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帳號都給他們了嗎?」西貢跟在軍神背後時問道。
「給了。」軍神微笑說。
「媽的……」西貢碎念著:「處理那些假身分費了我好大的力氣。」他抱怨道。
「放輕鬆,西貢。」軍神掏出1支香菸,「我們的犧牲是有回到的!」他從容的回應,用打火機點燃香菸前沿。
西貢也拿出香菸,叼在口中,「聽我說,老大……那些帳戶只要有1個出問題……我們全部都有可能遭殃!」他提醒軍神。
軍神依舊老神在在,他幫西貢點菸後,半瞇眼睛,「我已經請治平命令軍情部密切監控那些帳戶了——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很清楚我們在幹嘛。」他吐出一口煙,銳利的目光射向前方。
在深夜,幾位隱藏著秘密的男人聚在港口,寒冷、強烈的海風吹著,在空曠的空間,發出「呼呼呼」的聲音。
他們望著眼前的貨櫃。中樞留下貨櫃就離開了,右軍連得自己接收。窮奇、高棉、大武等右軍連系統的組成成員已經到了。
滬尾雙手放在貨櫃門上,轉頭一瞧其他系統的高層。「準備好了嗎?」他嚴肅地問。
軍神露出淡淡的微笑,「可以開始了。」
「Good。」滬尾一把將貨櫃門打開。
他們走上前,腦袋身進貨櫃裡。
「喔——太棒了!」
「對,這才對嘛!」
貨櫃裡面放著他們想要的「玩具」。
軍神彎腰,用翹棒撬開1個木箱——裡面放著「飛機殺手」的砲管。西貢雙手插進軍外套口袋中,他問:「這就是傳說中的刺針飛彈嗎?」
「也可能是其他肩射防空飛彈。」滬尾盯著自己收到的武器清單,「因為那些納粹還有提供我們其他品項,像是『聖杯』什麼的。」
高棉撬開1個箱子,露齒而笑,「窮奇,你看看……這就是全自動榴彈發射器嗎?我們當年在部隊用過的那種東西。」
軍神突然抬起腦袋,「怎麼沒有單兵反坦克武器?」
「清單上顯示在別的貨櫃,總長。」滬尾告訴軍神:「標槍飛彈、9K115、陶式飛彈,還有……AT-3火泥箱?」滬尾皺了皺眉,以為自己看錯了,「啥?」
「什麼東西?」高棉問
「9M14嬰兒式反戰車飛彈。」滬尾說:「蘇聯發明的反戰車飛彈。」他嘆了口氣,「那玩意兒比我們還要老。」
「老天……」窮奇翻翻白眼。
「檢查每一個貨櫃。」軍神下令:「確認有確實交貨!」
「是的,長官。」
其餘人答道。
「窮奇、高棉、滬尾,你們留下。」軍神再度下令。
其他人走出貨櫃後,軍神對滬尾說:「把清單給我看一下。」
滬尾將夾板交給軍神,軍神瞄了瞄,皺起眉頭,「我們的槍和單兵個裝呢?怎麼沒在這上面?」
「維克說我們的量太大,而且最近海關查很兇,他說下禮拜再送來。」滬尾回答:「因為……伊拉克那邊,伊斯蘭國在作亂。」
軍神哼了一聲,不屑表示:「他覺得我有笨到會相信這種爛理由嗎?媽的他們可以明目張膽到基地大搬特搬誒!叫他……請他明天就把我們單兵的配槍、制服、靴子之類的東西趕快送來,姿態擺低一點,最好在這個星期五前就送來。」
滬尾長嘆一口氣,「好……」一想到又要對那些納粹低聲下氣,滬尾想死的心都有了。
軍神露出苦笑,「我懂……我懂。」他對滬尾點點頭。
窮奇嚴肅的告訴軍神:「這樣一來,我們這次總共會接收20個貨櫃。」
軍神點頭,「沒錯……所以就像以前一樣,船過水無痕的把東西運到我們地點吧?」
「你要怎麼做?」高棉問。
「採接力式的運輸。」軍神說:「先安排1支部隊將我們的玩具運出港口貨櫃區,再叫其他部隊將不同的櫃子依照各地需求,運送到不同的地方。」
◆◆◆
「哈哈哈……哈哈哈……」安佑靜不斷的發出笑聲。
邱俊傑故意把手放在她頭髮下面的脖子,輕輕撫摸著。她自己也覺得很有趣,露出笑容。他倆正愉快的走在西門町的商業區裡面。
「哈哈哈……」安佑靜叫道:「好了啦,好了啦……不要再搔癢我了啦,小傑!」
小傑哼了一聲,「我就想搔啊!」
「哼,為什麼?」安佑靜轉頭問。
邱俊傑笑了笑,「因為我覺得好玩啊!」
佑靜笑了一聲,戲弄的推了俊傑一把,「去你的!」
邱俊傑手抓著安佑靜的肩膀,把女孩拉到自己身體裡,接著親了一下女孩白白淨淨的臉頰。
安佑靜有些驚喜,開心的看著男孩,然後,她做出回應——她用冰冷的雙手貼在男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對方的嘴唇,與邱俊傑面對面。
看了對方一會兒後,他們都笑了出來。
「呵呵呵……」
安佑靜雙手收回來,繼續走在邱俊傑旁邊,她問:「你昨天回家的時候,你有和你媽提到我嗎?」
邱俊傑搖搖頭,「沒有,但她有問。」
「她有問。」
「她問我『上次那個外國女孩子是誰啊?』」
「幹!」又被誤會了,安佑靜有些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你怎麼回答?」
「我說,她只是1個同學,還有……她不是外國人,她是臺灣人。」小傑答道。
安佑靜露出笑容,「謝囉!」她對男孩說。
這時,邱俊傑的口袋傳來嗡嗡聲,「等我一下。」邱俊傑拿出手機接聽,「喂?」
是鄒博漢,「執行官?」排長在通話中問:「你現在在哪裡?」
「萬華區。」邱俊傑瞇起眼睛,他態度認真的回道。
「現在,立刻,通知全排的人,到指定地點。」鄒博漢嚴厲的命令道:「我不管他們現在在幹嘛,在睡覺、在打炮、在夜唱——總之立刻趕過來!」鄒博漢在通話中表示:「叫不來的直接道他們在的地方抓人!」他最後告訴二排的執行官:「我們要出任務了。」
「遵命,長官。」邱俊傑點點頭,面無表情的回應。
◆◆◆
冷颼颼的深夜,二二二旅第一營的大兵們聚集在1片空地中,瘋狂打顫。
「媽的……好冷啊……」沈偉搓著手。
高偉祥等4人直打呵欠,他們被瘋狂的來電不留情的摳了過來,精神不是太好。
俊傑掃視了一番,這片空地是1個健身房外的大型停車場,除了聚集在空地中的他們之外,還有好幾臺汽車、機車,停在裡面;最顯眼的是幾臺大型貨櫃車,停在他們的不遠處。
「這裡好多人喔?」安佑靜瞇著眼睛說。
鄒博漢這時走到他們的旁邊,「那當然囉……因為全一營的人都來了。」他說。
「全一營的人?」士兵愣了愣。
「營長有什麼毛病?要在晚上把大家都叫來?」1個士兵問。
「不是營長發神經。」鄒博漢說:「是更上面的長官……」
這時,1臺車子開進了停車場,停在他們的面前。營長黃威豪從裡面走了出來,以及一營的其餘骨幹。二排的人見過黃威豪,認得他的臉。黃威豪對眼前的隊伍抬起右手,「晚安,大兵們!」
「晚安,營長!」
一營的右軍連士兵們抬起右手臂回應。
黃威豪放下手臂,「各位,我們接到命令——系統要我們二二二旅協助運送1批秘密貨物,到指定地點,是什麼貨物我不知道——我們有兩天的時間可以完成這個任務。」他指向旁邊,「那些就是我們要協助運送的東西!」
大家瞧一瞧——原來就是那幾臺貨櫃車。
「旅長要我們一營在貨物運送到指定地點的路上從旁護衛,確保貨櫃車不會出車禍,不會被搶劫,不會拋錨——到達指定地點後,任務就結束了!」右軍連中校喊道:「明白了嗎?」
「是的,營長!」
眾人齊聲回應。
「這個任務不許中途暫停!」黃威豪繼續宣布:「系統通知說,這個任務不只關乎整個組織,更關乎整個臺灣!了解嗎?」
「遵命,營長!」
大夥叫道。
然後,一營的人,按照各排各班,分配任務——不過其實早就規劃好了。
「姓名?」一營營部的軍士長問。
「邱俊傑。」邱俊傑回答。
「邱俊傑……二連二排排長執行官?」
「是的長官。」俊傑點頭。
「你怎麼來的?」
「騎機車來的。」
軍士長點點頭,把1串鑰匙交到他手中。
邱俊傑疑惑的看著他。「這是……?」
「執行任務的時候不能騎自己的車,只能騎組織提供的。」軍士長心平氣和曰。
「是,長官。」小傑點頭。
「還有這個。」軍士長從一旁的箱子中拿出1瓶保力達蠻牛,百道邱俊傑面前。
邱俊傑瞇了瞇眼,「我現在不累,長官。」
「那是你自己認為——你如果半途撐不住,出車禍,組織處理起來會很麻煩。」軍士長指著蠻牛,「所以現在在我面前喝光。」
邱俊傑點點頭,「遵命長官。」他拿起能量飲料,一飲而盡。
排在邱俊傑背後的,是高偉祥等4人,高偉祥打了個呵欠說:「……開車來的。」
見他這情況,右軍連營部的軍官當場把蠻牛擺在桌上,「不要疲勞駕駛,小子。」
「遵命長官。」王沖明代替高偉祥說話。
◆◆◆
安佑靜打普通重型機車停在小傑的機車旁邊,現在大家正在貨櫃車旁邊等紅綠燈。「我們到底在做什麼?」
「執行任務。」邱俊傑喃喃的說:「護送他媽的貨櫃到新竹山區的某個鬼地方。」鄒博漢說好像是1個露營區,邱俊傑記得。
高偉祥他們的車子停在他的另一邊,高偉祥搖下副駕駛座的車窗,對他說:「我好想尿尿。」
「你現在精神好點了嗎?」邱俊傑打趣問。
負責開車的王沖明笑了出來,「他剛剛被軍士長強灌了兩瓶蠻牛!」他從裡面告訴邱俊傑。
「對,然後他們還是不放心,所以最後還是不讓我開車。」高偉祥沒好氣的對沖明表示。
邱俊傑哼了一聲。此時,他攜帶的對講機傳來鄒博漢的聲音:「綠燈了,準備右轉。」
「收到。」邱俊傑回應,然後轉換頻道,呼叫其他同伴,「注意注意,準備右轉,請小心……」
「還有多久的路程?」車子後座的陳光明問
「GPS顯示是兩個小時。」王沖明回答,他喘了口氣,「呼……等一下回程的時候誰來開車?」
高偉祥笑了:「我開怎麼樣?」
王沖明冷冷的回應:「不要,我怕你中途睡著。」
陳光明在後座問起:「我開怎麼樣?」
貨櫃車慢慢地轉到十字路口右側的車道,二排士兵駕駛的機車、汽車,跟著一塊向右轉。
◆◆◆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中間走走停停好一段時間,貨櫃車終於抵達了位於新竹縣靠近山區的目的地,那是1處貨櫃集中區域。
「哇……」二排的成員望著為數不少巨型長方體箱子,不由得嘆出了聲。
「這些貨櫃都是我們的啊?」
「對!」二排排長停好機車,和接應他們的組織成員互相敬禮,士兵們看著他們互動。然後,鄒博漢轉頭宣布說:「各位!」他喊道:「有提供宵夜,從現在起……休息90分鐘,休息到2:00!趁現在趕快去上廁所和補充能量。」
「太好了……」邱俊傑疲憊的喘了口氣。
卸下貨櫃的工作就交給新竹本地的右軍連成員了,二連二排享用著現場提供的飲料、零食、泡麵、鹹酥雞之類的。
沈偉拿著雞排和坐到正在享用「滿漢大餐」牛肉麵的邱俊傑和安佑靜身邊。「媽的,沒有搶到泡麵。」他嘆息曰。
「我很遺憾。」邱俊傑回應,他用免洗筷將又辣又熱的麵條放到嘴哩,然後一口氣吸進口中——好辣、好熱、好溫暖。在寒冷的夜晚享用熱呼呼的泡麵真是棒透了,尤其是剛才還跟著鬼貨櫃車舟車勞頓了幾個鐘頭。
「貨櫃車上國道是不是更快嗎?」沈偉覺得很奇怪,「但是為什麼司機沒有上國道?」
「上國道的話,我們騎機車的人就不能跟了。」趙伍浩說,他剛剛上完廁所回來。
鄒博漢關心著自己手下是兵們的狀況,「再去喝1瓶蠻牛。」他對瘋狂打呵欠的二排士兵說。博漢搬著麥香鋁箔包,到邱俊傑一夥人這邊,「嘿!」他和氣的問候他們。
「嘿。」
邱俊傑等人舉手和鄒博漢敬禮。
鄒博漢微笑著,把包裝中的鋁箔包扔給他們。
邱俊傑接過丟過來的鋁箔包,「謝謝,長官。」
趙伍浩望了眼他們身邊的貨櫃群,「這麼多的貨櫃在這裡,不會有警察看了覺得很奇怪嗎?」
「不會有警察。」鄒博漢搖搖頭,「因為這裡是私人領地。」
安佑靜問:「地主是右軍連成員?」
鄒博漢搖搖頭,「不是……但我們付錢給他,讓他把地界給我們放這些貨櫃。」鄒博漢把麥香放到地上,「我們在臺北也有像這樣專門放貨櫃的地方。」
「所以你也有執行過這樣護送貨櫃的任務?」俊傑皺著眉頭問。
「護送貨櫃、接應護送貨櫃的同志,我都有幹過。你們今年才剛加入右軍連,所以不知道——我們其實很長幹這種工作。」
沈偉咬了口雞排,「那些貨櫃裡面到底都裝什麼?」
「不知道。」博漢聳聳肩,笑問:「你們希望是什麼?」
「我希望是100支AK47。」沈偉笑道。
「或100支M4突擊步槍。」邱俊傑接話道:「這樣我們就可以把那些臺共和支那打成蜂窩了!」
「呵呵……」鄒博漢笑了兩聲,他說:「我希望裡面都是手榴彈或RPG;不過AK和M4也不錯——有了那些東西,那些臺共就可以永遠閉嘴了……」
「或者我們可以直接和阿共開打!」邱俊傑打岔。
「對……」
大家有說有笑的附和,豎起大拇指。
「是啊……這樣我們就不用再受委屈了。」鄒博漢點點頭,「這樣我們臺灣人就不用再忍受支那的壓迫了——我們可以反擊。」他認真道:「我們可以抗爭,我們可以爭取獨立!」
年輕人們態度認真的點點頭。
「說到這個……」鄒博漢突然想到了什麼,「本來想晚點再告訴你們,但沒差——明年我們要展開常規的軍事訓練。」
「軍事訓練?」
邱俊傑等人愣了一下。
「就是玩生存遊戲。」鄒博漢蹲了下來,為自己拿個1罐麥香綠茶,「只靠上街遊行,呼喊口號,是沒辦法保護臺灣的……總之,營部會定期叫你們道指定場地進行訓練,到時候等我的通知就對了。」
邱俊傑和女友、朋友們互相面面相覷。
「什麼時候?」沈偉問。
「大概農曆新年以後。」鄒博漢回答。他一口氣吸光鋁箔包裡的飲料,拿著麥香站了起來,「你們現在就好好休息吧,等一下我們還要原路趕回去。」
「是的,長官。」
他們點頭回應。
◆◆◆
在右軍連憲兵位於新竹縣的三零二指揮部,右軍連憲兵參謀長王柏林到此地,對憲兵們進行勉勵,三零二指揮部的憲兵大部分都是從右軍連在本地的部隊中抽調出來的,都是新竹某所大專的學生,聽命於原本在本地的軍團,但如今他們必須聽命於憲兵司令部。指揮官像往常一樣,歡迎王柏林到來。不過,王柏林從他們的眼睛中,看見了困惑與懷疑。
他吸了口氣,拿起麥克風,「……今天,我想談談1件事,就是我們,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王柏林盯著下面鴉雀無聲的眾人,「我相信在場很多人都不是全職的右軍連成員——因為我也是,作為右軍連憲兵參謀長以外,我自己也有其他的工作……我跟你們一樣,都是要謀生的……」他對底下的憲兵們點點頭。
「所以我想再問1次我們所有人?我們為什麼要在寶貴的休息時間之餘,投身於自由民族主義運動?系統沒有付我們錢,中戰中心也沒有付我們錢,付我們錢穿上黑衣,穿上制服,揮舞國旗和右軍連的旗幟。」王柏林提高音量,目光堅定的看著大家:「我告訴你們,因為我們想這麼做,我們自願這麼做,我們自願付出我們的青春和時間,去效命這個真理。」王柏林以充滿力道的語氣講道:「這個真理,就是我們要為了自由進行抗爭!」
憲兵們不自覺地睜大眼睛——原本坐著進行攝影的憲兵們,也自動站了起來。這個長官好像有點料喔?大家心裡想。
王柏林繼續說下去:「這個真理,就是,我們不在讓我們的痛苦傳承到我們的下一代。」王柏林對大家表示:「如果大家高中歷史沒有被當,都應該記得,在1971年,因為外部環境的改變,臺灣被聯合國驅逐,接下來又被我們最信任的眾多盟國拋棄,這段歷史,是我們臺灣人悲慘命運與掙扎的開始,當大家回望這段不堪回首的歷史時,大家總會想找到可以譴責的對象。」王柏林停頓了一下。跟他一起來的龍慶等5人瞇起眼睛,等待老大接下來的發言。
「我們可以責怪老蔣,我們可以責怪國民黨;我們甚至可以責怪中共、美國、聯合國。他們無視我們的命運與未來——這是非常糟糕的行為。」王柏林平靜但鏗鏘有力的說道:「但是——朋友們,責怪別人並不能解決危機。罪過和災難總是以飛來橫禍之姿橫擺在我們面前,當這個情形出現時,無論是不是我們自己導致的,我們都必須負起1個責任——將災難和苦難終結!就算這個苦難不是我們造成的,我們也有責任將屬於這個痛苦終結,終結在我們這一代,而不讓未來的臺灣人繼續承受我們承受過的痛苦!」
「啪啪啪……」
臺下傳來拍手聲,和些微的讚好聲。
王柏林對大家點頭肯定,「這就是我所說的,我們為什麼在這裡,我們為什麼加入這個推動臺灣獨立的運動。我們可以痛恨西方國家和整個世界對臺灣的背叛和漠不關心,我們可以痛恨中共對臺灣的侵略威脅,我們可以痛恨臺共對自己國家的破壞,但我們不能成為我們痛恨的人——未來的臺灣人,應該記得我們,如何帶領這國家走出壓迫,走向解放;而不是痛恨我們,為什麼要把自己承受的負擔再次扔給他們!」
一雙雙眼睛盯著王柏林,包括王柏林在憲兵司令部的朋友,全都一刻不移。
王柏林大聲呼籲:「各位朋友們,如果我們關心下一代的命運,如果我們希望臺灣可以是正常的國家,如果我們希望我們的國家未來不再飽受壓迫、威脅、以及侵略,如果我們希望我們的臺灣永遠獨立自由,不只是實質上的獨立,也是名義上的獨立——請肩負起使命!」王柏林喊道:「各位朋友們,請為自由而戰!」
「耶——!」
就在那剎那之間,全場情緒立刻被點燃,大聲的叫好、呼喊、鼓掌聲響遍整個體育館,隨後,是整齊劃一的巨響:
「獨立!獨立!獨——立!獨立!獨立!獨——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