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是東映的,ooc是我的~
天雷小學生文筆,慎入。
「犬塚翼!別想跑?。 ?/font>
身形粗曠的高大男巡警,鍥而不捨追趕著目前正被通緝中的逃犯,也就是犬塚翼。
「真是的,今天這麼難纏!」
腳程快,行動靈活的他,儘管不停完美躍過大街小巷的障礙物;可行動稍微笨拙,顯然能力數值都點在身型與力量的巡警,卻能靠著他那般不知何為放棄的堅持,死死地追趕犬塚翼到深夜。
「我朝田刑輔,在逮到你前是絕不罷休的!我會行使武力將你逮捕歸案!」
聽對方目前還不打算放棄的宣言,犬塚翼翻了翻白眼。
「是嗎?那…」
他越過某個店家前方,由數個堆在一起的紙箱牆,立即竄進小巷,掏出那副不可思議的黑色墨鏡。
戴上的瞬間,眼中那本稀鬆平常的街道,忽然變得像電子世界般。
稍微環顧了四周,發現就有扇門扉浮現在自己的身邊。
看來他還算幸運。
「你就如同無頭蒼蠅般瞎找吧,難纏的熱血巡警。」
他的臉龐浮現出了壞笑,快狠準地踏入那扇別的次元的門扉當中。
「呼……」
摘下墨鏡,犬塚翼迅速靠著牆,暫時脫離危機的他因放鬆,整個人跌坐在地,輕捂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快速交換肺部當中的空氣。
即使是落跑No.1的他,一整天下來的摧殘也是相當折騰人的。
不對,放鬆過早了,都還沒確認這是哪裡!
他立即繃緊神經,在這昏暗的空間嘗試尋找電燈開關,在電燈開關那微微發出的提示光指引下,白色的光壟罩了這小小的套房。
套房相當乾淨,應該說乾淨過頭了,雖然擺有一些基本的拖鞋、衣櫃、床鋪、桌椅等,卻缺少一股了生活氣息。
可能是還沒人入租的房間?
那或許今晚不必擔心會有人進來了。
這麼想著的他,不禁放縱了起來,他大搖大擺地跳起,整個人撲向床鋪。
本以為會整個人陷進柔軟的床當中,然而整個頭顱撞上了硬梆梆的物體。
「嘶……」
他縮起了身子,摀著自己的受撞處,欲哭又止。
他稍微敲了敲身下的床鋪,原來這只是個鋪了張床單的床板。
「唉,果然沒這麼好運?!?/font>
算了,逃亡者的他也沒資格奢求了,老老實實地將就著躺下。
已經很久沒有像這樣安穩地睡在床上了。
他這麼想著,累積已久的疲倦隨著安心而頓時爆發,佔據了他的意識,取而代之的是睡意。
在朦朧的意識中,貌似有鎖被解開的聲響。
門被關上後,陸續有斯斯斯的聲音,隨即而來的是噠噠噠的動靜。
而且那個動靜,還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樣子……?
「嚇!」
作為逃犯的強烈本能,促使他立即中斷了沉睡,立即睜開了雙眼。
映入眼簾的是遮住燈光的金髮青年。
「還真是有緣啊。」
青年平淡地開口就是一句意義不明的話,使犬塚翼如觸電般警戒地跳起。
意識被迫強制逐漸清晰,當他細看眼前青年好幾秒後,才總算認出青年的樣貌。
「是…你?」
那個因犬塚翼曾擅闖進入白熊宅急便公司,拆開並偷吃包裹,而將他牽制並押著去找包裹主人道歉,害他顏面全失的囂張傢伙!
曾被對方的氣勢壓過去的經驗,令他防備心十足地狠瞪眼前青年,以防青年接下來的行為。
他要拿我怎麼辦?綁起來丟到警察局?
剛開始猜測就是最壞結局,他不禁思考自己怎麼如此悲觀,明明自己好歹也是個高大男人,卻以絕對打不過對方作為前提發想。
不過青年並沒有做出什麼舉動,而是逕自脫起了身上的紅色西裝外套與棕色襯衫。
喂喂,當他不存在?
犬塚翼下意識地臉起紅撇開了頭,才想起自己也是男人,是在害羞什麼?
「你就不好奇我怎麼在這裡嗎?」
犬塚翼直視著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的青年,青年脫下了褲子露出那桃色的內褲。
「我只是來進行所謂的歸寢罷了?!?/font>
青年淡淡地回覆,將「回家休息」一事說得像例行公事似的。
俐落地換上睡衣後,也是自顧自地躺上床,不顧早已在床上的犬塚翼,令他不得不挪開,最後被逼入牆與金髮青年之間那尷尬的位置。
青年擠上床後,就是一動也不動,臉色毫無動靜,令人完全看不出他究竟入睡了沒。
當犬塚翼這分明是擅闖民宅的罪犯,卻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時,青年蹦出了一句:
「你沒地方去吧?就讓你待一晚吧。」
在人際交流方面相當被動的青年,看在「有緣」的份上,少見地主動道出他認為最為體貼的言語。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可惡,還是那副姿態很高的樣子!
但令人不甘心的是青年說的對,犬塚翼確實沒有地方可以去,而且他也累了。
他的自私主義勝過了自尊心。
最後,他也選擇了在青年的身旁躺下。
兩個大男人在一張單人床上,理所當然地有點擠,於是兩人挪了挪,最終維持背對背側躺的方式。
犬塚翼確實是相當疲倦,但睡意也不是說回來就能回來的玩意,再加上和這不熟識的青年擠在同張床是無比尷尬的一件事。
不過仔細想,這青年貌似對自己也沒什麼敵意。
甚至是少數願意對他這種身分釋出善意的人。
他憶起自己擅闖白熊公司,挾持了數名人質,然而那些人質卻幫自己慶了生,那荒謬至極,卻令他有些暖心的過往。
而那唱著生日快樂歌給犬塚翼的發起人,正是目前與他同枕的金髮青年。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
犬塚翼不禁脫口而出,正當他想著青年應該已入睡,而不會有任何回應時。
「我想要傳遞幸福。」
出乎意料的,青年立即回應。
「我認為你也不是什麼壞人,若你真的是無罪的,就值得我傳遞幸福,儘管我能做的只有這些?!?/font>
「……你還真是不正常。」
犬塚翼只能這麼回應了。
房間乾淨到不像是有人居住,把休息說得像種公事,還絲毫無芥蒂地容許他這擅闖民宅的傢伙,借宿於該是青年私人的空間。
明明他才是屋主,卻又像不屬於這個地方似的。
令犬塚翼不禁懷疑這個無私得可怕的青年,眼中真的有自己嗎?
他自己,就有得到幸福嗎?
……呵。
犬塚翼自嘲地笑了下,自私主義者的他居然會思考這些。
明明這些都關他屁事。
他為了能夠盡速入眠,而強迫自己釋懷。
但就是睡不著。
早晨,窗外的光照在早已睜開雙眼的桃井太郎臉上。
以往作息如同機器人的他,竟然睡著了。
兒時的他,為了讓自己能夠融入人類,選擇模仿了人類的作息。
儘管一開始不懂這些有何意義,但在養父桃井陣的影響下,他曾有感受過與一個人共眠,是多麼地安心,睡著的感覺有多好。
然而在桃井陣的失蹤,自己不得不離家獨自生活後,他有好長一段時間再也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也已經忘記了,對他而言睡眠只是種習慣,而非必要的。
或許是因為身旁那男人的味道,令他又能夠真正地入眠了。
說到那男人……
他顧望四周,昨晚突然跑進房裡的男人消失了。
真的就像名字當中的「犬」一樣,流浪狗這種生物就是習慣在外頭,不會久留在一個地方。
該是起來準備工作了。
他站起身欲換上制服,卻發現了桌上多了個本不該有的東西。
近看是個,黑狗公仔?底下還壓了張紙條。
他拿起紙條看了眼。
『想傳遞幸福,先讓自己別活得那麼空虛吧?!?/font>
這是一個因曾和幾位太太聊過,太郎的房間會不會沒什麼生活氣息?而突發出來的腦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