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件人們中的至寶,散發著微弱光芒,猶如蠟燭般的弱光,它們模樣甚是奇怪,而在昊天的認知裡,它們模樣並不奇怪
一根是圓柱形的三尺小銀棒,另二個相同大小的圓盤之物,這二個是有一掌之大,其形狀是齒輪模樣
哈士奇瞪著雙眼,看著這與當時見到的模樣完全不同的三件奇物,一旁二女同樣一臉感到奇怪,記得當時那一位明明拿的是一柄金色的長劍,可現在??
哈士奇表情格外豐富,一下子驚呆,下一息表現出恍神,下一息不解,牠疑惑的望向昊天
"為何與當時見到的模樣不同?"
一旁二女聞言,紛紛轉頭望向昊天,對於這拼死拼活的至寶為何,會成這般模樣?
昊天抬手一揮將之收起,淡然的道"你忘記你身為何種種族?這所謂的至寶在他們眼裡是真正的至寶,而在你的力量面前,它們不過是道具罷了"
昊天抬手敲了哈士奇一記腦袋,搖頭道"虧你是無上存在,你的力量遠超於這三個物件,自然打破了它們的偽裝,這才令它們恢復原狀,不過??集氣它們才是重點"
集氣它們,顯然這些物件不過是零件罷了,更荒唐的是那日數多個勢力竟會為這個大動干戈,那位安武奎豈不是很冤?
他親手建立起來的勢力,為了守護他,一群天驕人物紛紛為其喪命,甚至出了不少反叛之人,雖說是反叛,但他們看重的是自己的命
東方茶茶抬起稚嫩小巴掌往自己臉上拍下,懊惱的道"虧我當初還帶人去,結果死光光了,哼哼??"
說到後面她轉頭等著哈士奇,牠是無上種族又能如何?不過??牠似乎是那位帥哥哥的寵物呢
旋即,她趕忙的收回目光,這個動作自然被昊天捕捉到了,至於哈士奇,還一愣一愣的,還在糾結著呢,想想當初牠見到眾人搶破頭的至寶想必很好,誰知會是個物件
毛瑟小姐好奇問道"那這個最終模樣是什麼?"
哈士奇與東方茶茶陡然間精神都來了,他們也想知道這些物件會組合成什麼樣的東西來
昊天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只覺得冥冥之中有股聲音讓自己收集它罷了"
哈士奇與她們首先想到的便是那擎天金色巨手,唯有如此恐怖的不明之手,才能傳遞聲音給昊天,要他去收集,既然如此他們自當不會繼續深究,畢竟他們只觀一眼,便已昏厥過去
昊天所說的聲音,其實並沒有,這樣的物件在那未知的手的主人,都不會感興趣,而他是見到那物件模樣特殊,且還偽裝成了其它模樣,故而引起他的興趣
既然如此,將它們收集起來,組合成它該有的樣子,亦是一種樂趣,可不是嗎?
數日過去,他們到了一個僻靜之地,東方茶茶蹦蹦跳跳的在他們面前,她歡快的說道"前面是我姊姊她的住所,此次來找她要跟她說說那日的事情"
懸涯上芬香的花味朝他們方向而去,哈士奇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這對於牠來說太癢鼻了,昊天臉上掛個笑嘻嘻的模樣,仿佛他的心情從未平淡過
毛瑟小姐臉色漸紅,如此美麗的地方,即使是她都很想擁有,這時東方茶茶雙手置於嘴邊,大聲喊道"東方明月???"
"東方明月???"
"東方明月???"
東方茶茶喊了三聲,不見有人前來,她便是繼續往這前方那間小屋裡去,突然有道身影瞬息之間出現在門外位置
他看著那欲要進入屋內的東方茶茶,皺眉道"妳姊姊在給人治療"
這時,哈士奇眉毛一挑,裡面有股熟悉的氣息,好像在哪遇見過
"安武奎,那個本該死在你的爪下的"昊天悠悠的吐出了當日那個人名
站在門外那人聞言後,當即大怒,可對於哈士奇而言,這是對牠的挑釁,亦是不尊重牠的主人昊天,既然他如此不友好,那麼牠何須給臉
哈士奇,狗爪揮出,一隻黑色狗爪虛影從牠身前伸出,屋外男子剛調動的力量,忽如陷入泥沼之中,無法動用半分
哈士奇狗爪出,這爪必定集中目標,這黑爪虛影如一米長的狗爪,更是直接轟落在他的身上
"砰??"
那人受遭此擊,身軀弓身般的模樣倒飛撞入屋內,裡面那名女子身上護命項鍊發出警覺,瞬間將她帶離,而那人直接撞上那個床位去
哈士奇感覺他們並未死去,牠當即再次抬起了前肢,天空一隻龐然大物般的狗爪虛影顯現出來,這一擊目標是那間小屋
一旁被帶離出來的女子正欲要開口時,卻被那上空的狗爪虛影,硬生生的壓制了她的心,此刻她如待宰羔羊無法動彈半分
哈士奇殺意未散,牠是太初龍帝,牠要殺的人豈能放過?且是本該死去之人,竟會被救,這有損牠的龍顏
牠如何放過他?哪怕那人與東方茶茶有關,但這一刻即便是昊天要牠住手,放他生路,牠絕無可能放過
太初龍族龍爪下的獵物,任何生靈唯有死,牠這一爪充斥著巨大的殺意,且是牠的千分之一的力量,可非當作戲耍那般隨意一擊
今日這人必須死,這才能維護好牠的身分,那無上至尊的強大種族,太初龍族的驕傲
狗爪轟落,將小屋直接貫穿,這一爪直接落在那位擋門的男子,以及本會被救活的安武奎
"轟——"
哈士奇的覆天之威,能覆滅任何大地萬物,哪怕生命遠強於人族的妖獸,亦是在這樣的威力,仍無一息喪存的可能
大道之力帶有牠心中的滔天殺意,一爪之威不僅摧毀了那屋內所有,周圍盡是出現了可怕的裂痕,仿佛是來自地獄深淵的利爪將其撕裂
傾覆而下的巨大狗爪,淹沒了眼前的一切,縱然是東方茶茶與毛瑟小姐看過牠出手,但依舊對牠有太多不解,似是牠展現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而那位東方茶茶的姊姊,東方明月,雙目之中滿是懼怕,更多的是絕望,那二人雖與她無特別關係,但他們對於他們東方家有著太重要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