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抽出的楊根,無能行走的身軀,只能在張盈枋的攙扶下離開浴池,到淋浴時還得要抱著才能站穩,而這隻野獸似乎還沒得到滿足,邊抹肥皂邊揉搓身上敏感的部位,時不時按壓我的小腹。
「之前前後兩側你都會仔細的清潔,這次怎麼都只揉搓前面呢?」
站在身後的張盈枋伸手將我整個人環抱,用下巴磨蹭著我的肩膀,所後湊到我的耳邊,輕咬著耳朵上的耳釘,淡淡說出一段令人驚悚的話。
「白封不是說要為我生個孩子嗎?我可是很認真的喔~希望會是一個可愛的女兒,還是你要兒子也是可以?!?/div>
「別開玩笑了!剛剛那只是調情的話,你怎麼認真了!我生理性別也不允許啊!夜曙你不要故意裝可愛好不好?」
張盈枋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也沒有在做清潔的動作,就這樣安靜地抱著,該不會生為天才的他不知道這件事吧?他該不會這樣自閉了吧?這下該怎麼哄啊……
「我當然知道……只是還是會稍微期待一下,雖然機會百分之百是零,但……」
張盈枋欲言又止,隨後扶著我離開了浴室,穿上浴袍,坐到梳妝臺前,仔細地將頭髮吹乾,看著鏡中雜亂的毛髮,拿起一旁的梳子稍作整理,綁撐一搓馬尾,沒想到已經長到快碰到腰了。
「夜曙你過來坐著,我幫你吹頭髮。」
「有體力了?站的穩了?」
扶著梳妝臺,緩緩地將身體撐起,裝作沒事的靠在椅背上,拿起吹風機示意張盈枋過來。
「看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張盈枋坐到梳妝臺前,而我也一點點地開始將他的頭髮吹乾,拿起梳子邊吹邊整理,而張盈枋也滿意地看著我。
兩人躺在床上,夜未深、月未起,但疲憊感卻是我快速進入夢鄉,這一個還未回暖的春天,鑽入愛人的懷中是如此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