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幕－與阿爾托莉亞


阿爾托莉亞本人！！

猛毒給我的回答，讓我一瞬間涼了背脊……

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問題的重點已經不是在為什麼阿爾托莉亞會來找我，並莫名其妙的發生了關係這種問一下就能解決的層面！

和與我完全無血緣與本不相關的譚雅不同！為了任務順利進行，進入學園都市內幫忙奇異渾蛋找人，除了失蹤的阿爾泰爾和登記成義姊的八尺以及親妹妹的蓉華外，包括阿爾托莉亞在內，家裡所有的女性是登記在我名下的養女呀！

我竟然和自己的養女發生關係！而且還完全狀況外的與她登記結婚！怎麼看都出局了吧！

如果真變成這樣，哪天貞翎要是拿阿爾托莉亞當理由來跟我逼婚，在道德上我就完全站不住腳了；在法律上，貞翎的戶口因為從未出現在歐陽家，就更沒理由用【近親】來逼退她！

外表因為猛度在控制我，所以看起來相當冷靜，可是事實上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卻讓我的腦袋完全進入恐慌狀態……

走了大概五分鐘，我開始有了逃避現實的想法，於是小聲地向猛毒詢問……

「猛毒！你真的確定她是阿爾托莉亞本人？」

『沒啥好懷疑的，就是她本人。』

「你、你是怎麼知道她就是本人？」

『就算我們是一體的，也不代表我必須跟著你癡呆。』

「別損我了！快告訴我你是怎麼發現的！」

『上床的期間和之後的對話；大腦沒問題的人，都看得出譚雅那個混蛋不可能像阿爾托莉亞那樣說話。』

「但、但是、但是……」

『別嘰嘰歪歪，走，回戶政事務所查配偶登記人的名字。』

「咦咦！？」

猛毒一說完就直接控制我的腳快步往回走，完全不理會我和阿爾托莉亞的意願。

阿爾托莉亞因為我剛才莫名地轉身就走，看上去就相當失落了，現在突然又轉彎並加快步伐，造成她拉住衣角的手就這麼被甩開，使那失落的神情變得更顯難過，跟著我的步伐也變得緩慢。

完蛋了！就算像我這樣的癡呆也看的出來，阿爾托莉亞正被我看似無情無義的舉動給深深傷害了！

和她發生了關係，也登記了結婚，在怎麼說我都不該繼續放任阿爾托莉亞不管，我只好硬是轉動上半身，並揮著雙手、向阿爾托莉亞喊道……

「阿、阿爾托莉亞！我、我突然想起來這附近好像有不錯的小吃攤！妳先在那人行道的椅子上坐一下！我去買些回來給妳喔！不要亂跑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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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開動了……」

不知是因為我剛才被猛毒拖著走時，強迫自己擺出的微笑，還是因為收到了我出戶政事務所後，又翻了兩三條街才買到的鯛魚燒影響，阿爾托利亞的表情好轉了許多。

跑幾條街對現在的我來說是毫不費力，但在戶政事務所的櫃檯小姐，將結婚證書列印出來給我看後，兩張證書上分別寫著【利姆露?坦派斯特】和【阿爾托莉亞?潘德拉貢】時，我內心的壓力卻壓的我喘不過氣。

我向阿爾托莉亞身旁的空位坐了下去後，繼續思考著接下來我要面臨的問題和後果……

首先就是我往後該用什麼理由來拒絕貞翎不斷地向我求婚的問題。

其次是，雖說創作物不涉及重婚罪，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利姆露和譚雅交代阿爾托莉亞的事情。

但三點則是因為我有猛毒這個強力ＢＵＦＦ，因此無論女性是否為受孕期間，似乎不慎把遺傳基因留在對方體內，都會造成受孕的狀況，也就是說我在一年內會多出三個小孩要養。

啊……

說起受孕……

我記得，阿爾托莉亞好像可以變成靈體狀態……

如果可以變成靈體消除身形，那是不是猛毒和我的種也會被消除掉？

要是真這樣麻煩可就大了！得先提醒她懷孕期間千萬不要靈體化，否則小孩可能就不保了！

「阿爾托莉亞。」

「……是？」

「那個……」

「？」

「我們不是做了那個……會讓妳懷孕的事情嗎……」

聽到我吞吞吐吐地這麼說後，阿爾托莉亞本來還津津有味地吃著鯛魚燒的臉，漸漸地就垮了下來，再次露出了失落的神情。

「咦？怎麼了嗎？我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也是呢，結了婚的夫妻間有後代，才是正常生活吧……」

「……什、什麼意思？」

「……」

「妳……妳不想要小孩嗎？」

「不，不是的……」

「那、那為什麼……」

「……對不起……御主……我是英靈……英靈是無法受孕的……」

說到這，阿爾托莉亞忽然站了起並閉上流下些許淚水的眼睛後，就一直拿著鯛魚燒站在原地。

我坐在位置上看她站在原地發呆了幾分鐘後，阿爾托莉亞慢慢打開眼睛向我看了過來……

「……啊哩？」

「？」

「御主，你這是在看我嗎？」

「是呀。」

「啊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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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可真是出奇蛋。」

奇異博士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對著我和猛毒這麼說著。

前後花了將近半個小時進行確認後才明白，阿爾托莉亞似乎無法靈體化了；一開始站在原地發呆幾分鐘也是因為她想就這麼靈體化逃避自己無法生育的現實。

當然，如果阿爾托莉亞懷孕了，對我來說，靈體化這個能力就是完全不需要的東西，就算真的失去了，我也完全不在意，只不過，她似乎認為自己成了人妻後，不但沒能完成妻子才能勝任的受孕，還失去了英靈本身的優勢。

覺得一事無成的她，對自己抱怨了好一會兒後，變得不發一語，連鯛魚燒都只吃了一半就放回袋子裡，似乎對自己產生了厭惡感的樣子。

如果本人不知道原因，那我這個日漫白癡就更不可能了解，除了找日漫通的帕克詢問外，就剩下嘴砲王奇異渾蛋了。

並非我想找奇異渾蛋，而是在我拿出手機準備打給帕克的時候，奇異渾蛋早似完全掌握了我們發生的一切，所以知道我要打電話的那一刻，便提早打了過來。

額外一提，拿出手機我才知道，原來譚雅打了接近百通電話給我，但因為我早上出門怕被人打擾，所以一通都沒接到，而我也沒勇氣打回去，因此就先放著不管了。

奇異渾蛋用手機引導我和阿爾托莉亞到一個沒攝影機的暗巷後，便開啟了傳送門將我們倆送到了一處擺滿了儀器的研究室；班納博士和之前看過的幾位自稱神明的創作也在現場，應該是地下城內的某個地方。

來接應我們的只有奇異渾蛋和班納博士，其他的神明們似乎在忙自己的事情。

奇異渾蛋還沒來的及對阿爾托莉亞談任務相關事項，就先被我插嘴，將話題拉到她無法靈體化的突發狀況；奇異渾蛋和班納博士不知為何沒有因為這點而困擾，反而好奇心滿滿地開始做了檢查。

貼類似心電圖的貼片和抽血以及些用機械檢驗的部分我還看得懂，不過到了中途，其他的神明創作物來幫忙檢查時，用魔法的部分就讓我一頭霧水了。

過了約半個小時，當所有人都還在忙於阿爾托莉亞的檢查時，只有奇異渾蛋向我走了過來，並掛望少有的癡呆表情對我和猛毒說了什麼出奇蛋。

「出奇蛋？」

「活寶的意思。」

「為啥特地來跟我說這沒頭沒腦的東西？就這麼想嗆我跟猛毒？」

「不，我是想告訴你阿爾托莉亞懷孕了。」

「啥？懷孕了！？」

「怎麼？我口齒不清嗎？」

「不不不！你又在拿我開玩笑吧？阿爾托莉亞說了自己不能懷孕呀。」

「遊戲中的設定確實如此，但事實上她就是懷孕了，而且懷上的是你和猛毒的種。」

「不可能吧！不對！應該說，就算懷上，現在也驗不出來是誰的吧！」

「正常來說是這麼一回事，但那些神明就是驗的出來。」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

「這句話又不是跟你說……」

「先不論你在跟誰說，我不過是聽到有人問問題，然後進行回答罷了。」

「……」

「還有疑問嗎？」

「……那無法靈體化的原因呢？」

「這句話是在問我嗎？」

「廢話！」

「原因不明，目前還在檢查；雖然暫時只是推斷，但極有可能的原因是猛毒讓她吃了自己的一部分。」

「……什麼時候能查出來？」

「你什麼時候智商才會追上我？」

「誰知道呀！」

「我和你的答案是一樣的。」

「你就不能直接跟我講，非要拐彎抹角耍著我玩嗎！」

「誰知道呢？」

「算了，我還有一堆麻煩處沒處理掉，懶得跟你吵了……」

「你女兒向你逼婚的事情還是沒和譚雅公證的事情？」

「你這傢伙竟然連譚雅的事情都知道了？我到底還有沒有隱私呀……」

「所以是哪件？」

「都有……還有不知道該怎麼跟利姆露說明……」

「你想用逃避責任的方式還是負起責任的方式？」

「當然是負責呀……」

「我可以幫你，但你得替我做件事，你答應，我才著手處理。」

「我都已經是聯盟的一員了，不用這樣兜圈子吧？」

「不，這件事情是我私下安排給你的；如你所見，目前我是個窮光蛋，所以沒薪水能給你，就以幫你解決麻煩為酬勞吧。」

「……什麼忙？」

「幫忙請一位女士到這來。」

「幹麼不自己去請？你不是有傳送門？」

「我請不動。」

「你都請不動了，我怎麼有辦法請得動？」

「我想你應該請得動。」

「我對自己都沒信心了，你哪來的信心？」

「因為你有猛毒。」

「你要用暴力呀！」

「我沒說要用暴力。」

「那要怎麼做呀！」

「就像對阿爾托莉亞一樣。」

「怎麼個一樣法？」

「去侵犯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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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五幕的更新時間暫定2020年12月23日的19點，請暫時以常常吃通知的巴哈為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