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木屋時,麥蒂與麥蕾尚未歸來;老實說這實著令我鬆了口氣。
油燈的火光搖曳。盥洗完後我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卻沒辦法比白天整理更多的思緒了;於是我起身到客廳...(繼續閱讀)
遠方的巷口傳來吆喝。
牛西懶喊著:「什麼、什麼?」身體一邊歪七扭八地跑了過去。他的聲音橫溢興奮;我瞭解他內心好似扭曲,所以這個反應反而令我害怕。
但...(繼續閱讀)
午餐完畢,我們到東區零六街區進行下午的掃街工作。
我拿著掃把和畚箕,背著竹簍與垃圾夾子;牛西懶則兩手空空,大多時間都在一旁打呵欠,或像過動兔子一樣跳來跳...(繼續閱讀)
牛西懶接近中午時分便自動出現,我們一同到他介紹的餐廳用餐。
在排隊點餐時,前面一位穿著防水吊帶褲的高挑男人,其露出的手臂上長著半透明的藍色鱗片;那讓我不...(繼續閱讀)
我們與路上行人踏上相同方向,來到小鎮的中央廣場--小鎮的行政處室似乎全都位於此地,包含昨日去過的鎮長辦公室--一旁的工作分派所。
工作分派所是一幢毫無任...(繼續閱讀)
天已明亮,外頭透進來的陽光讓房內的老舊陳設一覽無遺;在光道之中還看得見懸浮著的灰塵微粒。
我將視線抽離沉澱澱的天花板,轉頭,看到麥蒂或麥蕾還摟著我的手臂...(繼續閱讀)
潮濕空氣在鼻腔進進出出的。
我看著沉沉的天花板,聆聽身旁女子的呼吸起伏度過黑夜。
半夢半醒之間,我發覺自己杵立於一個行人往來的人行道上;跳tone的...(繼續閱讀)
我揉揉撞得疼痛的肩頰骨。「工作?」
她們到底在說什麼?
她再次變得拘謹有禮。「……我們的工作是妓女,就跟你是清潔工一樣。所以就算跟男人一起住,我們也...(繼續閱讀)
我在黑暗裡目不轉睛地盯著門口,屏息更不敢眨眼。
房門被緩緩打開。
從客廳裡走進來的,是一個提著燃煤油燈、洋裝上墜滿華麗蕾絲的女子。她的馬尾微捲、側綁...(繼續閱讀)
他們把清潔工制服發派給我--我拿到時上面竟已繡上「愛紗」--然後替我登記了一間空屋。離開辦公室時,大雨已停、留下一地的積水。我跟著牛西懶在漸晚的小鎮西邊找到...(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