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像很久沒登場了對吧?」奈亞拉托提普臉上寫滿了無聊,他看著地球上發(fā)生的一切思考著。
「你在跟誰說話啊?」一旁的莎布?尼古拉絲看著奈亞拉托提普的舉動感覺到非常怪異,因為奈亞拉托提普看起來並不是在跟她說話,至少從他眼神看的方向可以確定,他正在跟一個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對話著。
「跟誰說話?我也不知道,畢竟現(xiàn)在誰在看這我們我也不清楚。」奈亞拉托提普用力的伸著懶腰解釋著。
「難道你要說有東西超越了阿撒托斯的存在?」
「這我就不知道啦,畢竟我們也只是幻想中的產(chǎn)物,不是嗎?」奈亞拉托提普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的笑容似乎隱藏著什麼只有他知道的祕密。
「算了,感覺每次跟你說話都只會讓自己煩躁而已。」莎布?尼古拉絲深深的嘆了口氣,雖然一樣身為舊日支配者的最高存在,但是奈亞拉托提普腦子裡在想什麼就連她也不太明白。
「不過說起來,哈斯塔都已經(jīng)死這麼久了,居然沒有使徒開始動作,難道都是一堆沒蛋的傢伙?這點事情就害怕了?」從哈斯塔死後奈亞拉托提普就持續(xù)觀察著使徒們的動作,所有的使徒都像有所顧忌一樣,遲遲不開始做亂。
「其他舊日支配者不也沒有動作嗎?還是你要自己做些什麼?」其實這問題也煩惱著莎布?尼古拉絲,畢竟要維持地球上所產(chǎn)生的混沌可沒有這麼容易,人類是一種很容易遺忘的生物,不管任何事情只要時間久了人類都可以輕易遺忘,這也是人類重複著一樣錯誤的理由。
「我一動手就結(jié)束啦,那不就不好玩了。」
「那就閉上嘴看著吧,而且也不是所有使徒都害怕那些傢伙,還是有一些不安份的傢伙存在不是嗎?你看……。」莎布?尼古拉絲把視線停在了俄羅斯上,現(xiàn)在有個她口中不安份的傢伙正準備開始做亂。
「哎呀,不知道這傢伙可以造成多少恐慌,稍微看一下吧。」奈亞拉托提普一臉期待的笑了起來。
●
「妳不累啊?」達莉絲與貝爾芬格一抵達俄羅斯就立刻來到了預(yù)定的飯店,一到房間貝爾芬格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全身癱軟趴在的床上,另一邊達莉絲則是稍微整理後就拿出了筆電開始工作。
「沒辦法啊,畢竟能用的線索不多,雖然是政府委託的工作,不過我們畢竟不是檯面上的組織,所以跟警方合作什麼是不可能的,破案需要的線索那些我們必須自己收集才行。」達莉絲一邊敲打著鍵盤一邊解釋著。
「不就一個亂挖屍體的變態(tài),我們直接躲在墓園埋伏他不就好了?」貝爾芬格像是小狗一樣用腳搔著頭說著。
「雖然這也是個辦法,不過現(xiàn)在還沒辦法確定對方真面目,如果是使徒還好處理,不過如果是神就麻煩了,畢竟現(xiàn)在能夠戰(zhàn)鬥的只有我們兩個,真的遇上神我實在沒有把握可以勝利。」
「你們?nèi)祟悓嵲谟袎蚵闊┑摹!关悹柗腋褚荒槻荒蜔┑拇笾氛f。
「是我錯覺嗎?還是你們七罪真的都約好了?你們每個都會講這句。」達莉絲無奈的苦笑說。
「這句?哪句?」貝爾芬格不解的問。
「人類很麻煩啊,雖然是事實沒錯啦。」
「這句怎麼聽都像是在嘲笑人類吧?」達莉絲那笑容讓貝爾芬格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反應(yīng),有人被嘲笑還能像她那樣笑的嗎?
●
深夜時分,在這寒風(fēng)徐徐吹拂天上還飄著細雪的街道,一個體格細緻面容姣好的男性慢步在這夜裡。
男性穿著一身潔白的西裝,背上背著一個看起來像是吉他的東西,他不時的從壓低的帽緣窺視著四周,似乎正在警戒著什麼一樣。
男性的腳步停留在俄羅斯著名的著名地標(biāo),新聖女公墓,一個主要用來安葬知名人士的墓園,男性站在墓園的大門口窺視著內(nèi)部,就在他確定沒有任何巡邏的警衛(wèi)後踏出了步伐進入到了墓園之中。
原本就十分昏暗的墓園,在男性踏入後的一瞬間突然的像停電一般,所有的照明設(shè)施同時暗了下來,就連所有監(jiān)視系統(tǒng)也在同一時間停止了作用,整個墓園在一瞬間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我記得這裡埋了很多有名的人,不知道有沒有我喜歡的類型?」男性環(huán)顧著黑漆的墓園自言自語著,沒多久他就確定了目標(biāo),朝著某個墓碑走了過去。
「今天就這個吧,雖然我也不知道你是誰,如果是女的就好了……。」男性露出了十分怪異的笑容,那笑容讓臉看起來極度的扭曲,因為興奮而加快的呼吸聲與他的笑聲結(jié)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種怪異的聲響。
男性輕輕的放下了吉他袋後拉開了拉鍊,沒想到從裡面拿出了東西才不是什麼吉他之類的樂器,而是一把巨大且可以拆解的鏟子。
男性組裝好鏟子後開始進行一項傷天害理的事情,他用力的重擊著墓碑,碰!碰!碰!
墓碑在他無數(shù)次的重擊後終於應(yīng)聲粉碎,但是男性的動作並沒有因此停下來,在摧毀墓碑後他開始刨起了墓地上用來安葬死者的泥土,一鏟、一鏟、一鏟。
原本高起的小土堆就這樣被他挖了開來,土裡放的正式死者沉睡的床鋪,棺材……。
男性輕輕的推開了棺木蓋,他用著充滿褻瀆的眼神觀察著棺木內(nèi)的死者,看起來是一個死亡非常久的人了,棺木內(nèi)的骨骸看起來有些破碎,衣物跟陪葬品之類的東西早因為時間的流逝而腐蝕殆盡。
男性一把拿起還算完整的頭骨觀察著,原以為這樣對他來說就足夠了,但是接下來的舉動卻足以讓人想當(dāng)場痛毆男性個幾拳,即使因為這樣把他打死了也沒關(guān)係。
男性張開了口伸出了舌頭,濕黏的舌頭就這樣遊走在了他手中的頭骨上,就像是小狗遇見主人那樣,男性忘我的舔弄著頭骨,一直到他手中的頭骨被他舔到濕透為止……。
「味道不錯,應(yīng)該會是個好玩具……。」男性滿足的看著手中沾滿他唾液的頭骨笑了起來,怪異的笑聲像是陰風(fēng)吹拂一樣,呼呼呼的迴蕩在整座墓園……。
●
「不想辦法混進去嗎?」天一亮,新聖女公墓發(fā)生的盜墓事件立刻新聞大作,達莉絲一起床立刻就看到電視裡沸沸揚揚的新聞,她也立刻與貝爾芬格來到了現(xiàn)場。
「我也想啊,不過這裡可是新聖女公墓啊,裡面埋的人可都是對俄羅斯有重大貢獻的知名人士,這可是非常嚴重的事情,警方感覺不會這麼簡單放我們進去。」達莉絲與貝爾芬格站在對街遠望著,兩人大概已經(jīng)在這裡站了半個早上了,不過因為封鎖線幾乎圍繞整個公墓,達莉絲遲遲找不到入侵的辦法。
「這樣不如窩在旅館等新聞。」貝爾芬格緊抓著大衣,冷風(fēng)加上天上飄落的細雪,整個街道氣溫可是在零下,到底哪個白癡會這樣一大早就站在街上發(fā)呆?
「不對勁啊。」達莉絲則是與她完全相反,她非常認真的觀察著墓園四周走動的行人,以及整個墓園的架構(gòu),這半天下來她一直有著一種說不上的怪異感。
「沒有殘留的靈力。」貝爾芬格一聽立刻脫口而出,她的話也讓達莉絲豁然開朗。
「對耶!既然盜墓的犯人有辦法讓電力設(shè)施失靈,那就代表他應(yīng)該會有操控靈力的能力才對,雖然有一小段距離沒錯,但是除了亡靈的氣息外居然一點靈力都沒有。」達莉絲臉上寫滿的困惑,因為早上的新聞有報導(dǎo),昨晚新聖女公墓附近發(fā)生了短暫的停電,但是電力公司那方卻聲明系統(tǒng)無異常。
「也許是外掛式的靈力吧。」貝爾芬格想了想後說,雖然她出生到現(xiàn)在還不到一個月,但是該有的基本知識早就已經(jīng)在她腦中了,基本上不太需要在另外交她些什麼,有時候可能還需要她的那些知識,就像這個時候。
「外掛式靈力?那啥東西?」達莉絲歪著頭問。
「就是把靈力封入某種媒介之中,等到需要使用的時候才釋放出來,通常會用在增幅攻擊威力,或者讓一些本身沒有靈力的人使用靈力。」
「聽起來跟利安的符咒滿像的啊,原來那就是外掛式靈力啊。」聽完貝爾芬格的解釋後達莉絲整個都明白了。
「看來事情會比想像中的還要麻煩啊。」貝爾芬格滿臉不耐煩的搔著頭,如如果事情真的像她所想的一樣的話,那抓到犯人可就有難度了。
「什麼意思?」
「既然對方會使用這種外掛式的靈力,那就代表對方很有可能只是普通人類,我們的感知能力可是對一般人類沒用的啊,更何況外掛式靈力這種東西隨便一個小孩都有辦法使用,要準確的抓到犯人難度可是很高的。」就如貝爾芬格所說的,事實上世界上很多東西都夾帶著些許靈力,這些都是由人的意念所產(chǎn)生的力量,這些力量非常的微弱,通常不太會對世界造成影響,例如護身符之類的東西。
「如果小千這時候在就好了。」達莉絲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時候她突然感覺身為活人好像有這麼一點麻煩,看來不想辦法潛入墓園是沒辦法找尋有用的線索了……。
●
睡美人,這故事應(yīng)該絕大部分的人都聽過,但是世間所留傳的內(nèi)容是真的嗎?
不,那也不過是經(jīng)過包裝後的美好騙局,真正的睡美人可沒有這麼簡單……。
睡美人真正的開始也與包裝後的騙局相同,睡美人因為預(yù)言陷入了沉睡,又或者是死亡?
睡美人的父親因此非常不捨,因此他將睡美人的屍體保存了起來,但是他萬萬沒想到一個偶然路過的他國國王看上了睡美人的美貌。
這個國王就這樣強暴了睡美人,沒錯!姦屍……。
但是,更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卻發(fā)生了,除了肉體沒有絲毫腐爛外,睡美人的呼吸、心跳甚至體溫都跟普通的屍體沒兩樣,可是受到強暴的睡美人居然懷孕了,甚至還產(chǎn)下兩個孩子……。
最後睡美人在兩個孩子的幫助下重新張開了眼睛醒了過來……。
這故事看起來如此的虛幻,所以許多人都認為那只是一個故事,所以後來才會把強暴的部分改編掉,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
「你到底在跟誰說話啊?」莎布?尼古拉絲臉上寫滿了厭惡,因為在她身旁的奈亞拉托提普像是瘋子一樣一直對著空無一物的方向自言自語,但是內(nèi)容卻又像是在跟某人對話。
「說故事給觀眾聽啊,有問題嗎?」奈亞拉托提普逗趣的笑說。
「觀眾?你的腦子該不會被自己的脈動燒壞了吧?」
「不不不,我思緒可是清楚的很,只是最近真的太無聊了,反正我們大概還會在這裡看戲一陣子吧?在這樣無聊下去我才會真的發(fā)瘋吧。」奈亞拉托提普張的大口打著哈欠說。
「如果想作亂就去啊,現(xiàn)在搞事的傢伙我想應(yīng)該沒辦法造成太多混亂才對,不打算幫他一把嗎?」莎布?尼古拉絲看著發(fā)生在俄羅斯的一切,雖然現(xiàn)在達莉絲還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不過犯人所做的一切她可都看在眼裡,所以她也非常明白犯人真正的實力。
「那可不行,如果我動手就不好玩了,這樣戲都不用演了。」
「呿,你的腦子應(yīng)該真的是壞了沒錯……。」期使談了這麼多,莎布?尼古拉絲還是搞不懂奈亞拉托提普,一定是瘋了,絕對……,不對,他本來就是瘋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