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暮轉(zhuǎn)頭看著四周的人,都是她熟悉的同伴,還有新朋友,以及兩位宗教首領,她的臉上,不知不覺的帶出了疑惑,而初春看到後,關(guān)心的問:「夕暮,還好嗎?」「啊,初春姊,還好,我沒有甚麼事。」「我看妳沒怎麼動筷子,用不慣素食?」「不是、不是,這些素食很好吃,我用的很習慣,話說,臺灣這邊的素食,怎麼那麼特別?」「據(jù)說這裡對吃素的人來說可是天堂。」「所以世尊在這邊過涅槃日?」「其實世尊連誕辰都想在這邊過,但是日期關(guān)係,不得不回去。」「誕辰日不是浴佛節(jié)嗎?」「對啊。」「我們?nèi)毡救艘矝]有甚麼怪舉動,就是拿甜茶澆灌世尊而已。」「他可以接受這點,但是,天部那邊,直接用水槍噴他。」
夕暮錯愕的問:「水槍?是夏天小孩子玩的水槍?」「沒錯。」「這樣對世尊,大不敬吧?」「我們當然是這樣,但是天部的人跟世尊平輩,所以無妨。」「呃!也對,哈啊,這個蝦餃…喔!真的是素的,蝦子吃得出來是用麩做的,但很嫩,這裡面沒有蒜味啊?」「真正中華民族的餃子沒有放大蒜喔,是我們那邊因為餡料的關(guān)係,才會放蒜,現(xiàn)在我都習慣這種不加大蒜的餃子了,味道清爽多了。」,若葉邊說,邊往嘴裡放自助餐廳的素餃子。
有明也點點頭,「我也是,夕暮幸運,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牡脚_灣,我當時還因為莫名其妙的因素迷了路,當時旗艦的葛城還有薩拉托加多急啊,還好有屋代的幫忙,我們才到了臺灣的高雄。」「咦?有明有迷路啊?」「有啊,不過那迷路也還好,屋代很快就找到方向。」「那一次有明去哪裡啊?」「臺灣的南部喔,不是我們現(xiàn)在待的東部,南部好熱,不過還好有葛城、薩拉多加還有屋代的提醒,冰的沒吃太多,要不然會出現(xiàn)冷氣病,然後我喝了好多超棒的湯,又去屏東吃本鮪魚。」
不遠處的白露聽到,吃驚的看著有明,「啥!有明,妳那次吃到真鮪魚?」「是啊,回來的時候不是還帶了兩大條?」「啊…我好想吃啊…」「呃!白露,不是我要吐嘈妳,妳自己在高雄跟雪風她們吃的也很爽,春雨在一旁都不知道該怎麼阻止妳。」,春雨也撓撓臉說:「我真的沒想到,白露姊在異國的食慾也這麼好。」,白露不好意思的說:「因為…雪風跟對馬帶我們?nèi)コ缘牡昙液軐ξ缚诎。~腸、虱目魚、牛肉湯、牛肉麵、粿、米糕,這些是我們在老家沒吃過的味道,還有青菜,這邊的青菜種類真的很都多,就算是討厭吃蔬菜的人到這裡,也可以找到自己接受的蔬菜。」「也對,白露還比較不挑食,連時雨都吃得不錯。」
時雨臉紅的看著自己的飯碗,「那個,我其實有在努力做飲食均衡啦。」「妳比那個羨慕有明和我胸部比妳大的那個時雨…還要纖細耶。」「夕暮,我跟妳說,現(xiàn)在的時雨,才有多一點點肉,剛見面的時候,她跟夕立超級誇張,只比阿賀野さん好一點,氣色也是健康程度,但就是乾癟。」「明明聽說夕立很有料。」,夕立摀著胸口,「反正我就是發(fā)育不好嘛!」「為什麼妳們兩個會這麼挑食?我以為有明不喝西式濃湯已經(jīng)很挑剔了,沒想到妳們兩個更誇張耶。」「就是…喜歡吃的東西不多嘛!」「零食呢?」
村雨搖搖頭,「零食也不太吃,總的來說,應該是對吃的興趣不大吧?」,時雨點點頭,「沒錯,我是不會特別喜歡做美食評鑑啦,簡單的味噌湯泡飯也可以當一餐啊。」,白露無奈的揉著額頭說:「為什麼妳跟夕立的問題這麼獨特?」「我也不知道耶。」「算了,只是不愛吃又挑食,沒有其他的怪毛病,我也認了,我們這些大姊啊,有時候都覺得,還好來的是這個鎮(zhèn)守府呢,也還好下面的妹妹個性都普普通通,個性太強烈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夕暮疑惑的看著初春問:「真的嗎?初春姊,白露的想法,妳也有嗎?」「有啊,妳不知道我們驅(qū)逐艦的個性有多特別?」「我知道有的個性比較極端一點…」「是億點喔。」「喔哇…」「跟其他家鎮(zhèn)守府相比,我們算是不起眼多了,普普通通的那一種,像是我聽說有的白露很愛惡作劇。」「啊,這個我知道,那個孩子挺麻煩的,陽炎被我搞到都有白頭髮,但是朝潮更勝一籌。」「…妳們這三個命名艦,真的很活潑…」
朝潮立刻擺擺手,「我、我沒有活潑喔,平常放假的時候,我都很安靜的。」,大潮偷偷的說:「會向荒潮撒嬌,兩個人還會手牽手出去玩,之前還跑去姬路城呢,喔,那個自拍照喔,真正火熱。」「大、大潮!妳、妳怎麼知道的?」「朝潮姊,每個人都有喔,妳不小心傳到朝潮型群組了。」「啊…」「嘛!至少知道她們兩人相處很甜蜜就好了,就怕朝潮姊笨笨的,不過,我們家的朝潮姊…也不太笨的樣子。」「對啊,之前我還看到朝潮姊跟親潮,熱情的不知道在跟天霧說甚麼,天霧的臉好紅。」
天霧頓時滿臉通紅,「也、也沒甚麼…」「喔哇,看天霧那臉紅的。」「她喝了一瓶紅酒都沒這麼紅。」「所以是甚麼可以讓妳的臉這麼紅啊?」,天霧撓著臉頰說:「就、就是那個…泳裝…」「泳裝?」「那個,就是露出度有點多的。」「露出度很多?」「腹部還有…胸部上圍…」,敷波錯愕的問:「妳確定妳不是在說只能遮住一點點的泳衣嗎?」「也不能算那種超色的比基尼…就是我也不太會形容。」「然後呢?」
這下?lián)Q狹霧紅了臉,「我、我稍微試穿了一下,滿、滿合身的,穿起來也不會不舒服,材質(zhì)很好。」「狹霧,妳可以在夏天的時候,穿出來游泳嗎?」,天霧立刻說:「不行!那、那件狹霧不可以穿出來。」,深雪說:「好,猜中了,果然是情趣泳衣,要不然她們倆的反應不會是這樣。」「沒錯,不能穿出門的泳衣絕對超級誇張。」「不過我挺好奇有多誇張啊?」「我們都沒看過,猜不到,那問問看朝潮跟親潮?」「不對,應該問荒潮和海風。」
荒潮跟海風立刻看著自己的飯碗,「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太、太羞恥了。」,驅(qū)逐艦那邊帶著點顏色的聊天,傳到了其他桌上,新來的陸軍艦娘熊野丸覺得很妙,「沒想過海軍的驅(qū)逐艦,黃段子也開的這麼大。」,千歲說:「不開黃段子,那那叫軍人呢?想當初我們艦船上多開放啊!」「小飛官都會帶女人上艦咧!」「其他軍官也是。」「不愧是海軍…這裡雖然是吃素,但吃的好精緻好美味。」「這是特選的店家喔,要慶祝世尊涅槃日的,不過,我們是提前,過兩天還要去佛光山喔,那是正日子。」「佛光山?聽起來好不一樣。」「那是這邊的大和尚,為世尊建的一個紀念園區(qū),超大。」「不知道會不會很難爬?」「應該挺好走的啦。」
「所以我們現(xiàn)在住的是臺灣的哪邊?」「東邊。」「這裡的風景好秀麗喔。」「跟我們之前去的西邊不同,西邊很繁榮。」「北部也是,但是東部這邊啊,我覺得住這裡也不錯,也有便利商店、服飾商家,需要甚麼都不缺,而且物價便宜,最重要的是可以泡湯,東部有種很悠閒的感覺。」「對,這邊還能喝到原住民的米酒呢,味道真不賴。」
當千歲、瑞鳳、隼鷹甚至是翔鶴、祥鳳都在討論酒的話題,那個熱烈勁,讓熊野丸抖了一下,然後千代田交代她們,「我知道妳們也挺喜歡喝酒的,伊十四她們潛艦也是,但是咱們海軍喝酒沒個底,妳們心裡還是要有點數(shù),而且這幾個傢伙,除了翔鶴跟祥鳳之外,其他的酒瘋可驚人,裸奔都是日常,還有義大利的重巡也是酒友,妳們要小心。」「是…」,等日後看到海軍艦娘的酒豪行徑,熊野丸對山汐丸說:「怎麼說呢,看來我們陸軍喝酒也算是挺斯文的…跟她們比起來,妳還真是要多加油。」「我大概很難到達那個程度,神州丸還有秋津丸說,不管是在吃還是在喝上面,跟海軍在一起,都要量力而為。」「啊…真是至理名言。」
在臺東,除了看海之外,她們還去走了森林步道,當大家裝備齊全的到達山腳下時,所有人立刻衝往街邊的小吃攤,耶穌說:「佛陀。」「嗯?」「臺灣是個很奇妙的地方。」「為什麼這麼說?」「這種地方,都還有賣素食的小吃攤。」「因為她們這邊吃素的人越來越多了,不是信教喔,多半是健康素、鍋邊素或者擇日吃素,所以素食很發(fā)達。」「那個素飯糰的攤子,排的人比一般飯糰還多。」「大概今天吃素的人比較多吧?這並不是宗教素的攤子喔,你看,這還有五辛,不過只有一點點,並不影響,反而增加了風味。」「好強,不過我還是覺得這個綜合湯好喝。間宮、神威,她們這種燉湯的作法,跟日本不一樣,對吧?」「是的,感覺得出來,這豬肉用的很好呢,湯的味道很清甜。」「這邊的清晨有點涼,這熱湯喝下去,真的身子都暖了,這些豆腐、丸子還有豬血,都在湯裡反覆滾著,味道都吃進去了。」
「我覺得這個丸子啊,特別好吃,好有嚼勁。」「這個是貢丸,還滿常見的,另外也有魚丸湯,這邊的魚丸跟我們的魚丸不太一樣,我們的魚丸沒有餡,她們的有餡料,不過,好像有些地方的魚丸作法也不同。」「嗯!虱目魚丸好像就沒有餡料對不對?」「還有花枝丸也不錯,煎煮炒炸都很棒。」,宗谷在一旁拍著明石的背部,「吃慢一點,明石,這麵又不會跑。」「嘿嘿,上次來這邊的時候,我就很喜歡這邊的辣椒醬喔,這跟南達科塔喜歡的辣椒不同,有點甜甜的,放在炒麵或者肉燥飯上,可以增加更多獨特的風味,我一次可以吃兩份呢。」「確實呢!這裡有些醬料的味道好獨特,剛剛排隊的時候,也有臺灣人跟我們聊天,知道我們從日本來的,還說她們上次去香川縣吃到玉筋魚魚汁料理。」「天啊,那味道很重耶,等閒的日本人都吃不下去。」「但是她們覺得挺好吃的,吃了拉麵、玉子燒,不少香川鄉(xiāng)土料理都用玉筋魚帶出獨特的味道,她們說那是在臺灣嚐不到的。」「大家都對異國料理感到好奇嘛!」
吃完早餐後,又帶了不少點心,大家就開始登山,「這個步道叫做麻荖漏步道,終點是彩虹瀑布。」「路程是兩個小時對不對?」「那還好嘛!」「要不斷的陸地、溯溪、陸地、溯溪切換喔,大家要小心。」「溯、溯溪?」「是不是戴個艤裝比較安全…」「溪水無法負荷吧?」「嗯,我們特型的鞋子應該可以勝任?」「請當成一般的登山…」
走到第一個瀑布的時候,耶穌跪在地上喘著大氣,「我的天…差點要蒙主寵召…」「神、神子,您還好吧?」「可以讓小天使帶我飛到終點嗎?」「這有難度,耶穌。」「彼拉多真該受到祝福,他讓我爬各各他都沒那麼痛苦。」「…耶穌,當時你可是被鞭打的渾身都是傷,又拿著超重的十字架。」「但是路程短啊!今天這路程是當時的路程兩到三倍。」「不要隨便拉你的玫瑰荊棘,那會破壞當?shù)氐娘L景。」「是…佛陀,你不會把登山當成苦行吧?」「苦行?當然不是。」,耶穌正要鬆一口氣的時候,佛陀笑咪咪的說:「這是休閒活動。」「我佩服你…」
當然,對於艦娘來說,這點爬山的腳力不算甚麼,而且空氣很好,這段時間,臺灣的氣候早晚偏涼,所以不像之前來臺灣那麼熱得讓人難以忍受,身體不好的川內(nèi)跟阿賀野,還多穿了一點以免著涼,而這次新來的美國艦娘塔斯卡盧薩也無法適應,「我的天,這是真正的登山嗎?」「是喔。」「妳們怎麼都那麼適應?」「在日本待了一段時間,這樣的步道爬的也算習慣了。」「不過臺灣這種這麼秘密的步道風景,還真的很少見呢。」「對啊,跟日本不同。」「我都快擱淺了,海伍德,妳也沒問題喔?」「我後半生是在日本過的嘛!這也沒甚麼。」「那妳來臺灣這邊也沒有飲食問題嗎?我看妳跟驅(qū)逐艦們吃的都挺好的。」「其實,我這樣說,可能會讓大和民族、高麗民族還有中華民族生氣,但畢竟我是個歸化的外國人,我覺得這三地的飲食,差距不大,幾乎百分之八十…不,八十太多,七十以上,是很相似的,只是因為地形、氣候、糧食跟文化的關(guān)係,細節(jié)上不一樣,大和民族魚吃的多,獸食還好;高麗人的話,魚跟獸食都吃,醃漬品很有名;中華民族,就沒有不吃的。」「妳最後一句真是金句。」「好說,不過啊,畢竟臺灣這邊還是道地,味道跟日本那邊唐人街餐館,還有美國的唐人街餐館味道有極大的差距。」「對耶,畢竟到了異國,都會因為當?shù)氐娘嬍澄幕稣{(diào)整。」
「就像我們老家的漢堡,來到這邊的花樣真是太多了。」「我都覺得那不該叫漢堡,應該是麵包夾燒肉。」「對,燒肉都快滿出來了。」「還有炸雞,超級酥脆,還有汁。」「然後南達科塔、華盛頓、愛荷華、麻塞諸塞、馬里蘭、科羅拉多,居然全部各點一個。」「這只有填一半的肚子。」「妳們跟一航戰(zhàn)、二航戰(zhàn)去點餐的時候,那個店員是用見鬼的表情看著妳們。」「戰(zhàn)艦嘛!哈哈。」「嚇死人了。」「還好啦,來臺灣不吃吃當?shù)氐臐h堡不行。」「早上可以吃漢堡、中午可以吃漢堡、晚上也可以吃漢堡,多開心。」「這也是這邊的小吃文化。」「妳們真適應東方啊。」「過段時間妳也可以啦!」
而空母這邊,突擊者一臉驚恐的說:「還好我昨晚沒喝酒。」,隼鷹拍拍她的肩膀說:「那是我們的經(jīng)驗談,千千萬萬不能喝,喝了妳現(xiàn)在就苦了。」「我還覺得有點可惜,本來昨天附近的便利商店,正在做一手海尼根的折扣,打算買來當飲料的。」,利根吞了口口水說:「其實我本來想買的,到達終點的時候喝多爽,但是…」,古鷹瞪了她一眼,「利根,妳要在這邊醉倒,要自已走回去。」「是…」
過了第一個瀑布之後,路程開始變的比較崎嶇,有些地方還要涉溪,不過,在相關(guān)單位還有民間單位的維護下,對艦娘們來說,還不算太困難,而且天氣始終涼爽的情況下,體力並沒有流失太多,而秋雲(yún)則邊走邊在本子寫著梗,野分好奇的問:「秋雲(yún),妳在做筆記嗎?」「是,野分姊,我在想梗,把最近的旅遊有甚麼有趣的地方記下來。」「可是這是異國,妳能用嗎?」「發(fā)生的事情也可以,說不定哪天我們秋雲(yún)聚會的要求是異國,就用的上啦。」「秋雲(yún)!我要第一個報名!」「我先!」「先畫我!」「…沒有人會自願當秋雲(yún)的小本子的主角喔…」「我們願意當實驗品!」「我不介意!」「就是我了!」
秋雲(yún)一臉冏,「也要能用啊,妳們抱著跟CP一起出擊的希望比較大吧?」「也對啦。」「完了,那我們這個清心寡慾的初春級沒希望了。」「如果幫白露級的話還有可能。」「那我們神風級怎麼辦?前後不靠?」「神風級自帶梗啊!」「就是,梗真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哪有?」「松風啊!」「我身上沒有梗,又不是其他松風。」「也是啦。」
這時,大鳳問:「秋雲(yún),上次我們一起看那個露營影片啊,好多人現(xiàn)在都是爬山,然後到終點吃好多好吃的東西。」「對啊,現(xiàn)在很多露營影片都這樣,以前露營吃的超苦的,但現(xiàn)在不同,又是酒精爐、瓦斯爐、攜帶式烤盤、隨身的火爐,都有,我看的時候都目瞪口呆。」「吃的真的像山風跟江風那一本嗎?」「我那本是照著看到的影片畫的喔。」「天啊。」
大鳳說:「我個人其實覺得那也沒甚麼不好啊,凡事沒有絕對嘛!執(zhí)著有好有壞,可以吃得舒服的情況下,為什麼要吃得那麼苦?」「也對喔。」「而且,露營也可以很舒服啊,又不是像我們那個年代,科技不發(fā)達,露營就像野戰(zhàn)一樣,現(xiàn)在有機會舒服一點也很棒,端著一杯茶或者咖啡,坐在露營椅上,然後身後的營帳有著充氣床墊、被子、枕頭,火爐上燉著湯鍋,看著海岸或者森林的景致,這種感覺也很棒呢!」「感覺好享受啊!」「但是不能洗澡。」
夕張說:「我研究了一下,有那種沖澡營帳,急就章的,但是水夠的話,也是能洗的滿舒服的。」「老天,這樣露個營,得帶多少東西。」,秋雲(yún)笑咪咪的說:「所以在她們兩人那一本,我就借著江風的口說出了兩種露營的差別,一種是傳統(tǒng)的露營,基本的營帳、睡袋、輕便好收納的充氣床、柴火爐、簡單的麵條、飯糰;另一種就是兩人的愛之旅,零零總總的東西一大堆,要開著休旅車去。」「這好難抉擇啊,一個聽起來好帥,一個聽起來很舒服,百一號、丸優(yōu),妳們覺得呢?」
百一號堅定的說:「我要休旅車那一種!絕對那種,吃好、住好、睡好!非常重要。」「沒錯,我支持百一號,那種傳統(tǒng)露營就像在行軍。」「…妳們聽起來有點苦衷。」「不是有點,是超多。」「陸軍最愛說吃苦當吃補。」「其實我們海軍也差不多啦…」「只有吃勝過妳們。」「住超差。」「詳情請洽五航戰(zhàn)跟長門級及大和級以外的戰(zhàn)艦。」
「露營聽起來就很放鬆,放鬆的話,就不該那麼拘束。」「而且都花了錢,幹嘛還小家子氣的放不開。」,秋雲(yún)摸著下巴說:「喔喔,妳們這麼說也有道理呢,陸軍有那麼苦喔?」「時代造化啦,妳們那時候的艦船上,管教也很嚴格啊,我跟妳講,那一國的陸軍都是這麼誇張。」
勝利附和的說:「沒錯,尤其是我們英國陸軍,全世界最難吃的口糧,應該是我們獲勝。」,甘古特乾笑了一聲,「勝利,吹牛要打個草稿,妳說難吃,我們蘇聯(lián)要往哪裡放?」「妳們有吃的很差嗎?」「哼哼…妳知道我的靈魂時間吧?」「我知道,帝俄時期。」「所以我對後來的那個時代一點好感都沒有,後面那個時候,士兵吃的更慘,簡單來說,我們俄國人啊,對於後勤這個東西,就是完完全全的不上手,跟拿破崙打是這樣,跟普魯士打也沒有改善,跟德國打更慘。」「好吧,我們把冠軍讓給你們。」「但是怎麼樣也沒有我們?nèi)鸬涞尼Z鯡魚罐頭經(jīng)典吧?」「那是臭,哥特蘭,但是你們自己有辦法消化,甚至做的美味,而陸軍有一種口糧叫做惡霸肉,正式官方名稱是保鮮肉,那可是連我們這種味覺貧乏的國家,都需要吃好幾次才能適應的玩意。」
蘭利問:「有超過SPAM嗎?」「我覺得兩者不相上下。」, 秋月尷尬的說:「其實也不是一直都吃這麼好,我們的補給也是有差別的…」「沒錯,秋月的話我贊同,我們這些賠償艦,後來到了中華民國,才知道作戰(zhàn)的時候,她們吃的也很慘。」「那不同,那是補給線斷了,補給斷了誰都慘,我們美國在打突出部之役,補給也沒上來,士兵們吃的也糟,斷補給那是攻擊手段,不是本來難吃。」「而且SPAM口糧跟狗糧做的那麼難吃,就是要大家不要沉迷於食物,呵呵,叫那些吃香喝辣的高官來吃一個禮拜試試看。」
講到吃的,大家的情緒都很高漲,而安靜的潛水艦不解的問了大鯨、迅鯨、長鯨,「怎麼回事,這群水上艦,爬個山都能講到吃的?」「有那麼餓?剛剛不是塞了很多東西?」「我好佩服她們的肚量。」「我其實不太理解為什麼連我們家的人都對吃的那麼在意呢!」「巫喙鱸也不理解對吧?這大概是我們兩邊最大的差別了。」「是不是因為我們不夠挑食啊?大鯨?」「還是不夠愛吃,迅鯨?」「那下次長鯨掌杓的時候,我多半碗飯好了。」「我、我們想應該不是這個問題…」「還好我們這邊沒有家計的問題…」「說的也是呢…」
接近三個小時之後,艦隊們終於到達了終點,「喔哇,那瀑布真的好漂亮喔。」「沒錯,只是,不能靠近好可惜喔。」「畢竟很危險嘛!」,望月跟初雪跪在地上,「請問,我們可以在這邊休息多久?」「拜託…請長一點…」「會待個四十分鐘喔。」,兩人迅速的把午睡枕頭拿出來吹氣,然後放到自己的脖子上,「要走的時候,拜託請叫我。」「我也拜託了。」「是、是。」,說完話不到兩分鐘,兩人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熊野丸歪著頭看著兩人,然後偷偷的問:「她們真的累啦?」「爬山比在海上還累嘛!」「她們不是作息正常嗎?」「適度的休息也是很重要的啊,累了就睡覺,反正只是休閒登山,現(xiàn)在大家也都會打盹嘛!」「沒錯,在下現(xiàn)在也要打盹了。」「咦?秋、秋津丸前輩?」「熊野丸,放鬆啦,這是爬山休息,又不是登山行軍,不用放哨啦。」「說不定等一下還有其他登山客會叫我們。」
結(jié)果,瞌睡就像流行性感冒一樣,立刻迅速擴散,不到十分鐘,大家的眼睛都閉上休息了,耶穌也抱著背包,咕噥的對佛陀說:「佛陀,拜託你了,等一下叫我…」,佛陀苦笑著說:「好。」,然後,佛陀就開始打坐念經(jīng),慢慢的,動物們跑了出來,腳步聲把一些淺眠的艦娘吵醒了,天龍揉著眼睛四處看,「甚麼聲音…喔哇!」,天龍的驚呼,讓更多人清醒了,「天龍…怎麼了?」「睡過頭啦?」「不是,好多動物…」「啊?」「怎麼可能有動物?」「甚麼動物?」「猴子。」,聽到猴子,大家馬上驚醒,「猴子?」
在她們休息的地方,確實出現(xiàn)了猴子,不遠處的樹枝上,還有各種鳥類,甚至有些松鼠跟飛鼠都跑出來,球磨驚訝的說:「怎麼那麼多動物?」「我們沒人餵食啊。」「那…啊,找到原因了。」,只見佛陀剛好在一棵樹下打坐,嘴裡唸著經(jīng),「那個,動物們該不會以為,世尊要開始說法了?」「這就有點誇張…」,不遠處也傳來狗的跑步聲,主人們在後面追,「要不要請世尊換個姿勢?」「換午睡的話,動物們會聚集的更多,樹葉們都要拼命生長了。」「誰跟動物們溝通一下?」
大家看向球磨跟多摩,「看我們兩個幹嗎?」「妳們覺得我們聽得懂動物在講甚麼嗎?」「還是拜託鳥類傳一下?」,大家又看向祥鳳、瑞鳳、大鳳、翔鶴、瑞鶴、飛鷹、隼鷹,「呃!我們也沒辦法跟鳥類溝通喔…」「有個鳳字,不代表我知道鳥的啾啾聲是甚麼意思。」「我甚至不知道鳥有沒有辦法聽到…」
不過,動物聚集太多,也會造成其他遊客的困擾,終於,金剛代表著大家開了口,「世尊,金剛有件事要稟告。」,佛陀睜開眼睛,「金剛?請問出了甚麼事?」「那個…動物,都聚集在這邊了。」「動物?」,佛陀一看,頓時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這群孩子怎麼在這邊?」「他們以為世尊要講經(jīng)說法了,所以…」「講經(jīng)?可是我只是在打坐休息呢!」「可能是姿勢讓她們誤會了。」
佛陀趕緊對動物說:「沒有,我沒有要講經(jīng),你們快回家。」『世尊沒有要說法啊?』「沒有啦,我只是累了休息而已。」『好吧。』,每個小動物在被佛陀摸了摸頭之後,都乖乖的回到森林裡,佛陀垂著頭說:「我真沒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畢竟大家也是希望聽到世尊的說法嘛!」,在離開前五分鐘,望月跟初雪被叫醒了,望月打了個哈欠,「睡的真飽,妳們也睡了嗎?」「剛剛瞇了一下。」,初雪喝了幾口水問:「有發(fā)生甚麼事嗎?」「因為妳們都在睡覺,所以沒叫妳們,剛剛動物們都聚集在這裡。」「動物?要幹嗎?」「聽世尊說法。」「啊?世尊說法?」「那我先戴一下特殊眼鏡…」「不是啦,世尊只是在打坐休息,姿勢被動物們誤會了。」「原來是這樣。」
又花了兩個多小時下山,搭上遊覽車回到了住宿的地方,大家把包包放好,拿著衣物,通通在房間泡溫泉舒緩筋骨,能美整個人在池子裡放鬆,「哈啊,這值得讚嘆的溫泉。」「是啊,爬完山回來可以泡溫泉,真的太舒服了。」「我的疲累都消失了。」「等一下要吃東西還是睡一下呢?」「我打算吃點東西,不要太飽,然後趕緊來睡個午覺。」「我也這麼覺得,總覺得爬家裡的山好像都沒這麼累。」「路途不熟,氣候不同也有關(guān)係呢。」「真沒想到這次可以到臺灣。」
能美問:「之前我只是簡單的問一下,現(xiàn)在我想徹底了解,為什麼要到臺灣啊?」,倉橋說:「來度假。」,御藏無奈的說:「倉橋,是作戰(zhàn)活動。」「但是在這邊好輕鬆。」「那是因為大家分工合作啦。」「我也吃東西吃的好過癮,尤其是那個飛魚,真的不錯,現(xiàn)在過來剛好是飛魚季,前兩天我跟著敷波、浦波還有曉去漁港,幫補給艦隊搬漁獲,哈啊,那些魚真棒。」「真的,有些魚是她們這邊比較早,我們那邊還看不到。」「不過,就因為活動的關(guān)係,要來臺灣嗎?」
屋代笑著說:「是把臺灣當成中繼站啦,畢竟活動還是東南亞,但是,大家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樣適應當?shù)氐氖澄铮蛘邞撜f還是有能接受的料理,但是不多,調(diào)味料甚麼的也不容易取得,溝通的話,怕也有點障礙,雖然東南亞的風景也很棒,不過,我想語言是個不小的問題啦,臺灣的話,很近、飲食習慣相近、氣候差不多,除了交通之外算滿安全的,而且也有酒吧,最大的好處就是便利性,24小時的便利商店到處都有,開到八九點的餐廳,經(jīng)營到凌晨兩三點的酒吧跟居酒屋,這些點讓大家很喜歡來臺灣,而且間宮さん她們對於調(diào)味料一點都不擔心,味噌這個是有點難,畢竟臺灣不是出味噌的地方,但是其他的像是醬油、魚汁甚麼的,都有他們自己本土產(chǎn)的好東西,間宮さん找到不少用的很順手的牌子,更不用說漁獲了。」
「但是語言還是有問題,這裡的漢字超級多。」,御藏說:「大家都會努力記,來了幾次之後,大概也學了幾句簡單的會話,像佔守就會帶著妹妹們?nèi)コ詽F肉飯,昭南是沒有語言問題,日振跟大東剛來的那一天,就拜託昭南帶她們?nèi)コ源竽c包小腸了。」「就是昨天逛夜市吃的小吃,甚麼米腸包當?shù)氐南隳c嗎?那又鹹又甜,但是味道融合的很好呢。」「是啊,而且是糯米,兩份挺飽人的,如果休息的點心是這個也挺不錯的。」「西方的零食和汽水,這邊的一般便利商店還有超級市場也有販售,樂事、可樂、HERSHEY’S巧克力、士力架都有。」「這家賣完了,就稍微走遠一點到另外一家也有。」
能美摸著下巴說:「這樣感覺真的很便利耶。」「是吧,只是差別在於折扣,可能這次7-11有折扣,全家沒有,但是7-11賣完了,就到全家用原價買也沒差,反正差不了多少錢。」「像是泡麵這裡口味也很多,味道也不錯。」「那臺灣聽起來像個天堂。」,屋代苦笑著說:「旅遊啦,都會認為異國是天堂,其他國家的人看我們?nèi)毡疽彩沁@樣的看法,但是當?shù)厝耸遣粫@麼看自己的國家的。」「也對啦,泡一泡肚子又餓了…」「等一下喝點牛奶先去睡一下,再起來好好吃午餐。」「是。」
隔天,一早她們就翻山越嶺的到了高雄佛光山,「這路真長啊。」「而且也好彎。」「還好我昨晚還是沒喝酒。」「沒錯,早早的吃了暈車藥。」「要不然就糗了…」,嗜酒的艦娘,想到早上的路程,心有餘悸,「臺灣的交通跟道路,大概是我最難適應的地方。」,雪風苦笑的說:「地形的關(guān)係,畢竟中間的山脈很多,山路不好開鑿,之前的開鑿,據(jù)說在近幾年的自然災害中損傷嚴重,所以不好走。」「在這種地形能把路開出來,也是一種本事…」
到達佛光山那一天,剛好是紀念佛陀的涅槃日,現(xiàn)場參觀的人很多,人聲雖然不少,但是都是靜悄悄的說話,參觀著各處殿閣,還有閱讀著各種佛教還有神明間的小故事,耶穌說:「佛陀,這裡的你是不是比較小一點啊?」「這邊的孩子在發(fā)願的時候,我有特地交代他。」「那個站立的看起來也很清瘦,看起來體格比較正常。」「他本來想依照樂山大佛的比例來建造,被我嚴詞拒絕了。」「你為了這種事託夢給他,他應該很想哭吧?」「他要是把我建成全世界最腫的佛像,上來我才要把他罵到哭。」
對馬錯愕的問:「但是,世尊,這邊的老住持,最近才…」「是啊,他做得還不錯啦,建成的時候,我有跑來看,還算滿意喔,沒有甚麼鼻孔、最大的佛像這種傳言,也挺樸素的,不錯。」『三個大園區(qū)耶。』『王子嘛!』『也對。』,在大悲殿的時候,還看到裡面的比丘正在為菩薩的誕辰做準備,「啊,也要到觀音菩薩的生日了。」「不知道她喜歡收到甚麼禮物啊?」,佛陀說:「我想是手套吧!」「手套?」「她需要滿多付的,或者大量的護手霜,她很缺。」「…千手嗎?」「嗯!比經(jīng)書有用吧,現(xiàn)存的經(jīng)書,她都可以倒背了,人間的孩子再燒經(jīng)書給她也沒意思,鮮花素果能把她的房子塞滿,護手霜跟手套才能保養(yǎng)她的千手。」「可是不是只有這邊會有供品嗎?」
佛陀擺擺手,「不是只有佛寺,大部分,我是指大部分喔,中華民族雖然是無神論,但是有的人跟著長輩做,初一、十五、神明誕辰,都會貢東西,這個大部分,是以這個世界的大部分中華民族來計算的,甚至也有信教的西方人,還有你們大和民族也會,高麗也有,東南亞的泰國、印尼、印度很多都會。」,大家一聽都傻了,「所以才會用塞滿,那還是好聽,塞爆才是真的。」
耶穌聽到這一點就開始掉淚,「為什麼東方人都會貢食物,就算是素食水果也好啊,我看到還有餅乾、素點心跟素泡麵,為什麼西方?jīng)]有?」「耶穌,那要看你們當時在傳教的時候,對於食物是怎麼定義的。」「我們也有接受供養(yǎng)啊,當初馬大也有請我吃飯啊。」「西方對於吃東西這件事的熱情,沒有東方人來的高。」「當初幹嘛不去法國傳教算了?」,讓?巴爾尷尬的說:「神子,那個時候,法國還沒有起來啦…」「而且東方人覺得西方那種安靜的禮拜方式很美呢。」
「看一兩次很美,看很多次覺得無聊,除了媽媽的聖母升天節(jié),會有慶祝大會之外,平常都好安靜,連帶著那些修士在東方傳教,也把這毛病帶來,人家東方宗教,每次誕辰、涅槃都會慶祝,有個大祭典,默娘啊,每年在臺灣各地都有活動,吃的好盛大。」「不過,神子,媽祖每年都要環(huán)島,好累的。」「可是可以看看人民啊,跟人民互動多有意思,不是說還要鑽轎底嗎?下次如果遇到的話,我跟佛陀也去玩一下好了。」,然後,天空頓時陰了,大家抬頭一看,隱隱的要下雨的樣子,但是佛陀說:「耶穌。」「嗯?」「你嚇到默娘了。」「喔…我想說我去鑽個轎底,打線上遊戲會不會順一點這樣…」「你問賈伯斯或者約翰?歐培爾不是也可以?」「他們不玩線上遊戲,而且很多遊戲跟蘋果無緣。」「歐培爾是IBM耶。」「他對於程式比較感興趣,我跟他聊遊戲,比跟他聊海螺小姐還難。」
厭戰(zhàn)愣了一下,「海螺小姐?那是日本動畫耶。」「他是粉絲,把裡面的人物如數(shù)家珍的背的一清二楚,還有辛普森家庭也是。」「有時候上去的人的真正喜好,跟他們在人間的時候,差別好大。」「上去就可以做自己了嘛!」
參觀完佛光山,他們在附近吃的飯,「為什麼這邊的素食這麼好吃?」「吃起來都不像素食了。」「素雞排,吃起來雖然不像肉,但是用相同的酥炸粉,香氣就出來了。」「而且也不會吃膩,有時候肉吃多了會不舒服,但是這個就還好,不過…大和、武藏、馬里蘭,妳們拿了四份耶。」「素的比較不容易填飽肚子嘛!」「所以要拿四份才夠。」「而且也不會吃膩啊,我這邊還有選醬燒的。」「好強。」
而秋雲(yún)邊吃邊回訊息,親潮叮嚀著她,「秋雲(yún),要專心的吃東西,妳看,妳下去的量是人家的三分之一。」「好的,親潮姊。」,秋雲(yún)把手機放回懷裡,快速的把中份的杏包菇吃完,然後又開始回復訊息,朝雲(yún)看著她,「妳在忙甚麼,東西就吃這麼一點,夠嗎?」「夠啦,我不太餓,我在回覆秋雲(yún)的訊息。」「秋雲(yún)們的訊息?」「是啊,大家在分享春活中的活動。」「是嗎?她們做了甚麼?」「麻塞諸塞和讓?巴爾酒量比賽後,兩個醉倒脫光的在休息室,旁邊有波拉,身上只剩下內(nèi)衣跟內(nèi)褲,意識格數(shù)剩下半格,其他在場的嗜酒艦娘多一半,然後下半身還有裙子,她們,把這場景畫了下來。」
在場被點名的艦娘一臉複雜,「然後他們家的提督請秋雲(yún)們幫忙畫差分。」,朝雲(yún)吞了口口水說:「雖然我知道妳不會這麼做,但是還是建議妳別畫這種圖。」「不會啦,我也看不到她們喝醉的樣子啊,晚上我很少去居酒屋,會去的時候,都是取材啦,而且我去拜訪時,大家也沒有喝醉啊。」『其實我還真沒在居酒屋醉過。』『都是回房跟大家繼續(xù)喝,在居酒屋吃東西比較多。』『更不用說,麻塞諸塞只喝啤酒。』『一天兩罐啤酒是上限,我對酒精攝取量有限制,喝dry beer倒是沒甚麼關(guān)係。』『但是那一點酒味都沒有。』『沒關(guān)係,有啤酒花的味道也不錯。』
「妳去居酒屋取材?我一直想問妳,都取甚麼材?」「下酒菜啊,還有酒的搭配,刀法的運用,食材的處理。」「…妳平常也是在廚房看這些?」「沒錯。」「妳到底是不是要朝美食同人誌走?」「沒有啦,看食材找靈感嘛!我當然還是會畫些情情愛愛的東西啊,上次冬月還有涼月那兩本,百分之七十是愛情耶!」「啊?愛情有佔到那麼廣?」「看頁數(shù)啊。」「我們是沒有細算過…」「可是,秋雲(yún),妳也沒有像維納斯群島那個小丫頭那樣畫啊。」「怎麼樣畫?」「親吻的鏡頭特寫耶!」「就是,重要的情愛鏡頭她都有特寫,讓人覺得好美喔。」
秋雲(yún)撓撓臉頰說:「嗯!這倒是提醒了我,我是很少畫這種鏡頭耶,她那樣的畫法確實很美,我不否認呢,而且是水到渠成,我嘛!上次那兩本,最激情的就是在浴室前面。」「那格子還沒有妳前面畫牛雜來的大。」「好、好像是啦…哈哈。不行…我要努力,要…把格子畫大一點。」「妳要不要先想個浪漫的劇情會比較快?」「浪漫啊…所以我說我挺羨慕那個島上的孩子,她處在那麼浪漫的環(huán)境中,當然能有浪漫的主題啊。」「所以妳的意思是妳處在美食的環(huán)境中,想到的都是美食主題囉?」「咦?對耶!怪不得我會畫歪。」
松風摸著下巴說:「會嗎?我覺得是一半一半吧!大家還是常常秀恩愛。」「有嗎?」「我早上才看到舞風偷親野分。」,舞風和野分的臉立刻大紅,「被、被看到啦…」「那、那個其實,嘛…」,子日也說:「對喔,還有剛剛在車上,由良さん偷偷的描繪夕立的五官。」「潮也偷偷的在玩曙的手。」「天霧跟狹霧在說話,兩人越說狹霧臉越紅。」
秋雲(yún)不解的看著觀察者,「妳們,都怎麼看到的啊?我都沒有看到耶。」「那個,滿明顯的啊。」「妳剛剛在車上幹嗎?」「我剛剛…喔喔,我想起來了,我當然不能看啊。」「啊?」「我吃了暈車藥在睡覺嘛!」「搞了半天是這樣。」「我還以為妳的觀察力變低了。」「不過就算我看到,我也不確定要放到哪種劇情裡面。」「要不妳乾脆去刷點戲劇算了。」「上次就刷過了,辦公室梗我們這邊沒人好用。」
卷雲(yún)感到奇怪的看著她,「為什麼沒人好用?同艦種就可以吧?不知火跟我們家的早霜不行?風雲(yún)跟如月也可以吧?」「哼哼!知道為什麼筑紫的辦公室同人好看嗎?」「為什麼?」「因為人的關(guān)係,是她的劇情跟腳色的個性剛好很貼和,那邊的女孩子的氣質(zhì),我們這邊的受,基本上沒有。」「咦?真的啊?」「就驅(qū)逐艦的受,沒有;輕巡的受,不夠柔媚;重巡的受,太過…咦?重巡的受啊…,戰(zhàn)艦跟空母是不行的,太正直羞澀,有的太受,但是重巡…嗯…」
這個話題好像給了秋雲(yún)一點靈感,她開始在腦海裡思考著梗,大家則竊竊私語,「辦公室那個劇情我們都知道,這次會是誰?」「驅(qū)逐艦是沒戲的。」「吃不到賠罪料理…」「不過,重巡的受,目前有四個。」「每個身材都很好。」「那邊的女孩子發(fā)育良好的驚人。」「但是辦公室服裝,要不太顯身材比較好看。」「沒錯,一般戲劇節(jié)目中,OL才不會穿那麼前凸後翹的衣物。」「甚至是可以看到內(nèi)衣的衣服。」「那這樣,人選就可以縮小了。」「可是,還要搭上攻比較好猜。」
大家看向初風,「看我?guī)謫幔俊埂戈栄祝瑠吙梢越栉抑品幔俊埂笂吶贿M去,白露,請轉(zhuǎn)向十七驅(qū)。」「又還沒確定一定是我。」「這樣感覺起來,只有妳比較合適。」「就是,年下攻。」「重巡都是年上受,年下攻,有的是年齡,有的是排名。」「可是妳做那些動作很合適。」「我沒有感覺。」「揉腰耶!」「那不就是按摩?誰不常做這種事?」「陽炎,我覺得妳們家應該沒希望了,秋雲(yún)太了解自家姐姐的個性。」「雖然吃賠罪料理很高興,但我其實也滿希望可以休息一下…」
當秋雲(yún)沉浸在自己的幻想時,她的手機響了,天津風笑著提醒她,「秋雲(yún),電話。」「啊,謝謝天津姊,妳好,請問是哪一位?咦?是妳啊,找我有事?喔喔,對啊,應該差不多了,也快回鎮(zhèn)守府了。所以呢?啊?真的嗎?好,我一定會到的,不要擔心,謝謝妳通知我,我會準備,再見。」
說完電話的秋雲(yún),把手機收好,磯風問:「誰找妳啊?」「其他的我。」「要一起出去玩?」「嗯!我們秋雲(yún)大會又要召開了。」「啊?」「大概這次春活給了她們不小的感想吧!畢竟有的夕暮很有個性,跟有明還有海伍德之間好像糾纏不清;塔斯卡盧薩又被突擊者灌醉上下其手,她們的成果很豐碩,跟我不同,要跟其他的秋雲(yún)一起分享。」
弗萊徹不解的看著海伍德,「妳跟夕暮還有有明糾纏不清?」「我有聽說,因為跟後半生的名字有關(guān)啦,不過,我是沒有辦法有這種想法啦…抱歉啊…夕暮…」,夕暮尷尬的擺擺手,「沒、沒關(guān)係啦,我、我跟那些夕暮也不熟…有明也是…」「我還不知道我這麼傻呼呼的個性會有那些細膩的一面。」,時津風說:「秋雲(yún),我大概猜到妳們的主題了。」「真的嗎?」「肯定是慶祝初春級到齊,為她們來一本慶祝的本子,跟朝潮級一樣。」「對喔!一定是這樣,喔哇…這下就尷尬了…」
後記
這是今年的春活
其實,我實話說,這篇寫的很趕又有點沒有梗
算是一般的日常
為什麼會去臺東,是因為看了這次的地圖,有一個點在東部
所以選擇臺東,而且也可以泡溫泉
然後,剛好活動的時間,是佛祖的涅槃日?
所以在這邊寫了點有關(guān)佛祖的事情
整篇吃素的描述也比較多,然後,稍稍的帶到了星雲(yún)大師....
總覺得現(xiàn)在艦娘的文有點難找梗
田中給的船又不多,日本的艦娘也不知道要拖到民國幾年
睦月型最後一個孩子到底是有多難產(chǎn)呢?
我知道畫師的事情,但我猜她應該已經(jīng)完成了
只是田中壓稿,特型也是
所以他每次這樣給的拖拖拉拉,我就有點不耐煩
也不大方地給一點,十周年了,都十周年自己本國的船都還沒出完
又不見得說他出完本國船,出西方船大家就不玩
因為日本跟美國英國的船艦注重的地方不同
要不然大家?guī)致镆烂膿苼喬靥m大
有時候出的船跟原本就有的船羈絆有深淺
找梗真的不容易,
導致現(xiàn)在寫艦娘文,還是只能聚焦在之前的艦娘身上
新的艦娘可以描述的地方相當?shù)纳?/div>
等於現(xiàn)在出的艦娘,這篇能用的地方不多
但是另外一篇就可以加強不少,只能說是不幸中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