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接下來的旅途也會無事發生,和屠隨意哈啦,然後就能平安的抵達平湖,但事實卻不是這樣,我們遭遇了難纏的敵人,對方的屬性基本跟我差不多。
「小心!!」
「啊啊!!」
我急忙拉開屠,因為敵人那白白長長的詭異帶狀物倏地伸了過來。
「切~~~」
見到偷襲失敗,對方翻著白眼。
「屠,那是什麼?!」
「是水母...哼,腦袋空空的傢伙......」
「她看起來可不像妳說的那樣喔!」
「你們在竊竊私語什麼呀~~哈!」
「哇!」「喔!」
「喂!不要躲來躲去了,乖乖讓我電一下嘛!」
「妳在想屁吃!!」「滾!別擋路!!」
屠咬牙切齒的烙狠話,我也伸出許久未用到的尖刺威嚇對方。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為什麼要這麼無情呢~~~」
對方白色的頭髮及肩,肌膚也是病態般的蒼白,頭上頂著像果凍一樣的頭冠,身穿的泳裝和屠的風格截然不同,旁邊還飄著幾隻透明的小水母(有點可愛)。
「蛤??明明是妳自己先找的碴,怪我們囉?」
「對啊!別以為我們不知道妳那玩意毒的很!」
「嘻嘻嘻~只是一點見面禮而已嘛~~」
「工三...」「啊??」
我和屠傻爆屁眼的面面相覷。
「那邊那位~你原本也是人類對吧?」
「我幹嘛告訴妳?」
「你不用啊~我一看就知道了~~歹味十足,哈哈哈~~~」
「咦?真的嗎?看一眼就知道了?」
旁人狐疑的盯著我的臉看。
「她亂說的,妳別信。」
「啊?!是哦........」
「呵,就是這樣,如何,要不要跟我一起啊!我們三人去幹大事!」
「說啥啊...?」
「我已經搞混了...她是好人還壞人啊?」
「當然是好人啊~~」
「那妳為什麼要襲擊我們呀!!」屠氣得大罵。
「就說了是見面禮嘛~啾咪~~」水母女輕浮的眨眨眼。
「就算妳這麼說,要怎麼信任一個搞偷襲的人啊?」
「嘛~這點小事不要計較啦~~做人要有氣度啊~~」
「.............」「.............」
白癡。
「紅,我看我們不要理她吧...」
「我也這麼想,奇怪的傢伙...」
我們無視水母女,轉身就要離開。
「欸欸欸等一下啊!你們要去哪裡?!」
「去哪裡妳管不著,走了~」
「對,沒錯!離我們遠一點!水母!!」
「啊啊......等等........」
我們頭也不回的走了。
「..............」
「她有跟上來嗎?」
「好像沒有......」
「那就好........」
「欸等等?!」
「蛤?」
「她的光不ㄐㄧ——————呀啊!!」
「蛤?!!!」
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屠就發出悲鳴,只見極小的水母瞬間從她身上消失。
「哦呼............」
「喂!妳怎麼了?!」
燈光忽明忽暗,她表情痛苦的閉眼抱著身體。
「我不知道...好難受...唔呃....」
「嘖!可惡....搞什麼鬼........」
「這是你們的錯,誰叫你們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水母女不知何時閃現到我們旁邊,怨恨的說道。
「說妳不能信任就見笑轉生氣!這不是說中了嗎?!」
我把屠護在身後,伸出觸手全力攻過去。
「哼!下一個就是你!!」
雙方激烈交鋒,我氣憤的刺穿那些不講武德的水母,水母女也扯爛了我好幾根觸手,感覺她是在接觸到我的觸手的瞬間癱瘓它們,然後再擰斷的,但那個效果只能影響到觸手,所以我沒事,不過這樣子是慢性挫賽,要是東西全沒了,我也要跟著無了。
「哈!不要再抵抗了!!乖乖地隨我去吧!!」
「你想的美!!」
「看招!!」
「唔——」
白色的水母觸手猛的襲向我臉上,我在情急之下,非常突然的,一股熱流從喉嚨湧出來。
「噗噁啊!!」
黑色的液體遮蔽了對方的視線。
「什———!!」
「得救啦!」
沒時間管噴墨的事,我趁機用螺旋尖刺懟過去。
「嘎啊!!」
「好耶!!」
我抱起獨自漂浮著的屠,一溜煙的逃離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