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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轉型

愛天使亞夜 | 2024-09-26 10:19:53 | 巴幣 2312 | 人氣 215

最後一眼。待會把【仕事日常】這個專欄收起來,尚未發表的文章直接取消發表了。

達人申請兩次沒過,說沒有打擊是假的。
在此也要感謝巴哈姆特創作者公會的朋友,他們確實給敝人不少鼓勵。最近發生了一點事情,確實需要好好發洩一下。剛好達人也被退件了,也是一個好好重新審視自己的機會。


敝人的小屋首頁。

確實,自從 2010 年開始接觸桌遊開發以後就將自己定位為「桌遊、同人誌製作社團」。
敝人從國小時代開始就十分憧憬成為漫畫家。那是一個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時代,只看到漫畫的有趣,而沒看到漫畫的辛苦。
雖說國小時代就有憧憬,但真的踏入同人圈卻是高中的事。
敝人高一那一年,因為學校「強制所有高一新生參加社團」的制度而加入「漫畫社」,從這時候開始才真正接觸到同人活動,也才知道更多同人誌的細節。

敝人就讀的是升學高中(2001年),對學校而言雖然掛著多元發展的大旗,但最終考量的依舊是整體的「升學率」。跟敝人年紀差不多的人應該很能夠體會,那是一個畫漫畫好像是罪過的年代。
即使如此,敝人也還是繼續掙扎了好一陣子。漫畫稿紙、沾水筆、狼毫圭筆、代針筆、墨水、廣告顏料、網點紙、掃描器……前前後後大概燒了十來萬。注意,是 20 年前的十來萬,而且是中學生拿出來的十來萬。
最後下場也很明顯了,這些投資通通打水漂。當然跟當時自己太把「大大」當標準,妄想自己也能跟他們一樣,眼高手低的結果當然就是什麼名堂都沒闖出來。

這是敝人 2006 年畫的手稿,原稿早已丟了,這是躺在舊硬碟裡的掃描檔。
拚了好幾年,搞了一大堆設備,卻只繳出這種程度的成績單。Shame on me, I said. 那時還在唸大學,由你玩四年?屁,國立大學雖然學風相對自由,但想要畢業可沒那麼輕鬆。為了畫畫而被二一,當時的父母為什麼會反對?現在回頭過去看當時的自己又是一個什麼心情?屁孩一個,拿著夢想當擋箭牌,其實只是不想努力,單純混吃等死的小鬼罷了。

大學那段時間因為加入動漫社的緣故,社上的前輩們每個都是鬼。咱社辦桌上永遠都有一本塗鴉本,說穿了就是一本空白筆記本,給大家無聊時畫畫用的。社規是「誰畫到最後一頁誰就要去買一本新的」。這項傳統不知到現在還有沒有保留下來,不過啦,那些個塗鴉本如果現在拿去同人場擺搞不好真的會賣爆。那是一個繪圖板還是高價品的時代,可不像現在是繪圖螢幕這麼便宜,所以幾乎每個大大都是手畫。既然都是手畫,你能想像看看,那本塗鴉本上面的作品有多麼的沉重了。

畫漫畫是為了說故事。既然自己不會畫,用寫的總行吧?所以大學那段時間,敝人算是開始放棄畫畫,改寫小說去了。
「小說漫畫都只是故事的載體,沒有優劣之分。」雖然想這麼說,但平心而論,當時的敝人,心裡也是想著:所謂的小說家不過就是漫畫家的下位互換罷了。這是多麼傲慢的發言?但當時敝人就是如此無知。
不過那時候的環境雖然嚴峻,但同人場的氣氛比起「現在」而言倒是寬容了不少。
雖然現在網路很方便,宣傳很容易,製作同人誌也很簡單,印刷廠甚至可以一條龍服務到好,但代價是什麼?競爭也激烈了不少。套句對岸的用語就是:內捲嚴重。
而當時呢?雖然也有網路,但那是個個人網站流行的時代。大家只能在自己的網站上推播作品,沒有 Discord、沒有 LINE、沒有臉書、沒有噗浪、資訊擴散很慢的時代。甚至沒有專門製作同人誌的廠商,想要出版同人誌,就是自己把檔案丟給印刷廠。印刷廠只管印,他才不會幫你校稿有的沒的,印錯、印壞等等除非是印刷廠的失誤,否則永遠是作者自己要吞。沒有打樣,沒有印前溝通,全部靠經驗解決。
就是因為大家都明白「印一本書」有多難,所以大家都很珍惜彼此。那時的 FF 也就 400 攤上下,說真的花一、兩個小時掃場就足夠瀏覽所有的攤位,準備個 3000 塊左右就能滿載而歸。這也算是吃到了時代的紅利,敝人的第一本小說本《聖女之心》也是在那個時候印出來而且還完售,換做現在簡直難以想像。
(雖然連結是 2013 年的文章,其實是 2008 年發行實體書的作品,因為完售絕版了所以把內容公開出來而已。)

後來認識了許多新朋友,受到了很多幫忙,當然也包含一些鬼故事,但最後敝人算是找到了自己比較能全心全力投入的創作方向——桌上遊戲。

不敢說多厲害,但敝人出版過的遊戲比同人誌還多,甚至還有已經商業出版的作品,這樣的經歷說是「桌遊設計師」應該完全對得起吧?
什麼是專業?目前敝人比較認同的定義是:「有人願意捧著鈔票請你做的事叫做專業」。所以,賣本不叫專業,有人願意花錢請你幫他畫本才叫專業。所以在還沒有成功接案之前都只能叫業餘,但現在敝人可以說自己是專業的了。

不過始終敝人的靈魂裡還是留著畫畫寫文的慾望,雖然 2010 年開始就轉戰桌遊,但一直到 2024 的現在,敝人小屋裡還是有不少文章跟塗鴉。甚至,敝人連 Cosplay 都玩過。

2014 年買的依雅 Cos 服。已經斷捨離掉了。

說敝人是一個很浪漫的人嗎?矮額,聽起來就噁心。不過確實,敝人這個性確實可以用「浪漫」來形容吧!有很多事都是想做就做,隨心所欲,然後射後不理,各種挖坑不填,這種人真的是橫死街頭都沒人會覺得惋惜。
2010 年代的那十年間,是敝人剛出社會而開始有自己經濟能力的黃金歲月。
那時敝人很信奉學長說的一句話:「全世界都可以說我(買遊戲王)浪費錢,但只有在座(動漫社社員)的各位沒有資格。你組電腦花多少錢?你買畫具花多少錢?你打電動花多少錢?你買模型花多少錢?你們每一個人敗家的金額沒有一個比我少的,所以你們沒有資格說我浪費錢。」
大學生時間最多,就是沒錢。所以別說上面那些開銷可能頂多就是十萬不到,敝人那個時代時薪還不到 100 塊錢,十萬塊是要打工 1000 個小時才有,所以十萬塊確實可以說是「鉅款」。
因為剛出社會,剛有收入,但價值觀還沒來得及更新,所以那段歲月真的是什麼都想嘗試,什麼都是花錢了事,一副「老子有錢你管我」的心態。就問你幼不幼稚?但那也是敝人。
所以為什麼說「浪漫」?因為有錢了就什麼都想嘗試。除了 Cosplay 以外,VOCALOID、Maya、RPGMaker自製遊戲這些敝人也都嘗試過,但結果都是在浪費時間,投入全部都打水漂掉了。到現在唯一玩出成就的,也只剩下桌遊了。

老實說,在 2017 年,準備開始著手製作《重返私立女僕學園》(簡單說就是 2012 年發行的《私立女僕學園》的重製版。畢竟《私立女僕學園》是敝人的第一個原創 IP,具有里程碑的意義,所以編個名義進行重啟)。那時因為敝人在公司這裡也當上中間主管,脫離基層以後責任變重了,也確實不太能繼續花太多時間在同人這一塊,所以原本《重返私立女僕學園》本來打算做為「畢業作」,完成後就正式淡出同人圈。不過事與願違,遊戲剛做完就碰到疫情,導致第一波就賣爆了(爆死而不是爆紅)。本來想去日本 GM 的計畫也被疫情打亂,所謂的「畢業作」就在這樣一個不上不下的情況下結束了。
不過呢,危機也是轉機。雖然這個結果很微妙,但也許也是因為放手去做了,而有了現在。
因為做了《私立女僕學園》,所以認識了「中部桌上遊戲交流測試(BGD)」,也因為認識了 BGD,加入了 BGD,於是參加了第一屆 PNP 大賽還得獎。然後可能是因為 PNP 大賽得獎了,後來就收到了委託,後來委託作品也在 EDGA2021 得獎,從這時候開始,敝人才算正式走上「專業」這個階段。
所以說,至少現在,桌遊製作這點實在是不想放棄,不想就這麼結束。

不過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或許吧,敝人做了最錯誤的決定。
日更計畫,想想就很浪漫,可不是嗎?

請大家先看看這支片:

現在敝人的心境就跟這個一樣。
當初開始寫「仕事日常」的契機,是從一次公差時在地下停車場裡拋錨而折騰了整個上午開始。因為情況實在是太特殊了,以至於想要把它紀錄下來。後來因為「每天都要上班,所以這樣就能每天更新了」這樣的理由,開始了日更計畫。
日更到底有什麼魔力?冷靜下來想,好像沒有,但對於當時的敝人而言,日更是一種挑戰。大概就像是繪圖100還是什麼之類的,反正就是不間斷的日更,就是一種「高產」的表現。但老實說,寫到現在快兩年了,職場上真的每天都有新鮮事嗎?怎麼可能?

的確,雖然說想要把桌遊當成核心,但桌遊的開發不可能每天有進度。寫小說都不能每天發表了,何況桌遊?所以整個小屋裡面七成篇幅都是水文,確實會讓人覺得「不務正業」。

敝人冷靜了一個晚上,嘛,沒睡好就是了。畢竟在那之前還在處理《皇冠之心》翻譯的事。欸對,《皇冠之心新中文版》拖了足足 3 年以上,直到今年 3 月 5 日才到貨,結果馬上就出事,你沒想錯,這件事到現在都還沒處理完。(詳細情形請洽:關於《皇冠之心》新中文版繁體中文版的一些問題)關於達人沒過這件事,確實影響到了心情,不過發洩過後,確實也想通了。

當然即使是現在,敝人也不認為巴哈姆特現在「專業達人」比「創作玩家」還多這件事是健康的。制度上,「創作玩家」只需要文章數、GP數、人氣數達到系統指定的門檻即可,不需要人工審核;反而「專業達人」不僅僅上述三個條件的需求更多,還需要經過「人工審核」這一關,換句話說,達人是創作玩家的上位資格。既然是上位資格,那人數反而倒掛就肯定有問題。
既然有問題,那為什麼敝人又執著於要申請?還不就是為了流量?對,就是這麼平凡無奇的自私理由。巴哈首頁有一個專區是專門給達人曝光的,你不是達人,那個區域就跟你無關,僅此而已。
既然稱為「達人」,那麼自然就會對創作品質有所要求。問題就是有些所謂的「達人專欄」也只是丟個連結了事,連個字都沒有也在掛。他這樣都能有流量,為什麼咱不行?吃味而已。

但現實總是要面對的,規則既然是巴哈訂的,評審既然是巴哈人員,該給的尊重還是要有。在此,敝人還是得對昨天不成熟的言論道歉,巴哈的評審們辛苦了。對不起。

既然敝人要堅持「桌上遊戲」這塊招牌,那麼巴哈這邊還是把重點放在桌上遊戲好了。隨筆文章當然可以有,但佔了版面七八成也確實會讓人感到混亂。
說到底,雖然敝人最近的桌遊作品都把巴哈小屋列作官網,但真的遇到問題而掃條碼進來的人看到這樣子亂七八糟的小屋到底會怎麼想,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既然自己都有覺悟了,那些沒用的水文就通通丟到垃圾桶裡,從今天開始,拿出自己的「專業」來。作品就算絕版了,還是能留下紀錄。人家 ArcLight 官網上雖然遊戲都絕版了但還是能下載到說明書,那麼敝人是不是也該這麼做呢?引以為戒。

最後 Ending 丟上《私立女僕學園:朱鷺羽的學習日記》裡的登場角色崔芙蓉。
為什麼是她?因為設定上她就是那種「不得志又不願面對現實」的角色。說起來,跟現在的敝人不說很像只能說一模一樣。
有人建議說:「不要每次都放二次元妹子,圖不對題看了就不專業」。
但這麼說吧,這次雖然一樣放了二次元妹子,但這是敝人原創角色,也是敝人不假繪師之手而是自己親手塗出來的角色,再加上有類似的遭遇,這總不能說圖不對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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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

創作回應

D@Mo噠毛
改版後升級門檻明顯比以前高,我相信這是為了確保創作品質而做的決策,不然像是過去很多比現在更多更微妙的創作都能當「達人」,而且身為代表站上創作者的「達人」本就不該太氾濫。
所以我認為沒新血≠不好,更不能因此促使站方放寬標準,這樣治標不治本。反倒是好好思考該如何提升創作品質跟保持正確的心態才是真的。
再者你我也不會知道到底這段時間內究竟上任了了多少「專業達人」,直接一口咬定沒有新血有點過於衝動了,有可能事實上新增了不少也說不定。
2024-09-27 09:39:29
愛天使亞夜
敝人也願意相信站方想整頓目前達人氾濫的風氣,不過嘛……
首先這個制度是去年公告今年實施,達人是有任期的,換句話說過往的達人到了現在理論上也該逐漸到期解職,因此除非有重新申請,不然達人數量應該是會越來越少的。
另一方面,目前申請達人的門檻比創作玩家高,因此新申請的達人在申請前必然會是創作玩家。
當然以結果論,如果成功升級達人,那創作玩家身分就被覆蓋了,因此創作玩家不見得會比達人多。但如果我們把「達人視為當然的創作玩家」這個條件加下去的話,你會發現達人佔創作玩家的一半以上,也就是說大多數都是達人,達人浮濫,達人貶值,因此這樣不好。
簡單數學:把所有的創作者巴友獨立出來,假設人數是X。而這些創作者中的一部份成為「達人」,那達人數量是Y,那麼剩下創作玩家的人數就是X-Y。
達人比創作玩家多,意味著Y>X-Y。移項過後,Y>X/2,也就是達人的數量佔超過一半。請仔細琢磨這個情況代表什麼意義。
2024-09-27 10:28:17
D@Mo噠毛
補充:而且也不一定得從「創作玩家」開始往上爬,有認識一些繪師都是直接申請後跳級成為「專業達人」的,所以單純拿「創作玩家」基數去判定整體生態本就不準確。
2024-09-27 09:46:50
愛天使亞夜
如果是從今年開始,一定得從創作玩家往上爬。
後臺就長那樣,跳級頂多也是你在還沒申請創作玩家之前就已經達到能申請達人的門檻,但不改變你還是得先申請創作玩家的這個事實。
誠如敝人所說,達人是創作玩家的一個上位資格,就像你必須先有學士學位才能考碩士。
所有高等文憑,學士是最底層的,碩士是上位資格,博士是最上位資格,因此數量上學士>碩士>博士。
如果出現倒掛現象,也就是學士<碩士的情況,意味著這門科目只要去學就一定能取得碩士學位,那這顆的學士就會直接變成垃圾,碩士反而降級變成基本,簡單說就是沒有鑑別度。
所以同樣的道理,如果創作玩家遠少於達人,那麼就意味著達人貶值,有達人才是基本,沒達人的都是垃圾,因此這樣不健康。
2024-09-27 10:36:12
D@Mo噠毛
「有達人才是基本,沒達人的都是垃圾」
wow 你要這樣一竿子打翻一群創作者我是沒意見啦,但你現在身為一個具有發言權的一介巴友,更可能是大多數創作者中的「人生前輩」(如你自稱的40歲大叔),建議你再多斟酌一下用詞,不然你也只是變相地在貶低那些來為你加油打氣的創作玩家或是無身份創作者而已。
2024-09-27 11:14:25
愛天使亞夜
冷靜,你可能有點超譯了。
一件事一件事拆開來講。首先,目前巴哈的創作者制度就是創作玩家、專業達人、首席達人三級。而目前首席達人從缺,這是先決條件。
再來,目前的遊戲規則是,你要先成為創作玩家(由系統審核),才能申請專業達人(由人工審核),最後才能申請首席達人(條件尚未公布)。
因此,這是有上下位關係的,這點必須釐清楚。
就像金字塔一樣,頂端永遠最小,底端永遠最大,這是相對的。沒有下位就沒有上位,敝人只是指出上位少於下位是不健康的這件事。這是目前的現況,僅此而已。
你所指謫的「有達人才是基本,沒達人的都是垃圾」現在就是在斷章取義。敝人是不是說「如果創作玩家遠少於達人,就意味著達人貶值」,請注意前題。現在是因為達人貶值才造成這個現象,而要解決這個現象,就必須先維持達人的價值。換句話說,就是先要讓達人的數量少於創作玩家的數量,這才是敝人主張的。
2024-09-27 11:45:57
D@Mo噠毛
老達人當時是直接升級成專業達人的,而且站方之前有提過舊制達人佔了新達人的八成,
所以把老達人扣掉後,事實上今年新機制開始成為創作玩家的人反而可能還比專業達人多。
用你的學士碩士論來說,就是有一大群人通過另外一種方式證明了他們足夠優秀,然後從無名小卒直接跳級成碩士,導致碩士人數大於學士,這樣的情況下如果你還是會覺得沒有鑑別度,那是閣下是認為舊制的那些不夠水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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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我覺得與其在這邊想些有的沒的,不如跟你昨天在公會說的「浴火重生」一樣,
想想可以怎麼精進創作,並從桌遊作品的角度來取勝。
可能以我現任達人的身份來講沒有說服力,
但因為沒有通過審核就從機制層面開始找理由,試圖說服自己,並不是個好的選擇。
你應該也有看到,不管是你在公會的發文還是這篇貼文下方的建議,都能看出來你的作品是無法讓其他達人信服,更何況是站方審核人員。
如果你仍想秉持「是站方有問題」的心態,那我也只能說聲「祝好運」了,
真正該做的不是去抱怨環境,而是試圖去適應並找到生存的方法。
2024-09-27 11:14:51
愛天使亞夜
對,敝人現在想把重點重新回到桌遊上,就這樣。
環境問題,敝人就說這樣不健康,也就這樣而已不是嗎?文憑理論也只是在回覆你的疑問,而不是這篇的重點。
敝人也說了,想申請成為達人其實就是為了流量,是如此自私的理由。而出發點也是看不慣少數的浮濫達人「這種文章也行那位啥咱不行」而已。
「真正該做的不是去抱怨環境,而是試圖去適應並找到生存的方法。」
對,你說的對,這也是敝人現在正在努力的事。所以敝人就算覺得這樣不好,也沒有因此就放棄申請,不是嗎?你願意花時間跟敝人討論,謝謝你,不過請你不要曲解、超譯敝人所要表達的內容。
或許你現在覺得敝人只是在抱怨環境,不是這樣的。但認為環境不好,難道不能說嗎?隨著舊制達人任期逐漸到期,以及未來更多新人的加入,這事情是不是可以解決?
有一點敝人希望你理解,你既然是達人應該也能認同:達人是榮譽,因此不能浮濫。
正因為如此,這次的失敗讓敝人多了一個挑戰的目標。但同樣的,敝人也不希望將來當上達人後,達人卻氾濫得一文不值。如果達人貶值到跟目前的創作玩家沒兩樣,那就叫創作玩家不就好了嗎?所以達人必須與眾不同,不是嗎?
2024-09-27 12:02:09
愛天使亞夜
敝人想跟你分享一下現在敝人工作上的情況,也許你會覺得離題,不過若能讓你明白敝人現在的心情那也算是值了。就請你當作在跟晚輩聊聊天吧!
經濟部說今年臺灣景氣大好,外資大量湧進,臺灣經濟起飛。不過相信不用過多解釋,明眼人都知道,那全是科技業的功勞。實際上,傳統產業與服務業其實過得並不是那麼舒適,連最基本的「人」都請不太到了更別說發展了。
中秋節剛過,當然公司之間也會互相送禮,自然也會閒聊,當然就會去講這些所謂的「環境」。
我們做傳統製造業的,說真的並不好過。我們雖然也做國外訂單,但外界根本不知道,人家只會給你「餓不死」程度的利潤,「吃飽」那是不可能的。
而傳統製造業也跟服務業一樣,是需要高度人力的產業。可是利潤有限的情況下,付得起的薪資也有限。結果就是,人都不待了,畢竟沒錢嘛誰想做。最後,有一些小廠商就消失了。
這就是臺灣中小企業面臨的環境,而業外人士是不會知道的。投資人也好新鮮人也好,只會看到臺灣整體好像很好,但卻注意不到角落這些地方。
但說出來有什麼用?對政府來說,發展科技業跟發展製造業其實是一樣的,哪邊發展比較好自然資源就會往哪邊集中,這是莫可奈何的事,你知道咱知道獨眼龍也知道,除非咱去選總統,否則這個情況暫時不會改變。
不過為什麼仍然要說?不過就是個話題罷了。當然,現實如您所說,與其在這抱怨環境,不如想想看有沒有什麼是自己能做的,趕緊轉型以免被甩下車。
所以我們這些還活著,中秋節還能互相送禮的公司在做什麼?當然就是在目前這個環境下努力拚轉型,因為拚不過的已經消失了。
企業尚且如此,人又何嘗不是?活下來的都知道該幹嘛,抱怨於事無補。但憋著會生病,如果連說都不能說,那真的是太殘酷了。

謝謝您願意聽晚輩在這裡閒聊,也不知道您現在對敝人是更加瞭解還是更加失望。
不過重點還是沒變,短期目標就是繼續嘗試申請達人,長期目標則是把小屋改造成「巧克歐蕾桌遊設計」的官方網站,這點是明確的。
那麼,還請您多多指教了。
2024-09-27 12:26:22
D@Mo噠毛
感謝你分享這麼多但容我把話題稍微拉回來一些:

也許我有超譯,但我單純認為「垃圾」並不是一個用於證明論點的用詞,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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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我覺得反而是你需要釐清的是,據我了解站方是沒有所謂「先當創作玩家才能申請專業達人」這規則的,如同我樓上所說,一位創作者是有機會可以證明自己的品質,進而從無身份跳級成為專業達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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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認為所謂的創作者並無「上下位」之分,即便我現在是專業達人,但我不認為創作玩家就一定比我差,甚至不解有很厲害的創作玩家為何不申請達人,更別說創作者們百百種,光是創作跟經營理念就大相徑庭了,所以這樣去分化創作者族群沒有意義。
然後你說希望上位者比下位者少,從現狀來看恐怕有些困難,可以抱怨環境沒錯,但現狀就是如此,不過不是叫你坐以待斃,你能繼續奮發我很欣賞你。
相信閣下的出發點也是好的,但切記不要花心力在無謂的推測跟妄想 (如同你昨天在改版公告文的長篇大論跟公會文),既然失敗了就再挑戰就好,總不能說沒考上碩士是因為學校的環境差或是裡面的教授們都沒認真打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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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如果你有看過創作者規範的話,站方早就有針對每個職位有特定的福利跟定位,所以所謂的「與眾不同」本就存在於身份別上了。所以即便達人真的貶值了,福利跟權限還是有別於創作玩家的。
再者創作玩家本來就是面向一些比較chill的創作者,達人需肩負的責任是大不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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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討論也並非有意與你起衝突,只是單純認為有些事必須討論清楚而已。
最後我只想說「祝你好運」,能跟你交流想法也確實挺有意思的,好久沒這樣與人討論議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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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一下小弟我還不足而立之年,被稱前輩有點受不起XD
2024-09-27 12:35:53
愛天使亞夜
專業領域談輩分不論年紀只論年資,學長就是學長,前輩就是前輩,與年紀無關。
真理越辯越明,只要不要吵起來那麼辯得亂七八糟也是很有趣的體驗。
閒聊嘛,又不是要爭個輸贏,不是嗎?XD
2024-09-27 14:3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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