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對於最後一段話覺得奇妙,那種強者總是孤獨,好似某種故事中寫出來的英雄,那種萬眾取一人的孤傲感,最後則埋葬在權謀與詭計之中。而弱者的合群彷彿忘了這些弱者的自相殘殺,弱弱相殘的殘酷,他們並非只懂得彼此憎惡,只是得在剩餘的資源中存活下來,使自己如同倖存者一般思考。 強者懂得聯盟,懂得團結並且孤立弱者,使弱者放棄抵抗,放棄團結並接受奴役,所謂的強者與弱者本是一種權力關係,至少這不是甚麼超級英雄的世界,而是一枚子彈就能平等地帶走任何人的物理宇宙。 說回來,這些淬鍊的言語有其自成道理的邏輯與經驗,有通用的地方也有專攻的所在,只不過經過某些加工與變化後,這些言語的魔力就彷彿失真,成了一種通俗流行的話語供人賞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