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瘋了,要瘋了,要瘋了
心臟要是不在與物理宇宙位移就會
爆炸,爆炸,爆炸
菸,我早已燒盡我的瘋狂
他們應(yīng)當(dāng)要融合或,徹底在光年外相忘
不要說話,不要說話,不要說話
他組織邏輯與悖反他在,這裡
我凝望他卻在別處閃過了燈光一路飄去
位置,調(diào)整,錯誤感荒謬感
有人飛走像詩中的鳥有人入座
闖進(jìn)這場騙局如二人說話就好像
不存在形而上的偏誤
他,他不該存在或說如這般存在應(yīng)在
沙灘上狂舞在夜中
湖試圖上吊在
後腦金屬侵入死在異地
為什麼……
距離,一定是距離有一朵花他
哭了我也跟著哭泣但
還是選擇轉(zhuǎn)身離去因為
斷句,對,斷句
他突然沉默。
我這才又聽見那顆炸彈
他將在這時候爆炸所有人
慌亂逃竄還原一室本來清靜
但我將會留下作為唯一一股紊亂並
為了完成這樣歷史忘記性、藝術(shù)性的
片場,而哭泣
在前往系上教授張寶云與詩人任明信的對談途中,卻先在人社院遇見了最近關(guān)係緊張的女友,在一番討論後決定暫時分手到明年一月中考完期末後。
渾渾噩噩的走入位於人社二館地下室的講堂,空洞的心情、我頭頂唯一壞掉的燈、任明信略顯尷尬的開場和他ㄅㄧˋㄘㄟ的瀏海。我聽見自己的心跳、我聽見他們聊顧城的詩、我聽見我腦中快爆炸的焦慮,這首詩就是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