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推廣一下目前心中神作『噩盡島』動畫化的消息!
https://www.facebook.com/share/p/qTxKjKsdWmtU9BBC/
我好興奮啊!好興奮啊!!(抖動到模糊
興奮到我曾經放棄寫噩盡島同人小說的念頭又重新浮起啦!
接下來會開始嘗試以戰爭有關的部分來練手
主要有兩篇番外:『十聖崛起』以及『龍牛大戰』
這兩篇篇幅應該會較長些
之後會再嘗試小品類型
拿來練習描摹言情相關
比如白狼王與阿白的後續
或者敖歡怎麼追到狄純?
而噩盡島第三部(同人)也接續撰寫中
那是曾經沒有機會公開於世的東東
但被動畫化給激了一下
還是決定回頭提筆繼續寫了!(握拳
但應該不會這麼快釋出
依舊會照步調先把番外與小品先結束後再看狀況
因為我對劇情、邏輯、世界觀、故事細節設定等等非常看重
所以都還在仔細的打磨與細究
力求撰寫出最符合原作的同人續作!(遠望
希望各位能喜歡我的作品
且如果有邏輯矛盾或設定出錯的瑕疵部分
再請各位不吝告知!非常感謝!(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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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應該不會這麼快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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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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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桌前,一名男子深陷在柔軟的沙發中,看起來應該是上個世代的真皮材質,不知是何時於島外運回來的,在這時代可是特別珍稀的物品。此時窗外的夜色深沉,碩大明亮的滿月高掛,映照出他疲憊且一臉愁容的神色。桌上的文件凌亂堆積,桌邊的茶杯早已見底,散發出淡淡且苦澀的茶香,而且看那工藝應該也是前世代價值不斐的陶瓷精品。他嘆了一口氣後,無奈地說:「葉小姐,你們到底還要我怎麼做?」語氣中透著不甘和憤懣,繼續說道:「當初你們白宗的建議,我都照單全收,並當作政見頒布,結果呢?支持率整整掉了十二個百分點!」
「民眾不了解歲安城佈防的重要性,或許我們該換個……」黃宗儒依然試圖勸說,但男子立刻打斷了他:「不要再提這件事了!你以為你們現在還能像之前一樣專制獨斷嗎?當年或許你們功勞很大,但那是當年!如今看重的是民心!順應的是民意!」男子講到激動處,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接著說:「當時的末日以及大遷徙都好不容易捱過去且安頓好了,你現在還跟民眾提重建?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你們的閱歷跟長相一樣都沒怎麼長進嗎?」男子語中帶刺,仰頭喝掉了杯中最後一口茶。
「你說什……!」瑪蓮氣得上前一步,但立刻被奇雅拉住。
男子瞥了一眼瑪蓮,不屑地哼笑說:「呵!要不你們去找自主黨的主席商量吧,我們人福黨真是供不起你們這幾尊大佛了,請回吧!」
「我們明白了,陳主席,抱歉這麼晚還來打擾您,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葉瑋珊站起身,稍微行了一禮,隨即轉身帶著白宗的眾人離開,但她深鎖的眉間始終沒有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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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人福黨黨部,冷冽的夜風迎面撲來,但瑪蓮並沒有因此而冷靜下來,反而立刻爆發:「什麼狗屁政客!說我們獨裁還有閱歷不夠?沒有我們,他連屍體都不知道爛在哪!」她怒氣沖沖地一腳踢在路邊的樹幹上,倒霉的樹只能晃了晃,盪下一地的落葉。
張志文啐了一口後說:「確實是屁話!要不是他們這八年連著兩次落選,哪還會理我們?」他雙手環胸,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繼續忿忿地說:「看看自主黨,當選到如今都一年半了,連我們的會面邀請都不回覆,一個比一個大尾的!」
「也不能怪他們,會落選也是因為他們參考了我們的建議去提政見的緣故。」黃宗儒的語氣平淡,但其中的無奈與自責卻隱約可見。
張志文瞥了黃宗儒一眼後說:「老黃,少替他們說話,那群死政客真正在乎歲安城的存亡嗎?根本只顧著瘋狂貪污!你剛剛沒看到他們黨部的裝潢嗎?這還是在野黨呢!」張志文翻了個白眼。
「要怪就怪那些愚民,歲安重建這麼重大的事,他們還在那邊反對抗議,簡直一群神經病!」瑪蓮仍氣憤不已,「他們真想死就讓他們……」話音未落,後腦杓就被奇雅拍了一下,奇雅瞪著她說:「妳差不多夠了,消停一會兒。」
「您覺得呢?我們想聽聽您的建議。」葉瑋珊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老者。這二、三十年來,除了老宗長夫婦,葉瑋珊時不時也會依靠這位如智者般的文森特老爺爺。
文森特露出和藹的笑容後說:「回去說吧,有些事情必須私下商量了。」
眾人心中五味雜陳,但也明白,有些事已經該下決定去做了,雖然那可是會徹底改變歲安城整體未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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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道武大樓,也就是如今白宗與月影團眾人居住的公寓。外頭月黑風高,蟲鳴不止,這是這座城市中少有的靜謐時刻。夜晚的道武大樓顯得尤為寂靜,只有偶爾的風聲穿過走廊,帶來一絲絲寒意。
一樓的會客廳中,燈光溫暖而柔和,卻無法驅散眾人心中的鬱悶。會客廳裡的每個角落都布置得井然有序,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與資料,五花八門,幾乎什麼語言跟類型都有。沙發和椅子則陳設得恰到好處,顯示出這裡曾經是個重要的決策場所。而除了剛剛去見人福黨主席的六人外,白宗與月影團的所有核心人員也都已經聚集於此。
一樓的會客廳中,燈光溫暖而柔和,卻無法驅散眾人心中的鬱悶。會客廳裡的每個角落都布置得井然有序,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與資料,五花八門,幾乎什麼語言跟類型都有。沙發和椅子則陳設得恰到好處,顯示出這裡曾經是個重要的決策場所。而除了剛剛去見人福黨主席的六人外,白宗與月影團的所有核心人員也都已經聚集於此。
待眾人安靜入座後,文森特環顧四周,先是看了一眼瓊,又望向葉瑋珊。見葉瑋珊微微點頭後,他便以滄桑而平穩的語氣開口道:「今晚,請大家聚集於此,不為別事,只為這段艱難歲月中的一些心底話。」
文森特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稍作停頓,讓言語的重量在空氣中沉澱,然後緩緩繼續說道:「我這一生,見證了無數家國的興衰,也親歷了無數百姓的喜怒哀樂。正因如此,我對自由與民主的價值有著深刻的理解。它們,是人類文明中最珍貴的瑰寶,是四二九大劫後所留存下來最重要的寶藏。然而,我也明白,當今的局勢早已不同於往昔;人族如今安居一隅,茍延殘喘,我們僅存的一絲生機,正面臨著前所未有的考驗。」
他那混濁的雙眼微微瞇起,仿佛在凝視著遠方未來,又像是在回憶往昔:「這些年,我心中無比堅定地反對專制,反對任何形式的獨裁。因為我深知,這些力量一旦掌控不當,便會摧毀我們曾經辛苦建立的一切,好似撕碎、抹除了仙凡重合前,人類自由、繁榮、輝煌且昌盛的時代……」此時他的語調突然一轉,顯得更加沉重,「然而,如今已經不同以往,外敵環伺,內憂外患。在這樣的時刻,我們或許已經沒有奢侈的時間,來讓那些無法理解危機的人,繼續掌控歲安城的未來了。」
文森特停頓片刻,讓這番話在眾人的心中激起深深的共鳴。他隨後轉向葉瑋珊,眼中閃爍著深邃且睿智的光亮:「瑋珊,現如今,虯龍給予我們的承諾,時日無多。接下來該做什麼,或如何去做?這個問題的答案,不再僅僅是權宜之計。我只希望,不論妳最終做出何種選擇……」文森特又緩緩掃視了一遍眾人,「以及你們要如何去支持瑋珊,只要你們記得——『無愧於心』。如此,無論世間的路再怎麼艱難,你們都將被那道內心的光芒引領著,並繼續前行。」
文森特繼續說道:「最後,我想與大家分享一段詩詞,原文是拉丁語,是一位老友在多年之前寫給我的。」他轉頭再次看向瓊,輕柔但也清晰地念道:「蒼松無憂山風烈,身正不慮影子斜;真金無畏紅爐火……」瓊看著文森特,隨即輕笑著接道:「心直不懼邪魅摧。」文森特也輕輕地回以一笑,隨即深吸一口氣,語調更顯低沉:「這是在我年輕時,曾一度灰心喪志,對人類的未來失去希望的最黑暗時期;這段詩詞如同一道曙光,帶我走出那段痛苦的日子。如今,我將這段詩詞傳遞給你們,並不是要你們僅僅記住這些文字,而是希望你們在未來面對更為艱難的抉擇時,能夠堅守這份信念,不再徬徨。」
他緩緩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最後用堅定的語氣說道:「接下來的時代,將不再有任何庇護與退路。這個時代屬於你們,人類的未來也將由你們決定。希望你們每一個人都能夠承受住這份責任,並且依舊是那句話——『無愧於心』。」語畢,文森特的話語仿佛在空氣中迴響,久久不散。整個會客廳陷入一片靜默,眾人只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在心頭沉澱,久久不能自拔。文森特緩緩地坐下,閉上眼睛,不再發言。
「呵呵,文森特是真的非常憎惡專制獨裁,這我敢掛保證。」瓊輕笑了一下並打破了沈默,鼓勵地說道:「他這次是真的放行了,年輕人們,把握機會吧!」
黃宗儒眉頭深鎖地說:「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如今的城牆與佈防,必須盡快改建,不能再耽擱了。」
奇雅也平靜地說:「洛年爭取來的,只剩下十五年。」邊說著邊凝視著葉瑋珊,「宗長,該做出決斷了。」
葉瑋珊抿緊雙唇,低頭沉思。這時,她的手被人握住,溫暖的觸感傳來,「瑋珊,妳想怎麼做,我們都會永遠支持妳。」那手心的溫暖讓她心中一顫,「沒事,總會有辦法的。」她抬起頭,看到的仍是那張縱使面對天下萬難,依舊無所畏懼、昂首面對的表情。
反握住賴一心的手,葉瑋珊淡淡地苦笑了一下說:「你總說有辦法,但辦法往往又都是我們在想,你倒是幫我們一起苦惱啊。」
「哈哈,我不行啦,反正你們想出辦法,我肯定配合!」賴一心抓抓腦袋,笑了笑。
劉巧雯也跟著訕笑說道:「你要是真想出什麼法子,我們還不一定敢配合。」張志文和侯添良點頭如搗蒜的附和。
「就別猶豫了,瑋珊,我早就說了妳就直接當皇帝,現在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瑪蓮一邊啃著茶點,一邊道:「那些政客根本什麼都不懂,整天只會民意來民意去的,每次我都要忍著才能不扁下去。」
「每天媒體報紙都在搞那些烏煙瘴氣的政治攻防,但我們提的軍事建議卻根本沒被採納過。宗長,就幹了吧!」張志文附和著,而侯添良倒是挺安靜地一聲不吭,畢竟他也覺得反正宗長想幹嘛就幹嘛,他和賴一心一樣,根本不需要為這些事苦惱,只要跟著行動就行。
「如果是洛年的話,肯定早就把那些當權者踢下臺,讓宗長當皇帝了吧。」吳佩睿面無表情地說道,狄純和杜勒斯在一旁輕輕點了點頭,以洛年的臭脾氣來說,他更是想幹嘛就幹嘛的最佳實踐者。
「舅媽,若是我……」葉瑋珊面露難色地看向白玄藍。
白玄藍溫柔地笑了笑,說道:「我能給妳的建議只有一個,身為領導者,該下決定時就必須下決定。不管妳是往左,還是往右,要往前衝,還是往後撤,我們都會追隨妳的指令與腳步。至於後果……我們所有人都會與妳一起承擔與接受。」白玄藍輕握著葉瑋珊的手,繼續說道:「我和齊哥也老了,接下來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不要躊躇太多。只要堅守著如何幫助更多人的信念,不管接下來要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如同文森特大哥說的,無愧於心,這就夠了。」白玄藍輕撫著葉瑋珊的頭,然後將她溫柔地擁入懷中。
白玄藍溫柔地笑了笑,說道:「我能給妳的建議只有一個,身為領導者,該下決定時就必須下決定。不管妳是往左,還是往右,要往前衝,還是往後撤,我們都會追隨妳的指令與腳步。至於後果……我們所有人都會與妳一起承擔與接受。」白玄藍輕握著葉瑋珊的手,繼續說道:「我和齊哥也老了,接下來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不要躊躇太多。只要堅守著如何幫助更多人的信念,不管接下來要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如同文森特大哥說的,無愧於心,這就夠了。」白玄藍輕撫著葉瑋珊的頭,然後將她溫柔地擁入懷中。
葉瑋珊雙目顫動著地回望白玄藍,但思緒中浮現的,卻是那道曾經的身影,那固執的脾氣,即使面對千夫所指,依舊不為外界所動……如果是他,肯定早就這麼做了吧?
葉瑋珊深吸一口氣,吐出後睜開雙眼,眼神已不再迷茫,當即說道:「巧雯姐,請妳通知一下翰哥,讓他帶著當初統校級以上的白宗成員,也就是阿哲他們幾個,現在過來這裡。」
「宗長?可是這樣的話,好像??」劉巧雯皺了一下眉頭,猶豫地說道。
葉瑋珊目視著劉巧雯,雙眼澄澈,和緩的說道:「沒事,就照我說的去做,不必特別遮掩。」
「知道了,宗長,我這就去。」劉巧雯對葉瑋珊的眼神非常熟悉,這二、三十年來,她已經能輕鬆辨別宗長準備談公事時的神態。剛剛的躊躇猶豫,只是在幾個相熟的人面前才會顯露,而當真正下定決心時,那果斷決絕的模樣,已經不再是過去的藍姐與齊哥能比擬的了。
至於李翰他們為何不在現場?這是因為白宗二十年前交出軍權後,他們幾個仍留在歲安軍政中任職,甚至李翰現已擔任少將,是一團之長。在還沒正式決定接下來要做的事之前,並不適合找他們來討論。
「……宗長!」李翰與阿哲一行人很快便聞訊前來,一進入廳內的他們卻稍顯驚訝,沒想到廳內有這麼多人?原本在門外時,以為裡面很安靜,或許只有宗長一人要見他們,卻沒想到大夥都在。但這念頭僅一閃即逝,他們立刻向葉瑋珊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坐吧,有些事想問一下你們。」葉瑋珊虛引了座位,待李翰等人一一入座。
但當他們都坐定後,才發現宗長此時仍閉著眼睛不發一語。就在他們漸感緊張、如坐針氈時,葉瑋珊終於開口了……
但當他們都坐定後,才發現宗長此時仍閉著眼睛不發一語。就在他們漸感緊張、如坐針氈時,葉瑋珊終於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