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取了去年參賽的教訓(xùn),先寫了大綱,不再有突兀的異能戰(zhàn)鬥和生硬的情感轉(zhuǎn)折,為您奉上100%甜度的純純戀愛喜劇──《砂糖戀話》於第二屆原創(chuàng)星球爭霸賽參戰(zhàn)啦!
陽角屬性的合法蘿莉與陰角屬性的蘿莉控,性格差異極大的兩人究竟是怎麼透過日常的相處,成為彼此的唯一的呢?讓我們守望一對甜甜情侶的誕生吧(<ゝω?)☆!
......好了,自嗨就這樣吧,廣告總是得寫得很浮誇,不然就吸引不到讀者,雖然我覺得我寫得浮誇廣告文案可能沒到點上。
總之,一如既往是以歡樂喜劇為主戀愛要素為輔(咦)的日常系戀愛喜劇。有看過《論反》的人就會明白,我不是個喜歡寫寫實社會類型角色的人,哪怕我筆下的角色多半是按照某個正常的基礎(chǔ)邏輯在運作,但是反應(yīng)一定會有浮誇的要素在,尤其會裝傻和吐嘈,否則就不有趣。
如果喜歡這部作品可以幫我點個推薦票,讓我的作品可以得到更進一步的曝光。作為回報,嗯,可以往我的棉花糖裡投點生活牢騷的負能量棉花糖?
以下正文試閱
《Ch.1 蘿莉控與合法蘿莉的初見》其之一
一個人從誕生信念到失去信念的過程究竟會是漫長的,又或者是短暫的?
秋淼然雖然並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他至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當(dāng)人思考起這個問題之時,多半是因為已經(jīng)開始對現(xiàn)有的信念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不過這個困擾暫且跟他目前的現(xiàn)況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之所以開始思考起這樣充滿哲理的難題無非是因為──
「發(fā)什麼呆呢,死蘿莉控。」
無聊。
真的是太無聊了。
哪怕旁邊的損友正出言侮辱他的人格,也絲毫無法撼動秋淼然覺得無聊的想法。
自己這個文學(xué)社的幽靈社員為什麼要來幫忙招新的事情呢?
「唉,是你逼我的。」
呼喚許久,女性似乎終於明白了光是嘴巴上說說是喚不回自己身旁這人的神智,於是,她握緊雙拳──
「喂,慢著!君子動口不動手!」
自我防衛(wèi)的本能察覺到了她那蠢蠢欲動的拳頭,秋淼然回過神來,雙手交叉擋在頭前,擺出了防禦的架式。
綁著馬尾辮的黑髮女性,亦是秋淼然這人的損友──紀直熙看到他這副緊張兮兮的模樣,放下了拳頭,嘆了口氣。
「真是的,非要我動用暴力才肯乖乖聽話,你其實是個抖M吧?」
「才不是!不如說一言不合就動用暴力的妳才是抖S吧!?」
「有些人是不打不成器。」
「收起妳那八零年代的教育觀念吧,現(xiàn)在的小孩可精得很,妳敢打他他就敢打113家暴專線來收拾妳。」
「你放心,我的『愛的教育』可不是那麼單純而毫無美感的體驗,我保證,他們絕不會想要打113的。」
看著紀直熙好似變臉一般露出了一副燦爛的笑容,那笑容背後升起的漆黑惡意彷彿深不見底,不禁令秋淼然渾身打起冷顫。
以後誰當(dāng)她小孩絕對是那個人上輩子作惡多端,阿門、阿彌陀佛。
為紀直熙未來的孩子默哀了3秒後,秋淼然回到現(xiàn)實,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他長嘆了一口氣。
真的無聊。
今天的他是被朋友拖來幫忙的,不過不是旁邊這個,而是現(xiàn)在正站在教室裡頭,負責(zé)搞笑來活絡(luò)氣氛的一名男性友人。
作為幽靈社的文學(xué)社員......不好意思,說錯了。
作為文學(xué)社的幽靈社員,當(dāng)初他加入文學(xué)社的理由只是為了應(yīng)付學(xué)校那邊「必須參加社團」的規(guī)章。況且文學(xué)社的多數(shù)活動他也沒在參加,所以無論是理論還是實際上他都符合『幽靈社員』的要素。
但是,他還是犯了一個錯誤,那個錯誤就是他交到了一名損友,而那名損友的女友是文學(xué)社的社長。
是的,裡面負責(zé)氣氛的那位是個早已經(jīng)脫離3F團的叛逆分子。秋淼然無論如何都想不透,那位看起來文靜高冷的文學(xué)社社長,到底是怎麼跟那個平時就活像搞笑角色一樣的友人走到一起的。
不過他們之間的戀愛史暫且不提,他那位已經(jīng)脫單的現(xiàn)充損友在情侶之間的相處模式上,可謂是非常舔狗的那種,又或者以他的講法是,非常寵女友。
這也就是為什麼秋淼然今天會在這裡的原因,作為文學(xué)社的社長,他的女友在接手了這個社團之後,自然是打算沿襲前輩的精神,好好經(jīng)營這個社團,至少不至於在她手上倒社。
拗不過他那損友的死纏爛打,又看在了他願意免費請客的份上,於是秋淼然這個幽靈社員就毅然決然地選擇出席了。
雖然社長看自己的眼神感覺有點冷淡,不過社長平時就挺高冷的,應(yīng)該也不是這原因,對,大概。
見到秋淼然沒有回嘴,又露出那一副死魚眼的模樣,紀直熙看不下去,於是直諱道:
「愁眉苦臉的樣子可是會讓外人以為我們社團是什麼魔窟的,振作點好嗎?」
「人都在裡面,外面又沒人。」
「你的負能量都傳到裡面去了。」
「誰會關(guān)注一個沒存在感的邊緣人。」
「哦,難得你有這份自覺。」
「妳以為是誰害的?」
「誰啊?裡面那個死現(xiàn)充?」
「雖然他也是兇手之一沒錯,但妳不要輕描淡寫地把自己的責(zé)任摘出去好嗎?」
「我一直是個就事論事的人。」
就事論事的紀直熙小姐理直氣壯地說道,完全不見反省,這般正大光明的態(tài)度,反倒讓秋淼然啞口無言。
好吧,仔細想想她一直是個這樣的人,當(dāng)然不是說秋淼然就要承認自己很邊緣的這個事實,而是紀直熙這人如同其名,經(jīng)常心直口快,認定的事情說出口就不會收回。
就算再跟她辯下去,受傷的恐怕也只有自己。
「行。」
於是他明智地選擇放棄了爭辯,用敷衍且簡短的話語回應(yīng)了紀直熙後,轉(zhuǎn)過頭去,透過走廊上的窗戶望向外面的夜景。
霓虹燈閃爍的高樓大廈乃是城市夜晚的常態(tài),更何況現(xiàn)在也不過才8點多。此時此刻對面的大樓裡還亮著許多盞白熾燈,讓人不由得想起辛勤加班工作卻還做不完的社畜。
可悲可戚。
這種聯(lián)想就像是預(yù)見了自己未來的藍圖,讓他又嘆了一口氣。
眼見秋淼然放棄爭辯後,再度望著窗外重複著發(fā)呆和嘆氣的行為,消極的態(tài)度比起以往尤為更甚,紀直熙忍不住疑惑地開口問道:
「死蘿莉控你今天怎麼了?寧願唉聲嘆氣也不講話,是有這麼不想幫文學(xué)社招新?那你直接拒絕那個現(xiàn)充混蛋不就好了?」
「啊,不,跟招新沒什麼關(guān)係,雖然也有點關(guān)係,但不是主要問題,妳要知道,人總......」
「講重點。」
「沒事,就招新太無聊,文青病發(fā)作。」
看到紀直熙舉起自己的拳頭,作勢就要往這邊一揮的模樣。他不由得在心中吐嘈這頭母猩猩是多麼沒有耐性,然後簡潔有力地回答了她的問題。
「那你進去幫忙啊。」
「怎麼幫忙?妳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太會講話,還記得之前那堂課上,輪到我報告的時候臺下睡死成一片的慘況嗎?」
「那是大學(xué)生的日常,誰叫那老師沒有強迫要別人寫心得,怎麼可能有人醒著?況且你就算不會說話還是能進去幫忙啊。」
「怎麼幫?像牙醫(yī)助手一樣遞工具嗎?但是裡面那個工具人已經(jīng)蠻稱職了啊?」
「進去當(dāng)笑點。」
「我不會講笑話啊。」
「你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笑點。」
「......」
聽到紀直熙冷不防地說了一句如此粗暴的言論,秋淼然不禁開始思考起一件事:
我跟她,真的是朋友?
「好啦,玩笑話是有點說得過份了,講個好消息補償你一下好了。」
「好消息?」
本來是打算不再搭理她了,但一聽到好消息,秋淼然還是轉(zhuǎn)過頭來,好奇地問道。
雖然暴力又經(jīng)常消費他,但紀直熙這個人總得來說還是個挺實在的人,既然她說是好消息,那多半確實是她所認為不錯的事情。
他還挺好奇對她而言,什麼樣的消息對自己來說會是「好消息」。
藏○司的鮭魚系列終於又搞出新花樣了嗎?
「今年中文系那邊,有一名新生是從日本來的超可愛蘿莉哦!」
「蛤?」
聽到這個所謂的「好消息」,秋淼然先是認真地思考了幾秒鐘,然後才理解了紀直熙的話。確認她沒有要繼續(xù)往下說的意思,於是困惑地反問道:
「就這樣?」
看著與預(yù)想中的表現(xiàn)完全相反的秋淼然,紀直熙也跟著困惑起來。
「我還以為你會很激動地跳起來喊萬歲呢。」
「那是多久以前的漫畫裡表現(xiàn)高興的方式啊!我在妳眼中是哪本漫畫蹦出來的人嗎?」
「會在系上第一堂課的自我介紹上,用認真的表情講出自己是蘿莉控的你,現(xiàn)在才跟我說不是漫畫裡蹦出來的?」
「啊,那是例外啦。」
秋淼然擺了擺手,用一副「那不重要」的態(tài)度回應(yīng)了紀直熙的質(zhì)疑,然後繼續(xù)說道:
「再說了,妳懂蘿莉嗎?真正的蘿莉是6歲以上,12歲以下的那種,只是外貌像蘿莉的合法蘿莉可不在我守護的範(fàn)圍內(nèi)。」
「噁心、罪犯。」
「跟妳說多少次了,我是正直的蘿莉控,不會對蘿莉出手好嗎?」
看到紀直熙略帶鄙視的眼神,秋淼然很是無奈地說道。
儘管向周圍的人說了很多次自己是單純喜歡小女孩,傳統(tǒng)意義上的那種蘿莉控,不是會想對小女孩出手的戀童癖,但他還是經(jīng)常因為這蘿莉控之名而被周遭的損友們消費。
諸如「三年血賺,死刑不虧」、「來年探監(jiān)的時候我會帶點好的伴手禮」、「警察局就在那邊,快去自首好嗎?」等等,這幾年下來這些調(diào)侃總是不曾間斷過,久而久之,他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只是他還是時不時會強調(diào)自己是個怎樣的人,以免被不明所以的人誤會成真正的犯罪預(yù)備軍。平時當(dāng)成玩笑開開也就罷了,要是被真的誤解了,那他真是會百感交集,幹在心裡口難開。
「跟我說沒用,你要去跟法官說。」
「不要以我被告上法院為前提啊......」
「我都已經(jīng)想好你上社會頭版時要說的話了。」
「妳也想得太遠了吧!剛剛不是還在法院嗎!?我是已經(jīng)被判刑了嗎!?」
「畢竟我實在想不到你可以翻盤的理由。」
「不不,我平時端正的行為不管怎麼想都可以翻案好嗎!?」
「你是說你平時看到蘿莉的時候,會發(fā)出舔舔舔舔的聲音的那種行為?」
「沒發(fā)過那種聲音!」
「沒有嗎?」
「沒有!」
與紀直熙像唱雙簧一樣進行完一輪吐嘈攻防戰(zhàn)後,他突然感覺到喉嚨有些乾渴,於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礦泉水,扭開瓶蓋,咕嚕嚕地一口氣灌下大半瓶水。
與此同時,不再調(diào)侃秋淼然的紀直熙同樣拿起一瓶礦泉水,一邊轉(zhuǎn)開瓶蓋,一邊說道:
「所以你不想知道更詳細的情報?那可是來自日本的可愛合法蘿莉哦?」
「沒興趣。」
秋淼然一邊將瓶蓋旋緊,一邊果斷地回答了紀直熙的疑問。
「為什麼?」
咕嘟地喝了幾口礦泉水後,紀直熙再度問道。
「一來,語言障礙;二來,社交障礙。」
「我記得你日文成績還過得去吧?跟我和文語是零基礎(chǔ)不同,你上大學(xué)前有去補習(xí)班先修過了不是嗎?」
文語,說的就是正在教室裡面的那個現(xiàn)充混蛋,全名鄭文語,明明看名字就像是為中文系而生的人才,然而最後卻選修了日文系的奇行種。
雖然要這麼說的話,使用生僻字作為本名的秋淼然自己也差不多。
「那就是社交障礙。」
聽到她的反問,秋淼然倒也沒有被戳穿的動搖,而是繼續(xù)斬釘截鐵地回答道。
「是喔。」
紀直熙對於這個答案不以為然,平平淡淡地附和了一句,她把喝過的礦泉水放回桌上,又繼續(xù)說道:
「明明平時就是個以蘿莉控自居也毫不知恥的人啊。」
「那是兩碼子的事情。」
秋淼然嘆了一口氣,稍微思考了一會兒,好好組織語言後才開了口說道:
「妳看我這一年在系上,有經(jīng)常跟除了你倆外的人來往嗎?」
「那倒是真沒看過,你這系邊。」
「嘖,不要趁機消費我。」
雖然嘴上如此辯駁,但沒過幾秒,他還是放棄了面子上的掙扎,坦然地應(yīng)承道:
「不過,就是這樣,妳也看到了,讀了一年大學(xué),也沒什麼朋友,問題就出在我社交能力低落吧。」
他一邊講著,一邊不自覺地把手放到礦泉水的瓶蓋上,只是沒有做出轉(zhuǎn)開的動作。
「順著氣氛就算了,跟初次見面的人我根本不知道要聊些什麼。」
秋淼然對於自己的狀況有著自知之明。
放著自己與他人單獨相處,那就會變成瀰漫著尷尬氣氛的絕對靜默領(lǐng)域。即使混在人群之中,多半也只能淪為背景板中的群眾演員,還是一個人走在路上,沒有朋友並肩同行,看起來最可憐的那種。
雖然有目的地與他人相處就不成問題,工作或是小組作業(yè)之類的目的都好,但一旦失去了這份交點,他就不知道該如何與人相處。
對於他這樣的煩惱,紀直熙不是很能理解,但她還是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提出了一些基本的建議:
「什麼都可以吧?不要太過腥羶色的話題,像是喜歡的食物、有什麼興趣、喜不喜歡貓之類的,蠻多都可以聊啊。」
「哪來的天氣卡組。」
「你這是趁機在黑我的推囉?」
「女俠冷靜!放下妳的拳頭,我不是黑粉,我也只會天氣卡組,我跟你的推貼貼!」
看到紀直熙單手握拳,收縮緊放在腰部的模樣,秋淼然彷彿看見了上面有管蓄力條即將充滿。他趕緊雙手舉高做出投降的動作,像是在唸咒一樣說出在旁人聽來意義不明的話語。
不過作為談話另一方的紀直熙顯然是理解了他的咒語,她放下了拳頭,不屑地說道:
「葛○才不跟你這種蘿莉控貼貼,你去跟刀○貼啦。」
「力也我大哥,我的目標(biāo)就是成為一個像大哥一樣頂天立地的蘿莉控。」
「你要是在其他人面前也講得出這種幹話那也不至於淪為系邊了。」
「幹話的前提是要跟別人混熟不是,但我就直接卡在那個門檻過不去了好嗎?直女俠,妳仔細思考一下,我要是初次見面就跟妳這樣幹話妳感覺如何?」
習(xí)慣性地嘆了口氣,秋淼然放下高舉的雙手,又一次轉(zhuǎn)開了手上礦泉水的瓶蓋,然後一手托著腮,一手拿著礦泉水往嘴裡灌,好好一個喝水的動作愣是喝出了一個借酒澆愁的架勢。
順著他的話,紀直熙晃了晃腦袋,仔細想了想,然後脫口而出一個差點讓秋淼然嗆死的答案:
「我會直接打死你吧。」
「咳、咳咳!好恐怖!妳內(nèi)心深處對我的殺意到底是有多重啊!」
放下手中的礦泉水,秋淼然揉了揉開始發(fā)起陣痛的太陽穴,這個話題繼續(xù)下去他的心靈恐怕還得再被刺幾刀,於是他決定轉(zhuǎn)移話題道:
「話說回來,妳怎麼知道中文系新生的消息的?我是沒聽說過有誰閒到去做了校園美女排行榜,難不成是社長跟妳講的?」
「小玥可沒那麼八卦,跟你這系邊不同,我朋友多得是。」
「哦吼,百合同好會的朋友?」
「噁心,你怎麼就只想得到這種東西。」
紀直熙用鄙視的目光瞪了秋淼然一眼,但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後,她嘆了一口氣:
「不過說實話,提供給我那消息的學(xué)妹,百合傾向確實還蠻明顯的。」
「是喔。」
「是啊,整天能聽到她想要抱著對方睡,想要吃掉對方的危險發(fā)言。老實說,比起你,我比較擔(dān)心她何時會進去。」
「是、是喔......」
現(xiàn)在的百合都這麼肉食性十足嗎?
對於秋淼然而言,這是一個難以理解的世界。
雖然他也時常看到身旁的這位損友夥同身邊的女生做出抱抱之類的親密動作,不過那樣的親密接觸即使是在一般女性身上也算普遍,因此他從沒把這位損友往那個方向想過。
但是,俗話說物以類聚,所以小直的真實性向果然還是......噗!
「咳!不、不是,我、我又怎麼了!?」
抱著肚子的秋淼然艱難地說道。
「女性的直覺告訴我你在想些失禮的事情。」
野生動物的直覺真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