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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撥弄彈弦,風吹晃了梅樹,枝椏微彎,椏上的梅花宛如雨般的灑落彈奏者,在蓮華看來更像是添加一抹畫意。可惜沒有繪畫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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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午後,蓮華跟揚州閒庭信步消食,揚州無意看了一眼庭中的梅樹,便停下步伐。拍著蓮華的手背「你看,庭中梅樹都開花了,是不是很美。」
聽著揚州,蓮華隨著揚州指著方向望去,依附揚州耳旁說:「不及你萬分之一。」
揚州怒瞪與臉上羞赧在蓮華看來桃羞杏讓這詞套在揚州身上不為過。
「我說的都是真的。」蓮華伸出手握著揚州的手給裹住,「要不….」
揚州用另一隻手伸出一指對著蓮華唇豎著。綠眸總是溫柔網著那深紅宛如血的紅瞳。「你看庭中梅綻放了,要不你就陪我舞一曲吧。好久沒看你舞了。」
輕叩著額,蓮華看著揚州說:「比起舞,我比較喜歡看你著畫。」
「你呀….」末語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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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手撥弦,揚州席地而坐,雙膝放著琴,低頭撥彈。
本是沙場刺殺無數的長槍卻在這庭內耍起舞來,只為博人一笑。
剛好槍尖一個畫弧,蓮華轉身便看到此刻很美的一幕。
漫天白梅花瓣被風吹落,披著白氅彈奏的楊舟,在花瓣零落之時突然抬起頭來望著蓮華。
那雙淺綠眼眸帶著眷意望著蓮華,看似孤獨的人卻意外的固執。突然的風把白梅瓣突然吹灑落著,在揚州看著蓮華更像是添抹點睛之意。
停下的音與槍,蓮華走向揚州便伸手拂去他頭頂上的花瓣「冷嗎?」
揚州搖搖頭,「冷風這樣吹,你剛舞槍應該流了汗,要不你把你的白氅給披了去。」
「我身子好,倒是你。」蓮華蹲下身把揚州雙膝上的琴身給抱起,「一旦作畫便忘了身處何方了。」
揚州心虛地說:「那、那不是故意的….」
蓮華揉揉揚州頭頂:「不然你教我作畫吧!每次看著你認真神情,突然覺得畫畫也是不錯的一件事。」
揚州抬眸看著蓮華「想學畫?」
蓮華看著揚洲「只想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