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居然回來了。」
「真噁心,我還以為能夠擺脫他?!?/div>
周遭的惡意毫不遮掩,就算捂著耳朵還是能清楚聽見,而我只是什麼都不做默默的向前行,直到抵達目的地管家才停下來為我打開門,看到敞開的門扉我沒有馬上進入,而是害怕父親而不敢踏入房間內(nèi),我深吸一口氣後才緩緩走進父親的書房。
一進去就能看到許多名貴的藝術(shù)品以及擺放整齊的書本,但跟本家內(nèi)的書房比起來這些數(shù)量十分的少,但我的目光只放在窗邊的人身上,就算只有背影,我也不敢做出任何不得體的事情。
「父親大人。」我說話的同時彎下腰鞠躬,卻沒有得到他的回應(yīng),過了幾秒後他才開口。
「沒想到你回來了,還以為你早就遠走高飛或是死掉了?!垢赣H轉(zhuǎn)過來面對我,用輕蔑的眼神看著我,「你知道你這段時間不在的時候給我惹出什麼麻煩嗎?下次如果你要搞失蹤,請你死掉或是消失比較好。」
我並沒有開口詢問我造成什麼麻煩,也沒有反駁什麼,而是讓父親繼續(xù)說話。
「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
「我在後面的森林深處鍛鍊自己?!?/div>
「是嗎?沒想到你會說謊了?!顾α艘宦?,「算了,你要去哪跟我一點關(guān)係也沒有,你只要記得一件事就好,不要使用提雷歐?馮比亞這個姓氏,聽懂了嗎?」
「是的。」
「還有一件事,溫蒂她之前就要求我一定要找到你,現(xiàn)在找到你以後她希望我能夠讓你跟她一起去城裡遊玩,剛好她前幾天生日,為了不讓她傷心你就陪她吧,只不過你是以侍從的身份陪在她身邊,而不是用兄長這個身份。」
「是的?!?/div>
「等等換掉你身上的衣服,那身破爛的衣服穿出去只會讓人笑而已?!垢赣H馬上指示管家拿一套衣服給我,想必會給我一件十分高級的衣服,畢竟我將代表提雷歐?馮比亞家族的侍從,「對了,這剛好能當(dāng)你的禮物,這套衣服你就好好收起來吧,反正不會有人想幫你洗?!?/div>
他說完便哈哈大笑,揮揮手要我出去,我只好站在門口等待衣服到來。
「主人他…」
「不用多說,我知道他變了不少,但沒關(guān)係,我想看看他會做出什麼事。」
艾爾夫,家族中少見的廢物,實際上他真的是嗎?講實話我不是很在乎,而且能同時給其他孩子們警告,多虧了他讓長女以及溫蒂以外的孩子們產(chǎn)生警戒心,每個人都很努力地發(fā)展自己的才能。
「那主人需要監(jiān)視他們嗎?」
「不用了,反正他們也做不出什麼大事。」
~★~
「哥哥你穿得好帥啊!」溫蒂一邊開心的看著我,一邊整理我的衣服,感覺在她眼中我身上這件衣服必須是完美無瑕,一點皺摺也不能有。
「妳喜歡就好。」這套衣服十分類似西裝,然而不懂服裝的我沒有很在意設(shè)計,只覺得這套服裝不只方便行動,穿起來也沒有不舒服感。
「哥哥我們趕緊走吧!」
「溫蒂說過了吧,要叫我艾爾夫…我也應(yīng)該叫妳大小姐才對?!?/div>
「可是…」
「如果不這樣叫的話,父親大人會生氣的?!?/div>
「嗯…」拉著我的溫蒂感覺有點沮喪,隨即轉(zhuǎn)換表情看著我,「那麼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叫哥哥沒有問題吧!」
「如果不會被人聽到的話?!?/div>
「好呀!」開心的溫蒂笑起來十分可愛,而周遭的僕人十分不開心地瞪著我,尤其是等等負責(zé)駕駛馬車的司機,他不想要服務(wù)我,但是他得先以溫蒂為重點,不然到時候因為服務(wù)不周而惹禍上身。
我和溫蒂坐進馬車內(nèi)等待司機出發(fā),原本我希望溫蒂能夠坐另一邊,現(xiàn)在她則是緊緊抱著我的手,我只好將窗簾拉上以免外面的人看見。
「沒想到宅邸裡面的人對你如此反感。」
「這點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div>
「溫蒂是不是有點靠你太近了?」
「就讓她多抱一會,誰叫我害她擔(dān)心那麼久?!?/div>
「兄妹之間…」
「沒事的,溫蒂對我抱持的只是對兄長的感情而已。」
紅他們四個的聲音在我腦海中響起,會這樣是因為我手上的簡易契約,契約內(nèi)容就只有我能與他們通話,並且能讓他們暫時來到人類界而已,並沒有我提供魔力而得到他們力量的內(nèi)容。
他們四個見證到豪宅內(nèi)所有人對我的狀況,而且每個人質(zhì)問或是猜測我到底去了哪裡,我對所有人都表示我是在森林深處鍛鍊,包含溫蒂也是,我原本是想告訴溫蒂事實,但是紅他們並不同意我這樣做。
「哥哥你有特別想去哪裡嗎?」
「我對城裡不熟,妳選擇妳喜歡的店家就好,畢竟今天難得能陪著妳。」
「那麼我們先去吃東西好不好?早上的時候你沒有吃東西?!?/div>
溫蒂指的應(yīng)該是早上不小心摔破碗盤的事情,順帶一提,僕人們認為我一回來就惹麻煩而更加討厭我。
「早上我有在森林裡先吃過東西?!刮彝蝗幌氲綔氐贋槭颤N會來到小屋旁,「溫蒂妳每天都會來我的小屋是嗎?」
「嗯,我想說哥哥如果回來的話,我或許就能第一個見到你?!箿氐倏吭谖业男乜谙袷窃诼犖业男奶?,「終於等到你回來了?!?/div>
對於溫蒂這樣每天來找我,我打從內(nèi)心感到開心,讓我很慶幸自己有這樣的妹妹。
「話說父親大人跟我說,我不在的時候有麻煩出現(xiàn),該不會跟妳有關(guān)吧?」
那時候聽到父親大人說我惹出麻煩,我馬上思考到底是什麼,最後只能夠聯(lián)想到溫蒂或是魔法師協(xié)會而已,畢竟我這種人真的消失的話,不會有多少人在意的。
溫蒂聽到我說的一顫,然後低下頭不說話。
「溫蒂妳做了什麼?」當(dāng)我再問一次之後,溫蒂才緩緩開口。
「…我跟父親大人說…如果沒有找到哥哥我就不要當(dāng)魔法師了…」溫蒂突然流下兩行眼淚,「對不起…我知道不應(yīng)該給父親大人添麻煩…但是…但是!」
「妳喔…」我拿出手帕擦掉她臉上的眼淚。
我問溫蒂這件事情並不是要譴責(zé)她,看到她哭我也有點心痛,我只是想知道發(fā)生什麼事而已,居然為了我說出不當(dāng)魔法師這種話。
「幸好妳只畫了淡淡的妝,不然整張臉就毀掉了。」
溫蒂聽到我說的露出一絲笑容,看起來可愛許多。
「以後不要這樣做了好嗎?我自己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好好的。」
「真的嗎…」
「真的?!?/div>
溫蒂接過手帕擦掉臉上的眼淚,「那現(xiàn)在這樣還好看嗎?」
「還是很好看。」我看著溫蒂亮綠色的瞳孔,跟她的母親一樣十分漂亮,但與她的母親不同,她對誰都十分的溫柔。
話說我應(yīng)該要幫溫蒂補一下妝嗎?霞曾經(jīng)告訴我女人臉上的妝也很重要,只是我不會化妝,就算幫溫蒂化應(yīng)該也化不好,於是我打消幫溫蒂化妝的想法。
~★~
「好看嗎?」
「嗯,十分好看。」
「那這件呢?」
「穿在大小姐身上也十分好看?!?/div>
溫蒂聽到我說的馬上停下姿勢,不太開心的看著我。
「大小姐怎麼了嗎?」
「沒事!」溫蒂走進試衣間將衣服換回來,之後便把我剛剛說好看的衣服給店員結(jié)帳。
為了方便,溫蒂報上提雷歐?馮比亞家族的名稱,讓店家只要將商品送到豪宅就好,同時不用帶那麼多錢出來。
溫蒂寫好單據(jù)後就離開店家,我則是一直跟在她身後。
「哥哥不能走在我身旁嗎?」
「我這樣子就好。」而我聽到溫蒂說了哥哥又再次叮嚀,「大小姐記得稱謂。」
「知道了?!?/div>
溫蒂為了和我一起享受城鎮(zhèn),便讓馬車先回去和我一起用走的,只是不能走在一起以及稱謂問題讓她有點不太開心。
突然,溫蒂看到某間店停下來,看了看我後向這間店前進,「既然是侍從那就能一起進來對吧?!?/div>
眼前的店是女性內(nèi)衣店,通常男性是不會進去這種店,除非是伴侶或是侍從之類的。
我正想跟溫蒂討論我不方便進這種店的時候,她毫不在意我直接走進去,我只好跟在她身後。
一進去就能看到各式各樣顏色、款式的內(nèi)衣,很適合青春年華的女生穿,但我看到溫蒂在選的時候一直保持臉紅的狀態(tài),很明顯她並不習(xí)慣那麼講求設(shè)計的內(nèi)衣。
溫蒂一邊在店內(nèi)逛,一邊看著架子上的內(nèi)衣,當(dāng)她走到後面的時候馬上當(dāng)機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辦。
跟在她身後的我馬上能理解她為什麼停下來,後方的內(nèi)衣實在是過於刺激,她只好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直到店員看她站那麼久才靠過來詢問要不要幫忙,不知所措的她就跟著店員,先從量尺寸開始,然後介紹產(chǎn)品,而我都是站在一旁看著他們。
但我站在一旁的時候發(fā)現(xiàn)溫蒂每看到一件內(nèi)衣就會偷偷瞄向我一次,原本以為是我的錯覺,隨著次數(shù)越來越多我忍不住思考溫蒂為什麼要一直看我。
「客人要不要試穿呢?」
「我…我…」
「試穿一下才會清楚該買什麼。」
「那就…不好意思…」
溫蒂拿著一套內(nèi)衣進入試衣間,而店員在溫蒂進入試衣間後開始打量我。
「小哥你來一下?!孤牭降陠T小聲的呼喊我就靠過去,她將兩款內(nèi)衣放在我面前,「你覺得哪個好看?」
「都很好看?!?/div>
「是嗎?那你覺得哪個穿在她身上比較好看?」
她眼神指向試衣間,能夠聽到衣服摩擦的聲音。
我不清楚她問我這個要做什麼,我則是稍微打量一下兩套內(nèi)衣,一套是白色但設(shè)計上帶著幾分情趣味道的內(nèi)衣,另一套則是黑色帶著幾分透明的內(nèi)衣。
「我想都很好看吧?!?/div>
「小哥你還真貪婪。」
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她沒有繼續(xù)跟我說話,而是拿著兩套內(nèi)衣走到試衣間跟溫蒂小小聲的說話,我還能聽到溫蒂微微悲鳴的聲音。
隨後店員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露出奇怪的笑容。
沒過多久,試衣間的門簾拉開,我看見溫蒂害羞的用雙手遮眼胸部,進而讓我看不清楚上半身的內(nèi)衣,只是我沒有多看幾眼,而是看向站在一旁的店員,她則是對我比大拇指。
我不再理會店員稍微往店外看了一眼,透過玻璃櫥窗能看見街道上還有行人正在走路,就算內(nèi)心知道他們看不到,我還是將門簾拉上,但溫蒂卻從裡面伸出手抓住我,並將我拉進去。
「原來那麼大膽的嗎。」店員忍不住竊笑,「客人~請不要佔用試衣間太多時間喔~」
說完,店員就遠離試衣間給他們一點空間。
「溫蒂怎麼了嗎?」
「那個…好看嗎?」
被溫蒂拉進來我才發(fā)現(xiàn)整個試衣間的空間滿大的,而溫蒂的衣物都整齊的放在一旁。
溫蒂發(fā)現(xiàn)我沒有在看她便不開心的看著我,我才將注意力放回她身上,我才發(fā)現(xiàn)整套內(nèi)衣還有吊帶的設(shè)計,只是溫蒂的身材本身太瘦,沒辦法完美發(fā)揮整件內(nèi)衣的魅力。只是撇開內(nèi)衣不談,溫蒂本人實在是很可愛,看到她的身體更讓我意識到她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溫蒂。
「好看?!?/div>
「那剛才為什麼要拉起門簾?」
「因為擔(dān)心妳被其他人看見?!?/div>
「原來…」溫蒂鬆一口氣後看著我,「那哥哥你要看第二套嗎?」
「給我看?」
「嗯…剛剛店員小姐說你兩件都想要看…」
原來如此…難怪溫蒂會做這種事情。
「那個是店員亂說話,換回原來的衣服吧。」
「嗯…」
知道溫蒂要換衣服我馬上轉(zhuǎn)身要離開試衣間,卻被溫蒂再次拉住。
「那個…幫我解開內(nèi)衣…」溫蒂的雙手微微顫抖,可能是因為害羞之類的原因,我只好幫她解開內(nèi)衣。
「謝謝…」
我離開試衣間就看到店員露出曖昧的笑容看著我,我則是回給她一個冷漠的微笑。
「兄妹…主僕…隱藏空間…」而在我進入試衣間之後一直能聽到霞自言自語。
最後溫蒂穿回原來的衣服,然後帶著幾件內(nèi)衣要求店員送到豪宅內(nèi)。
等到離開內(nèi)衣店後我們兩個陷入短暫的沉默,直到溫蒂開口說話,「哥…艾爾夫,我肚子有點餓了,可以去吃午餐嗎?」
「沒問題,妳想吃什麼?」
「那麼…」溫蒂好像想到某間店,便帶著我前往。
~★~
「哥哥,啊~」溫蒂用叉子叉起一塊肥美的牛肉,對於她叫我哥哥又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我並沒有生氣,而是乖乖張開嘴接受。
「好吃嗎?」
「很好吃?!?/div>
溫蒂開心的又用一塊來給我吃,這間餐廳不只有好吃的美食,同時有用魔法隔音的包廂,這也是為什麼溫蒂敢那麼明目張膽。
我同樣用起幾塊食物給溫蒂,看到溫蒂開心的笑著我就覺得開心。
吃一吃溫蒂就開始黏在我身上,意識到她已經(jīng)是大人但又不能讓她傷心,只好放任她繼續(xù)黏在我身上。
我則是像小時候一樣餵她,同時思考今天要做的其中一件大事,便是參加劍帝之爭的測驗,今年是跟指定的魔法師比武後決定是否通過,再從通過的人之中選出三十二人,再來才是開始比賽。
而我思考的時候停下動作,溫蒂疑惑的看著我,馬上就知道我在想什麼。
「哥哥你在擔(dān)心嗎?」
「多少有點擔(dān)心。」
「哥哥絕對沒問題的!」說著這句話的溫蒂給予我滿滿的鼓勵,感覺增加不少的信心。
而我們吃完後就在餐廳內(nèi)休息,溫蒂像小孩一般趴在我的腿上,我則是順著她的髮絲輕撫她,她閉上眼睛看起來快要睡著,我忍不住捏捏她的臉頰,結(jié)果卻喚醒她,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感覺想再睡覺,但依我的了解,溫蒂如果睡著必定會睡一段時間,我決定叫醒她不讓她睡,等到精神好點便離開餐廳前往劍帝之爭的會場。
「溫蒂!」幾名穿著高貴的女生大聲呼喊溫蒂的名字,溫蒂一看到他們就開心的揮揮手。
我則是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接觸,透過對話大概知道他們是同學(xué)也是朋友。
「欸,這個人是誰?」他們稍微寒暄一下就發(fā)現(xiàn)站在身後的我,我並沒有搶著介紹自己是誰,而是輕輕一笑等著溫蒂回答。
「他是我的ㄍ…」
「我是最近新來的侍從,負責(zé)照顧大小姐的生活起居?!刮蚁蚯耙徊阶柚箿氐僦v出來,他們則是疑惑的看著我。
「啊…沒錯,他是最近剛來的侍從艾爾夫…」我能明顯感受到溫蒂不太開心,但她的朋友好像沒意識到,而是露出其他笑容。
「喔~他該不會就是害溫蒂心神不寧的原因吧,仔細看看還蠻帥的嘛~」
「謝謝稱讚。」
「溫蒂妳居然喜歡這種主僕的特殊關(guān)係~」
「不、不是?!贡徽`會的溫蒂想澄清,卻被他們笑笑帶過。
「沒關(guān)係啦~這種事情在貴族之間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那麼我們就先離開不妨礙你們囉~」
「吼!就跟妳說不是這樣!」
他們不管溫蒂後離開,溫蒂則是害羞的看著我,同時帶著不開心。
「為什麼不能叫哥哥…」
「不能就是不能,好好遵守吧?!?/div>
「嗯…」
我稍微確認周遭的視線後摸了摸溫蒂的頭,雖然只有短短的一秒鐘,也足以讓溫蒂露出笑容。
「溫蒂妳也要記得,我不在妳還是要好好過日子,不用過度擔(dān)心我知道嗎?」
「嗯?!箿氐傩πΦ乜粗遥父杏X哥哥真的變成熟好多?!?/div>
「畢竟經(jīng)歷過一些事?!?/div>
我跟在溫蒂的身後前往目的地,隨著人潮變多,一棟巨大的競技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溫蒂馬上告訴我這是由魔法暫時做出來的,我能聽到紅他們發(fā)出驚嘆的聲音。
我們走向貼著報名處的帳篷,一開始我還有點猶豫,溫蒂則是鼓勵著我,而我只能讓她注意不要喊哥哥而已。報名單位看到我們兩個人便拿出兩張紙,但看到溫蒂沒有配武器就收回一張紙。
我照著上面的表格填上簡單的名字、所屬流派、使用武器,最後連同報名費一同交上去給他們。
「我流?!」報名人員看到我流的時候忍不住笑出來,我倒是沒什麼感覺。
工作人員好奇地看著我們,貌似在猜測我們之間的關(guān)係,最後應(yīng)該是猜測一個小白臉或是奴僕受到大小姐喜歡,然後為了表現(xiàn)而參加比賽,我則是不管他們走進競技場內(nèi)。
「我流不好嗎?」
「就像是魔法師自學(xué)一樣,沒有經(jīng)過正統(tǒng)教育的人有時候就會被笑?!?/div>
「哥…艾爾夫證明給他們看!」
「我盡力。」
進入到競技場內(nèi)就被裡頭的人海嚇到,看來是因為魔法的關(guān)係,裡面的空間明顯比外面看起來還空曠。
能看到中間有一塊巨大的平臺,平臺上劃分成四塊區(qū)域,每塊區(qū)域都正在進行比試,而旁邊有十幾個主考官正在輪流準備測試考生。
這時有工作人員將幾份報名單給主考官們,同時說了幾句話,這時候有個主考官聽完後便笑笑地看著我,我並沒有多想什麼,決定先到一旁給考生們熱身的地方。
我跟溫蒂說一聲,她便跟著我到那邊熱身,而她在一旁幫我加油的可愛模樣引起許多人注意,但大家都看得出來她不是普通人士,沒有隨便上前搭話,我也放心的把她留在原地。
在我熱身期間,我開始聽到周遭人在說話,而溫蒂感覺有點生氣,卻因為自己的個性不敢說話,漸漸的越來越多人在傳,我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就是那個人喔,被大小姐喜歡就自不量力的想上場?!?/div>
「聽說他還為了上場於是賣身給那個大小姐?!?/div>
「那個大小姐好可愛,該不會其實她是個很隨便的女人吧?」
突然,一陣威壓襲向周圍,唯獨沒有掃到溫蒂。
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被侮辱、羞辱,習(xí)慣了;自己被蔑視、厭惡,習(xí)慣了。我會忍氣吞聲承受一切,但我最愛的親人被傷害我可不會安靜。
「看起來完全準備好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