是會蠻幹的人,他必定會歸還硬碟。只要原住民還留在第二艦隊,救援協議遲早是囊中物。」

  穆爾西認為當前第二艦隊分成三個部分,由倫敦指揮的初始艦隊、原住民女孩領導的4百位太平洋原民、行事怪誕的中國指揮官與他5千位難民,目前看來中國人與胡志明市暴君有某種協議,第二艦隊無法完全信任他們。

    他補充道「先前報告中國鎮壓泰國抗爭是錯誤情報,破壞抗爭的應該是胡志明市獨裁者九龍江。他年初時被第二艦隊推翻後在印度逃脫,絕對有能力衝進幾千人的抗爭裡鬧事。」

     「兩天前他現身欽奈破壞多具機甲,欽奈市出動上百名裝甲也沒抓到他。第二艦隊懷疑是南京放走九龍江就把他關押起來,硬碟也被拿走了。」

大教長思索了一會問「你們認為中國人可以合作嗎?他會是我們的朋友,還是敵人?」

     「關於這個…」穆爾西與阿富汗尼面面相覷。

坦白說南京沒有給蘇伊式號造成太大麻煩,但他們卻講不出與南京同盟的理由。
他渾身上下充滿危險訊號,只有經歷過這一切的兩人才明白。
從泰國到印度,你可以說他造成了這一切又一切,但卻又沒有半點證據指出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直到離開阿茲大學以前,他們都沒能說服自己是否應該與中國人合作。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阿茲大學分成男女學院,清真寺校舍是男子學院女賓止步,助教站在校門前墊著腳尖等待,她穿著黑色長紗從頭包到腳踝還戴著手套,但兩名道德委員會的宗教警察仍手持藤鞭逕直走向她。道德委員會又稱伊斯蘭懲惡揚善局,負責監督與調查違反伊斯蘭法的罪刑,通常是酒精與毒品,但他們還會在路上檢查儀容與人們是否遵守男女分際。

宗教警察站在助教前後貌似在爭論什麼,隨後惱羞成怒突然舉起藤鞭抽打她。
這時阿富汗尼走出校門,快步上前抓住鞭子。

     「米菈!抱歉我來晚了。兩位警官有什麼問題嗎?」

只見眼前男子高大魁武,滿臉橫肉,兩位警察有些畏懼。

     「你…你是她的監護人嗎?這不關你的事,快鬆手。」警官支支吾吾的說,阿富汗尼鬆開大手,藤鞭才得以收回。

這時穆爾西姍姍來遲問道「我是她的監護人,怎麼了嗎?」

警察也知道柿子挑軟的吃,立刻板起臉孔對穆爾西說。

     「她當然可以站在這裡。我是這所大學的教授,哈布里聖訓說:真主允許你因需求而外出。你們應該去讀6912號教令與90201號教令。」穆爾西說道。

     「但不包括男子學院…」

     「我的後方才是男子學院,根據公共法她可以站在公共空間。」

警察惱羞喝斥「公共法是世俗法,不能凌駕伊斯蘭法!」

     「跟我談伊斯蘭法,你知道我看見什麼嗎!?她站在角落穿著得體,沒有任何不當行為。兩個男人沒有讓婦女警察過來就擅自接近她,還跟她有接觸。聖訓說:眼睛通姦是注視、耳朵通姦是聆聽、舌頭通姦是言語、手的通姦是侵犯。根據伊斯蘭法令未婚者通姦鞭刑80流放一年,已婚者石刑。」

     「請問兩位警官結婚了嗎?」穆爾西嚴肅一問,警察頓時語塞。

這時突然啪嚓一聲響,另一位宗教警察雙腿發軟倒在地上。
阿富汗尼捧著人,故作緊張的說。

     「嘿!看一下你夥伴吧!他好像中暑了臉色好紅。」穆爾西一眼就明白發生了什麼,沒多說話。

     「幫我把他抬到樹陰下。」兩人七手八腳的將昏迷的警察抬到大門陰涼處。

校門口聚集起圍觀學生,穆爾西趁機帶著助教離開,阿富汗尼也找個機會溜走。
離開學校後穆爾西嚴肅問道。

     「你該不會殺了他吧?學校可是有監視器。」他快步調走著。

     「我一巴掌搧在他腦門上,他只會頭痛欲裂之後什麼都不記得。」阿富汗尼冷笑著。

     「你不能這麼做…埃及是法治國家必須依法行事。」

這時助教鬆了一口氣,但穆爾西卻板起臉孔開始說教。

     「妳為何不用公共法反駁他們?」

     「老太婆為了讓妳們獨自上街努力了好幾年。看妳今天的表現,她過去的犧牲全都付諸流水。」身為法學教授,穆爾西的失望寫滿臉上。

     「對不起,教授…」

     「不要這麼嚴厲嘛,剛剛的情景確實很嚇人。」阿富汗尼陪笑著,但穆爾西不吃這套。

     「妳是法學院的學生,連妳都不敢反駁還有誰敢反駁?我們待在國外只能改變一兩個國家,唯有留在學校的妳才能改變世界。」

  穆爾西被派往東南亞看似被委以重任,實則遠離權力中心。擁有一艘軍艦與幾百名士兵改變不了什麼,伊斯蘭世界以及整個亞伯拉罕同盟背負沉重的歷史包袱,一個人一輩子或兩個人一輩子,努力幾代人都難以做出改變。

僵硬氣氛下阿富汗尼趕緊轉移話題,他詢問道。

     「哈米德…你在學校為何不說出穆萊蒂武的情報?」

     「那份情報還沒確認,而且中國人不按牌理出牌,我不想給教長過高的期待。」

阿富汗尼挑眉說「你知道嗎?如果我們需要處理某人結束這場混亂,那人顯而易見。」

     「那我向真主祈禱事情不會那樣發展。」

這時阿富汗尼手機又響了一聲立刻掛掉,接著穆爾西的手機也響了,是來自南極基地的衛星電話。
蘇伊世號都在東南亞活動,基地不太會打給他們,兩人對視一眼該不會是費曼圖靈吧?

     「是我,穆罕默德。」穆爾西接起電話。

但對面的倖存者不是圖靈,對方激動的說「嘿!哈米德,你不會相信我跟誰在一起。」

     「這傢伙說他認識你耶!」倖存者把電話交給身旁的男人。

     (不會吧…)

電話裡一個熟悉又機掰的聲音喊著。

     「教授!是我啊~雨花直!南京雨花直!」

     「我現在在南極啊!」

阿富汗尼聽著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
南京8號深夜被押回斯里蘭卡不到一週,自己是漏看了哪個章節?

[四十九月:埃及之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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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源又開始做亂了。
斯里蘭卡章節非常跳躍,它原本就是印度與斯里蘭卡兩個地區跳著發生,因為部隊被拆成兩個部分。
埃及篇在早期版本就規劃了只有一個場景,只是我沒想到會這麼跳。
為了鋪成往後故事的合理性,又決定插入南極篇。

這導致整個斯里蘭卡篇章在四個不同地區反覆橫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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