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見過那個男人。雖然只是校場上的一瞥,但男人以騎士或士兵來說稍嫌肥胖的體型讓他格外印象深刻。
尤其當他知道,就在他拉開餐館椅子坐下的那一刻,男人才把...(繼續閱讀)
沒有人知道,人死後到底去了哪裡。
身為女神教徒卻說出這樣的話,被當成異端送去審判也是罪有應得。亞莎沒有站出來幫對方說話,不只是因為她就是那個告密的...(繼續閱讀)
那個男人大概以為他只是普通的乞丐。
隨隨便便就把臉露給他看,隨隨便便就掏出繡有家徽的手帕。用著不容拒絕的傲慢語氣命令他收下沈重的麻布袋,然後像是無法...(繼續閱讀)
不知不覺,我已經走到了曾經的國境。過去這裡為了接待來往的旅客與商隊,圍繞著哨所是一圈又一圈的旅店、酒館、鐵匠鋪、雜貨鋪、藥店、傭兵會所還有各家的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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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奇特的喜好,但他想不到另一個能保證目標發不出聲音,又不會把血噴得到處都是的方法。
笑盈盈的貴婦人說,他有副特別吸引無趣女人的面貌與氣質,而這...(繼續閱讀)
從來沒有人願意對她說出真相。每一個人都覺得她是什麼都不懂、說了也無法理解的小孩子,即使她已為人母。
出身偏僻村子的她的...(繼續閱讀)
他緊盯著前方、憋著氣,一步步小心往後退,直到退回墓地入口的石碑才敢呼吸。
一股說不上是恐懼還是興奮的顫慄爬滿他的背脊,讓他差點以為又有死蛻蟲以為他是...(繼續閱讀)
它是戲臺上的黑衣怪客,它是推動浪潮的無形力量,它是遮蔽世界的蛛網,它是神靈不可捉摸的催促。它是靈魂背面的低語,它亦是不可說者之手。
——《無名者的日誌》殘片...(繼續閱讀)
他知道自己名聲不好,雖然有大半應該是他那張臉的錯。
長臉、尖下巴、瞇瞇眼,留著兩撇又細又彎的八字鬍。膚色像泥土,還沒三十就有深溝似...(繼續閱讀)
在旁觀者的眼中那一點都不單純。不如說只要敏銳點、熟悉人際分界,就能輕易看穿偽裝,理解那人真正的意圖。
當然她絕對不會說破。不只因為一旦...(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