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花月成雙
OOC、渣文筆流水帳
給自己生日賀文
提筆，畫下。
隨著墨畫，揚州炒飯畫著其極心細著。
輪廓隱約成型，才剛放下筆，指腹細細在輪廓外輕壓，憶起最初那人曾對他說。
『除開復仇與鮮血，這世間在無何物能讓我興奮起來……』
看著那雙紅眼，彷彿是被過往給束縛住，掙脫不開似乎也不想忘記。
或許最初只是想把那雙沒生氣地眼瞳想要讓它恢復該有模樣，而不是被負面給蒙蔽住沉浸於過往。
反而自己越陷越深，想到這，揚州炒飯微微揚起唇邊角，「真是的……」
再次提筆，續畫。
窗框開半，清風帶著外頭的香拂進，也拂進揚州炒飯那微微心思。
一筆一畫，一勾一勒，很快地再展開模樣，揚州炒飯看了半響，提著筆在旁寫下後，放著。
起身來到琴桌，看著琴身旁的一隻鴨抱著稻穗布偶，揚州炒飯指尖點了點鴨頭，那年的隔日蓮花血鴨請春捲幫忙做來送給自己。
想到當時情景，揚州炒飯露出笑。「該怎麼過呢……？」
窗外清風吹起，少許微風帶進滿墨香與殘餘的沉香的房內。
＊
剛點燃沉香，揚州炒飯一轉頭便看到剛從外頭回來的蓮花血鴨，身上帶著夜風痕跡，趕緊來到桌上倒出一杯熱茶，在走去蓮花血鴨眼前，將手中那杯遞給蓮花血鴨「秋風寒氣重，趁熱喝。」
接過揚州炒飯的杯子，蓮花血鴨不徐的慢喝，揚州炒飯則是順手將蓮花血鴨身上的披風給解開，再拿去屏風掛著。
看著揚州炒飯背影，蓮花血鴨莫名地想到揚州炒飯那日曾對他說『今年的誕辰換我了，不許搶。』之後，也沒任何著落。
要不，在生辰那天學著去年一樣度過吧。
掛好披風後，揚州炒飯思索該如何開口對蓮花血鴨說要他聽自己一天。
從屏風走出，被等待已久的蓮花血鴨抱個滿懷。
「遲遲不見你出來，只好守株待兔了。」
「嗯……」靠著蓮花血鴨胸膛，揚州炒飯仰頭看著說：「華，我……那天的日子，你得聽我的！」
「不說哪天，我一直不是很聽你的話，是什麼日子還要你特別加重說呢。」低頭親啄揚州炒飯額頭。
「明知故問！」將頭埋進胸膛不肯抬起，蓮花血鴨只好將人抱緊些「我知道了。」
窗外月光映著窗內人影，星河吹來餘香，洩一地滿盈。
＊
微熹，趁著蓮花血鴨從外要回房內，早在三更天時候，揚州炒飯起身後正努力保持著自己不睡，等待著外頭雲邊漸漸升起熹光，早已換好衣服後坐在臥禢上。
蓮花血鴨輕輕推開房門，不敢推太開，生怕外頭的清冷寒風吹冷了床上的人。
才關上門，輕聲踏著，意外看到本該躺床上的人卻坐在臥禢上努力撐著不睡模樣，蓮花血鴨腳步也不敢放輕，大步的走過去，手碰到揚州炒飯肩膀那刻，眉頭整個卻是皺起。還沒出聲被揚州炒飯炒飯反手覆蓋手背，抬頭望著蓮花血鴨，微笑說：「回來了阿。」
「怎還不回去睡，坐這會著涼的。」
「嗯……想跟你一起去一個地方。」伸手摀著嘴，在掌心內打著哈欠。揚州炒飯拍拍蓮花血鴨手背，「趕緊換一身，況且今天你都得聽我的。」
看著揚州炒飯一副想睡卻又堅持模樣，蓮花血鴨拗不過揚州炒飯，先是去換一套後又帶著大氅。
趁著天色漸漸晨起，兩人一同踏著萬象陣離開空桑。
＊
清晨，山下炊煙裊裊，半山腰則是並肩坐著，揚州炒飯披著大氅，雙手則是躲進大氅內保暖，「許久沒這樣過了。」
「嗯？」
不多解釋，揚州炒飯悄悄伸手拉著蓮花血鴨衣袖說：「快看，日光。」
鵝黃小半圓的日陽，漸漸升起。
在蓮花血鴨轉頭看著揚州炒飯，被揚州炒飯突然迎上，雙脣輕印。
「想對你說，即時你陷入魔怔──」雙手貼著著蓮花血鴨臉龐「我要你知道，我會一直伴你身旁，那怕前方是深淵。」
在旭日完全升起，日照四方時，半山腰的兩人早已離開。
熙熙攘攘市集，揚州炒飯拉著蓮花血鴨來到一處小攤販前，點了早食，兩人對坐吃著。
「總覺得似曾相識。」
喝完碗內的粥後，揚州炒飯笑笑地回：「先前替我過生辰一樣阿。」
蓮花血鴨伸手刮了刮揚州炒飯臉龐：「無妨。就算不替我過，我會陪你。」
「意義不同。」淺綠安靜凝望赤紅，不需多說，猜測也能猜出七八分。
逛了一圈市集，看了許多熱鬧，在茶棚處休息著。
不遠處的炮響、嗩吶聲此起彼落，揚州炒飯循著聲回頭看到迎親隊伍朝自己這方向的路走來。
鮮紅的顏色令揚州炒飯移不開雙眼，看著迎親隊伍經過後，下意識地抓住蓮花血鴨手腕，被揚州炒飯抓住手腕的蓮花血鴨看著揚州炒飯眼中那不經意流出的羨慕，有了打算。
看著迎親隊伍越走越遠，揚州炒飯剛回頭就看到自己抓著蓮花血鴨的手腕，「那、那什麼……」
蓮花血鴨笑笑地伸出另一手碰著揚州炒飯臉龐，「嗯？」
「你說過，除開復仇與鮮血，這世間在無何物能讓你興奮起來。」稍頓一會後，揚州炒飯繼續說：「所以我想藉著你的生辰，看看……」
「但，那是還沒遇到你之前。」聽了揚州炒飯話後，打斷話。
蓮花血鴨起身，上身前傾與揚州炒飯靠近些「現在我只知道，你是重要的。」
「對我來說，你也是。」
不顧來往的人群，蓮花血鴨很自然在揚州炒飯額上印下痕跡。
＊
一晃到燈花搖曳，揚州炒飯拉著蓮花血鴨手逛了這、買了那，突然高臺傳出琴音悠悠，兩人抬了頭便看到舞伶隨音起舞。
當底下眾人看著臺上舞伶舞姿，揚州炒飯卻突然轉頭看著蓮花血鴨，爾後牽起手說：「跟我來。」
來到偏遠的樹林，揚州炒飯放開蓮花血鴨手後，後退幾步停下，「等等不許笑我！這是我準備很久的。」
蓮花血鴨則是靠著樹幹看著揚州炒飯，「不會。」
看著揚州炒飯脫下鞋，以月為景，在蓮花血鴨眼前展出另一種專屬他的驚喜。
在蓮花血鴨那雙紅眼裡揚州炒飯看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秋末清風挾著飄香，月朧邀星同歡。
將揚州炒飯拉往胸膛靠，蓮花血鴨下顎抵著肩胛「只能我看。」
「當然。」
四目相接，一切盡在不言中。
而空桑他們房內，掛著兩幅畫，一幅是畫中人抱著一束梅；一幅則是一手持著長槍，側著身，伸出另一手看著。
落款下的字，似乎回應著另一幅回答。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