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們了,先去休息吧。」我看著四處奔波後回來的魔法師們,端給他們一杯杯冰涼的飲料,我很清楚這個舉動沒辦法讓疲累消失,但總比沒有好。
魔法師們雖然沒有減少疲累,卻因為克里絲達的舉動心情愉悅不少,面對魔女來襲的緊張感也減少許多。
「進度如何?」我向負責人詢問。
「目前魔法陣完成度大約是兩成左右,由於天色昏暗不方便操作,加上我們擔心魔法陣被人破壞,打算趁明天有光時盡力完成,宣導的部分已經全數完成,也會派人去阻擋要出城鎮的人。」負責人不安地搓揉雙手,「大家都很害怕魔女…」
「這個我很清楚,今晚大家先好好休息,明天還需要你們出力。」同時,我利用魔法打暗號,樓梯馬上傳出聲響,「還有一件事情我沒有向你們討論,這是我單方面的決定,我的隊伍將會正式在這次作戰中。」
四位魔女站在克里絲達身後面對魔法師們,魔法師們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可是…可是…他們是魔女啊!」負責人支支吾吾地提出意見。
「這個我很清楚,我比在場的人都還要清楚。」
「那…」
「但是。」我打斷負責人說話,「我直接明講,在場有誰有豐富的戰鬥經驗?」
透過魔法師們的徽章,能知道負責人是這裡少數的C級魔法師,這裡一個B級魔法師都沒有,也就是說,他們很有可能在戰鬥中完全無法幫助我。
「這次的行動是經過我個人的判斷,完全沒有經過高層的同意,如果有人有意見現在就提出來,有人不想參與計畫也提出來,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保護這個城鎮上的所有人。」
克里絲達看著眼前的魔法師們,藍色的瞳孔中沒有任何嘻笑,就只有嚴肅二字。
「我比任何人都還要清楚恐懼魔女的感覺,請問還有人有意見嗎?」
口頭上雖然是問句,然而沒有人敢發出異議。
克里絲達向眾人大略介紹四位魔女,並要求他們不要稱呼他們為魔女,怕引起民眾們的恐慌。
「我要說的結束了,就地解散。」
克里絲達帶著魔女們回到樓上,而魔法師們還留在原地思考著該怎麼辦。
在大家思考的時候,負責人拍了拍手,「好了,大家趕緊回去睡吧,克里絲達大人是魔法師協會認定的A級魔法師,在這起事件的看法上比我們高出許多,我們就聽從她的命令吧。」
在場所有人都很清楚A級魔法師的地位,以及克里絲達的態度讓他們明白,她的過去絕對不是溫室中的花朵。
所有人同意後回到宿舍或是自己的家中,並祈禱作戰會成功。
~★~
「那個…」
「怎麼了嗎?」
回到房間後,治癒魔女先是猶豫地叫住我,隨後扭扭捏捏地向我提問,「我覺得姐…隊長應該習慣一下叫我們的名字,不然在外面叫錯怎麼辦?」
治癒魔女說的有幾分道理,最有可能叫錯的人就是我,只是治癒魔女滿臉期待的樣子讓我覺得怪怪的,「希爾薇。」
「是!姐姐大人!」看著她開心的模樣應該不是什麼壞事。
還有,稱呼有點奇怪,還是提醒她要叫隊長比較好。
我看向離我最近的鯊魚魔女,「古拉。」
我在喊出的同時馬上抵住她的頭,不讓她抱著我。
「夏。」
「在!」夏充滿朝氣地回答。
「優花梨。」
優花梨的表現和其他三人不同,有點失落的感覺。
「怎麼了嗎?」
「明明我沒做什麼事,卻沒有喝到酒…」她沮喪地說道。
「明天再給妳喝。」
「真的嗎!」
「嗯,還會給妳喝蠻多的,作戰時我需要妳許多力量。」
優花梨看見克里絲達的表情時退縮了一下,然而一想到能喝酒就把恐懼拋在後頭。
「沒問題!只要有酒就行!」
看見優花梨開心地笑著後,就知道優花梨肯定會遵照自己的計畫,馬上繼續思考計畫。
「隊長妳也要睡覺才可以。」希爾薇或許是看出我打算熬夜,在一旁善意地提醒我。
「不用,必要時不睡覺一兩天沒問題。」我看向希爾薇,「倒是你們趕緊睡,現在已經很晚了,午睡不能夠代替正常的睡眠時間。」
「可是…」面對希爾薇的反應,我伸出手撫摸她的頭。
「聽我的,先去睡覺吧,我的身體狀況我最清楚。」
希爾薇害羞地點頭答應,拉著古拉和夏回到各自的床上睡覺,至於優花梨則是滿心期待地躺在床上,想必是希望一大早就能夠喝到酒吧。
我不再理會他們,而是坐在床上繼續看著地圖思考計畫,不能夠只想一個計畫而已,要將所有的可能性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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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下午,我們以魔女來襲的名義讓民眾避難,說是避難實際上是將他們集中到城市中心,方便一次保護全部。
我命令魔法師們在地板畫上防禦魔法陣以及能召喚出水的魔法陣,目的是保護所有人以及這樣才能夠發揮古拉最大的能力。雖然古拉其實不需要這個魔法陣,她自己也能夠召喚出水,但我仍然堅持需要這個,以防古拉突然召喚不出水。
我囑咐古拉和希爾薇要跟人民們以及魔法師們站在一起,絕對不能夠亂跑,提醒的時候特別看著古拉。
並再次囑咐魔法師們絕對不能對魔女們不敬或是稱呼他們為魔女,觸犯或是違反者我將以違法法律處理。
「夏、優花梨妳們都準備好了嗎?」我將魔力輸入耳朵上的耳飾,沒過多久,夏的聲音就傳入我腦海裡。
「喂~喂~這樣有聲音嗎~」
「有。」我聽到聲音的同時看向夏的位置,其實只要她稍微大聲點說話就能夠聽到她的聲音。
她發現我正在看她,馬上笑著向我揮揮手,所有人都處於緊張的情緒中,就只有夏不一樣,大家看見夏如此開心的模樣都不禁放鬆下來。
「有聲音~」優花梨輕飄飄的聲音也傳入我腦海,為了這場戰鬥,我已經讓她先喝一些酒,並囑咐她按照計畫內容躲藏好。
我們之所以能這樣對話,多虧我從空間魔法中拿出來的魔法道具,只要輸入魔力就能在一定距離互相聯絡,而我只有給他們兩個而已,因為接下來是以我們三人為主力編制計畫。
確認沒問題後,我再次跟所有會參與戰鬥的人確認計畫內容,但是時間還沒到,現在能做的就是…
「吃晚餐囉!」夏對著人群大喊,完全不需要魔法道具就能夠讓所有人聽見她的聲音。
我們拜託餐廳以及會煮飯的人幫我們大家煮一些充飢的食物,目前的狀況有點克難,但大家沒有抱怨,而是乖乖排隊接過盛好的食物。
「不好意思。」聲音沒有那麼宏亮的我拿起魔法道具,「因為突如其來的敵人讓我們面臨現在的不方便,但我保證一定會將她抓住,還給這個城鎮一個和平。」
人民們帶著幾分遲疑,但此刻他們能信任的只有我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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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隨著時間接近,我能夠感受到大家正在害怕與緊張,此時我能做的就是準備好。
「我完全錯估妳的行動力。」血液魔女出現在其中一棟房子屋頂上,高高在上地看著我們,「我原本以為大家會陷入恐慌之類的,結果被妳整頓的如此之好,我突然有點討厭起昨天的自己,我昨天的血液肯定是骯髒到不行。」
「我完全不在乎妳是否討厭自己。」我直白的說出想法。
「怎麼那麼無情呀!明明血液如此的美麗,不…這也算是另一種美嗎?」她露出幾分渴望的眼神看著我。
被她注視一點也不舒服,我編制一個魔法陣在手上,豎起大拇指,伸出一根食指對著她,一發高速的火焰彈從我手中竄出,直奔向血液魔女。
她輕鬆地一晃就躲開,「怎麼了嗎?不想要聽我說話嗎?」
「我實在沒什麼興趣看一個魔女在我面前自顧自地說話。」我將魔力輸入耳飾向夏下達指令,「使用魔法。」
「喔!」她大喊一聲後隨即使用魔法,幸好她沒有輸入魔力到耳飾,不然我可能會覺得很吵。
視野可見的人身上都出現紅光,包含血液魔女也是,她疑惑地看著自身的變化。
「居然連我也強化,那位頭髮如同血液一般的小女孩滿特別的嘛,沒想到不用展開魔法陣就能使用範圍如此大的強化魔法,效果還不弱。」血液魔女佩服地說道。
「血紅色感覺好噁心…」夏摸著她的頭髮露出厭惡的眼神,明顯不喜歡血液顏色這種說法。
「是嗎?我個人覺得血紅色是最漂亮的喔。」血液魔女笑笑地看著夏。
「那請妳慢慢地欣賞自己的血。」我再次將魔力輸入耳飾,「優花梨上!」
伴隨著我內心的呼喊,血液魔女底下的房子突然搖動,隨後一個人影衝出屋頂,完全是直衝著血液魔女攻擊。
幸好之前有進行過實驗,確認過優花梨被強化後的狀態,提早給她喝酒是正確的選擇。而且為了計畫的第一步,我先用火焰彈讓優花梨知道大概的位置,再來是夏的魔法加強她並讓她更確定位置。
血液魔女從容地避開,並且在那瞬間準備進行反擊,然而我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
一道光束直逼血液魔女過去,被那道光束打中可不是受點小傷那麼輕微的,是可以直接將身體分解的魔法。
血液魔女看見那道光束時就選擇躲避,停止對優花梨的攻擊,再次遁入黑暗之中。
「敵人不見蹤影了。」優花梨帶著幾分醉意說道。
「妳先回來重整狀態,接下來負責防守。」我下完對優花梨的指令之後看向夏,「偷襲失敗,開始第二階段接近戰。」
我展開搜敵魔法後往左方前進,結果完全找不到敵人的身影,有可能是因為她的體液才沒辦法找到她,但我好歹經過許多訓練以及模擬戰鬥,很快就發現她不在我這裡。
我利用魔法跳到屋頂上試圖找尋她,知道待在原地找沒有意義,一邊換位子一邊試圖尋找她。
當我想利用耳環聯絡夏的時候,兩個紅光從遠方建築物中衝出來,我馬上意識到那是什麼,加快腳步衝過去。
夏單獨一人對付血液魔女我並不擔心,我已經命令她絕對不能夠碰觸銳利的東西,以免受到體液的影響。
但沒有禁止她進行攻擊,以她的反應能力一定可以攻擊兼具躲避。
「夏狀況如何?」我看見兩道紅光分開的瞬間詢問夏。
「咦?隊長的聲音?」我看見夏停下來,查看附近是否有我的身影。
「算了。」我跳到空中張開魔法陣,我很清楚自己這個舉動可能會被當靶攻擊或是被發現而輕鬆避開我的攻擊,但我的目的並不是要擊倒對手。
魔力匯集成砲彈向血液魔女發射過去,血液魔女看見後馬上迴避,建築物太多導致一瞬間就失去她的身影。
「夏不要追擊,等我過去。」
「好的!」夏聽到我說的話警戒周圍,直到我來到附近的屋頂。
「夏跳上來。」夏一個躍身跳到屋頂,我抓住她的手以防她滑下去。
「隊長我們現在要幹嘛?」夏知道自己可能會跌倒,抓著我疑惑地詢問。
「等待。」血液魔女的目標肯定不只是我或是夏,而是全部人的血液,所以我已經命令負責人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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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群人到底在做什麼…居然這樣子對待血液,這群人我必須將全部殺死並且將他們的血液全部榨乾!
我待在暗處憤怒地看著人群,他們在手背上劃出傷痕後,將血隨意地滴落到碗內,鮮美、臭酸、美麗、醜陋各式各樣的血都混在一起。
為什麼要這麼做?不,我很清楚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知道他們是想逼我出來,擁有特殊魔法的我難以用魔法找到…
不,我不清楚…
「啊!煩死了!」心中對血無止盡的慾望以及憤怒讓思緒變得混亂,明明知道是陷阱不能夠靠近,然而雙腳已經不停使喚地開始動作。
「呵呵…唯有盡情遵循慾望的人才有資格獲得最美麗的血液!」
綻放紅光的身影此刻像是被血色眷顧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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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來襲!」負責人大喊的瞬間,所有魔法師都往地板上的魔法陣輸入魔力。
除了防護罩出現以外,還有水從魔法陣周圍出現,古拉按照克里絲達之前下的命令開始控制水。
血液魔女衝過來的瞬間射出許多鐵片,但一一被防護罩擋下,血液魔女馬上使用自己能夠迅速生產最多的體液,尿液。
與口水的效果不同,能夠破壞魔法陣。
沾滿體液的鐵片再度飛過來,但馬上被高速的水流擋住,就算能穿透魔法或是破壞魔法,只要不能夠穿過物理的東西就沒問題!
血液魔女見到這個狀況馬上停下來,想要迅速思考對策,然而眼前充滿血的碗充滿誘惑,思緒又再次混亂。
而早就思考過計畫的克里絲達沒有放過這個空隙。
魔力砲彈再次發射,血液魔女躲避的瞬間馬上被夏攻擊,然而血液魔女只是思緒混亂而已,戰鬥的本能還未混亂,馬上利用自己的特殊魔法召喚出鐵保護自己。
「按照妳的言論還有行為,妳果然渴望著血。」克里絲達透過分析,猜測她無法抗拒血的魅力,然而她無法理解幾件事。
為什麼她會在這裡?
照理來說,她應該會選擇血液更多的地方或是血液對她而言更為鮮美的人,然而她進入這個城鎮後不但沒有惹是生非,還等待著我們出來後找我們,目的到底是什麼?
要了解這些事情,只能夠將她捉起來審問一番才知道。
為了讓血液魔女繼續趨於弱勢,我們完全不想給她任何喘息的空間。
強勁的水流像是鞭子一般橫攻擊她,就算沒有辦法傷到她,還是能妨礙她或是對她造成衝擊。
我趁著血液魔女因為古拉而被打亂攻勢的時候,在一旁準備使用魔法對她強力一擊的時候,她突然看向我,體內的魔力伴隨話語爆發。
「綻放吧,夜空中的花。」她說的話我清楚聽見,我想要張開防禦魔法時已經來不及,我的周圍出現好幾顆小鐵球,一瞬間膨脹並生長出尖刺,毫不留情地貫穿我。
「隊長!」夏著急地大喊,並衝過來幫我阻擋血液魔女。
血液魔女原本還想要補最後一擊將我殺死,卻因為夏只能夠暫時避開。
優花梨則是趕緊衝過來將我抱到希爾薇身邊,並將鐵刺全部都酒化,鐵刺失去原先的硬度逐漸變軟,就算變弱鐵刺還是紮紮實實地貫穿我。
「優花梨不要管我!直接拔掉!」
優花梨聽到命令後帶著幾分猶豫,我則是強硬地拔掉手上的一根鐵刺表示我的決心。
優花梨開始進行拔鐵刺的動作,拔出的瞬間就會有許多血液噴出,希爾薇只能夠馬上治療我,以防我失血過多。
將鐵刺全數拔掉以及治療好後,我帶著恍惚的意識馬上站起來,由於失去的血液無法補回來,導致我現在有點頭昏目眩,但我一倒下將會造成恐慌,我該做的就是站起來。
「此時人們現在需要的不是倒下的魔法師,而是能站起來守護他們的人。」我揮手要身旁的人離開,自己現在要做的絕對不是休息。
夏和古拉之間正在努力配合,夏利用自己的魔法加上異常的身體跟血液魔女纏鬥,古拉則是控制水攻擊血液魔女,但是不能夠繼續拖下來,我發現兩人都開始疲累了。
這應該是古拉第一次如此專心地控制水,她明明魔力還很足夠,卻因為精神上的疲憊開始控制得不穩。
夏則是從未面對戰鬥,以她第一次的戰鬥來說已經很不錯,但其他人的存在反而帶給她壓力,如果不擊倒這個對手,無辜的人們就有可能被殺害,這個想法帶給她精神上的壓力,尤其我剛剛還被擊中,導致她現在的狀況又更不穩。
我很想使用萬縛之水,但我打從一開始就不覺得在她身上會有用,她只要附上一層鐵就能夠抵擋,於是萬縛之水我只打算在她暈倒的時候使用。
幸好我已經事先想好計畫,目前的意外就只有我中招這點而已,所有過程還在我的計畫內,關鍵就是在我們身上的紅色光芒。
我走到古拉身旁,「古拉不要再攻擊了,轉為防禦就好。」
「嗯。」略帶幾分疲憊的古拉收回伸出去的水,而是漂浮在一旁準備防禦。
目前可以繼續按照計畫的只剩下夏而已,所以夏妳一定要撐住。
夏此刻還在用全力跟血液魔女纏鬥,所有人身上的紅色光芒越發激昂,每個人能夠感受到自身變得越來越強,我趁這時候開始編制魔法陣。
「現在的我血液一定很美麗!妳也會很美麗的!」被強化的血液魔女沒發覺自身異常亢奮的狀態,只知道自己攻勢越來越兇猛。
而此時,突然一陣魔力波動傳過來,血液魔女往克里絲達的方向看了一眼,發覺她對自身還有夏發動某種魔法,但沒有感覺到任何不正常,貌似還變得更強。
血液魔女繼續噴出鐵片攻擊,再次被夏閃過,彼此現在都是全力的狀態,完全無法知道誰會贏,但是克里絲達的計畫並不是要夏在戰鬥中打敗血液魔女。
戰鬥中的血液魔女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但為時已晚,她發覺廣場內的大部分人都露出不舒服的表情坐下來,原因是魔力被激化的太過度。
怎麼樣的人才容易過度激化呢?就是魔力低的人,血液魔女的魔力並不低,但是她不停地使用魔法,同時身上有自己的、夏還有克里絲達的強化魔法,此刻她的魔力已經激化地過頭。
血液魔女感覺自己的魔力不是自己的,全身的魔力開始奔騰,魔力迴路發出悲鳴,疼痛使她難以移動身體,同時也難以繼續使用魔法。
「這就是妳和我們的差距。」克里絲達的聲音出現在身旁,要比身體的強度是夏較為強,然而要比整體的攻擊力和破壞力肯定是克里絲達強好幾倍。
紅光綻放於夜空中,強大的魔力匯集於腳上,目的就是強力的一擊,「迅雷一閃?龍尾!」
空中劃出一道美麗的紅光,而那道紅光在飛了幾百公尺後墜落於地面上,此時紅光才慢慢消失。
我叫喚在一旁的夏,「帶我去血液魔女身旁,我現在的狀況沒辦法好好行走。」
「沒問題!」夏攙扶住我後,跟著空中殘餘的魔力前進,馬上就看見血液魔女無力地趴在地面上。
我使出萬縛之水在她的手上,並拿出拘束道具控制住她的雙手和雙腳,確認沒問題後坐在一旁休息。
「我保護大家了!」夏對著我開心地說道。
「是這樣沒錯,多虧妳我們才能夠贏。」
我看著倒下的血液魔女思考計畫的內容,雖然最大的意外是我被擊中,然而這也是最大的轉機,那一招是她耗費最多魔力的招式,直接將我們的最終目標提前,避免人們受更多痛苦。
「不是多虧我。」夏笑笑的對著我,「是大家!」
「是啊…的確是因為大家…」我靠在牆上不舒服地說著,「我等等應該就會昏睡過去,記得幾件事,第一是馬上命令協會的人呼叫支援來逮捕魔女,如果沒辦法聯絡就趕緊找找城鎮內是不是有什麼…再來…可能有同夥…」
流失過多血液的後果出現,我話還沒說完就倒在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