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從睡夢中驚醒,而熟悉卻不同的房間讓她第一時間便知道自己正在作夢。房間全部是異樣的暖色系,包含床單、被套、甚至是牆面、衣櫃,一直延伸到那扇大窗的窗簾。像用水彩暈染而出,粉紅、黃、天空藍、土耳其藍,乃至少亮鮮豔的湛青、鮮紅,暈染的位置都似巧妙計算過,而這奇異的空間彷彿只會出現在畫作之中,她第一次做這樣的夢,並且極度厭惡著。
太過溫暖了,反而像是在掩飾些甚麼。
她起身想看看窗外,藍色調的窗簾被她揭開,她看見同樣繪畫般的天空,窗外是較為寫實的晚霞藍、黑灰色調的建築物。而後她不知來由的打開窗戶,卻驚見一堆似孟克『吶喊』中的人站爬上窗沿、貼近她的房間,甚至有一兩隻真的爬了進來!
她看著藍黑色的『吶喊』,只是緩慢的向後退,居然沒被嚇跑。她不理解為何,但她直覺認為這些『吶喊』有一部分跟她很相似,不過也可能只是她被『它們』繪本色調的保護色給騙了。
很可惜這樣的心境維持不久。當已經進屋的『吶喊』越來越靠近她時,她終於還是逃了。她迅速的離開房間,衝到了哥哥的房間,說也奇怪,她一進去便發覺『很正常』。
一樣是相似又不相似的場景,哥哥的房間變成單調的灰白、和極為單薄的鵝黃,現實裡那藍色卡通圖案的床單並沒有出現,她看著極簡風的室內風格不知怎的很想找到哥哥。心念一動她便走出房間。這時她發覺長廊也是同種色系的寫實,雖然走廊也比現實更長,而且另一端被塑造成單向。而這似乎真沒有盡頭的灰色調讓她一時間覺得:『只要往那走就可以通往另個時空』,就在她這麼想時哥哥就出現了!
「...。」
「...,...?!?/div>
她聽不清楚哥哥說了什麼,她也不知道自己回了他什麼,唯一知道的是她回完話便在哥哥的目送下朝那個灰色長廊的盡頭走去... ...
xxx.
「!」
她再次從睡夢中驚醒,而這次她發現自己躺在奇怪的地方,那個地方是床底下長方置物櫃的上方,她呈一種被置物櫃和床架夾心的狀態,而身材本來就挺纖細的她並不覺得這個空間擁擠,只不過是觀感上的不好而已。餘光瞥見灑落於地的淡黃色光線,這房間讓她有種現實中自己的床和床下的櫃子都移到哥哥的房間的錯覺,沒錯,這個房間似乎是哥哥的房間,但又不太一樣。
神遊之際她突然感覺到一股惡意,緊接著一雙寫實的、濕冷的、柔軟的手便從她身後摀住她的嘴唇,她幾乎快要尖叫!從骨子裡透出的涼意、恐懼讓她無法鎮靜,而感受到的瞬間張開的眼讓她徹底後悔了!
她看見畢生都不希望看見的一張臉孔,那名女子有著一張可怕的臉,傷口遍佈臉上,臉上還有著類似白色油漆龜裂開的痕跡,而傷口湧出的鮮血則沾黏住她的黑髮絲,這讓整個畫面更為怵目驚心!最可怕的當然還是──
女子的黑瞳正兇狠的瞪視著她!
她倒抽一口氣,下意識逃避的閉起雙眼,就在她快要再次昏沉睡去之時,那雙摀住嘴巴的手的觸感已然消失,於是她大膽的睜眼,發現已經沒有『女鬼』的蹤跡,這時她逃也似的爬出床底,害怕的衝回自己的房間。
雖然房間仍是那討人厭的暖色調,但她卻覺得此刻只有這裡最為安全!
縮在被子裡的她緩過來後才發現原先的那些『吶喊』已經全數消失,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受了驚嚇的她索性甚麼也別想的闔上眼,豈料閉上眼睛的同時自己竟會昏睡過去... ...
[待續]
後記:
我夢這個夢夢了兩次,不過我把兩個夢合二為一寫在這裡面。
第一個是彩色的房間。
第二個是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真的超可怕的,
我只記得她臉血肉模糊(好像是?我閉眼閉超快)
第二次夢到的狀況下次再寫。
順便來該該,
我的寫手朋友居然說寫飄文,
飄會看..........
(我只知道你想飄時,飄會來...抖)
總之他害我整個毛到了........Orz
這也是我一直糾結要不要把那個女人寫進來的原因,
我還是會怕我夢那個夢第三次阿!
就像昭和周波數一樣可怕耶!
我前前天夢到她,
前天則夢到以前夢過的一個逃離恐龍的夢(侏儸紀意味)
最近壓力大的夢都進化成劇情超忙了... ...
好在昨天是夢到蠢蠢的朋友歡樂的夢,不然我會很想哭吧...
先這樣,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