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jié) 姦漢內(nèi)鬨
「嗚嗚……」當眾人看到林洪武從門裡抱著一位女子的屍體走出來時,都露出驚訝的表情。經(jīng)過林洪武解釋之後,每個人都是神色凝重,不少人還忍不住掩面痛哭,而林洪武則是黯然走回家裡。
伊漁琴眼看大家沉浸在哀傷的情緒裡,於是提議說著:「讓我們好好火化她吧!等到我們成功討伐姦漢之後,我會帶著她的骨灰以及武器去太原無雙派的。」於是眾人開始堆起木材,準備火化秋蟬。
柳夜霞緩緩走回家裡,打開房間的門後看到林洪武正坐在床上低頭綴泣,翠兒則是默默坐在他的對面,抱著林洪武讓他可以盡情哭泣。柳夜霞皺著眉頭說著:「林郎……哀!」柳夜霞從小就在三臺山掌門邱莫言的愛護之下長大,所以她從來就沒看過男人哭泣的樣子,甚至討厭這種沒骨氣的行為。此時她很想說幾句話來鼓勵林洪武但是說不出口,因為自己也是經(jīng)歷重大傷痛的人,知道自己說什麼話都沒有用。這時翠兒抬起頭看著柳夜霞,然後點點頭露出鼓勵的眼神,於是柳夜霞就悄悄走到林洪武旁邊坐下,然後伸手抱住他陪他一同傷心。
對於秋蟬的死,林洪武深深地感到自己的無能,他的寧心訣雖然可以『自保』但是無法『救人』,只能眼睜睜看著一個活生生的女子在他面前自戕,而他居然沒有立即反應,最後釀成悲劇。另一方面,柳夜霞自從投靠林洪武之後就再也沒有走進他的房間,原因是不想造成翠兒困擾,讓翠兒誤會她會搶走林洪武。可是藉由這次機會,三個人終於能夠卸下心防,彼此互相扶持成為一家人,再也不分你我。
「……」曹虎站在大監(jiān)獄門口驚訝到張大嘴巴說不出話,這是第一次他面對自己無法做出明確決定的狀況,除了因為女子的消失是一件重大損失之外,還有這情況會讓他無法繼續(xù)統(tǒng)治底下的姦漢,開始面對眾人的質疑。「把昨天守夜的人都處死!」沉默一會兒後,曹虎低沉地說著。「團長!現(xiàn)在不該追究是誰的責任,而是想辦法補足不夠的女子數(shù)量吧!」一個人大聲說著,然後眾人開始附和。曹虎狠狠瞪著那人說著:「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那人大聲說著:「我們要求團長以及幹部們把你們的『私寵』交出來,讓我們可以繼續(xù)練功。」
「混帳!你們才入團幾天而已,居然敢這樣沒大沒小。」曹虎說完後,一群幹部等級的姦漢就站在他旁邊,與底層的人產(chǎn)生對峙。一人大聲喊著:「兄弟們!趁現(xiàn)在一部份的幹部還在九江外面,大家一起搶走他們的女人,否則最後只會等死。」說完後眾姦漢開始內(nèi)鬥起來。
大戰(zhàn)開始爆發(fā),姦漢們都身兼陽焱神功以及機關武器,所以彼此都要花費許多工夫才能打倒對方,但是對於以曹虎為首的幹部卻不如一無所有的底層姦漢拼命,因為他們害怕死亡會讓他們失去所有,失去女人還有失去領導地位。反觀那些底層姦漢,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是一無所有,如果不能在神功的副作用發(fā)作之前搶到幹部的女子,他們將會因為經(jīng)脈焚燒而死,所以人人賣命殺敵。
一個時辰之後,幹部在曹虎的領導下圍成一個圓形陣,抵抗底層姦漢一波波的攻勢。雖然一開始底層姦漢鬥志較強,接連殺退幾個幹部,但是他們卻有一個致命缺點,就是沒有組織能力,反而是以曹虎為首的幹部姦漢因為長期聽令配合,所以在這種人多的戰(zhàn)鬥場合能夠發(fā)揮出強大的戰(zhàn)力。底層姦漢的戰(zhàn)力漸漸降低,使得一些人開始生出退縮的念頭。
曹虎發(fā)現(xiàn)對方開始後繼乏力後,立刻大聲下令:「兄弟們!擺出鑿穿陣型,從前方開始進攻!」原本圓形的軍團開始生出尖角,然後從這裡開始鑿穿外圍的姦漢,一舉擊潰底層姦漢的鬥志。『屋哇!』『快逃!』被擊潰的姦漢開始做鳥獸散逃亡,可是戰(zhàn)爭既然已經(jīng)爆發(fā),失敗的一方自然會被勝利者追擊,於是當戰(zhàn)事結束之後九江姦漢損失一百三十多人,是原本全部人數(shù)的三分之二。
這場內(nèi)亂中,曹虎雖然成功清除叛亂,但是卻損失大量姦漢以及女子,短時間不但無法對外征戰(zhàn),甚至自保都出現(xiàn)問題。曹虎面對身邊只剩下十多人的部下,內(nèi)心的憤怒不減反增,卻無奈沒有出口。到底是誰在破壞老子的好事?就在他煩惱之時,一個人驚恐地跑來,說著:「團長不好了!所有的女人,包括被大家收藏起來的私寵都不見了!」怎麼會這樣?曹虎聽完心裡如入冰窖一般,充滿恐懼。此時伊漁琴站在九江城池的高牆上,冷眼看著剩下的姦漢們,心裡似乎在盤算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