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曲】抒情歌
夜深人靜月如水,在異地的你可好?
心中的思念難以言喻,唯有一曲伴我倆夢中會。
合作模式報酬 歌藝▲20、魅力▲20、才藝▲15 人氣▲100 薪資 20萬
伊斯菲爾→Dino飾、奧德瑞爾→Squall飾、白夜→洛白涎飾
此為BL文,不喜者慎入
選曲:
想告訴你,我是為了與你相遇而來的……
人魚,傳說中魚尾人身的生物,神祕美麗;相傳他們哭泣時眼淚化為珍珠、歌聲會控制人心,化為他們的餌食,孕育海洋中的新生命。
清爽、潮濕,帶著淡淡海水腥味的料峭晚風,像絲綢一樣柔和微蕩著漣漪、煙波浩渺、一望無際的大海,彷彿隱隱騷動。赤著腳踩在沙灘上漫步,一起一落的海水將伊斯菲爾的足跡無情抹去。
嘩啦聲與優美動人的歌聲傳入伊斯菲爾的耳畔,伊斯菲爾下意識朝聲音的方向看去,離岸不遠的暗礁上坐著一名長相清秀,輪廓深邃的毫無瑕疵的青年。
高掛於天幕的銀盤、閃爍的星光已是深夜時分,這時間還有人讓伊斯菲爾感到困惑。朝淺灘走去,冰涼的海水浸濕了他的褲管淹至伊斯菲爾的膝,「這時間點獨自一人在這兒很危險。」低沉渾厚的溫潤嗓音打斷坐在暗礁上青年的歌唱。
那漂亮因月光閃爍著流光的眼眸帶著訝異與驚恐看向伊斯菲爾,雪白服貼在臉龐、脖頸、肩膀、與幾斯垂至胸膛的長髮泛著水珠,青年啪啦一聲躍入水中,濺起的水花與美麗的寶藍色魚尾,消失在伊斯菲爾眼前。
彷彿像是命運刻意安排的美麗邂逅,徹骨、孤絕與經驗。
滿頭銀絲的老者輕輕搖晃著魚尾,向那些專心望著他的年輕族人們說著關於岸上人類的事,「人類喜歡吃烤魚肉,他們會在抓到我們之後,把我們的肚子剖開,挖出我們的內臟,然後用巨大的鐵棍將我們穿在上面,下面生起火烤來吃。」
「火!」生活在大海中的人魚對於火的恐懼根深蒂固,即便誰也沒見過火的樣子,卻都不約而同地面色鐵青、一臉驚懼,各色的巨大魚尾驚恐地在海底沙地上拍打。
正當大部分的人魚對老者的口中的事深表相信,同時表露出對人類的深惡痛絕時,卻有一名雪白長髮與寶藍色魚尾的人魚面露不以為意。
將鬢髮撩至耳後,他翹著魚尾、身子隨著水波擺動,同時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自己腹下的鱗片。
「白夜,你不怕?」一名有著一張稜角分明、俊美面孔、金色魚尾的人魚注意到同伴臉上的神情,他好奇的望向那名同伴。
一旁邊幾名人魚聽到這只人魚的問話,立即側目看著兩人,其中一名人魚更是諷刺的挑眉說道:「他怎麼可能會怕呢,他可身上流淌著人類的血,巴不得想到岸上去。」
聽見這只人魚的話,其他人魚臉上充滿厭惡和恐懼。
本打算不理會同伴的問話,拍著尾巴走遠名為白夜的人魚聽見嘲諷,輕輕一騰,姿態優美地打個滾,動了動寶藍色的魚尾,嘴角嵌著淡淡的微笑,「是啊,我身上流著人類的血,不過這沒犯到你不是嗎?更何況我可沒不高興把你烤來吃了。」白夜漫不經心地說著,又翻滾幾下,「再說,我想你也不好吃。」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魚紛紛不敢多語。
滿意的以魚尾拍打著海水朝自己的居所游去。白夜的心思紊亂,在這每天被當作異類看待的大海裡,他並不快樂,無盡的嘲諷讓他煩心,唯一與自己搭話幫著自己的朋友,因為自己也被列為異類讓白夜感到愧疚。
這些都只因自己身為人魚公主的母親違背族裡的規定,喜歡上人類的男子生下自己。
母親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用自己的生命做出交換,讓身為國王的父親下了痛心的決定──化為水泡消逝。
母親對自己的愛意,讓白夜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必須以人魚的身分在這片深海裡活下去。
面色凝重的抱著雙臂,白夜低頭鑽進名義上的爺爺替自己建造的小屋,躺在珊瑚床上,看著那條寶藍色的魚尾,眼裡是無奈與厭惡。
即便爺爺表面上對他好,他知道爺爺還是對他有所顧忌。也因如此,白夜時常偷偷獨自到水面,看著那人魚恐懼、母親嚮往的世界。
那日的偶然相遇,無論閉上多少次眼都會出現那人的身影,薄荷色的深邃眼眸,俊逸的臉蛋上是那所未見過的溫柔與真誠而非厭惡與懼怕。
想再見他的想法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想上岸一回,去看看父親生活的陸地是什麼樣的,想去見那個魂牽夢縈,與自己算是有一半血緣羈絆的人類男子。
人魚救了人類,定要跟對方相愛,若不相愛得將自己的生命奉獻給大海;但若人類救了人魚呢?
晃動那漂亮的魚尾往深中的荒蕪處優游,白夜來到與自己同樣體內流淌著一半人類血液,同樣被同族唾棄的奧德瑞爾的小屋。
「奧德瑞爾,可以在多告訴我一些關於岸上與人類的事?」把玩著奧德瑞爾擺放在屋中以珊瑚做成的小矮櫃上人類的裝飾品,白夜看似漫不經心地問。
「又再想上岸的事?」將一只茶杯放在小矮桌,奧德瑞爾大概猜到白夜想說什麼,每一次白夜到這找他,總離不開這話題。
「我想到岸上去,想變成人類到岸上看看。」沒有拐彎抹角,白夜放下把玩的小擺件,一臉嚴肅、認真的看向奧德瑞爾。
「別再提這件事,你知道我是不會教你的。」不知已是第幾次白夜提及此事,端起茶杯,奧德瑞爾又一次直接讓白夜碰壁。
「奧德瑞爾,你是在顧忌爺爺?」不像以往,白夜這次彷彿下了決心,不向往常一般乖順,直接揭穿。
「是。」也無忌諱,奧德瑞爾毫不避言的承認。
「既然你顧忌他又為何經常違背族規到岸上?」不在乎被奧德瑞爾斥責自己偷偷的跟蹤,將那晚所見的情景拖出。
白夜的話語讓奧德瑞爾微愣,萬萬沒想如此的小心謹慎卻還是被白夜尾隨。無奈地嘆氣,聳肩,完全沒有想到白夜會對此如此執著。微垂羽睫,奧德瑞爾思忖半晌,答應告訴白夜上岸的方法。
中天之上,月華正明,浩瀚無邊的海反射天上明月撒下的銀輝,海面上彷彿塗上一層薄粉、壟罩著輕紗,朦朧神秘。從深海偷偷的背著族人來到海面上的白夜,游至淺灘,在月光的照射下照著奧德瑞爾所教導的,微微仰頭,將注意力放在寶藍色的尾巴上。忽然,美麗的魚尾發出耀眼的光芒,在光芒散去後,魚尾變成了修長的人腿。
看著自己的雙腿,白夜小心翼翼的邁著步伐,踩在細沙上,宛如在品味走路的感覺,感受血脈中人類血液的延續。
每走一步雙腳便傳來像刀割一樣的疼痛,就如同奧德瑞爾所言,白夜好看的眉緊蹙,忍著痛楚。此刻的白夜並不感到害怕,而是有著複雜的心緒,不是畏懼死亡,而是貪戀生機,因為想再見那心繫的他。
「你怎麼了?沒事吧?」雙腳傳來的劇痛,讓白夜開始恍惚、跌在沙灘上,耳畔傳來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失去意識前,只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有節奏拍打在岸上的浪聲,離自己越來越遠。
再次睜開好看的眸,白夜發現自己身在陌生的房間,原本赤裸的上身已被穿上華麗的衣裳,微微動了動身子,白夜仍感到些微不適。
掀開純白的被褥,盯著那修長的雙腿,憶起奧德瑞爾叮嚀,白夜為為鬆了口氣,試著起身,因無力跌坐在地。
「小心。」房間的門扉被開啟,一名男子在走進房中剛好撞見跌倒的白夜,男子快步上前,未來得及阻止白夜與地面的接觸。
「是你。」被男子抱起,白夜認出那便是出現在自己夢中的男子。
將白夜放回柔軟的床鋪上,為白夜梳理微亂長髮的男子對白夜的話語感到困惑但並沒太明顯的表現而是溫柔的詢問,「才剛醒,餓不餓?」
對於男子的體貼,白夜感到溫暖,點頭。
男子如太陽般笑了笑,囑咐了幾句,離開房間為白夜拿些食物。
男子無微不至的照顧白夜,而白夜也在這段日子裡知道男子的名──伊斯菲爾,一國的王子。
與伊斯菲爾相處的時光是白夜從出生至今最快樂的,伊斯菲爾對他的好、對他的疼愛與城堡內的僕役、官員們對他容貌與歌聲的稱讚也讓白夜感到受寵若驚。
當白夜沉浸在幸福與悠閒愉快中,深海裡卻因他的失蹤鬧得雞飛狗跳。
找不著白夜這唯一流淌著自己血液的王者,派了幾名兇神惡煞的人魚,來到奧德瑞爾居所,強行將奧德瑞爾押入以珊瑚做成的監獄,囚禁、拷問。
與伊斯菲爾一起度過的快樂時光,讓白夜遭到愛慕伊斯菲爾的貴族少女忌妒,也讓白夜遺忘奧德瑞爾的叮囑。
仰首,坐在城堡後花園內池塘畔,白夜輕聲的吟唱著,等待到鄰國進行邦交的伊斯菲爾。
沒有防備,白夜被人冷不防的推入池塘中,在落入水中的那一刻,白夜的雙腿發出耀眼的光芒,在光芒褪去後,人類修長的腿變回寶藍色魚尾。
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聽見淒厲的女高音,恐懼的尖叫聲劃破夜晚的寧靜,「怪……怪物!」
高分貝的聲音引來巡守的衛兵。當衛兵紛紛來到池塘畔見到池塘裡的白夜也為之驚懼。
一名看似隊長的青年從衛兵群內走出以手中的長柄槍刺在白夜的下腹的魚身,換來白夜扭著身子,啪啪地甩了甩尾巴。
神色輕蔑、漠然的看了白夜一眼,臉上嫌惡的神情如同那些人於同伴般,白夜漠然的垂上眼簾,聽見吆喝的男聲,「把他拉出池塘,綁起來關在牢房中。」
被抬出水中,白夜的雙手被綁起,只剩下魚尾可以自由的擺動。沒有掙扎與反抗,因為已經完成心中唯一的掛念。
伊斯菲爾結束與鄰國的邦交回到城中,發現城中的喧鬧與不見的白夜。
向從小便服飾自己的管家打聽,知悉白夜一事,伊斯菲爾焦急不安,匆忙的來到父王的房中,向父王求情。
以答應與鄰國公主結婚為條件,伊斯菲爾要父親承諾白夜平安的回到大海。
若不能如願,寧願捨棄為人變成人魚,成為你的奴隸,也想跟所愛的人相守……
抱著人魚型態的白夜來到海邊,伊斯菲爾掩飾自己的情緒,輕輕將白夜放回海中。
一碰到久違的海水,白夜的身子輕顫,望著伊斯菲爾的美麗瞳眸晶瑩的淚珠在眼角打轉,漂亮的眼眸流光閃爍,白夜輕開啟唇瓣,清靈的聲音穿透空氣,在一輪皎潔月亮的照耀下,白夜清澈溫潤、悅耳動聽動聽的聲線讓伊斯菲爾不再猶豫,他走近海中,海水淹到他的胸膛,走近白夜,低下頭,吻上白夜粉嫩的唇,堵住優美的旋律。
「我跟你走。」唇畔不捨的離開,伊斯菲爾溫潤的嗓音一字一字的道出所下的決定。
白夜精緻的臉蛋上綻放出笑容,伸手撫上伊斯菲爾的後頸,以人魚特有的鋒利指甲,輕輕一劃,在伊斯菲爾的後頸割下一道傷痕。
以血為誓,白夜牽起伊斯菲爾的手,與之十指交扣,拉著伊斯菲爾慢慢地往深海走去。
沒有抗拒,在海水淹至鼻腔,海水嗆進伊斯菲爾的鼻腔,因缺氧感覺到難受,伊斯菲爾卻無掙扎。
頭很重,抽痛的厲害,肺火辣辣的疼,伊斯菲爾臉色蒼白,感覺自己快失去意識,雙眼微垂,看似要闔上。
看著伊斯菲爾互相打架的眼瞼和發白的唇,白夜取下身上的鱗片,一片一片的餵入伊斯菲爾嘴中,將自己的唾液伴隨著魚麟讓伊斯菲爾吞入體內。
隨著白夜的動作,伊斯菲爾的身體發生變化,人類的雙腿緊閉,冰藍色的魚鱗迅速長出,覆蓋了腿,身上的皮膚也變得黏滑,人類的雙耳變成了魚鰭,手的指間也長出了一層薄膜。
肺部瞬間感覺到能在水中呼吸,伊斯菲爾的意識也漸漸恢復,將眼前面露擔憂的白夜摟入懷中,輕柔的在他耳邊低語,許下永恆的諾言,「我願成為你的奴隸,被你永遠囚禁。」
***
急促的敲門聲與緊張的叫喚聲打擾床上青年的睡眠,撐起身子坐在床緣,揉了揉惺忪的眼,青年咕噥聲,「請進。」
房門開啟,一名有著紫羅蘭色色髮絲的青年走進房內,順手將手中的馬克杯放在床頭的矮櫃上,「昨天又晚睡了?」
搖頭,坐在床緣的青年拿起那冒著熱氣的馬克杯飲了口裏頭香濃的阿華田,「才沒有,只是我又夢見那個夢,夢見了那個人。」
【拍攝花絮】
此次的歌曲MV拍攝導演本打算邀請Squall出演伊斯菲爾,洽談時,Squall看過劇本後,力薦代替Leon陪同而來毫無任何演藝背景的Dino。
一開始不是很願意的導演,在Squall的保證與三寸不爛之舌的勸說下才點頭。
正式拍攝時,小白再一次見到要與自己演對手戲的是Dino,雖有事先被告知,但仍舊顯得有些緊張。
在演出人員們制妝時,Squall與攝影的工作人員及導演討論關於拍攝的一些構想。聽了Squall構想的導演點了點頭,同意試試這樣的表現手法。
也許因為臨時的更換劇本,或是因為與自己演出對手戲的人是Dino,拍攝期間,小白一直出現NG,光一個被Dino抱起的鏡頭就NG了數次,讓導演忍不住的喊「Cut!」。
帶著歉意向導演與工作人員道歉,雖覺得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與Dino一銅進行拍攝,甚至還有親密的鏡頭很彆扭,但終究還是盡責的演完整部MV。
拍攝的過程中,Dino知道小白的體溫略低,在小白結束每一個須與水為伍的鏡頭後,Dino便會將毛巾與外套遞給小白。雖非故意,但小白總會在Dino要靠近自己前避開Dino,整個拍攝過程下來,除拍攝時間外,其餘時間小白總躲著Dino,讓Dino碰壁……….
「對不起,Dino,我不是故意要躲著你的。」調適好心情的小白在休息時間內疚的向Dino道歉。
「我知道,我沒放在心上,別擔心。」小白愧疚的神情映入Dino眼簾,憐惜的身手順了順小白有些凌亂的髮絲。
聽見Dino這麼說,小白稍稍放下心來,隨即想到方才的某個鏡頭,「Dino,我不會游泳是不是很笨。」
「不會,小白很努力了。」愛憐的掬起小白微濕的髮絲,湊到唇邊,吻上那柔順的髮,「小白如果想學,我會教你。」
【隨筆】
久違的工作文也是【SilverCarnival】最後的工作文了。
忙碌總算告了一個段落,但即將邁入另一個階段的旅程,雖然對未來還有許多未知,但是相信自己能挑戰成功。
SC的結束並不代表結束,在剛聽到這消息時難過了很久,但是孩子們的故事還是會繼續下去,不會因為SC的結束有任何改變。
而也因為自己最近瑣事太多,加上可能太久沒創作與想要撥一點時間來練習其他技能,所以寫文變得非常的慢,甚至是經常卡稿。
所以可能這篇文章不是很好,希望泉泉喜歡。
然後就是在這邊告知一下,夜月會慢慢的把之前答應過的東西給補齊,可能會非常的緩慢,在此先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