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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我的兒女們的幻想日記-Chapter.7:永別了,過去的舊識同好

闇之王者?L?雷剋司 | 2022-03-17 21:00:03 | 巴幣 12 | 人氣 531

  夜間六點半,把筆記本電腦搬到餐桌位置,插著變壓器、敲著鍵盤的胡投楓,在一個新開啟的Word電子檔的視窗文件中鍵入以下內(nèi)容:

  『我就是醜男還噁宅什麼的,那又怎麼樣?你們都不知道我這輩子沒交過女友,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女生肯跟我合作繪製小說插圖,想順便追她又有什麼不對?我就是想跟她有進一步認識,哪怕連交往也要以結(jié)婚為前提。偏偏她就不識我好意,光會拿委託等公事搪塞拒絕,事到最後還直接封鎖我。先不說我身為資方金主,我愛怎麼樣有什麼不可以?反正我錢又多,難道怕我上她不付錢不成?但她卻這樣處處害我沒面子,我一定要給她好看,讓她知道敢讓我吃癟的人會有什麼下場;而你們其他人是都瞎了是不是?還沒搞清楚事情狀況,以為凡是女生就都是你們該出手幫助的弱勢族群才跑來湊熱鬧、圍剿我,搞的好像我才是加害人一樣,要知道打從最初受委屈又沒拿到好處的人可是我耶!』

  『你們這些平常自以為是正義人士,卻成天只會遊走場外、製造仇恨言論、煽動負面情緒、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他人的痛苦上的雜碎,沒事竟敢這樣落井下石、妨害我的聲譽、把我的醜聞當(dāng)成娛樂工具,不是酸民又是什麼?可惡!看我是邊緣人,別說女友,連網(wǎng)路上挺我的人也沒半個,就以為我好欺負了是不是?很好,反正我小說寫完了也正無聊,我就多辦幾個分身帳號來跟你們耗,看誰玩到最後才是那個該為自己的言行負責(zé)的死屁孩──

  寫到這裡,胡投楓暫時停止敲打鍵盤,想到過去與文中所談的這個最初與自己曾有過交集的日系A(chǔ)CG領(lǐng)域的同好,如今變成的醜陋模樣,以及他這段期間以來所造下的惡業(yè),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正想是否還要繼續(xù)打字下去,耳旁突然傳來艾蜜麗的聲音:

  「壓滷雞撒麻,你在文中描述的這個人是誰呢?或者這是壓滷雞撒麻自己的自傳嗎?

  「自傳?嚴格來說,至少有十到二十分之一的部份,或許也可以算吧?不過單講身份的話,這不是我,是一個距今十二年前,那時我還沒飄洋渡海來到巴哈姆特這塊大陸,而是在【雅虎家族】這個如今已經(jīng)沉沒了的海島上認識的同好,在最近這幾年發(fā)生的事情。說起這個人,自從他被驅(qū)逐到海外,並且在距離巴哈姆特大陸約幾百海里的蕉園大陸上定居,也已經(jīng)一年多,甚至快兩年了吧?尤其大概在半年前,他透過白象出版社把自己的小說自費印刷成書,成功在各大書店和網(wǎng)路書局上架銷售。都已經(jīng)做到這種連我都還未必能跨出的這一步了,至今都還常有新的爭議和糾紛出現(xiàn),而且連場外那種地方都還可以看到關(guān)於他的新八卦被抖出來,連我都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不過也罷了,反正以我所見,場外那種地方要是燒不出新八卦,以後就不叫場外了...」

  胡投楓語氣平穩(wěn)如常的一語說畢,順手把桌上的白毫烏龍茶端起來喝了一口再放回桌上;而聽完敘述的艾蜜麗也「唔」了很長一聲,並在胡投楓跟此時正翻著一本由奇異果文創(chuàng)出版發(fā)售的《唯妖論:臺灣神怪本事》的卡歐魯?shù)闹虚g位子坐了下來,繼續(xù)凝視跟咀嚼胡投楓所鍵入文件中的內(nèi)文,又彷如在暗中思考某些事情似的陷入了沉默。

  艾蜜麗沉思良久,就在胡投楓的手指又將落於鍵盤之際,還有些話想就此開口討論,可她和胡投楓,包括專注於書本內(nèi)容的卡歐魯,三人都未料瑪麗雅已經(jīng)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他們身後許久,還悄悄的把剛才胡投楓鍵入Word文件中的內(nèi)文詳情快速瀏覽過一遍,有因於她正巧注意到幾個諸如『邊緣人』、『醜男』、『沒女友』『噁宅』等之類的關(guān)鍵詞,這才饒有興致的湊到胡投楓旁邊,興趣蓬勃的追問起來──

  「吶吶!歐基撒麻是交不到女友的噁宅跟醜男又兼邊緣人嗎?不然歐基撒麻怎麼有辦法寫得這麼清楚?另外這有什麼好生氣跟引起糾紛的呢?就算找不到女友,歐基撒麻不是還有我嗎?要是歐基撒麻覺得不甘寂寞又想找人陪,不如今晚人家──」

  「瑪麗雅!剛才就說了,我寫的這個人不是我,只是我曾經(jīng)認識的一個同好!還有那個因為寂寞而需要人家陪的是妳吧?別嫁禍給我行嗎?要找男生陪妳,一來我肯定不推薦這個人以外,起碼佑嗣和卡歐魯他們兩個,妳要自己隨便挑一個,我都不反對。」

  「歐基撒麻還真不識風(fēng)趣,而且比起佑嗣君跟卡歐魯君,人家比較偏好歐基撒麻的嘛...」

  瑪麗雅說此,一來卡歐魯又在私底下頻頻竊笑起來;而胡投楓還沒給回應(yīng),艾蜜麗這回則搶先提問:

  「為什麼?難道上次壓滷雞撒麻幫妳把還沒做成就給沾到胸部的情人節(jié)巧克力舔乾淨(jìng)的事情,妳到現(xiàn)在還念念不忘?」

  話剛說完,瑪麗雅當(dāng)即愣住半天,直到她的視線又撇向胡投楓,這才露出一抹靦腆曖昧的羞容,不免有些令人愛憐三分;卡歐魯這回也煞有介事的「唔」了很長一聲,又看向瑪麗雅並呵呵笑了起來;胡投楓則把手放在額頭上,頗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這時耳邊又響起了安塔芭卡的聲音:

  「爸爸、艾蜜麗醬、卡歐魯君、瑪麗雅醬,今晚的飯糰大餐做好囉!這些可都是人家和琉璃醬跟佑嗣君,還有雪菲娜醬一起做的呢!可以準備開飯囉──」

  隨著安塔芭卡喊完,才見這時也都各別穿著圍裙的琉璃姬跟佑嗣一起把總數(shù)二十份包著雞肉鬆、松阪豬肉片、培根玉米、鮪魚沙拉等四種餡料,外包一片海苔的白米飯團給端來餐桌。看著琉璃姬平常都穿著那件藍色的細肩帶露肩衣裙,如今又外加一件白色圍裙,或多或少也似乎讓她看起來更有某種家庭主婦的韻味和氣息,更比平常還顯得性感嫵媚,一時就讓胡投楓的視線持久不離她的身影。

  而琉璃姬瞥見胡投楓望向自己的眼神,沒一會兒就感到些許不快又不對勁,眉頭一皺,開口就向胡投楓說道:

  「雖然不知道,但感覺你好像在想什麼猥瑣又很沒禮貌、十足讓人感到噁心的事情。可以別一直看我嗎?不然當(dāng)心宰了你!」

  「咦?胡爸是又做錯什麼了嗎?不然琉璃小姐為什麼要宰了胡爸?」

  未等胡投楓回話,解下圍裙的佑嗣已經(jīng)先行提問;而對此琉璃姬亦不甚客氣的反嘴道:

  「這關(guān)你什麼事?還有你也不要趁安塔芭卡她們在忙的時候,還一邊擅自摸魚又在那邊偷看我,除非你也想一起被我宰了!」

  「怎麼這樣...虧我覺得妳以後應(yīng)該會是個好太太才對...」

  「嗄?你說我是誰的好太太!?是你的話,下輩子都輪不到你!」

  「欸!我又沒說是我,這位太太有必要說的這樣絕嗎?」

  「喂!都還沒嫁人就已經(jīng)在叫我太太,你不要命了?當(dāng)心真的宰了你──」

  且當(dāng)琉璃姬和佑嗣對話到此,不只艾蜜麗和瑪麗雅跟卡歐魯,這回胡投楓自己也幾乎笑到快翻過去。好一會兒後,胡投楓才向佑嗣解釋說,可以毋須在意琉璃姬經(jīng)常性把那句『當(dāng)心宰了你』掛在嘴巴上,那充其量不過是氣話而已,真要說來,叫她去踩死一隻蟑螂或螞蟻,甚至用手拍死蚊子都還會畏縮不前,估計還要人家?guī)兔鉀Q,如此她沒事又怎麼敢隨便幹出那種傷天害理之事?到底根本就是可以直接選擇無視,或是當(dāng)作輕鬆娛樂用的常態(tài)性反應(yīng)。

  聽完胡投楓的解釋,佑嗣也忍不住和卡歐魯相識一笑,隨後又語氣輕快的附稱說是萬一房間裡真有蟑螂出沒,身為男人的他,要幫琉璃姬處理那些噁心的髒東西,理當(dāng)也不成問題──此話一出,一來得到胡投楓和卡歐魯以豎起大拇指作表態(tài)的讚賞;艾蜜麗和瑪麗雅也因而會心一笑;至於琉璃姬則還是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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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後安塔芭卡和雪菲娜一起從廚房來到餐桌,看著所有人都到齊了,才揚聲勸大家一起入座。待琉璃姬也都解下圍裙、連同佑嗣穿的那件掛回廚房,胡投楓跟卡歐魯都把筆記本電腦和書籍放到一旁,所有人便圍著餐桌,享用著今晚特製的飯糰盛宴──

  「話說壓滷雞撒麻,剛才都還沒問你,你幫那個人立傳要做什麼?參加文創(chuàng)比賽用嗎?」

  「喔!爸爸終於要參加比賽了嗎?啞巴跌死捏!」

  艾蜜麗咬了一口培根玉米飯糰,向胡投楓問起話來;連安塔芭卡在把最後一口松阪豬肉片飯糰塞入嘴中、吞下肚後,一聽說胡投楓將要參加寫作比賽,也不忘欣喜雀躍的附和道;至於胡投楓才剛吃過一口鮪魚沙拉飯糰,一聽艾蜜麗的提詢,差點把嘴中的米粒吐出來,片刻過後才說:

  「我如果要參加比賽,我絕不會向舉辦單位交出那種東西,除非現(xiàn)下的讀者,包括場外的那些人,確實都很喜歡看這種以負面言論為主軸的下三濫劣作,否則真要是那麼狗屎運的得獎了,連我自己都覺得丟臉。而倘若是想拿倒數(shù)第一名,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我純粹只是以個人對他的言行觀察,佐以自己的經(jīng)驗和觀感,嘗試性模擬和寫出有關(guān)他的一些【真正】的內(nèi)心話語。充其量只是這樣而已,畢竟以我所知,他那種人如今給自己的不當(dāng)行徑找藉口並且給合理化的手段,要說也是用的很熟...」

  「現(xiàn)在的人不都經(jīng)常是這樣嗎?正如你自己之前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現(xiàn)在他們還不都是『擺著平常的臉色,淨(jìng)幹些不正常的蠢事』,同樣的道理不是嗎?」

  面對琉璃姬唐突的插來一句,包括艾蜜麗在內(nèi),在場大半人都保持緘默無語,頂多雪菲娜還有些不知所謂的向胡投楓提問說,什麼是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什麼又是不正常的蠢事?面對她的問題,胡投楓僅帶有敷衍性意味的表示以後會再解釋給她聽,旋即又說:

  「是沒錯,但怎麼說,我印象中的他,以前還在雅虎家族的時候,本來還不是這個樣子的。我先說好了,為什麼過了這十幾年,我還會認出他?因為在十二年前,我曾經(jīng)看他寫過《地獄少女》的相關(guān)同人小說,他有沒有發(fā)表在雅虎家族的社群網(wǎng)站內(nèi),要說我自己是忘的差不多了,但我可還記得,並且還把他曾經(jīng)透過雅虎即時通訊軟件傳給我的Word電子檔文本保存在我的硬碟跟主機裡。對於過去也曾經(jīng)動筆寫過,但至今已經(jīng)沒有機會完成的地獄少女小說的我,當(dāng)時也是很欣賞他的成品,儘管現(xiàn)在來看,他的運筆構(gòu)思的確還有不少不純熟的地方,但正因為看到他曾在自己的巴哈小屋發(fā)佈這部已經(jīng)十多年未見,但還很熟悉相關(guān)內(nèi)容細節(jié)的舊作,我第一時間才想到這個人,正是以前有過數(shù)次往來的舊識。可誰知道呢...」

  「誰知道?胡爸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是的,這可說來話長:當(dāng)時我向他表示自己和他以前算是老相好,豈知他竟然不認得我是誰!你各位想想,如果是已經(jīng)許久沒聯(lián)絡(luò)的朋友,在多年以後再相逢,按常理來說,應(yīng)該是件任誰都會感到高興或欣慰的事情,可他卻不是這樣,態(tài)度始終如一也沒有什麼重大變化。順便一提:這是在他跟我在文中提到的,和那位一起合作創(chuàng)作的小姐發(fā)生糾紛後的事情,至今我時常還會想,那次我是否還要故意在他面前謊稱自己是個女的,他才會一改原本對我的態(tài)度,並且每天按時噓寒問暖,甚至還起了想要追我、要我當(dāng)他女友的念頭?搞不好他可能還會經(jīng)常在我的通訊對話裡塞了一大堆自以為浪漫風(fēng)趣,實際上卻有夠肉麻難聽的話語。沒說你們還不曉得,自從他和那位小姐發(fā)生糾紛,包括那些群起圍剿他的場外人,他啊,還總是想利用法律途徑來制裁他們,至於我若給他發(fā)現(xiàn)我其實是個男的,那他是否還打算要藉由謊稱性別的名義來向法院誣告我【詐欺他的感情】呢?想來也是挺『有趣』又頗具玩味的呢!」

  「喔──金錢也就算了,連感情也可以透過詐騙的手段取得的嗎?啞巴跌死捏!」

  「是這樣說的嗎?還有這種事情是值得讓妳這樣讚嘆的嗎?妳夠了吧!」

  胡投楓和艾蜜麗還有其他人都幾乎不理安塔芭卡的中途插嘴和琉璃姬的吐槽抗議;雪菲娜則有些似懂非懂的吃著雞肉鬆飯糰;瑪麗雅則直截了當(dāng)?shù)谋硎具@個人不得不說也的確是噁心到家,萬一她也不幸被這種人找上,無論說什麼都要拒絕到底,哪怕要謊稱她其實是男生,要不就隨便找一張樣子有夠畸形的醜女照來佯裝自己的長相也在所不惜,以免被人家輕易的玷污了精神心靈,弄不好連自己的身體自主權(quán)也都受到侵害,又如何教她忍受?而當(dāng)然對象若換成胡投楓,則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正當(dāng)瑪麗雅當(dāng)面就毫不避諱的表達她的看法和意見,胡投楓則以此又嘆了口氣,稍後便繼續(xù)說:

  「在妳說這句話以前,要知道我之所以著重的點在於,這一路走過十二年以來,他那個人到底又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跟情況下,發(fā)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以致於現(xiàn)在會變成這副模樣?先不說當(dāng)年在雅虎即時通訊裡,我還曾經(jīng)看過他本人的照片,印象中看起來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生,也沒說多胖又多噁心。只是人的長相也會隨著時間流逝而改變的,正所謂歲月不饒人,又如同一句話:『相由心生』。因此不只我沒保留他本人的相片,他到今天又長成什麼樣子,恐怕也已無從得知。至於依照其他地方所得到的相關(guān)情報,我更想知道又是什麼樣的大事,足以讓他連精神思維都變得不能以常理測度?作為都一起熱中與交流過地獄少女系列的同好立場,再怎麼說,難免就是有些納悶怎麼會演變成如此局面?要是不這樣想,那豈不就跟那些場外人一個德性?」

  「跟他們一個德性?這又怎麼說?」

  「我這麼跟您說吧:現(xiàn)在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比下不比上』,日子過得比較好的都會被他們無視或是鄙視,唯有看到有人比自己還慘,如此平常日子也都過得很差的他們,才能給自己找到一絲慰藉,包括那麼一丁點的存在感。就好比在寫作這塊圈子,這群人永遠不會試著去從那些比較需要花費功夫才能理解的佳作去尋求讓自己進步的管道,而只會從貶低那些以他們的思維而言,的確比較好理解,內(nèi)容卻也空泛膚淺的劣作,來顯得自己似乎很有文學(xué)底子那般,同樣的可笑又不像話。回過頭來,這些人只要有某個負面醜聞被宣揚、炒熱起來,只要從中找到讓他們感到愉悅且能宣洩內(nèi)心的不平,與平日累積所來的壓力等種種娛樂要素就可,誰還會去管當(dāng)事人到底經(jīng)歷過什麼?或者誰還會去管整起事件的真實性?所以這也是為什麼近年來的新聞媒體總是喜歡報導(dǎo)負面近聞,也莫管看的人有多傲慢跟無知,沒事又怎麼去嘴炮他們寫的新聞內(nèi)容還人身攻擊什麼的,只要他們的收視率和網(wǎng)路流量達到標準值就足夠了,至於誰是受害者,而誰又是加害者,這群人,不論是收看新聞的那一方,還是編寫文章的那一邊,兩方目的既然都達到了,你還管他那麼多做什麼?要我說,這就是你不得不去面對的,一個血淋淋的事實和真相!」

  胡投楓理直氣壯、振詞蓄力的說盡,在瑪麗雅和其他人都無言以對之際,又拿起一份培根玉米飯糰大咬一口,一來先稱讚安塔芭卡的手藝之佳,接著又接續(xù)講道:

  「話講到這邊,即使不說我跟那些場外人不同,也莫管我跟這個人之間的某些情分,你們又知道,身為一個創(chuàng)作家,絕不可輕易逃避的功課,就是『取材』這回事嗎?例如你想寫一篇有關(guān)醫(yī)學(xué)的作品,那你勢必得去找一些相關(guān)的論文或書籍,甚至不排除得去找學(xué)術(shù)界的專業(yè)人士請教。以此類推,假若想進行熱血格鬥類型的創(chuàng)作,沒有先對人體工學(xué)或人體力學(xué)有一定程度的認知是不行的;至於科幻類,要看你的科幻著重在什麼範疇,如果是像《星際效應(yīng)》那種,你們認為對宇宙天文學(xué),包括奇異點與黑洞之類毫無概念的作家,是還能寫出什麼鬼出來?而若像我以後要寫一部關(guān)於史前恐龍的題材,對古生物學(xué)的認知也是必不可少的;再來,你們還要知道,雖然沒有實際親身體驗,但也看過有些例子是:某些作家為了要寫出與犯罪有關(guān)的題材,不排除會直接到監(jiān)所去找那些被拘留的嫌疑人會面與討論當(dāng)時的事件經(jīng)過為取材動作,包括對方當(dāng)時的犯案心理又是怎麼回事,以此當(dāng)作創(chuàng)作時的參考原型。這些都比受害人自己執(zhí)有的片面之詞要更加可靠與可參考的價值!儘管那些罪犯不一定會同意告訴你,包括要通過監(jiān)所守衛(wèi)跟管理單位那一關(guān)也不甚容易也是。」

  「所以壓滷雞撒麻若要寫一篇關(guān)於這個人的事件前後還原跟立傳什麼的,有打算去找那個人進行一番取材嗎?」

  「找他取材?呵呵呵...算了吧!一來我已經(jīng)主動跟他劃清界線,不再跟他往來。畢竟他和那位合作小姐之間的糾紛至今也不了了之就算了,誰又曉得他還會和在蕉園大陸上的其他創(chuàng)作者引起爭議,我就想,為什麼他不管到哪都能引起這麼多風(fēng)波?如果不是他自己有問題,那會是誰的問題?不趁早跟他撇清關(guān)係,只怕遲早有一天,這把火也會燒到自己身上還得了。何況如果他是一個願意主動說明自己只是想追那位小姐才搞這些小動作的老實人,而不是加油添醋、無中生有、把自己的各種不良行為合理化,或許今天也不會又燒出各種非議來讓那些場外人尋他開心了。」

  「照壓滷雞撒麻這麼說來,也確實是這樣呢!可惜了。」

  「除此之外,我有時也還挺好奇一件事:同樣身為小說創(chuàng)作者,我都擔(dān)心自己寫LF鬥士戰(zhàn)記的時間永遠不夠用,也都不常把時間浪費在遊戲上了,試想一個真正有教養(yǎng)和底蘊的創(chuàng)作家,真有那麼多閒功夫,一天到晚注意自己在那些場外人之間流傳的八卦,還不時與他們進行毫無意義的長期抗爭嗎?由此可見即使他順利把自己的成品化作實體書,卻仍不夠格算得上一名大作家,又或是什麼合格的文字工作者,與其把時間花費在那種蠢事上,不如想想自己下一部作品的主題到底該叫什麼,以及該怎麼寫比較實在。更別說我在這多年後,還曾與他在通訊軟件裡保持過聯(lián)繫的人,從他平常對我展露的言行舉止,就跟對方提供的對話截圖如出一轍,儘管沒有比針對女生那樣的猥褻,只要看到他那有時很莫名其妙,又經(jīng)常刻意跟人炫耀自己和場外人的抗爭事蹟,再笨的人都想得到是怎麼回事,差別只在他認為自己可以瞞天過海罷了,撰寫他的事件還原紀錄?我還不如去寫更深層面的犯罪懸疑類型的小說比較好,儘管我對那塊圈子的涉獵也實在還不夠深入...」

  「原來如此,的確有道理...嗯!這個鮪魚沙拉飯糰真好吃──」

  艾蜜麗說著就又把手上的飯糰咬了一口;而在胡投楓解說到這裡後,圍著餐桌的所有人,除了雪菲娜依舊自個兒開心的吃著松阪豬肉片飯糰,不時跟安塔芭卡和佑嗣撒著嬌並嬌聲喊著「歐內(nèi)醬」和「歐尼醬」外,都比剛才要安靜許多,也鮮少有人再繼續(xù)和胡投楓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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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飯時間告終,胡投楓把四種不同餡料的飯糰都各吃一份;安塔芭卡、艾蜜麗、瑪麗雅、琉璃姬、雪菲娜等女生們都各吃兩份;佑嗣和卡歐魯都各別吃下三份,這才把總數(shù)二十份飯糰全部解決盡淨(jìng)。

  吃完飯糰後,卡歐魯繼續(xù)看著書,又把放在電視機螢?zāi)会崦娴囊淮蟀鼜暮檬猩儋彽谩⒖瓶颂m出品的喜馬拉雅粉鹽原味薯片拿出來享受一番;胡投楓把筆記本電腦搬回餐桌,看著總電量已經(jīng)給變壓器充到飽,宛如他們八人享受過一頓豐盛的晚餐,現(xiàn)在連筆記本電腦也都給蓄滿電力,這才把電線拔除,接著撇頭看自己的Word電子檔不僅還開著,也都尚未儲存剛才自己親手鍵入的內(nèi)容,忍不住又嘆了口氣...

  「胡爹,來些薯片如何?話說這真是我吃過既脆又有咬勁,也是最美味的薯片了說──」

  「好啊!來個五大塊就好,另外很高興你喜歡。」

  胡投楓伸手從卡歐魯那邊接過薯片,卡歐魯又極其友善的將裝著薯片的袋子遞向佑嗣;佑嗣欣然接受,但他還來不及把手伸入袋中,雪菲娜已經(jīng)先搶著抓出一大把少說有八到九塊大小與形狀不一的薯片,一口氣塞入嘴中並「咔吱咔吱」的咀嚼得津津有味,看得卡歐魯和佑嗣都不禁苦笑起來。

  爾後艾蜜麗跟琉璃姬還有瑪麗雅也都拿了一些薯片去吃,甚至安塔芭卡在清洗完剛才盛裝飯糰的大盤子後,亦不忘從袋中取出四片往嘴裡塞去,看著胡投楓凝視自己筆記本電腦的模樣,才把他右手旁的椅子拉開並坐下,看著他輸入Word文件視窗中的那些內(nèi)容,先是笑了笑,便說:

  「如果這個人早一點認識我,說不定我可以更加瞭解他的想法是什麼。畢竟要不是他已經(jīng)被驅(qū)逐出境,否則既然都是住在巴哈姆特大陸上的居民,本就該一起吃飯、聊天,或從事其他活動,才能多互相理解彼此,難道不是嗎?不然照爸爸說的,我們跟那些經(jīng)常遊走場外的居民,其實也只有一線之隔而已,更不會顯得自己有多高尚。」

  「是沒錯,但以現(xiàn)實層面來說,假如這個人還能與他人進行正常的理性溝通,起碼我是很樂意繼續(xù)和他接觸,可如今只怕他是已經(jīng)想女人想到瘋了,否則不過是追不到人家,還有必要把對方跟其他人抹的比他自己還黑,又平白惹得一群本來也與他無關(guān),卻自以為代表正義的人圍勦撻伐,就是我也很難理解一個正常人為什麼會有這種神操作。何況在那之前,搞不好他都還希望妳能幫他做一些『色色的服務(wù)』也說不定。」

  「啊?什麼是【色色的服務(wù)】?」

  「妳不知道?不知道就算了,其實我也很難跟妳解釋。」

  「難道是另一種帶有隱晦性用語的意思嗎?不愧是爸爸,啞巴跌死捏!」

  自從安塔芭卡進來這個家,胡投楓於今日還是首見她那抹感到萬般好奇時所表露的疑惑面容,但才沒多久,很快就又回復(fù)了平時那甜美迷人的燦爛笑靨。至此胡投楓亦是搖了搖頭也沒多說其他話,直到雪菲娜又叫著安塔芭卡和佑嗣等人陪她玩,這才暫時和胡投楓道別,和佑嗣一同跑去找雪菲娜。

  「不管是站在老相識的立場,或者還是創(chuàng)作者的立場,雖然是真的很想知道你從過去至今,究竟出了什麼問題,儘管或多或少,還能從中看到我個人的部份剪影也是,否則我跟美里桑之間就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局面。但至少在我來說,除了只能感嘆世事無常,你的過去,恐怕也將永遠成為一個『懸案』了也說不定。而且假若你再不覺醒,一旦惹出什麼更大的事端,就是我也幫不了甘願作死的你自己。好自為之,同時我們之間的緣分,想來也只能到此為止了吧?」

  胡投楓一面想著,也未留意卡歐魯在他動手把剛才自己鍵入Word的內(nèi)容給全部刪除之際,逕自去找艾蜜麗說起悄悄話來,更遑論琉璃姬至今也已有數(shù)次都會在某些特定時間內(nèi),跑去胡投楓的母親以前所待的書房內(nèi)的紀錄也都未曾發(fā)覺,等他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一整天都沒動筆編寫LF鬥士戰(zhàn)記第一百一十回的內(nèi)容,趕緊把鼠標點向存放自己的LF2小說檔案的資料夾,一打開Word電子檔,便開始將腦海中的下一篇故事以手動輸入文字記錄而下──




今日SOS公會的小故事到此,感謝各位看官的關(guān)注。今次與上一篇如同,不但寫的內(nèi)容有些稍長,而且還是在自己來到巴哈以來,經(jīng)常看到跟親身經(jīng)歷的某些帶有非議和糾紛的事件,以自己的個人角度有感而發(fā)才順筆寫下的拙劣之作。儘管寫得有些偏差且可能還帶有些許爭議性,還是歡迎各位不吝點個讚或給個雞皮當(dāng)作支持,當(dāng)然不點也無所謂(爆) 我們下一篇再見!以下進入ED時間~

創(chuàng)作回應(yīng)

亞爾斯特
總覺得好像知道你講的人是誰,那個透過私信聊一下好嗎?
2022-03-17 21:11:48
闇之王者?L?雷剋司
我已經(jīng)回了,剩下的,自己知道就好[e6]
2022-03-17 22:34:01
虛ろな光
這個世界存在著很多不公平 最鬧的是站在不公平獲利的那一方還喜歡高喊公平

是說這看著看著 我好像看出了某種東東
2022-03-18 12:50:06
闇之王者?L?雷剋司
說起這個讓我想到一件很好笑也很鬧的事情:很多人都強調(diào)說【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的歪理。但很多時候都是講這種話的人,在面對他討厭的事情時才說得出口;假若是搞到他的人選擇逃避,那自然就會變成【逃避不但可恥且沒用】,還揚言說要把人家欠他的以加倍討回。如此就又可看得出這種人是有多麼的以自我為中心了www

看出某種東東?
2022-03-18 13:09:43
虛ろな光
這種話通常都是自己為很有能力加上因為自己的問題犯了錯而被公幹又拉不下臉道歉的傢伙才會做的事情

就好像所謂的"我被酸民攻擊"一樣 現(xiàn)在...講這種話的人有幾個是真的碰到酸民呢ww
2022-03-18 13:20:30
闇之王者?L?雷剋司
也正如講這種『規(guī)則就是要用來打破的』的屁話,若遇到有人回:『那你的規(guī)則被打破了怎麼辦?』,相信沒多久馬上破功www

這個只能說,受害者與加害者兩邊都各執(zhí)自己的片面之詞,旁觀者只能更加理性的去審查其真實性與合理性而已,只是就至今來看,目前喊最大聲捉賊的那個其實才是真賊XD 嘛...雖然沒有人生來就注定是壞胚子,無論成長還墮落,人遲早都會變,只是像他這種若再不明白"回頭是岸"的道理,再不回歸正常生活,再同情也沒辦法,不過如此而已
2022-03-18 13:3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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