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夜雅蘭趕緊找尋是否有能裝的東西,可這個破屋根本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就在她忍受不了想就地嘔吐時,一個水桶被放到自己的眼前。
「吐這裡吧。」陳義傑一手拿著背包說。
「謝……嘔!」夜雅蘭想道謝,但肚子裡的東西卻趁機湧出喉嚨,一股腦地噴入水桶裡。
「嘔……哇!」夜雅蘭吐了好一陣子才總算停下來,而水桶也裝了三分之一量,看起一天的量幾乎都吐出來了。
「拿去擦嘴巴吧。」陳義傑將手帕和一杯水遞給夜雅蘭說:「緩過氣後再把水喝下吧。」
「謝謝。」夜雅蘭拿過手帕將沾到嘴邊的穢物擦拭乾淨,然後看著水好一陣子,遲遲不敢喝下去。
「放心,那杯水是我用魔法變出來的。」陳義傑拿出另一個杯子,使出簡單的水魔法把杯子裝滿。
「嗯,
我知道了。」夜雅蘭這才放心將水灌進瀰漫酸味的喉嚨裡。
「嗯,都是卵沒有蟲。」陳義傑翻找夜雅蘭的嘔吐物後說。
「蟲還在我的肚子裡嗎?」夜雅蘭有些擔心地問。
「看情況,應該沒有孵化的蟲在你的肚子裡。」陳義傑確認只能找到蟲卵後說:「不過也因為你,讓我發現更麻煩的事情。」
「什麼麻煩?」夜雅蘭害怕地問。
「最原初的蟲卵居然可以比我想像的還小。」陳義傑用針筒抽出水桶裡的液體,然後查看針筒的分析報告說:「恐怕還會滲入血管,因此跑到大腦處寄生。」
「大腦?那是什麼?」夜雅蘭不懂意思問。
「就是我們頭部裡裝的東西。」陳義傑指著自己的頭說:「讓我們能想事情,讓我們身體各種有感覺和運動的地方,沒有的話我們會死。」
「……」夜雅蘭嚇得一時說不出話,可看著躺在地上的廖麗欣,便擔心地問:「那姊姊的大腦也有蟲嗎?」
「照目前的狀況看來應該沒有,只是……」陳義傑抬頭看向窗外說:「這座城市的人恐怕都已經被寄身到腦子裡了吧。」
「那城裡的人會死嗎?」夜雅蘭想起在孤兒院曾被管理員打死的同伴們問。
「不知道,需要做點實驗,不過……」陳義傑迅速抓出另一個水桶,並對裏頭吐出一攤水,然後稍微查看裡面狀況後說:「似乎像我們這種破壞者體內,會讓蟲子很難孵化出來,只是卵本身還是會長大。」
「這是什麼意思?」夜雅蘭不解地問。
「我們比一般人還不容易被這種蟲寄生。」陳義傑撈出卵放在巴掌大的器皿裡說:「我需要多幾個樣本做實驗,需要去抓人了。」
「抓人!」夜雅蘭驚訝地說:「大叔想做綁架生意。」
「不是,不是。」陳義傑趕緊否定說「只是想讓別人能跟我們一樣,把蟲子吐出來後好恢復正常,順便採集更多樣本而已。」
「原來如此,那大叔準備怎麼抓?」夜雅蘭好奇地問。
「首先,準備釣竿釣魚吧。」陳義傑解釋說。
「釣竿?」但這樣的說法,反而讓夜雅蘭更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