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告別後,雪思索著、走著,走進了人潮之中,這時的他,雖然是以剎帝利的身分走入人群,在確認過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後,摘下面具,變回了伊達雪,但是,他還是一直在思考,和天城月告別前,他最後的那一席話「對人們來說,他們需要的,是一個安穩的政府,而不是戰亂的時代,所以,放棄吧!別再想著要如何推翻幕府了!如果還執意要 做的話,那我,天城月,一定會擋在你們眼前的!」
可是,不論雪如何思考,都只能在這破綻百出的言論中得到「真是個怪人」的一個結論。
一直走、一直走,雪最後停於一間位於鬧區和郊區的交界,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的房子,這裡是他的師父曾經的居所,在師父死後,這裡也就成了他的居所。
花了一上午將此處打理好,雪決定給這房子取一個名字,因為他相信給了一樣物品取名字,自己就會對此物有感情,在想了一下午之後,雪只想到一個名字「浣花堂」。
想完名字,雪再次動身,戴上面具,走向前一天和佐佐木相約的地方。
在雪到達後過不了多久,他就看到佐佐木匆匆的跑來,佐佐木喘了幾口氣以後,對雪說:「 今天的任務是『殺死潛伏於市區的幕府士兵』,如果活著回來的話,記得到這封信上寫著的地點」
說完,又將一封信交給雪,雪將信收入懷中,並回覆道「是的」,就穩穩的跳上了屋頂,開始了他的任務。
雪跳上屋頂後,開始用眼睛搜尋目標,在一排屋頂上沒看到目標後,他又跳至下一排屋頂, 進行了一遍又一遍如此華美又無聲的跳躍後,雪發現自己的行動並沒有搜索到目標,因此,雪決定要設下圈套,使對方自行出來,接下來,他又進行了一次跳躍,但,他在此次跳躍時,刻意將一顆石頭擲於地面,並留了一些腳步聲,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有一名身穿士兵服裝的男人匆忙的趕來查看究竟發生了何事。雪一看到此人,當下立即判定此人即是任務的目標,便往另一個方向跳下屋頂,那人聽聞到雪落地的聲音,馬上追了過去,沒想到當他一進入到雪的視線當中,一個風馳電掣的剎那雪使出了一招 “吹雪”將他殺死,一切都開始得無聲無息,又在如此無聲無息之中結束。
完成之後,雪再次沒入黑暗之中,但隨後又有一連串的腳步聲往此處前來,不一會兒,一個人影 緩緩地走了過來,雪定睛一看,發現那人竟是早上和他有過交談的天城月。
月走近屍體,蹲了下來,開始察看屍體,血,並沒有噴濺的很遠,也沒有任何血噴濺在兇手身上,創口像是一刀被斬過般,而死者的面容,安祥地像是毫無懸念的死去一般,月判斷這些線索都訴說出了兇手是個武功高強、 速度極快的人,這個嫌疑人,在月的腦中只有一個人選——剎帝利,如同鬼魅般的男人。
「出來吧!我知道是你!」月呼喊著,希望能找出那名男人,並和他對決出
「唉~真是個奇怪的人」雪心裡如此的想著,但又奈何不住心中想和強敵對決的悸動,只好從暗處走出來並說道「你在找的人,是我嗎?」
「嗯!」月咬著牙說道「決一勝負吧!」
「正合我意」雪說道,並緩緩抽出他的佩刀,月見雪抽出佩刀,也抽出自己的佩刀不遠處,一滴水滴了下來,兩人像是接收到開始的信號般,提刀向對方攻擊。月以六招往雪要害的斬擊“月影無?!?,但雪使出了連續六個小巧華麗的突刺“雪花” 輕輕地架開了月的攻擊,並刺向月的要害,待月閃過那些攻擊後,再以一招“積雪壓頂”砍往月的門面,先前月為了閃開雪的突刺,早已耗費了大量的體力,這時還要再接下一招向門面砍來的殺招,只好闔上雙眼,等待著死亡的來臨。但是,月只有感受到雪刀上的寒氣,卻沒有感受到接續下來冰冷的金屬刀身,張開眼睛才發現雪在要將刀砍到月時將刀轉向,才使得月毫髮無傷?!笧槭颤N不殺我?」月問雪「因為我對你,不論是想法、來歷還是流派,都很感興趣」雪平淡的說 雖然當時周遭是一片黑暗,但雪隱約能看見月淡白的臉龐泛起一絲的紅暈。
「真的是個奇怪的人?。 菇涍^了今晚,還是無法改變自己對月的想法
「你這傢伙,給我等一下!」 月拿起刀往頸部旁橫放並說「我這個人最討厭對我仁慈的敵人,也最討厭只能接受敵人施捨的自己,所以,我要以我的死亡來消除我對自己的厭惡,也要讓你知道,你的仁慈,害死了一個十五歲的少年?!?/font>
「果然沒猜錯,真的是一個奇怪的男人??!」雪看了一眼現場的局勢,發現月的刀離月自己的頸部僅離大約二指寬的範圍,看來只要自己一動,月就會用刀住自己的頸部一抹。 下一秒,一個步伐,就閃到了月的後方,輕輕地一個奪取,就將月頸的刀奪了下來,又張開手,讓月倒在自己的懷裡,並對他說「孩子,我並沒有要對你仁慈,還是好好的活著吧,再說,你是我來到這裡之後第一個讓我有如此悸動的對手呢!下次再戰一場吧。 」
「果然奇怪是會傳染的?!寡υ抡f完後,腦中只剩下這樣一個想法
「等一下!!」月對雪喊道「你幾歲?」
「17」雪只留下這一句話,就再次沒入黑暗之中……
月淡白的臉龐,不再只是那一絲的紅暈,而已經是紅通通的一團了
=========分隔線=========
如果有任何疑問或者是錯誤都歡迎提出,也歡迎給gp及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