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畫完的圖,發現巴哈沒有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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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be,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生存或毀滅,這問題令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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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求真。/ Existence,find the true.
2020.01.01.1329
CG電繪/Photoshop/3962x3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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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暴雷—There are plots revealed-
“To be,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生存或毀滅,這問題令人深思」來自「莎士比亞」的著作「哈姆雷特」。
你是否清楚知道自己這一生為何而活?
是否也曾經想過如何真確地觀察自己與其他人?
這一切是否都沒有意義呢?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一直是哲學從古至今的大哉問。
這是一個精神匱乏的時代,即便我們享有極度富裕的資源與經濟成就。
早在數萬年前,人類的慾望就已大抵成形,當時原始的小社會享受平等共享的資源與權力,直到認知革命與農工業革命開始,虛構的故事搭上大量生產與大量增加的人口,開始出現失衡的權力階級。
這段時間即使痛苦,我們仍舊可以將心靈寄託於死後與來世的信仰,然而,科學革命打破了這一切,我們越是想證明靈魂的高貴,就越是被囚禁於腦內的化學變化之中。
在這個失去信仰的年代,我們急需找到一個新的信仰來代替那份焦慮不安,享樂主義的浮世觀透過物質的生產與取用滿足了當下渴求的慾望,然而浸淫在慾望中總是求無止盡,精神疾患就此成為了富裕國家的專屬社會病,經濟成長的盡頭又在哪呢?
當環境正在崩解,科技顛覆彼此的生活,我們該前往何方?
我們又該相信什麼呢?
早在數十年前,電腦尚未出現在世人的日常生活中,就已經有數學哲學家在探討電腦是否能擁有意識?
圖靈認為當我們無法區分電腦的回應是否為有意識的思考還是單純的演算時,電腦就會被認為是已經具有意識。
瑟爾則認為表達意義與理解意義是兩回事,再怎麼會表達,即便我們無法區分,沒有意識的答案終究缺乏意義。
「它們的話語沒有任何意義。」「只是不斷重複模仿人類的行為。」是9S與2B面對機械生命體的態度。
在不斷斬殺代表著存在主義地敵人,2B的殞落,得知寄葉部隊的真相後,發覺自身不過是與對方相同的存在,落空的信仰成就了一切的虛無。
「你殺死2B,這就足以做為我們相殺的理由。」倚賴信仰的情感在虛無面前完全崩潰後,毫無理智的報仇成為了最後的遺願。
虛無的永恆時間,只能夠過死亡終結。「我竟從未留意過,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美麗。」A2留下最後一句話後,走向了C與D滅亡的結局。
輔助機思考著是否該救回三者的資料,面對製作組惡意的彈幕,搶救看來毫無可能,然而以下的對話出現了:
「你是否還要繼續?」
「你選擇在此放棄嗎?」
「你認為這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嗎?」
「你認為這僅僅是遊戲便毫無價值嗎?」
「你已經放棄了嗎?」
「你選擇在此放棄嗎?」
「你認為這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嗎?」
「你認為這僅僅是遊戲便毫無價值嗎?」
「你已經放棄了嗎?」
激近瘋狂的話語在腦海中炸裂,「拜託!活下去!」的想法不斷衝擊毫無理智可言的思緒,眼前的希望卻是一次次的被擊潰。
經歷反覆失敗的絕望之際,增援突然出現了,來自世界各地的玩家拿著自己遊玩紀錄的存檔當作自己的擋箭牌,被子彈擊中時眼睜睜看著數十小時的紀錄一份份消失,卻還不斷傳來加油打氣的聲音。
終於,最後的敵人消失了,成功救回了A2、9S還有2B的資料,看著三人再度起身,迎來了最終結局E「因為未來不是被贈與的,而是需要去獲取的東西。」
遊戲結束前,輔助機問到打算犧牲存檔以拯救其他玩家嗎?
「向你求救的對象,可能是你討厭的人。即使如此,你還是要診就那個人嗎?」「你所做的一切可能得不到任何感謝,你所做的一切在他人眼裡可能只是偽善,即使如此你也願意幫助他嗎?你真的確認嗎?」
最終,我緊抱著剛剛所拯救那些代表記憶與意義的東西,開什麼玩笑!剛剛才拯救回來的資料,現在要我放棄?!這些紀錄,這些回憶,都已在我短暫的生命中占去了一部份,是非常珍貴的養分,因此,我帶著無可救藥的不捨與羞恥,拒絕了提議。
隨後,我便畫了這張圖,希望代表我的感動,以及對所有製作人員以及玩家的感謝,那些言語無法表達的,希望能夠透過畫面傳達。
A22B 9S = All to be nice. 一切都很美好。
註:在這場景所發生的事,一度帶來希望與歡樂,也一度絕望反胃至極。帕斯卡正讀著尼采的著作,其中尼采著名的「神已死」一句話,代表著隨著原有信仰的崩壞,我們必須找出自己生活的價值。
我在打文案時其實相當懊惱,因為即使論及萬字也無法清楚訴說那太過深刻的痛苦、思辨與感動吧,冗長的思緒與文字又有人想觀看嗎?也許這些,只有玩過的人才能夠理解吧。非常感謝尼爾讓我在最黑暗的時刻有地方寄託,最後攜著堅定的意志回到我的世界中繼續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