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審神者受傷?」髭切憤怒的詢問、「是、但是情況還需要…… 兄長您要去哪裡?」膝丸還沒說完、髭切就匆匆忙忙的跑到審神者的房間,聽不見長谷部、光忠及清光的勸阻、當他看到她時早已片體鱗傷,心中的怒火在他的身體裡熊熊燃起
髭切請求長谷部讓他一人照顧審神者、就算他不提出這個要求長谷部還是會讓髭切去照顧審神者,他一個人待在審神者的房間看著全身纏滿繃帶的她、回想她被抬回來本丸的慘樣身上充滿血跡、恨不得殺掉所有的時間朔行軍
「主上、妳要睡到什麼時候才會醒?」髭切坐在審神者的床旁一臉困擾問她、深怕審神者離開他,而所有的刀男議論紛紛審神者出陣時發(fā)生了什麼事、而坐在走廊優(yōu)雅喝著茶的三日月都看的一清二楚
夜晚降臨只剩那彎新月和星星照亮、髭切不眠不休的照顧審神者、「對不起 對不起」夜裡不斷的說,說著說著眼淚滴了下來、滴到包覆繃帶的手,「誒 為什麼我會掉眼淚? 吶 主上、妳可以告訴我原因嗎?」髭切對於他流下眼淚感到懷疑、身為上千年的刀這還是他第一次碰到
「髭……髭切」在她心中不停的喊著髭切的名字、深怕自己再度回到黑暗中孤獨一人
隔日、在髭切的照顧下、審神者恢復(fù)意識,「妳醒了啊 主上」髭切喜極而泣的看著她說,「這裡是哪裡?」少女有氣無力地問坐在旁邊的髭切、「這裡是你的房間喔! 放心吧、我們在本丸裡很安全」髭切說得這些無疑是讓審神者感到安心、畢竟剛從戰(zhàn)場上脫離
審神者緩緩起身、髭切小心翼翼得攙扶她,深怕一個不小心讓傷勢更加嚴重
「不好意思 兄長 主上我要進來了」在房門外站著淺綠色短髮卻只留右半邊瀏海,穿著黑色外套、褲子帶著手套的男子,他手正要拉開那扇推門時卻動不了
纏滿繃帶的少女催著髭切去開門順便替她煮碗粥,髭切摸摸少女的頭便起身離開、髭切拉開推門看到膝丸站在他面前、對著膝丸點頭後離開
膝丸走進審神者的房間、房裡充斥著刺鼻的藥味,膝丸看著她心中更是沈重、「膝丸 坐這邊」她伸出手看似叫膝他過來,可是膝丸發(fā)現(xiàn)審神者的眼睛也纏著繃帶而那手正在尋找地板
膝丸走到床旁隨後坐了下來、「十分抱歉 主上、都是我的錯 有我在主上身邊、還讓主上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真的十分抱歉」膝丸向?qū)徤裾叩狼浮⒄f完後他想忍住告訴自己不能掉眼淚,但眼淚不聽他使喚、還是掉下了男兒淚,他低著頭小聲地哭、而那雙溫暖的手摸著膝丸的頭 「不是你的錯 膝丸 是我的劍術(shù)還不夠熟練、才會受這麼嚴重的傷」審神者反駁膝丸說的話,抬起那纖細的手好像是要尋找什麼似、抬到了膝丸的頭並溫柔的摸著、頓時他停止哭泣,而外頭傳了一個聲音
「主上 粥煮好了 趁熱趕快吃」髭切端著盤子走進來、坐在膝丸旁、「好了 膝丸 這不是你的錯 別哭了」髭切把手放在膝丸的頭上並安撫他,「髭切 粥在哪裡?」髭切忘記審神者的眼纏了繃帶、他拿起盤子中的碗、一手拿著碗 一手拿著湯匙,「主上 在這裡 啊~」他張開口發(fā)出聲是為了讓審神者張口,「啊~」少女將湯匙中的東西吃進自己的嘴裡、這時她的臉上露出那久違的笑容、兩兄弟看到後心中頓時得到一點安慰
吃完後髭切收拾餐具朝著廚房的方向走去、只剩審神者和膝丸兩人,空氣中充斥尷尬氣氛
「吶 膝丸 能帶我去庭院嗎?」少女提出請求
膝丸苦笑著、對著少女說「如果是主上的請求 就讓我?guī)グ伞?/div>
這是我第一次在巴哈寫小說、或許有些地方上寫得不夠完美 不夠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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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