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換人。」王芳一站上臺,立刻對主持的女子喊道:「不管你們有多變態,我不會在這裡跟一個女學生打。她還穿著制服!癖好收斂一點行不行?」...(繼續閱讀)
時間退回稍早,在郭英宸捲入他人生的第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的大規模暴力鬥毆事件之前。...(繼續閱讀)
「你認識王芳多久了?」郭以柔在副駕駛座提問。她的指頭輕敲側門玻璃,快速道路上的燈火接連飄過。...(繼續閱讀)
王芳不記得自己的母親。他的母親被某人從他身邊給奪走,容貌早就隨時間消逝在記憶深處──就像他對郭以柔做的事情一樣。這個女孩總是用刻意裝出來的開朗...(繼續閱讀)
尹德向舍監爺爺借了備用鑰匙,打開王芳的房門。裡頭和尹德印象中別無二致,位在走廊末端的房間多了扇對外的窗,可以看見工業區的主要幹道正被下班車潮堵...(繼續閱讀)
從距離最近的分局開車過來大概只需要十分鐘。扣掉蕭先生打完電話上來找尹德的時間,現在可說是分秒必爭。...(繼續閱讀)
地獄。這個詞不帶有宗教意涵,而是反射某種層面的現實。當死亡相較於一段經歷顯然是更輕鬆的選項,那麼那一段記憶、那段殘留在感官裡的意象,就可以被稱...(繼續閱讀)
「不是啊,我明明把它放在口袋,掉去哪裡了──」
「您先冷靜一下吧,立委,既然您整個晚上都待在這,那它一定就還在,我只要讓他們去找...(繼續閱讀)
噩夢有張臉,那是曾經和他一同被鎖在地下室的另一個女孩。她有顆美人痣,酒窩紅潤,長長的睫毛和看起來一直沒睡飽的單眼皮十分相襯。她不喜歡自己的公主...(繼續閱讀)
民國八十年代末。有線電視早已普及全國,距離網路世代真正來臨卻還有一段時間。都市鄰里間的凝聚力已經消逝泰半,經濟起飛的後座力正開始帶來衝擊。溫室...(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