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事項:
幽默爽朗忠犬大叔攻 x 溫潤乖巧小少爺受 (Alpha x Omega)
架空|古風(fēng)|甜文|年上|HE
文內(nèi)名詞置換:
Alpha=天乾(ㄑㄧㄢˊ) / Beta=澤兌 / Omega=地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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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倆乘坐馬車前往方家,由於是作為正式拜訪的緣故,靖瑜只好忍痛捨棄輕功這項方法,儘管從效率上,他深知自己的腿腳比馬車還來得方便迅捷,但他敗就敗在負(fù)重力不足,無法同時揹著靖閑又扛著那些箱子飛簷走壁。
盯著滿眼疑惑的弟弟,靖瑜思考了下該如何說明他與靖雲(yún)的猜測,內(nèi)心不免百感交集、糾結(jié)萬分,就怕說錯什麼,傷害了靖閑。
靖瑜無比小心的開口,「靖閑,你聽我說。」
「是?」靖閑雙手交疊安放於膝上,坐姿規(guī)矩,模樣甚是乖巧。見自家長兄的表情,內(nèi)心忍不住也跟著緊張起來,神情頗為專注,不願漏聽任何字句。
「哥哥知道、你與端木玨的交情已經(jīng)到了無話不談的程度,要不是方允淮那天提起,其實連我也不記得他有這麼一個表哥。」
靖閑思索了下。真要說起來,方允淮與長兄青梅竹馬,不可能連方家安排在未來家主身邊的左右手都沒見過,只可能是長兄當(dāng)時真不記得端木玨這人了。
一想到這,靖閑竟是開了小差,羨慕起長兄比自己早生幾年,能見著年輕時期的端木玨。
「你一向懂事,讓人很是放心,這些年關(guān)在家裡讓你受了不少委屈。」靖瑜頓了下,他也為了排解這份憂傷,竭盡所能的講述旅途種種給予靖閑聆聽,「所以你說想與端木玨成為筆友時,我除了驚訝之外,也感到十分高興。」
一方面端木玨是方家的人,靖瑜不認(rèn)為方允淮會讓危險人士靠近靖閑。
另一方面,他也希望靖閑能藉此結(jié)交更多朋友,而不是達(dá)官顯貴的聚會中那些多數(shù)矯揉造作、又明裡暗裡排擠靖閑的女地坤。
「說來慚愧,起初我原本認(rèn)定你與端木玨跨不了年齡代溝這道檻,結(jié)果卻出乎意料的好。」甚至是好到第一次帶靖閑翻牆時,兩人談話之間完全沒有他插嘴的餘地。
「這都托端木大哥風(fēng)趣健談的緣故。」靖閑開口說道。他們之所以能順利成為朋友,有很大一部分是端木玨本就平易近人。
靖閑想了想,不禁替端木玨感到不平,那些嫌棄他年紀(jì)與樣貌的人,根本無法明白自己錯失了什麼。
「看來他真的很喜歡你。」靖瑜莞爾,他這話沒有別的意思,但靖閑聽了還是紅了臉。
「端木大哥只當(dāng)我是孩子而已。」靖閑說得小聲,細(xì)如蚊蠅,似是說給自己聽的,嘴巴都不自覺有些打顫。
靖瑜默了下,見靖閑刻意閃避目光,才不好意思地摸上後頸,坦承道,「你知道的,我耳朵一向靈敏,那日在火堆旁你們兩人的談話,我多少聽見了些。」
語畢,就見靖閑先是睜大了眼,而後又是了然的表情,最後乾脆抿唇,過了會兒才道,「長兄並非刻意偷聽,我那時也沒有注意音量,從旁聽到一兩句談話也是自然的。」
靖瑜無奈,「你啊……該發(fā)脾氣的時候還是得發(fā)脾氣才是。」
「但我並沒有生氣。」靖閑眼裡確實沒有怒意,依然是那樣溫溫和和地、沒有過多的漣漪。
這就換靖瑜不好了。沒脾氣說得好聽是隨和,說得難聽點是好欺負(fù),靖閑是他從小帶到大的,真就沒見這孩子發(fā)過幾次火,好似都不心疼自己受委屈一樣。
靖瑜無聲地嘆了口氣,擺擺手將話題帶過,轉(zhuǎn)而問道,「那哥哥問你,你心裡是怎麼看待端木玨的?」
靖閑沒料到話鋒會轉(zhuǎn)到自己身上,愣怔了下才開口,「長兄的意思是?」
靖瑜將身子前傾,不放過他的任何表情,「我想知道你喜不喜歡端木玨。」
「這與昨日的事有關(guān)嗎?」
「與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有關(guān)。」
靖閑眨了眨眼,毫不猶豫地答道,「自然是喜歡的,端木大哥為人和氣,舉止彬彬有禮,我想不出討厭他的理由。」
「我不是這個意思。」靖瑜抬手打岔,「還記得方允淮第一次替端木玨來家裡求親這事嗎?經(jīng)過兩個月的時間,你們已經(jīng)對彼此有了一定的熟悉,我想知道你心裡是怎麼看待這段關(guān)係的,是朋友間的喜歡、還是情愛上的喜歡?」
靖閑嘴巴微張,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不需要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早已羞得滿面通紅。
靖瑜不急著催他,見靖閑的反應(yīng),心裡大概有個底,「端木家是極負(fù)盛名的名門望族,祖上甚至出過皇后,在那些人眼裡,我們東方家只不過是經(jīng)商致富的暴發(fā)戶罷了,但我見端木玨並沒有同他們一樣勢利眼,這還得多虧方家的功勞。」
先不論端木玨小時候品行如何,光看方允淮天生目中無人又驕縱蠻橫,硬生生給方家?guī)熧Y掰正來就可知道他們多麼會培養(yǎng)人才,當(dāng)年就連靖雲(yún)也差點給他們要了去。
靖瑜看人的眼光從沒出錯過,不管靖閑選擇如何,他都會尊重他的決定。
然而靖閑卻是紅著臉反問,「假如長兄臨近不惑之年,還會對十幾歲的孩子動情嗎?」
「我的答案不代表端木玨的立場,他要真顧慮二十三年的差距,一開始就不會回信了。」靖瑜面上鎮(zhèn)定,心裡實則捏了把冷汗,年齡真就是個硬傷。
「不是這樣的……」靖閑抿唇,他懊惱得不知該如何接下去。端木玨之所以會與他成為筆友,除了那日鬼使神差下提出的要求外,也是由於方允淮在背後推波助瀾的緣故,並非端木玨本人的意願。
然而靖瑜卻誤會了,舉起雙手作投降狀,「好吧,我承認(rèn)這話聽起來很像端木玨有什麼特殊癖好……不過你知道我沒那個意思。」
「……」靖閑無言了一陣,心裡也隨之冷靜許多,順勢將話接了下來,「可我暫時無法分辨自己對端木大哥是哪種喜歡,還請長兄再給我多點時間確認(rèn)。」
「我就猜到你十之八九會這麼說。」靖瑜笑著說道,「其實呢,靖雲(yún)和我昨日傍晚回家聽張叔講了個有關(guān)端木玨的猜測。」
「是?」
「張叔觀察到端木玨對信引的感知度與澤兌相同,認(rèn)為他與別人已經(jīng)永久標(biāo)記過了,所以反應(yīng)才會如此淡定從容。」他刻意避開會讓靖閑感到尷尬的地方,撿著重點簡述。
聽了這話,靖閑猶如慘遭雷擊般晴天霹靂,腦子無法正常思考,沒發(fā)覺顯而易見的破綻,好在靖瑜接著說道。
「但這說不過去,假如端木玨真與他人結(jié)契,那為何方家還要親力親為替他尋覓親事?我就想是不是有什麼隱情,後來還是靖雲(yún)說出了他的推測,我才想帶你走這一趟。」
「二哥說了什麼?」靖閑內(nèi)心極為不安,安放於膝上的雙手都開始不自覺地顫抖,他對這份心情感到陌生,猶如無數(shù)針刺紮在心尖痛苦不堪。
「他猜測端木玨可能天生就是如此,你應(yīng)該也有所察覺,比起老歌跟阿驊她們,端木玨顯得特別無害,信引也更加薄弱。」
靖閑聽得滿臉疑惑,一時耿直地說道,「可是在我看來,端木大哥與其他天乾並無不同,而且……」他趕緊抬手掩唇,將接下來的話用咳嗽掩蓋。
靖瑜一見他咳就急,差點上前拍背順氣,還是靖閑笑著擺手說沒事,他才不放心地坐回去。
「以後下雨就讓其他人幫忙吧,你屋裡也不是沒人會園藝活兒……」靖瑜真沒發(fā)覺不對,自顧自開啟說教模式,一路從靖閑唸到靖雲(yún)、從小事唸到大事,最後連出門在外遊歷的爹娘也給唸了一遍。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靖閑揉了揉耳朵,無奈地笑道,「長兄就是太替人操心了,這樣遲早會累壞身子的。」
「我就甘願這麼累唄,誰叫我是你長兄。」靖瑜咧嘴燦笑,「話說回來,這端木玨還真奇妙,現(xiàn)在又有新線索加入謎團(tuán),也不知真相究竟為何。」
靖閑見自家長兄眼裡迸發(fā)出的光芒,不免有些汗顏,然而確實不得不說,這次就連他自己也感到極為好奇,二哥一向不會口說無憑,他第一次知道在天乾眼中,端木玨竟如此特立獨行。
靖閑盯著交疊於膝上的雙手,思緒飄至遠(yuǎn)方,一旁長兄滔滔不絕說著什麼,皆聽不進(jìn)耳裡。
靖閑心裡只確定了一件事,一件還無法說出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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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待續(xù))
靖雲(yún)與身處某觀光景點的夫妻同時打了個噴嚏
靖瑜雖然能說會道,但也被很多人稱為氣氛破壞者
以下補(bǔ)個設(shè)定( ? ?° ? ? ? ?°)
永久標(biāo)記包含(限AO):咬破線體注入信引、潮期成結(jié)
腺體(或受體)指的是AO身上散發(fā)/感受信引(信息素)的構(gòu)造
潮期(發(fā)情期)正常每月來一次
澤兌是最原始的性別,沒有腺體、信引與潮期,但男澤兌有生育囊、可以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