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鬱跟我說過。可以給你一個世界,只有我們倆。甚至連她都可以不在。
我知道一直沉浸在兩人的世界不是好事情,儘管像個塵埃但總有歸屬、規律。儘管再格格不入也是一樣。
但我還是閉上眼,沉浸她給我的一切。五顏六色、半夢半醒的世界。身著白袍的智者試圖將我的理智喚醒,卻何嘗容易呢?
智者們有的灌輸我、有的解剖我、也有把我藏起來到鋼筋水泥的怪獸腹中,一道一道的關卡。說要讓我清醒不要讓小鬱找到我。
我知道我跟小鬱的關係不健康。她箝制了我的思想行動,甚至就像陰謀論中控制世界的神軟禁了我。讓我那陣子迷信般的相信與信奉陰謀論,並神經兮兮的對每個事情都起了疑心。
《還願》我會說杜先生還是慈姑觀音都是瘋狂的、病態的。可我陷入小鬱的掌握幾近變態的關係,我卻離不開她。
她在傷害我甚至我的一切。我還是依賴她。
其中帶著盲目的崇拜,我向她跪拜。
表達願意臣服。
就像渴望自由這種治不好的病一樣,我牽起她的手與她對視,然而相互擁抱。
「我們走吧。」
那是海水聲,鳥鳴聲。從來沒有的安寧。
可能這就是盲目的愛吧。
我吻了小鬱,她越發熱情。
有些什麼突兀的東西崩塌了,壞掉了。但不在意。建構出來的這裡。
只要有我們兩個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