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說些那種感人的故事,當然,是那種假裝我經(jīng)歷過的故事,那些想發(fā)不斷地在我腦中盤旋,但正如你知道的,在我過去那些牢騷裡,我早就闡明了我的過去,那些我的一生,不堪回首,也並非甚麼值得說出口的平凡之物,不高不低,就跟平整道路上的人們一般,我並非那種說得出我的事情的人,期使將腦袋(在不接觸那些使我羞愧得無地自容的回憶)用力擠壓,並且終於的找出些感覺有趣的故事,也會說個一半,突然聽見那如乎其來的鐘聲在某個地方想起,使人感到羞愧,發(fā)現(xiàn)自我的自尊,使的那些曾在我眼前閃閃發(fā)光的事物變的庸俗不堪,從此再也無能感受那件事物的美好,即便曾經(jīng)如此愛護著那段回憶,那件只屬於自己的寶物。
最巴好臭,好酸,這就是啤酒的後遺癥嗎?我好想大哭,我好想要有人能將我擁入懷中,就盡我此生會不會遇到能讓接受我這飄忽不定情緒的人呢?寫出這句子的我亦如往常無藥可救,廢物本性盡現(xiàn)出在文字之中,到頭來不是想要有愛人,而是想要奴隸,卑劣的靈魂想著的都是荒唐噁心的事情,想著能夠高高在上的不去付出,想著能夠讓對方高興愉快地接受我名為施捨的暴力,ㄚ?。∵@樣子不將生殖器高高舉起可不行。
性癖的問題,我真想看到那些少女傷心的模樣,不,傷心怎麼說都不夠滿足我的扭曲思想了,我想看見的是墮落,我想明白的是那心碎開的模樣,在那幾乎是整個世界最落的黑暗裡,高潔靈魂會怎麼樣綻放,會有如何的作為,世界又會怎麼回應這些受傷的靈魂,會遇到善良的人嗎?會再次受到傷害嗎?心的極限又在哪裡?邪惡真的會有報應嗎?那樣子的又在哪裡出現(xiàn)?而這些惹人憐愛的女孩們,又會成為天使抑或惡魔,而成為的模樣又是終點嗎?他會帶給身邊的人笑容或淚水?
我想知道,我想成為少女,我想要遇見我自己,好好談場漫畫書般的戀愛,我想在那個聚集著閃亮眼波的上學坡路上,在那夢想與現(xiàn)實猛烈衝撞的草坪,在如水般透明而清晰的微亮教室內,春夏秋冬,手攥緊再一次的機會,好好的看著我愛著的人們,去訴說,去歌唱,去擁抱住那些熾熱的心臟,去親吻那些只因這個時刻存在而感到幸福的笑容,而在雨中有人會看見我,有人能跟我漫遊在那著混著各色黯淡光線,有如畫般的夜霧裡。
我知道這都是天方夜譚,都是那些不甘落魄的夜晚拿出來自慰的噁心想法,如果有警察能將我抓去槍斃,我希望這星期四之前就能實現(xiàn),我會在法庭上大喊,我有罪,誰叫我愛上了,誰叫我愛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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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面那一大串不知所謂的東西,最近的人生過得有點令我喪氣,恩,不應該說有點的,簡直是我過去所有失敗加起來的次方疊加,根本可以用無可救藥來形容,想聽我談論嗎?那可會是比起過去任何一篇文章還要更加黏稠惡臭喔,畢竟過去說了那麼多了,今天還要說一樣的故事就顯得更加噁心,就同將已經(jīng)濃縮過的糖精再去熬煮,出來的成品可是無法入喉的致癌品,已經(jīng)過了能被當作年輕憤恨不平的年紀早已過去,現(xiàn)在訴說的這些可就真的會被當作知病不醫(yī),只想呻吟的那種人啦。
也就是我已經(jīng)過了那種我能夠被原諒的年紀了,接下來的日子可是每一步都更深入地獄,每天都更讓人焦心,但我已經(jīng)是個該為自己負責的人了不是嗎?雖然我高中也這麼想過,但果然我還是被現(xiàn)實狠狠的打了一巴掌,或許說,我被幻想荼毒的腦袋比起過去已經(jīng)病入膏肓啦,反而是過去的我看到自己會想捏死我吧。
抱歉啦,那些美好歲月中的自己,雖然我可是一點都不想完全回去過去阿,要就真的是要神給我小小做個弊,請讓我?guī)е洃浕氐竭^去吧,順便讓我成為女孩子更好,當然是要成為可愛漂亮的女孩囉,再說下去就跟上面寫的都會是同樣廢話了,且就硬轉成下一個話題吧。
寫到這才想起來(當然不是突然),我已經(jīng)變成會去評斷他人的啦,真是可喜可賀,又多了一件讓我不知自己活著是為了甚麼的事情啦!真是可喜可賀,我也終究變成我所最痛恨的,恨到想親手掐死的那種人,哎呀,我可是不自殺主義呢,這命運也真是的,你看,我也開始怪罪命運了,已經(jīng)活到?jīng)]有任何藉口,開始冤枉以為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事啦,這可真是,真是該死。
說實話這篇文本身就是在五個月前我在另一個論壇上寫的,可是要套入現(xiàn)在心情也無不可,那代表的就是五個月來我沒有一絲改變,五個月,近乎半年的時間我沒寫出其他能反駁這文的東西,而這篇跟過去所有的文字又有甚麼差別?或許,就只有那麼一點的機會,這代表其實從始自此,我便都有著這樣子的核心思想?
其實我便是這樣的人?我真不願再想下去,如果這文章有任何東西是真的從未改變的,那真的使我恐懼,因為我根本忘了當初我是以怎樣的心態(tài)寫出此文,說來好笑,每當我頻一股腦的氣勢寫出濃稠哀長的破爛文章時,我總是飛快地忘記這是發(fā)生了甚麼事,就連現(xiàn)在我也不確定要如何說出,要表達的東西。
只能寫出該死這樣貧乏的思想,就知道我這腦袋裡根本就不曾深刻地去思考,這些我所存在的醜陋一直以來都是以假裝悲傷,而後仗著自己悲傷過了,而去做出安慰自己的舉動,簡直是虛偽的極致,這樣的性格居然是從小就有,這不禁讓人去思考小孩子真的能夠被稱之為無罪嗎?如果說有罪,那造出這小孩子的世界是否一樣垃圾呢?是這樣說,但當還小的這些破爛性個都是能被接受並原諒的,而也沒有人會去加以導正或約束,畢竟我們從活在如此溫柔的世界裡面。
然後當孩子就著麼成長,變化後,突如其來的就被丟到了一個沒有溫柔的世界了,這可真是!令人無話可說。想要不知羞恥的大喊:「沒有溫柔的世界叫我怎麼存活阿!」雖然是這樣抱怨,但當然明白這無可厚非,就跟兒時刻意忽略努力一樣,早就沒有藉口啦!所以邊喊著世界真是可惡,然後嘲笑著自己才是真正可惡的那個,來不及了!
縱然從過去就一直感受到已經(jīng)來不及了的事實,卻也沒有為了追上身邊的人而拚的破爛的覺悟,秋天的蚱蜢想必一定知道酷寒有多麼可怕,卻一定也知道那遠方詭譎不安的天空,存在的或許是生命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