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現代詩作即使得獎,在會議記錄中被說的很厲害,我還是不懂怎麼欣賞。
感覺新詩的存在意義被人模糊,已經無法更直白的去感受,去理解,去享受其中的內容。
明明新詩可以很簡單,像是卞之琳的《斷章》、徐志摩的《再別康橋》《偶然》、顧城的《一代人》、王浩翔的《愛字旁的》
現在卻變得很複雜很無趣,像是一篇用白話書寫日常紀錄的小散文。
正文如下:
《疑詩》
詩的恆遠
取決於詩人的創作
最短不過是
寫感觀的詩 寫成觀感
寫自我的詩 寫成自我
在詩中獨享一片世界的文字
不過是用宇宙星空
掩飾空乏少意的靈魂
有人拍案叫絕
只因為文辭
而非是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