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癡情司
唐央×曲酒
*曲酒出現都是回憶
*唐央視角﹑曲清一些
*渣文筆、短(但字數爆了QAQ)
*是BE
*BUG還是多
*標跟文不對很正常-_-
舊文放置。
00
唐央一如往常去堡內接了任務,然後準備出任。
也許是老天看不慣,唐央那般無拘所以派了可以降他的人出現。
僅僅那次一眼回眸,淪陷了一生。
×
曲酒摸了摸曲清的頭「哥只是出去遊歷,又不是要離開你。」
莫約十四、五歲小少,仰頭看著曲酒「那哥哥,小清還要多久才能遊歷?」
曲酒笑著拿起早已備好包裹「等你滿十八,就可以拉。」
「那哥哥會等小清出來找你嗎?」曲清對曲酒側頭笑笑,臉上的那天真無潔,曲酒將頭輕扣曲清肩上「小清阿,哥哥答應你,會回來的,不要擔心。」
曲清將側邊的頭輕輕晃向另一邊,扣著曲酒的頭「嗯,小清會乖乖的,那哥哥到了好玩地方記得給信給我唷。」
「好。」
「如果哥哥遇到不高興或是解決不了事情,放出信蝶,小清會立刻趕到。」
「傻弟弟,沒有什麼事情是哥哥解決不了的。」
一語成讖。
轉眼即逝,曲清早早向曲雲告知要外出遊歷,在收捨包裹,飄舞來的粉紫色蝴蝶停在曲清手指上,曲清一看是信蝶,拿起來,信蝶翅膀撲閃撲閃。
曲清臉色一變抓起放在桌上的笛子推門而出,信蝶前頭帶路,曲清一路跟隨;前方隱約有人停在那一個千蝶釋出將前方包裹住。
深邃紫瞳望著被召來的蝶包裹著兩人,被蝶舞層層包裹住兩人,曲清帶著歉語「哥,抱歉,來晚了。」
「不晚,阿清來的時機剛剛好。」成群蝶衣包裹著曲酒將唐央的身體攏靠自己懷裡,輕聲說「我給阿央生死蠱,而我剛來時後背後中刀,差不多了...」
曲清搖搖頭「哥...我給你上鳳凰蠱...」
曲酒吐了血,看向曲清「小清,鳳凰蠱不可亂給。我教你的你都忘記了嗎?!」
「小清沒忘,哥..你先讓小清幫你好嗎?」曲清忍住哭意,很努力不讓眼淚掉下。
曲酒搖頭對曲清笑了笑「阿清,等阿央醒來後要想辦法騙過他,一定阿...」喉中的腥味止不住側頭吐了一大口。「一定阿......」抬眸直勾勾看著曲清,曲清點了點頭。
曲清也不問,哥哥懷中的人是誰,「哥...」
曲酒將視線移到曲清,將自己的笛子交付給曲清,一件一件囑咐。
末了,曲酒身體撲向曲清用著最後一口氣「我想看看...阿央...為、為我們...打造的家...」
「好。」抱起曲酒,曲清按著曲酒指示走,「哥,央哥為你們家打造好漂亮呢。」
「哥......?」
再也無法忍住,腳下一軟,曲清跪著手還是緊緊將曲酒抱住「哥....你離開了,我還剩下誰...」
還剩下誰,陪我。
倏地睜開眼,曲清一手拉起被子起身一手扶著床沿,大口大口吸著氣,感覺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心寧不安。
緩緩將自己捲起蝦米型狀拉起被子蒙頭,失夜一眠。
哥哥...
01 (曲酒出現都是回憶殺)
唐央按著曲清指示,往長歌方向騎馬飛奔,心中默想著他的小酒,忽略了曲清那撇過頭心虛不敢看他。
耳畔還是想了曲清說:哥哥打算補償我,要到各個地方買好吃好玩的給我,還會寫信給我,作為代價要我替你們好好顧家。
唐央沒多想點頭「那就麻煩小清你了,如果你哥有回信要幫我留著。我也會帶好吃好玩給你。」
唐央劃著竹筏往千島湖方向劃去,心想:阿酒,被我抓到非到好好告誡一番,不等我又獨自跑出。到底是多疼自己弟弟!?
不過唐央想到曲清那模樣,抿唇笑著,不愧是兄弟外表冷,搞不好內心軟得跟什麼一樣。
遠遠的模糊影子,徽派建築格式,應該是長歌無誤。
唐央將竹筏停靠一邊石角,起身一跳,帶著面具走向一名長歌弟子「請問在下是否看過穿著紫衣帶著銀飾打扮向苗族人?」
穿著淺綠少年回頭看著唐央「並無,閣下是要找的人可否告知姓名?」
唐央向那名弟子道了謝卻不說曲酒之名「可否讓唐某隨意逛逛?」
沉吟許久,那名弟子才點了點頭「但不可隨意傷人。」
「好。」
唐央走向石角一跳,將竹筏根竹槳向水劃開,緩悠劃向漫無目標,一顆大大粉桃花樹,樹上掛著紅絲綢系著金鈴噹,風一吹搖晃叮噹響。
唐央將竹槳停下看著桃樹,想起與曲酒在這發生過的事。
「喂!帶我來這做甚?」曲酒一臉不滿看著唐央拉自己來長歌這邊就只是看了一顆大桃花樹,而且雙方才相識不久就來這,有病吧!
「許願阿!」唐央一本正經握住曲酒的手、看著曲酒「這裡的桃花不是結情緣然後一起攜手共眷美好生活?」
「不是說明教的三生樹許願才靈?」曲酒吐槽唐央那顆不知道想什麼腦袋。卻沒掙脫被緊握的那手。
唐央看了自己的手「傻阿酒,那時候我想對你說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那現在的你又在哪?
仰頭望了那棵桃樹後,拿起槳繼續劃,風揚起,樹上鈴鐺又叮噹響。
站在大桃樹下的一對,拉著人輕咳「那個,聽說這裡許下都是會變情緣,我想說,知凌!做我的情緣吧!!」
輕笑,走上前拉著那人手,眼帶溫柔「只要燕玨你能讓我安心,不管做情緣好伴侶好,我都願意!重要的是你在邊關鎮守風雪大,一定要保重身體。」
燕玨眼神亮了起,一手抱著楊知凌在耳畔細碎「為了你,我會的。」
兩人互看,輕吻相擁。
×
在紫紗竹屋外,曲清正外頭曬著藥,一隻白鴿朝自己飛來停在曬藥盤支架上,曲清撫摸著白鴿順
手將繫在腳邊紙條取下,放開白鴿讓牠拍翅再次離去。
曲清將紙條攤開,笑了笑抬頭看著不遠處那隆起的新墳,走過去坐下「哥,央哥說他去長歌沒看到你,卻想起你罵他笨蛋呢。」用手將新墳前剛隆起的土包挖開,拿出藏好的錦盒,打開,躺著一把蛇身笛子然後將紙條放了進去,闔上;放回埋起。
「哥...還要騙多久?」
消散的話,曲清迷茫抬頭看著木牌。
02
在千湖島晃了幾天,唐央決定前往藏劍山莊拜訪看看。
告別了長歌,唐央往回劃,回到陸地上找了一間茶棚稍作休息然後去買一匹馬前往藏劍山莊。
點完茶、剛坐下就聽到隔壁桌的人與他人聊著最近大事。
路人甲:「聽說藏劍山莊的小少主跟人私奔了,山莊的人立刻派人搜查,那個唷...很嚴呢。」
路人乙:「可不是,真想知道藏劍小少主跟誰私奔了阿。」
路人丙:「會不會是跟七秀坊的姑娘阿!?」
路人甲立刻否認「不可能!七秀坊的姑娘如果真的要跟小少主私奔早就私奔了,藏劍的也不會搜只會綵燈結宜,畢竟兩個相鄰阿。」
唐央聽著隔壁桌你一言我一語,拿起茶杯悠悠喝著,心裡盤算著近況。
喝完了一壺,唐央起身付錢然後走出茶棚外牽起剛買的馬,一個跨上隨後往稻香村跑,與藏劍山莊反方向跑。
跟曲酒個性相似的葉小少主,大概也不是真心跑遠,那邊應該就能逮住人,是要好心告知還是向藏劍山莊告報呢。阿酒再一定會說我又壞心眼了。
一路上唐央也沒急著找人,就急奔了一會放緩速度,村莊緩緩而現,唐央下馬將馬韁牽好,徒步走著。
看著無憂無慮的孩童奔跑嬉鬧,令人會心一笑。唐央看著那群孩童也跟著笑。
阿酒你如果在這,大概會罵我笨蛋,笑什麼吧。
站在車伕附近的大娘擺著攤,唐央一步向前挑出幾個銅板買份芙蓉糕,用油紙包裹好後,唐央繼續牽馬漫無目的走,走到小鏡湖的亭子上,將馬栓在木柱旁然後把剛買好的芙蓉糕打開放在桌上,捻起一塊看著。
「我說,我跟你素昧平生,你跟著我有何居心?」曲酒轉過身怒瞪著唐央,臉上寫著『我很生氣。』
唐央笑笑的從懷中拿出油包,牽著曲酒手不分由說往亭子走去,將人帶到涼亭中把油包打開,「芙蓉糕,入口即化。很好吃!」捻起一塊往曲酒口中塞住,笑咪咪「好吃吧。」
「唔!」將送上口的芙蓉糕細嚼慢嚥,點頭。
唐央看著曲酒將芙蓉糕一口塞進,臉頰兩旁鼓起向花栗鼠般,點了點頭,唐央忍不住欺壓上前俯身將心念已久雙唇攫住,輕捻廝磨,雙手將曲酒擁抱懷中。
曲酒藍眸頓時睜大,雙手想要推開發現自己沒辦法推開,心卻不排斥這個一直糾纏自己的唐家人;或許自己也有點喜歡吧。
順從心思,曲酒的雙手從推改成環抱住唐央的脖頸,順從的任他侵犯。
「阿酒,我買了芙蓉糕,怎麼還不來啊。」唐央一直捻著糕點遲遲不入口,眼中那寂落明顯地注視桌上無人拿起的早就涼掉糕點。
「阿酒,你究竟在哪......我好想你。」手中的糕點終究掉落在地。
一蹋糊塗。
03
離開稻香村,唐央騎著馬沒有目的的奔離。
去過了純陽的雪山之光、萬花谷的山溝溪瀑、洛道的月亮之上、蒼雲白雪草原、映雪湖,你說苗疆那邊沒下過雪,你很想看一次雪是什麼顏色,傻阿酒,那裏都白茫茫一片很冷的;可是純白的像聖潔無暇那般,完全不輸給蒼山洱海的蝴蝶泉呢。
都快翻過一遍了,阿酒你究竟在哪?唐央騎往最後的明教,聽說那邊的三生樹許願挺靈驗,也許你會在那邊吧.......
快要一年了,阿酒,你怎麼還不回信給我,那怕是短短一句安好,讓我放心。
唐央將手中的紙條繫好綁在白鴿上,讓牠飛去找曲清。
回頭看了看一大箱的土產,唐央想曲清應該會喜歡吧,畢竟是阿酒吩咐過要好好讓他弟弟顧家,買這些阿酒應該不會說我是笨蛋。
想到曲酒,唐央周身的寂寥氣息散出。
「阿酒......」
×
曲清待在唐門快要一年,這年來除了必須要用到必需品外,很少踏出竹屋那裏一步;加上唐亦諾三不五時過來找以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那土包旁的大樹,依靠著。
這天也是收到唐央傳來的小紙條,曲清一如既往將紙條內容打開然後走向墳前盤坐,「哥,央哥說.....他去了明教......許願...」看著紙條,曲清手中的紙條捏不住的飄然零落,驀地曲清感到一到視線,一回頭,只見唐央驚愕的臉看著自己和身後的墳。
曲清艱澀的開口「央、央哥,你...回來了阿...」沒了平日那清冷多了苦澀的語音。
「小清,如果我沒有想過給你驚喜,你是不是打算.......瞞著我......」唐央一步一步走向曲清面前,曲清低頭不敢抬頭仰看唐央,「我......」
「為什麼騙我!為什麼!?」唐央雙手抓著曲清雙臂搖晃,紅了眼怒看著曲清和他身後的墳。
「對不起。」曲清任由唐央抓著手臂,語帶哽咽道歉。
「我不要你對不起,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騙我。」唐央語氣軟了下來,
曲清搖搖頭抬頭望著唐央堅決不肯說。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哥哥,我該怎麼辦.......
「曲、清、你、很、好!!真的很好,敢騙我!」唐央紅眼看著低頭的曲清一字一句說「我跟你從今日起互不相見!」說完唐央轉離開,留下曲清一人在墳前佇立。
曲清緩緩蹲下將頭用雙臂圈住「又只剩小清了,阿娘走了、哥哥走了,現在央哥也離開了,小清又是一個人了。」
為什麼,你們都不帶小清離開,小清已經討厭等了......
從遠而近的腳步聲,曲清江頭抬起,那雙深邃的紫瞳此刻空洞茫然,映入不了事物。
那人蹲下將曲清抱著「清清,你還有我!」
唐亦諾看著曲清現在完全沒了生氣模樣,心痛、疼著。蹲下抱著曲清吻著眉角訴說著。
「亦...諾...」啞啞低語,曲清突然哭了出來「我是不是做錯了...為什麼哥哥、阿娘都要丟下我....」
「沒有沒有,清清是最好。」唐亦諾將曲清緊抱懷中用臉頰摩擦曲清頭,「清清生來是要跟我一起的。他們沒有要丟下你。」
「真的?」
「嗯,是真的!我來當你的家人,好嗎?」唐亦諾心疼的吻去曲清的被眼淚流過的眼簾和臉頰最後吻住雙唇。
曲清一時愣了,唐亦諾趁機加深這個吻,大拇指輕輕摩娑眼角。
自此,曲清生命多了一名叫唐亦諾的人,陪著。
直到發生那件事。
04
過了幾年,在外四處流浪的唐央突然接到消息,說是堂弟唐亦諾出事。
唐央當下最快收捨好立即回唐門去,聽其他弟子一指點唐央越走越慢最後停在一開他與曲清對立的
唐央停在曾經為將來打造的竹屋前,邁不去那步轉身要離開;「是誰?」低沉澀啞從竹簾傳出。
「是我。」終究唐央還是踏上屋內,裡內一眼望去、簡單明瞭,就如同阿酒一樣。
唐亦諾從屏風後面走出,臉上的心疼可見,抬頭與唐央互看。
唐亦諾壓聲詢問「堂哥你怎麼會來這?」
唐央看不到屏風後有誰也跟著唐亦諾壓聲「我是接到消息說你出事了,所以我趕回來。但是你現在?」
唐亦諾撇頭閉眼、手掌握拳低語「我是出事沒錯,但是清清在我身上下了蠱,抵了一命…」想到了當時,唐亦諾雙眼睜開閃了一絲利芒「誰知道對我下手是明教的一個刺客,雖說制裁了也害清清再次救我讓他半身功力失去也陷入昏睡。」
「現在我沒事,有事是清清。堂哥你現在看也看,可以走了。」唐亦諾看著唐央下逐客令。
唐央急忙喊住唐亦諾「亦諾,我想看看小清。」
唐亦諾冷笑著連輩分直接省去,「呵。唐央,當初是你對清清說互不相見,那你現在是要用什麼名義來看清清?」
唐央語塞,唐亦諾見狀,早已握緊好拳頭往唐央揍去。
唐央不閃不躲接受唐亦諾一拳,「我想見曲清。」
「清清還沒醒,你看了也沒用。」
唐央仍然倔強站著雙眼注視唐亦諾,過了一會唐亦諾轉身往屏風走去,唐央跟著;屏風後頭的床榻上,曲清躺著閉眼不醒。
一頭柔順長髮撲在枕上蒼白的臉,身形消瘦,與第一次見面完全對比。
唐央赫然醒悟,曲清當初對他說阿酒將自己送來這裡再獨自離開,肯定是阿酒交代的。
曲清應該是為了騙自己才編造這謊言,何嘗不是難受。
×
唐亦諾在書櫃上方將錦盒取下,走進屏風後面,把手上的錦盒遞給唐央「這是清清在每次收到紙條後會放這裡。清清現在還沒醒,你先拿著去看。」
唐央看著手中錦盒,直接盤腿坐下將錦盒打開,一沓紙條、一把蛇身型的笛;看到那笛唐央差點將錦盒疊翻,顫著手將笛子取出,淚水無聲落下。
他錯了。
拿著錦盒,唐央走出屋外一路走著靠近小河旁的墓,跪著。
「阿酒,你很殘忍。不過我也很殘忍啊......」傷害了曲清。
「你說,你會不會到夢中打我,我不僅用言語傷害小清還對他惡言相向。那孩子...我都沒臉再次說我是你哥哥的伴侶了。」唐央自嘲笑笑「阿酒、阿酒...」我想你了。
這次我終於可以來陪你了。
換我來說,去過了地方。
×
不離不棄,莫失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