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也可以就此丟下自己
「所以姐姐?離開吧?」
「離開吧?」
兔子正在試圖脫離擁抱
「離開吧」
披著兔子皮的野獸要脫離擁抱
「離開吧」
我拼命嘗試著，去阻止披著兔子皮的野獸脫離自己的擁抱
「離開吧?！姐姐！」
不肯承認如此現實的我拼命嘗試著，但臂肌之所以發痛一事，證明的事實是一個，去阻止披著兔子皮的野獸脫離自己的捕獵，是一件違反弱肉強食的狀況
都說了，從一開始，自己才不是玩狩獵遊戲的那個
我是被迫的
當山貓遇上的，不是兔子，而是老虎，那麼獵人獵物的身份就會交換，因為弱者一方，是自己
因為意志較軟弱，視野更模糊的那個，是人家
我拼命嘗試著，去阻止披著兔子皮的野獸脫離自己的擁抱
但是，我無法控制這頭惡魔
「究竟要人家說多少次呀？！離開吧！別抱著人家！赤羽姐姐！」
「滾開！放手！放手！！放手！！！」
「離良世遠一點！」
腹部沒有肋骨的保護，是大部分生物最脆弱的體位，尤其那雙掌是可以推行自己得倒下的力量
被推出的那口氣是炎熱，睪酮的分泌在當下是破錶的狀態，這份激動是攻擊性，亦充滿困惑感，始終攻擊性的出現是為了保護，但找不到敵人
頭上的壓力感，壓垮了思維的線路
「為什麼」
我無法、亦只能把視線鎖死在威脅源、也是缺失感的源頭，看著震抖的兩瞳中沒有自己，只是一隻兔子
披貓咪皮的兔仔
「?對、對不起?對唔住(對不起)?唔好再迫我啦(不要再強迫我了)?」
女孩唸著不是日語的語言，在那聲音的她正發出的，彷彿才是本音，之所以如此説，是因為那嗓腔更響、更清、更符合聲帶的音域、語調
一手拋走身上的兔子皮，老虎的真正臉目甚至貓科也不是，是犬科，再也不隱，也不藏的
如果獨居的貓科，犬齒尖鋭的原因，是為了把獵物一擊必殺，那麼群居的犬科尖牙，是為了重傷獵物，從而慢慢地消耗其體力，以確保捕獵
以為女孩的弱勢是裝出來的，卻在頓下發現，這份弱勢是為了保護自己，透過掩飾自己恐怖的一臉，去收起犬齒，去「饒恕」自己
去可憐自己
「為什麼 —— 」
「閉嘴！」
「為什麼你這麼蠢啊？！」
可憐，不可憐嗎？
意志動搖十分，凡事也像牆頭草，兩頭擺，沒有主見的自己：堅持理由的缺失，沒有了自我，乃格格不入的原因
「為什麼你不肯相信我？！」
「人家我也很痛苦呀？！」
「人家也不想這樣！」
「可是?可是?良世?想不到其他方法了??」
「對不起?良世?太蠢了?」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你這麼蠢啊？」
「還是説?你是故意讓人家傷心？」
「還是說??」
大自然容納介乎於弱者和強者之間的存在
大自然不容納這些中間者們擁有野心
「你根本?你根本不愛良世?」
「你根本害怕去放下人家！」
女孩大叫，向自己喝斥
「因為你只是想讓良世傷害自己」
「因為你覺得不這樣做?人家會討厭你?」
犬齒四隻，上頭有白光影，紅眼的映像，現在，真的是自己
「你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害怕嗎？難道？」
「我拒絕是因為我愛你們」
因為不是什麼獵物或獵人
只是水無月 賀羽 和 新井 良世
「?我或許?是個小孩子」
「我或許很蠢?」
「不代表人家我是傻瓜」
「人家知道自己?我知道?」
「我記得」
伸手過來時，身體稍稍一縮，唯獨是已經貼了在地板上，沒有地方可以後退
不知道什麼時候，滾熱成為了溫暖，溫暖著面上的面頰，特別是傷口，特別是曾經造成的傷口
疤痕
那是在一開始
我該受的痛傷
如果那時候，沒有了眼球的話，我活該
因為我自討苦吃
「我記得良世?控制不住?」
「我記得我控制不到?傷害了姐姐?」
「對不起?」
「人家我知道」
「我會傷害你們」
因為
我不值得被可憐
「我也不想再次發生」
「?那種恐怖的事情」
「姐姐」
愛之深責，打是疼、罵是愛
深纏險溺的，是我
「乖?良世不要動?」
他的手正卸著自己的衣服，我害怕，拚命地掙脫著
沒有用
我試著大叫，大聲呼救，叫人來救我
我是啞吧
「！！！」
淚水流出，同時心中只有無盡的害怕，我瞪大眼睛，看著正對自己動手動腳的他??他是我信任之人
他是我哥哥??
為什麼
為什麼他要對自己做出如此令人家覺得可怕的事
我不想這樣
但我無法反應
我只能哭
我只能讓淚水流出
看著那陰險的神容，逐漸靠近
以表情告訴他，自己的感受，然而看到我一面驚恐的樣子，他似乎更興奮，更加動粗
壓住手腕的力度更大，成人的體重幾乎全部施加於膝蓋上
好痛
「！！」
一個使勁地把我的上衣扯開，抓開自己的上衣，襯衫上的鈕扣就被強行拆下來，然後他又強硬地除下我的褲子，那怕自己的雙腿在亂動也好，彷彿對我的掙扎毫不在意
始終我一直怎樣掙扎也好，手腳都早被他緊緊地綁起來了，限制了一切的自己，此刻我唯可望住他魚肉自己，除了絕望和無助外??只有恐懼
哥哥??為什麼??
明明?明明?你說?
會保護良世的
「嘻?」
他露出一可怕的表情，恐怖地笑著，不寒而慄的一笑，像是在自己身上找到了什麼好東西
看到他那表情我可真的是快要嚇死，心中叫著不要，繼續大幅搖動身體，要擺開他的手
「不要動啦??」
「哈！呼唔！哈！哈！」
聲音發不出來
更沒有出口的存在和逃離的機會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喂?我說不要動啊??」
「哈！呼！唔哈！！哈！呼！呼！！」
我不要不要不要！
不要不要啊！！
「我説??」
沒有人聽到自己吶喊
沒有人知道自己的痛楚
沒有人會來
更加沒有人會救自己
無論多麼不想被這樣侵犯下去，即使怎樣嘗試掙脫，也擺脫不了
「不要動！」
「？！」
「吱嗚！咕——咽！！呼！嗚呼！！」
他伸來一拳，揍在我肚上，亦痛在我的心上，我再一次哭了，好痛?快停下來?
「真的是??嘻??」
他面上顯出一個邪笑，我看到後哭得更是厲害的說
「嘻嘻?真好??」
他伸出手，開始撫觸我的身體，那對大大的手摸著我的肚皮，一路爬上去?
嗚哇??放手??
身體被當作玩具一樣，卻我是一個人，不是玩偶，能隨別人的意思翻開肚子和心臟，無奈哥哥他正在這樣繼續
或許他已經看不見良世了
我這次連動也動不了，因他兩腿夾緊了我的腰，亦把他自己的身體往我身上壓，我動不了，更是無力反抗，只是在無聲哭泣
我覺得自己被弄得污漕，我覺得噁心
我怕
他把指頭插入了我自己的口腔內，然後又伸手爬向我下方，手指於三角地帶上爬走，痕癢感因皮膚的毛孔被以挑逗的輕力觸碰而傳出
重覆地搔同一處地方，痕癢感更是疊著壘著疊得更高，試圖以扭動身體來避開他的手，不過反覆地扭動腰部亦引致他的手觸及的範圍更廣，多處傳來陣陣刺激，就令到身體的扭動幅度更是大，這樣一個惡性循環，反來令自己被調玩得更恐怖
我好害怕
「咿?嗚唔??咕嚕?哈呼??」
停下來?求你了
他那放了在我口腔內的手指慢慢地撫觸我口中兩面的肉，然後又把舌頭夾緊於兩指之間，向外一拉
刺激著喉嚨，稍微有點想吐，我看著面前的陌生人，我的哥哥是這樣子嗎？我不知道，我好怕，我想離開，我想他停下來
但他沒有
他繼續，接下來，又用拇指順著摸自己下唇腫傷之處，並用指頭不停地弄著自己那濕熱的口腔，撫著兩面又弄舌頭，搞到自己很不舒服，還有點嘔意，想吐，想逃
我不想這樣
異物於口中亂搗亂玩，雖然沒有刻意去做，刻意去嚐味，但身體不在自己控制下，的確舔到他兩指的乾燥、粗糙肌膚質感，更嚐到些苦和酸臭味，我想，那些應該是摸我身體時所沾到的汗水
想到此處時，炎熱感從背頂上沿骨頭跑到腰間
胃部在震抖，喉嚨有些滾熱，刺痛的一團希望從身體中逃出來，但太大團的酸痛無法一下子從狹窄的通道中彈出，故然在令自己不斷咳嗽
一瞬，我感到重量出現在舌頭的後端，不知為什麼，但我知道，這和稍早一餐的所有內容物，是有著差不多的重量
我忍不住噁心，要吐出火焰，但突然嘴唇的出口遭封閉，張開淚溢的眼前，視野的兩瞳能見到血絲的紋路
死盯自己
我當時怕極了，但緊張感無助我壓抑嘔吐，反而更刺激胸口，我頂不住了，我忍不住了
被綁住的手伸前，嘗試推開
與此同時，酸臭的熱液在舌頭上跑過，衝了出來
怎知道，他沒有躲開
他張開了嘴巴
從未試過的寒冰由頭頂流進胃袋，我一刻停止了嘔吐，熱辣的溫水順著舌頭回流進去
只是嘔心感無法完全揭止，不久之後再次來襲
意識到更恐怖的真實後，我用盡全力，把頭轉向另一方，然後在床單上把胃部清空，快把黃色的心臟吐出來
看著冒泡的黃汁，我喘氣，然後慢慢地開始視野模糊，我開始哭
此時，肚子傳來炎熱，只見兩手早已捉住了自己
我改變不了什麼
如此噁心的自己，這是應該得到的結果嗎？
作為一個災星的自己，可以求得什麼？
誰會接納自己？
誰會
「怎可以這麼不乖?打算逃呢？」
「我可不會介意良世的??」
他說著的同時亦不忘玩弄自己，以舌頭舔我的耳背，那濕潤一舔那就癢得全身抖動不停，從未知道耳朵是如此的敏感，被用舌頭舔的耳朵不過數秒，就感覺到完全變得彊硬了
我閉上眼睛
被弄得全身震動，淚水亦不停的滴下來
「妹妹這麼頑皮?得好好的懲罰一下呢?」
我不敢去看
一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不是單純刺痛、不是純屬一般癢感，不可説是痺痛感，這感覺難以言喻，但知道剛剛那一下子就似全身被過電
劇烈的電流通過身體每一處，麻酥的痺感令我不禁滴下大淚珠，全身上下亦極誇張地痙攣起來
我不想再被拋棄
媽媽已經拋棄了我
因為她討厭身為惡魔的自己
因為我是個壞小孩
我討厭這灼熱的燃燒感、酥麻的過電感從體內傳出來
一股暖流湧上來了
爸爸已經拋棄了我
因為我是一個沒有耐性的小孩
我不願意幫助爸爸
因為我自私、噁心
我討厭這強烈的怪異感
身體不斷一麻一酥交替，兩個極端的感覺不停跨越互換著，其感覺差異令我忽冷忽熱
麻痛不已的身體劇烈地痙攣震抖，而酥麻的快感則令我喘不過氣來，整個感覺就是既辛苦又無力抵抗的
哥哥請不要拋棄我
麻感一直從肚子裡傳開，加上亂掉的呼吸節奏和肚子在一脹一縮，肚痛就更為嚴重
無論如何，這也沒什麼問題的
「良世喜歡這樣嗎？」
沒什麼關係，只要你喜歡，良世也會聽話的
「我這樣束住你脖子好不好？」
把皮帶繞過自己的頸，圈住，束緊
叫自己窒息
沒什麼的，因為良世很頑皮，所以盡情懲罰我吧
對不起
他先是鬆了一下皮圈，好讓我吸一口清新空氣，接下又再次縮緊，束緊頸子，在束住的那一剎那我感到淚水從眼框直飛了出去，或許是因為他拉得太快太大力吧
不過，快窒息都好，沒什麼問題的
「哈哈」
對不起
你喜歡就好了
對不起
下半身感覺不到床鋪的柔軟感，腰部更有遭拉扯之感，我漸漸張開那對沉重的眼皮，輕輕一瞄
見到自己兩腿正被抬高高的，自己的腰因雙腳被撐開而與床稍有距離
哥哥他在中間，龐愛如此壞的自己
我是個壞孩子
請原諒我
請愛良世
良世?
良世我??
會為愛的人，付出一切
所以別討厭我了
拜託??
「不用太過緊張嘛??哥哥可會好好地疼愛你的??」
謝謝你
「繼續吧??嘻??」
根本沒什麼可怕的地方
謝謝你
我愛你，哥哥
扭曲的幼苗，日漸成長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