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久違的又來更新了。
這次的更新內容有部分是在捏他之前官方的梗,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愛茵茲貝倫相談室」,裡面有個部分就是蘭斯的頭被套上水桶之後,就開始狂化的情節。那部份我真的覺得蠻好笑的,而且蘭斯自己差點把心裡話講出來的部分也很驚悚,果然圓桌裡面只有王廚跟被扭曲的王廚呢(
最後還有一件事情要宣布,之後或許會再開一個新的原創坑,應該會是有點長但不會太長(我希望是這樣啦但結果不知道)的故事,不過具體也要看看我的創作日程,因為現在能抽出來寫作的時間比較少。但如果大家有什麼想看的主題或題材,也歡迎留言給我,我評估看看之後或許會放入創作日程裡面。
那廢話不多說,底下直接進入正文囉!
(*食用前的防雷警告:因本文設定背景為「奧伯龍」被召喚進入迦勒底的後日談,不免捏他第六章跟其他章節的劇情與各種走向,如果不想被爆劇情雷,就請先別看這篇囉!
另,本文中可能多少會出現腐味,CP為奧伯龍X藤丸立香,如果有對耽美、本對CP不能接受的人也須斟酌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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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同人:與最初的你再次相遇.終章(3)
有句老話是這樣說的:人不會踏進同一條河流兩次。
至於作為支持的最有力論據,是基於人類具備目前沒有在其他物種身上發現的「傳承」特性。記取教訓並學習經驗、利用其作出更加準確的判斷,理論上應該足以讓人們不至於犯下相同的錯誤,迴避可能出現的危險。
不過最後究竟會不會踏進同一條河流兩次,其結果還是見仁見智,畢竟人類雖然擅長記憶、但同時也擅長遺忘,情感凌駕理性之上的情況不少見,容易被假象蒙蔽的特質更從未改變,所以犯下相同的可能性並非為零。
而曾經身為人的部分神祇與英雄,即便昇華為英靈、進入了「座」,依然存在相同的困擾,畢竟只要有記憶或情感,就註定會受到影響,例如現在正坐在桌邊、以死魚般的眼神盯著面前熱氣騰騰的火鍋和眾多從者的奧伯龍.伏提庚就是如此。
我是誰?
我在哪?
我到底都在這裡做些什麼呢?
當熟悉的場景又一次呈現在眼前,奧伯龍在產生某種既視感的同時,也認真開始覺得自己在過年活動之後,或許真的有必要去醫務室找達文西,做一次詳細且全面的身體檢查。
過去他在看著於數次的巡禮旅途中,總是不斷重複著相同過程與結局的女王,總會覺得世上竟有如此愚蠢的妖精,在被背叛數次過後又選擇繼續相信,最後甚至奉獻自己所有的力量,繼續守護那個幾乎爛到根底的世界?
這種不會記取教訓的人,八成是死腦筋、不懂得變通的笨蛋。
從理性的層面上去考量,所有人或許都有個共識,那就是「有些錯誤只要犯過一次就該記取教訓」,才不會走上相同的結局。
不過人類一樣有種特性,那就是總認為自己可以做得比別人更好,但是當面臨同樣的事情時,多數人往往會發現自己並不如想像中的那麼理智,依然有做出之後認為是「愚蠢的動作」的可能性。
而奧伯龍現在就有這樣的感受──畢竟他從不覺得摩根的選擇很明智,甚至認為那是種自殺似的作法。只是在事過境遷的現在,曾經懷抱著這種想法不過就是讓自己顯得更加愚蠢罷了。
先前嘲笑得越厲害,業力就反彈的力道就越大,如今妖精王也落入了以前他嗤之以鼻的明顯陷阱中,變成自己說的「死腦筋、不懂得變通」的人。
迦勒底的食堂平常其實就很熱鬧,更別提正舉辦著各式新年活動的現在,聚集的從者數量更是到達史無前例的高峰,佈置好的暖桌幾乎被坐滿,各種歡聲笑語充斥在偌大的空間中,讓食堂顯得有些嘈雜。
「這個嘗起來還真是相當美味呢。」
「是的,聽說這似乎是名為『火鍋』的東方料理,您如果覺得喜歡的話,就請多嚐點吧。」
手持世界之錨的王平時都保持著一貫的肅穆沉默,現在難得表現出細微的情緒起伏,看著這令人欣慰的一幕,同桌的貝迪維爾也不禁露出笑容,並發揮了過去身為宮廷執事的職責,溫柔的向她介紹食物的來歷。
「真的很好吃呢!我還想要一碗!」
遞上再次被完全清空的飯碗,外表相對起來更為稚嫩的阿爾托莉亞,語氣興奮的表示自己希望得到更多的食物,而聽聞此言的加雷斯,立刻元氣滿滿的回應了自家王的要求。
「好的!我這就去幫您添飯!」
相對這桌其樂融融的四個人,隔壁桌的氣氛卻格外沉重許多,甚至可以用愁雲慘霧來形容。因為原本也渴望能跟王共餐的其他圓桌騎士,通通被排擠到旁邊自成一桌。
「可惡,我也想跟吾王一起吃飯啊。」
看著隔壁開心笑著的王和自家妹妹,高文低聲發出內心的不平之鳴,而依然微閉雙眼、完全不知道在這種煙霧瀰漫的環境下,還分不分得清楚火鍋裡到底有什麼食材的崔斯坦,則是跟著發表了一句夾帶嘲諷的感嘆。
「真是太悲傷了…但真不知道是不能與吾王同桌,還是身為哥哥卻嫉妒妹妹這兩件事,哪一個比較讓人感到悲傷呢……」
「…少囉嗦。」
「說到底,大家都說過年是家人團聚的最好時機,但光是看我們這桌只有幾個孤家寡人的男人擠在桌子上,本身好像就是件挺悲傷的事情了」
不知為何今天頂替成為吐槽役的蘭斯洛特,用這短短的幾句話,就道出坐在這張桌上所有人內心的辛酸血淚,他的語氣裡有無限的感慨。
「感覺好孤單啊,明明說新年是家人團聚的節日,但兒子到現在為止都沒來找過我…好想看看他啊……」
「但準確來說,應該不是『到現在為止都沒來找過你』,而是『從你被召喚後就從沒主動來找過你』吧?」
「崔斯坦卿,你可以別那麼誠實嗎?很傷人的。」
跟著發出沮喪的聲音,臉上顯得蒼老許多的長髮蘭斯洛特顯然同樣在意這件事情,立刻阻止崔斯坦那過於誠實的發言。
「畢竟只要是悲傷的事情,我就會記得特別清楚。抱歉啊,卿。」
「啊,蘭斯洛特卿,我剛才想起來,自己一直以來都有個問題挺有興趣的,可以問問你嗎?」
發現話題似乎越來越往中年大叔聚會的方向靠攏,高文立刻抓緊對話的間隙,試圖扭轉桌上這越來越愁雲慘霧的氣氛。
「卿直說吧,無妨。」
「我不知道從哪裡聽說過這個傳聞,說是這個狂化過後的你,好像只要戴上任何類似頭盔那樣,能把臉給完全遮住的東西,就會變成狂戰士對吧?」
「嗯?」
順著高文手指著的方向看,幾人紛紛將目光轉向了狂戰士蘭斯洛特一方,對這個說法似乎都顯得頗有興趣的樣子,而狂蘭斯本人顯然察覺到了什麼,默默往後挪了一下位置。
「…你們想幹什麼。」
「當然是想看看傳聞是不是真的啊!比如說這樣!」
不知已經站在後方聽到多少對話的莫德雷德,拿出了原本應該是廚房內用來裝冰塊的桶子,並以猝不及防的速度蓋到他的臉上。而在被完全遮蔽視線的一瞬間,蘭斯洛特隨即發出在場部分人熟悉的低吼聲。
「AAAAAAArthur──!!」
「喂!你們到底都在做什麼!禁止擅自拿走廚房內的用具跟破壞食堂!」
那裡還真是熱鬧呢。
發現不遠的桌子上已經掀起一陣不小的騷動,佔據了暖桌一小角的布蘭卡,默默從自己面前的碗裡抬起頭,態度顯得相當冷靜。
「…我倒是寧可安靜一點。」
相對其他桌態度熱絡,甚至還可以說是有些鬧騰的情況,奧伯龍所在的這桌倒是顯得冷靜許多。雖然並不是完全沒有交流,但至少不會有人因為情緒過度亢奮,以至於生出額外的事端。
「這個真的好香啊~」
盯著正「咕嘟咕嘟」沸騰著的熱燙火鍋,Caster.阿爾托莉亞的眼睛放出了閃亮的光芒,像是無法繼續等待、過度興奮的孩子一樣,不斷對坐在旁邊的帕西瓦爾發出詢問。
「可以吃了嗎?可以吃了嗎?我可以開始吃了嗎?」
「等等,先別急啊。材料才剛放下去沒多久,再讓它多煮一下吧,雖然Emiya先生說這個爐子是用魔力驅動,可以大幅縮短烹飪的時間,但我覺得應該沒到放下去五分鐘就能吃的程度。」
有「圓桌最會照顧後輩」之稱的帕西瓦爾就算面對又急又多的提問,臉上仍然完全沒有一絲慍色,反倒是溫和的安慰起了對方。
「如果餓的話,就先去跟麻雀們拿點涼拌小菜來吃吧。聽說這次他們根據工作人員的敘述,還原了很多各國涼拌菜的作法,都裝成一碟碟放在櫃臺,妳要去看看嗎?」
「好!我現在就去!」
聽取了帕西瓦爾的建議,少女立刻快樂奔向位於食堂前方的櫃檯,留下另外三人在桌邊。缺少她的主動活潑來調和,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起來,直到哈貝特羅再次開口才打破了沉默。
「奧伯龍,難得都來參加新年活動了,就別這樣繃著一張臉嘛。」
好不容易搆住了那件長長的斗篷,哈貝特羅望著臉色槁木死灰的妖精王,開始嘗試進行開解。
「就當作難得陪大家一起胡鬧胡鬧一下,不行嗎?」
「我現在只是覺得很後悔我當初一定頭撞到地板或者是什麼東西了吧為什麼我現在會坐在這個地方看著這些人做這些事情明明應該要回到房間自己一個人休息睡覺才對……」
聽見奧伯龍這串幾乎沒有頓點的話,帕西瓦爾與哈貝特羅先默默對望一眼,讀出了彼此眼中的訊息之後,又一起「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
「呃,這個……」
面對他直接的提問,帕西瓦爾沒有正面進行回應,而是默默翻攪起火鍋,幫Caster找找有沒有能撈上來吃的料,將回答的重責大任交給哈貝特羅。而哈貝特羅也完全沒有避諱,直接戳穿了奧伯龍的傷口。
「嘛嘛嘛,嘴上雖然是這麼說的,不過最後還是過來了啊。」
「囉嗦。」
在談到奧伯龍為何來到此處的原因時,就必須先提起數天前發生的,由一場國王派試吃會中所引發的事件。
藤丸立香原本並不是那場遊戲的獲勝者,但在從奧伯龍隨手送給自己的國王派中,卻意外發現了作為遊戲獲勝者象徵的瓷偶,從而獲得成為一日國王的權力。
而那場遊戲之後的結果,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因為立香最終沒有行駛這僅限一日的無上權力,而是將它轉換成了一個僅限於新年期間的願望。
"我衷心希望,所有從者和工作人員未來都能平安度過每一個難關,並且在舉辦慶祝活動的期間,暫時放下肩上的重擔,以輕鬆愉快的心情迎來全新的一年。"
根據當時的說法,會許下這個願望的原因,是因為他認為這份幸運也是從別人的手裡獲得,並不是原本就屬於自己。既然如此,那乾脆採取一樣的做法,將僅有一人能實現的願望,轉換為所有人都能共享的新年禮物。
「反正我唯一的願望,本來就是希望大家都能好好的,所以這樣子正好不是嗎?」
少年當時是微笑著這麼說的,不過其他聽到願望的人可就沒辦法這麼冷靜的應對,部分感性的從者紛紛流下眼淚,甚至有人衝過來一把抱住立香,讓場面一度差點失控,幸虧福爾摩斯等相對冷靜的從者出來踩住剎車,才避免後續發生更嚴重的問題。
不過當下的失控雖然被制止了,但後續引發的餘波仍不容小覷,因為不少性格孤僻、平時喜歡窩在房間足不出戶的從者都受到了影響,紛紛被鄰居或曾有過淵源的對象拉出門,一起參與各種新年活動。
這就解釋了為何奧伯龍.伏提庚會出現在這裡的部分原因,畢竟任誰天天被用奇怪的「梅林魔術」打擾到不得安寧,還要被徒弟時不時唸唸叨叨,都會產生一種「不如就來過個水吧,至少可以讓耳邊先安靜一下」的念頭。
「…我算是被迫參加的吧。」
「如果真的有心想要躲避的話,根本不存在什麼被迫吧?你早就跑得不見蹤影了,還會待在這裡陪我們吃東西?」
「是啊。我覺得奧伯龍先生應該也不是那麼壞的人……」
但也如哈貝特羅所說的,真的有心要躲避,身為從者的他們自然不可能缺少這樣的手段,可既然最後還是選擇了縱容,就可以得知奧伯龍其實還是很在意藤丸立香,即便嘴上無法承認,但從實際的動作也已經能看出答案。
「都給我閉嘴。」
打算裝聾作啞到底的奧伯龍一下就被人給戳破遮羞用的面具,也開始惱羞成怒起來,語氣不自覺變得極差。只是在說出這句話之後,卻突然有種芒刺在背感,讓他忍不住就偏移了視線。
「……」
而不回頭看還好,這一回頭卻是不得了──因為在他後方有兩道銳利的視線,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看。其中一道是來自剛才腹誹的對象,妖精國的女王摩根.勒,菲,而另外一道視線,則來自她身邊的妖精騎士蘭斯洛特。
這兩人雖然都沒有說什麼,不過從那惡狠狠的眼神裡,已經完全傳達出沒有說出口的話,那就是「如果你敢對她(他)做什麼就死定了」。
「別這麼說嘛,反正既然都來到這裡了,不吃點什麼就回去的話,感覺像是白來了這裡一趟呢。」
完全沒有查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旁邊的哈貝特羅,絲毫沒被奧伯龍的態度嚇到,更沒有因此感到不悅,反倒伸出自己那雙擅長紡織的手,拿起放在旁邊的長柄勺子,撈了一些湯到他面前的碗裡。
「喏,如果不想吃東西的話,至少喝點湯吧?」
「喂!等等!我可沒說要!」
在被摩根等人用視線牽制的奧伯龍還沒來得及阻止,那半勺湯就這樣進了碗裡。而發現強制推銷似乎能起點作用的帕西瓦爾,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依樣畫葫蘆的往碗裡添了些蔬菜。
「心情不好的時候,多吃點或許也能有所改善喔。」
「你…!」
「你們都在做什麼啊?」
逛了一圈小菜區之後,重新回到座位上的Caster.阿爾托莉亞帶來的不是幾人想像的數個碟子,而是被塞得滿滿的托盤。
「奧伯龍他好像不想吃我們給的東西的樣子。」
「誒?」
「……」
面對哈貝特羅這個雖然是事實、卻又同時帶著點歧意的回答,奧伯龍感覺到背後那四道視線越來越憤怒的同時,也覺得有股氣梗在自己的胸口無處發洩。
別講得像是他刻意在排斥他們一樣!是他明明就沒有說過想要吃東西,這兩個人卻硬塞過來的!
「誒?為什麼?都難得到這裡了,吃一點點也好啊。」
但Caster.阿爾托莉亞面對這個回答,完全沒有任何質疑,畢竟奧伯龍原本就不大喜歡吃東西,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純屬意料之中。
「還是需要我幫你施個讓食物變好吃的梅林魔術?比如說……」
「不需要!!」
你只會把食物變成奇怪的東西吧!?
已經不知道是要先吐槽所謂「讓食物變得好吃」這種自己根本從沒教給她過的亂七八糟魔法,還是吐槽她只會讓食物變成可怕的怪異。畢竟難得能平靜的過年,任誰都不想要這時出現什麼「巨大火鍋怪」之類的生物破壞氣氛。
「呃、這個先、不要吧……」
雖然無意傷害其他人,不過似乎想到同一件事情的帕西瓦爾,也吞吞吐吐地出聲阻止了Caster即將做出的危險行為。
「是嗎?不需要嗎?」
用滿是期待的眼神望著他,阿爾托莉亞的眼睛仍然在閃閃發亮,好像是在表示如果不答應的話,等等就要立刻掏出魔杖施術。
「…別,我吃就是了。」
長嘆一口氣後,終究認命的端起碗、又拿起使用上還是不太熟悉的筷子,在喝下湯的前一瞬,奧伯龍甚至瞥了眼倒映在湯裡的自己。
反正大概跟過往一樣嚐不出什麼味道,就隨便蒙混過關就好了吧。
原本已經預設好立場,只要稍稍走個過場、把戲接著演好演滿就行,但在嚐到第一口湯之後,他突然幾不可查的停頓了一下。
「怎麼樣?怎麼樣?覺得好喝嗎?」
相當期待奧伯龍會有什麼回饋,同桌的三個人都緊盯著他,不過可惜的是對方似乎沒有出現他們希望看到的反應,而是如往常一樣,安靜的放下幾乎看不出分量減少的碗,頓了數秒之後,又以平板的語氣說出了意料之中的臺詞。
「這就是加了料的鹽水吧?光喝到這種東西就會很開心,我果然還是不太能理解你們呢。」
「啊──」
互相交換了一個「果然是這樣啊」的眼神,奧伯龍原本以為他們會對自己得回應感到失望,但三個人並沒有表現出這樣的態度,反倒開心的笑出聲來。
「有什麼好笑的嗎?」
「沒事,只是覺得這回答果然很有奧伯龍的風格呢。」
望著這位長久以來陪伴在身邊卻從不言明真實身份的老師,Caster笑著說出了自己內心那些眾多願望的其中一個。
「雖然算不上什麼理想,但還是真的很希望有天能從你的嘴裡聽到對味道有更多一點的形容呢。」
聽到這個天真到幾乎可笑的願望,妖精王沉默了數秒後,只給出了和過去同樣冰冷的回應。
「…那妳慢慢等吧。」
「沒關係,無論多久我都願意等。反正『座』之上本來就不存在時間流逝的概念,所以不管時間過去多少,我都會一直等著你的。」
就像當初的他希望她能在那個充滿冰冷和惡意的村莊裡得到少少的幸福,如今的她同樣也希望他至少能夠擁有一個歡迎自己歸去、讓他產生歸屬感的地方。
將視線轉回眼前的食物,合起那雙充滿傷口卻強而有力的手,少女向同桌的三人露出笑容,宣告新的一年即將在這場晚會中展開。
「好!那現在正式開始我們的新年派對啦!我要開動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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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關於吃火鍋時發生的小小題外話
您剛才其實有嚐出一點什麼味道是吧?
「……」
雖然您沒有表示什麼,但我發現您後來把碗裡剩下的食物都吃完了。
「……」
您不反駁的話,我就當作您是默認這件事了。
「…忘記問問其他人了,不知道如果把蛾放下去煮的話,火鍋會不會變得比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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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因為這個小劇場的關係,我曾經想像了一下把布蘭卡丟進火鍋裡會發生什麼事情,但想著想著不知怎麼地突然覺得有點噁心,畢竟裡面那麼一大隻蛾載浮載沉的,感覺有點讓人反胃(也沒人叫你把她丟進去好嗎)。
然後之前在另外一篇文裡面問的問題因為沒有回應,所以這次想說再重新做個調查,有在看的觀眾們是希望我把篇幅縮短、更新頻率增加,還是維持篇幅、更新頻率維持現在這樣?如果有看到的人有空的話,拜託大家稍微回話一下,讓我心裡稍微能有個打算ww
至於下次更新,大概會說說立香那邊的情況,如果快的話也許會完結,慢的話就會需要再來一次的更新。之後還會有一篇是關於達文西和奧伯龍的談話部分,算是一個小小的斷章,交代一下達文西說出了多少東西,以及奧伯龍具體有什麼樣的感受。
另外,我之前開了推特也很長一段時間了,之後大概也會陸續啟用做點更新,想要關注的也可以去看看,網址會放在這裡(https://twitter.com/apple5717465)。那這次的更新就先到此為止了,我們下次更新見啦!大家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