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我們被一陣巨大的聲響吵醒,急忙跑出去察看,發(fā)現(xiàn)疑似是黑幫火拼現(xiàn)場之類的。
「哈哈哈哈哈!尬拎娘,吼林北係啦!」
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操你媽的逼~~雞掰洪幹啦~~」
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乓
「甲林北欸賽啦,操!」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幹哩娘雞掰!」
「北七啊幹!」
原來是幾十個球棒隊手持槍械,正對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殭屍一通掃射,而那子彈就像打不完似的,不停傾洩在它們身上,沒過多久就全變得千瘡百孔,渣都不剩。
我們站在陽臺,俯瞰著這一切。
「彩,妳跟我想的一樣嗎?」
「一定啊!!」
彩露出狂氣的笑容,雙眸閃過一抹紅光。
「呵呵呵呵...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像個壞蛋一樣哈哈大笑,再加上披頭散髮的,看起來更有勁了。
「走吧!去殺了他們!!」
「哈!好喔!」
儘管被彩的狩獵模式小小的震撼到了,但我還是保持冷靜,和她一同衝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幹你娘雞掰!ㄎㄧ係啦!」
「媽蛋咧~瓜ㄍㄧㄣˋㄎㄧˋ投胎啦操!」
「咩西卡快啦!」
「幹!林北某子彈啊!」
「某子彈得閃ㄎㄧ逼啊睏啦操!」
他們附近滿地都是模糊的血肉和彈殼,儘管後方還有肥佬緩緩逼近,但他們?nèi)匀缓翢o懼色,槍拿在手一樣對著它一通大爆射。
「甲懶覺啦!ㄏㄧㄢ大隻嘛西某三小路用,ㄑㄧㄜ係!」
「嘿咩,母的ㄏㄤˇㄏㄧ樂肥仔港款,中看母中用!」
「尬哩港款啦哈哈哈哈北七~~~」
「幹哩老師信不信林北ㄠˇ幾咧得胎西哩哈!」
「喝啊!來啊!當作林北木尬ㄏㄧ!」
「幹林蜆仔咧!麥浪費子彈喝某!ㄋㄣˇ欸北七仔!操!」
「哦哦哦阿阿阿阿阿!!!!」
肥佬毫無招架之力,只能無能狂怒的倒了下來,發(fā)出砰然巨響。
「哈啊!!」
彩一個閃現(xiàn)到那球棒隊背後,然後偷襲!
「嗚喔!」「嗯?」「蛤?」
手刀毫不留情貫穿其中一人的胸膛,接著迴旋踢將那個衰鬼踢到另一個人身上,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死了好幾個同夥,卻仍然不知死活的噴著垃圾話。
「操你媽,阿猴ㄧㄣ係啊!雞掰!幾咧查某洗殺小?殭屍?!」「幹!美女內(nèi)!」
「殺小!對兜位來欸?恁洗咧寒怋ㄏㄧㄛ?!阿姆ㄍㄧㄣ開槍!」「雞掰ㄗㄟ向啊?!」
「喝啊!哈!」
「幹哩娘幹哩娘幹哩娘!!殺小啊!」
「哼!想得美!」
一陣槍林彈雨瘋狂掃向彩的身上,我都為她捏了一把冷汗,還好她靈敏的跳起來閃了過去,沒有被射中。
「喔,看呆了看呆了......」
我趕緊衝過去抓起隨機的汽車擋在她面前,然後直接砸向棒球隊。
「殺小!?」
「操雞掰ㄍㄧㄣ造啊啊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拎娘啊啊啊啊啊啊啊喔—————」
幾個人被車子輾斃,他們的人少了一半,攻擊一時停止下來。
「喔喔!紅!好棒!」
「操!」
「幹!凳ㄎㄧˋ甲嘎迪啦!」
這成了絕佳的突破口,彩又再次突進到他們身邊,一腳踢爆某人的頭,那顆頭飛到另一人身上,接著又趁那人反應不及撲過去將他的頭砸到牆上頭破血流,最後跳到後方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身上壓制住他。
我則是逮住了兩個見情勢不妙想逃跑的人,把他們拋到半空中後再狠狠的砸到地上收割靈魂,都搞定了以後,我便回頭查看彩的狀況如何。
只見剛剛那名男子拼命求饒,說道:
「胎殭屍母湯算胎狼...胎殭屍!......瓦人欸歹幾,欸當算胎麼?」
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哇沙米攏某」什麼「季洗跨得啥啥得加入了」之類,引得彩都哈哈大笑起來「哇金罵兜咩吼哩系!」接著便張嘴往他的頸部咬下去,撕裂他的軀體,血肉模糊。
哇喔~她竟然烙歹語欸!
「也給我一點~」
「嗯...姆姆...來...姆姆姆......」
她邊咀嚼邊說,遞過來一點生肉。
「行行行,妳慢慢吃,別說話了。」
「嗯嗯......豪......」
我接過她手上的生肉,塞進嘴裡。
「紅~~」
「怎麼了?」
「偶推薦里粗腦組喔......姆姆......辣邊最美誒......」
「腦子?是喔...」
這倒是,我怎麼沒想到咧?哈!殭屍當然會吃腦子啊!
「姆姆!」
既然彩非常好心的給我提示,那我就接受吧。
「腦子...腦子......」
我在地上搜索。
「這裡唷!」
彩指著某處,她似乎已經(jīng)美滋滋的享用完畢了。
「好。」
「嘿嘿~」
彩輕輕微笑,鮮血從嘴角緩緩滑落,我正要提醒她,她自己就注意到了,用那沾滿血汙的手擦拭臉頰,結果反而變的更髒了。
「來,我?guī)蛫?...」
「嗯....謝謝~~」
「殺、殺小!那五記款欸...雞掰......」
這時,後方傳來了某人的聲音,我和彩不約而同地回頭一看。
一個看似是這群棒球隊頭頭的男人,難看的癱在地上,不停噴著粗俗的話語,聽得我皺起眉頭。
「你————」
「紅,交給我~」
「喔好。」
彩走到男子的前方,自信滿滿的挺著胸。
「哇尬哩共!哇尬因某港款!我舊ㄍㄧㄡㄥ欸!逼恁大ㄍㄟ攏哈ㄍㄧㄡㄥ!哪怕洗幾五哇幾欸,哇嘛欸當怕擺恁所屋欸狼!」
她志得意滿的說。
哇塞!超流利欸!?原來是我小看她了。
「操你媽逼!公三小!」
那男子從腰間掏出手槍,對準彩的眼睛。
「想得美!」
「啥!」
我輕鬆卸除男子的武器,抓住他拎到空中。
「咳——靠邀!」
我把槍遞給彩,給她處置這個人類。
「嘖嘖嘖,某蒿啦!」彩握好手中的槍「紅,這要怎麼用?快!」
「啊?妳確定要問我這個奉公守法的老百姓嗎?」
「欸~ㄋ、你不知道嗎?」
「我看看......」
我隨便操作一下,險些轟掉自己的帥臉。
「拿、拿去,手指扣著這裡,對......」
「好、好...知道了......」
「林北尬賃共啦!我母管賃係三小章魚還是殺小米ㄍㄧㄚ——————」
「你惦惦!」
碰!!
「啊——————嗯??」
「彩...妳打的是我的觸手...開花了......」
我舉起綻放的觸手花給彩看,她目瞪口呆。
「啊啊啊...這這這這......對、對不起!紅!我......」
「沒事啦!畢竟是第一次嘛!射偏是難免的!」
「哈!笑死!射也射不準,要不要林北射妳裡面教教妳啊!」
「閉嘴!」
「哦....」
我將男子摔到地上讓他閉嘴。
「紅!你的觸手......」
「沒事啦,妳看,我可以......這樣!」
「ㄉ、斷了!!」
「對啊,畢竟是章魚ㄇ。」
還好我趁閒暇之餘又研究了觸手的機能。
「哇啊....太、太好了,嚇死我了......」
「呵,沒事啦~」
「幹你娘......」
此時,男子從地上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想要逃走。
還真堅韌欸...........
「要放他走嗎?」
「才不!我可是為了射他傷到紅了!」
彩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了解!」
我一把逮住男子,拉回來處刑。
「痾、痾!麥啦......喔!!」
彩往男子的頭部用力踹下去,他滾了好幾圈後躺在原地不動,死了。
「哼!」
「氣消了嗎?」
「還沒!我要把他吃了!呀~~」
她說完就撲過去。
「唉...總覺得心好累......」
「呼.....呼....雞掰......」
「嗯?」
離彩不遠的地方,有個身體殘缺不全的人趴在地上,手在懷裡摸索著什麼。
「怎麼還有啊?真是陰魂不散欸.....啊?」
「林北係嘛咩....和拎作伙.............」
「啥啊?幹!該不會又是!」
沒錯,那個人手裡拿的正是手榴彈,彩正氣呼呼的埋頭苦吃,沒有注意到他。
「幹!吔屎啦雷!」
男子咬掉手榴彈的插銷,拼盡最後的力氣扔過來。
「喂!彩!小心!」
「嗯?噢噢!」
磅轟!!
彩隨手將一旁的頭蓋骨擲出去,我和那人看到這幕都傻了。
「啊??」
「.......厲害!!」
之後,我收拾掉地上那人,再和彩一塊享用人肉大餐,便心滿意足的離開現(xi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