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涓苓姐居然是這樣的人……」
「哪樣?」易商禹嗆他,「人家不能跟有錢人交往嗎?一定要跟窮人乞丐談戀愛才是好女人?」
「不是這意思。你沒看她提到新男友很有錢的時(shí)候,一臉得意的表情?擺明了就是為了錢才跟人家在一起。而且她劈腿還講得理直氣壯,難怪姓田的那麼生氣。」
「所以拿叉子刺狗的人又變成正義使者了?」
「我又沒這麼說。只是……有點(diǎn)失望……」
「你自己要隨便幻想人家是聖女,現(xiàn)在幻想破滅又來怪罪別人,真是好笑。」
「我哪有?」
「最重要的是,」袁毅城打斷了兩人的爭辯,「事情恐怕還沒結(jié)束。」
「咦?怎麼說?」
「那個(gè)姓田的光是為朋友出氣就做了這麼多小動(dòng)作,可見是個(gè)愛記仇的人。這回他自己在女友面前出醜,你們覺得他會(huì)就這麼算了嗎?」
詩堯一驚。
「老師是說,他還會(huì)再來找涓苓姐跟白白麻煩?那怎麼辦?」
「這是吳小姐自己的感情糾紛,不是我們可以介入的。至於白白,必須要由主人自己守護(hù)。」
「可是……」
「有什麼關(guān)係?大不了把店搬到別的地方嘛,反正她男朋友有錢,她愛怎樣就怎樣。」蘇天行沒好氣地說。
詩堯還想反駁,但是看到蘇天行的臉色,知道他是真的很不愉快,只好閉口不語。
看看時(shí)間也該散會(huì)了,眾人正在收拾東西時(shí),又來了一個(gè)客人。那是位身材略矮的中年婦女,臉上脂粉不施,穿著家居服,頭髮胡亂地紥成馬尾,看起來完全不像來喝下午茶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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