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一節 姦漢作戰會議(上)
「你知道姦漢的弱點嗎?」在黃州市的說書館裡,林洪武詢問完吳國的情況後,開始詢問姦漢的情報。霍子通聽完眼睛瞇成一條線,以帶有嘲弄的表情說著:「你不如詢問該如何自盡吧!我可以免費幫你。」林洪武不悅地說著:「黃州市不是鄰近九江嗎?現在我願意出頭消滅姦漢,你們不是應該感謝流涕嗎?」霍子通笑著說:「九江姦漢人數已達百人之數,而且經過三臺山一役,讓他們人人手拿機關武器,成為一支兇狠的軍隊。不但每個人都好勇鬥狠,而且視死如歸,再加上他們手段殘忍,所以姦漢已經成為不可去招惹的對象了。」
林洪武聽完問著:「黃州市民不是經常跟姦漢戰鬥嗎?這樣多少可以知道他們的弱點吧!」霍子通搖頭說著:「過去黃州市之所以可以抵抗姦漢,是因為這裡對於進入人員管理嚴格,一但發現可疑人士必定驅離,加上至今九江姦漢還沒有大規模的進攻行動,所以才能存活到現在。這不代表我們比姦漢還要強,因為他們是沒人可以打倒的。」林洪武問著:「他們真的這麼強嗎?為什麼?」霍子通解釋著:「姦漢都有很強的『恢復力』,所以他們可以使出『以傷換傷』的方式戰鬥,加上曹虎所傳授的『瘋狂十八打』招招都是犧牲打的方式簡單易學,所以姦漢增加的速度才會這麼快。」林洪武聽完心裡涼的一半,想不到姦漢居然這麼強。
「難道過去都沒有人出手制裁他們嗎?」林洪武問著。霍子通搖頭說著:「這裡是吳國,面對一方的強豪惡霸,官方只在乎如何調整國企價格而已,根本就不會想理會他們。至於江湖人士吧,南方武林一向各自為政,只要不傷到自己的地盤與利益,根本就不會理會其他地區的人事物。」這下子林洪武的心直接盪到谷底,生出無法報仇的無奈感。
難道真的無法消滅他們嗎?不,為了小霞、為了那些冤死的人,我一定要站出來才行。林洪武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出方法消滅他們。他站起身來,緩緩說著:「無論姦漢如何強大,我一定會將他們消滅,就算一天只能殺掉一個人,我也會去做。」說完就緩緩走出說書館,朝著黃州市場前進。霍子通看著他的身影離開,露出不屑的表情後就繼續躺回榻榻米。
「好了!第一次『姦漢作戰會議』開始!」在『家』裡,林洪武和翠兒、柳夜霞三人坐在庭院裡,開始商量如何消滅姦漢。柳夜霞首先舉手,說著:「既然姦漢有一百人,只要我們每天殺掉一個人,這樣三個多月就能消滅完了。」林洪武聽完點頭說著:「但是如果我們一次遇到兩人同時在一起,要怎麼辦呢?」翠兒說著:「恩……把兩人分開,然後設計殺掉一個人。」柳夜霞又舉手說著:「我們可以擺放陷阱,然後引誘他們採到陷阱,這樣就可以一次殺掉兩個人了,說不定還能更快消滅姦漢們。」林洪武點頭說著:「好,就這麼辦!我們就在黃州市一邊練武一邊採買工具,等到存糧和陷阱數量足夠的時候,就去九江消滅姦漢。」儘管計畫非常天真不周詳,可是林洪武知道他一定要踏出第一步才行。
九江市,一個白色布衣的人緩緩走向九江中心的一處高城,這裡是九江唯一的高地,是姦漢們經歷多年在此建立一處小型的城池,作為九江市的權力中心。此人身穿普通白布衣,手拿羽扇,頭上只有束著一個髮髻,五官端正加上簡單的八字鬍,給人溫文儒雅的感覺。這時一個壯漢來到他的面前,非常客氣地說著:「伊先生,請這邊走,城主已經在裡面恭候大駕。」那人就是有『淫俠』之稱的伊漁琴,為八大惡人之一。
「恩,麻煩你了。」伊漁琴點點頭致意,然後跟在那人身後走向高城。「阿阿阿阿……」「臭婊子,給我好好動阿!」「嗚嗚……求你饒了我吧!」「哈哈哈……」兩人走在道路上,出奇居然沒有半個人在路上,反而是兩旁的屋子不時傳出女子的哀號聲以及男生的笑聲。『啪!』伊漁琴將羽扇豎起遮住自己的口鼻,眼神露出殺氣,對於一生愛花惜花的他來說,最無法忍受女子的哀號聲。一會兒,兩人走進了高城,一個滿頭虯髯的壯漢笑著走過來。
曹虎張開雙手,笑著迎接他。「伊老弟,你終於來了!多年不見,你依然是這麼風流瀟灑。」曹虎笑著說。伊漁琴行完禮說著:「曹大哥,多年不見不知何事找我來呢?」曹虎一手搭著伊漁琴肩膀,帶著他走上一座高臺,只見廣場裡站著一支軍隊,大約五十人左右,每個人都露出上半身的胸肌,手拿著武器,不但氣勢高昂而且動作整齊劃一。『喝!』在曹虎的指示下,眾人一同發出呼喊,立刻震懾四方。
曹虎大笑說著:「哈哈哈!老弟你看看,這樣的一支軍隊是不是可以跟『搶王』向山的『搶匪團』爭一日的長短呢?」伊漁琴皺眉看著他們手上的武器,說著:「聽說你帶人消滅騙門並搶走他們的武器女子,是否屬實?」曹虎說著:「哼!人往高處爬,做人一定要力爭上游。想想我們一直被排名在八大惡人後半段而已,怎麼可以讓那些人一直站著前面排名呢?」伊漁琴淡淡說著:「但是老哥用的手段似乎不大光明吧!」曹虎笑著說:「兩軍交戰一定是無所不用其極,想當年我們不也是一起偷偷潛入姑娘閨房,或是偷偷把人帶出來嗎?」
當伊漁琴被逐出漢陽時,認識同樣被鄉民趕出來的曹虎,兩人之後結拜為兄弟共同闖蕩江湖,最後闖出名號。當年曹虎粗曠豪邁、伊漁琴溫文瀟灑,兩人聯手偷香竊玉、迷惑不少寂寞婦女以及年輕少女,可是當曹虎領悟出『陽焱神功』的時候,他內心的野望開始顯露出來,讓兩人開始漸行漸遠最後各自發展。
伊漁琴嘆了一口氣,終於說出關鍵的一句話:「請問大哥是不是打算稱霸南武林?」曹虎發出震天的笑聲,說著:「哈哈哈,果然老弟最懂我,這次我多次派人請老弟來九江,就是想邀請老弟加入我的『征服團』,首先拿杭州的『拐子娘』金香玉開刀,然後讓我們逐步統一南武林。」伊漁琴搖搖頭說著:「請恕我不想參加。」曹虎臉色變得鐵青,狠狠說著:「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就必須除掉。兄弟們,給我殺了他!」說完姦漢們立刻衝向伊漁琴,到底他的命運會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