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能?你過去不也是在另一個世界。」琉?回道。
「呃,但那可是無底深淵阿,任何靈魂到了那邊都會被腐化與墮落,又為啥要把靈魂扔去那邊?」
琉?聳肩道「不知道,大概是覺得那樣也沒差吧。」
「……啥?說這什麼鬼話。」
「你做過壞事嗎?」
琉?突然蹦出這一句,讓我人有些懵。
「壞事?妳這沒頭沒尾的,我都跟不上節奏了。」
「你的主子有做過什麼壞事嗎?」琉?沒理我,而是轉向問鐵角。
「壞事?」鐵角表情跟我一樣懵「您指的壞事是什麼程度?至少在我看來,老闆算是很親切和善的貴族,領民也都很愛戴他,真要說的話壞習慣倒是很多,像是麻煩事都推給太子殿下等等。」
「喂!後面不用補那一句多餘的話!」
琉?笑了聲「我也沒做過壞事。」
我吐槽道「妳做的可多了吧!也不瞧瞧是誰把位面保護層給弄出一個破洞的。」
琉?淡定的回「那是過去的『我』,並不是現在的『我』。」
「所以呢?妳這話題轉的有些莫名其妙。」
「我沒轉移話題,這段時間我跟加勒特交叉比對了不少我跟過去的差異,發現過去的我做過的壞事也不少,但我卻沒有那些記憶,既然我沒有,你也沒有,那就只剩下兩種可能,要嘛是填坑裡去了,要嘛那個記憶在第四塊靈魂碎片上。」
「……我比較好奇過去的開國女帝又做了什麼壞事?」
加勒特語氣平淡地回答「最常見的就是有過數次屠戮平民的記錄吧。」
「蛤!?咱們開國女帝幹過這種事!?」
加勒特反問「你覺得以人類的壽命要怎麼做到僅憑數十年就近乎統一東大陸的偉業呢?就僅憑個人的魅力?這有可能嗎?陛下也沒那種耐性。」
伊蕾妮喃喃地說「原來如此,最早的威斯特是在高壓下建立的國家,難怪開國女帝一殞落,龐大的帝國便瞬間崩毀。」
「難道你沒制止她?」我問。
我想起過去體驗女帝記憶時期那個還有腦袋的加勒特,那時期的他看上去就是個很正派的騎士,這樣的加勒特都當到帝國將軍了,肯定能在開國女帝面前說得上話吧。
加勒特冷冷地道「制止?我為什麼要制止陛下,你讓我阻止自己的神?當時的陛下在威斯特人眼中就是在凡間中行走的神,膽敢忤逆陛下的傢伙全都是該清除的異端。」
伊莎貝拉女王也說「加勒特說的沒錯,當時我們的任務就是剷除異己,為了她,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開國女帝果然是故事裡那種魔王吧?然後這兩個就是魔王身邊的四天王角色。
吸血鬼女王、狼人女王、無頭騎士,四天王裡已經出現了三個,還有一個又是誰?總不可能是世界樹奎琳諾絲吧?還有個必須要有的隱藏第五人也不知道是誰。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琉?指著我的額頭道。
「我跟你都沒繼承到過去時期的狠辣,你猜猜看這是為什麼?」
我思索了一會說「因為我們不需要那種特質,如果妳的猜想是對的,那麼無底深淵的那個『我』更需要,因為那裡是真正的『深淵』。」
這一世的我出身名門,只需要平安長大就能繼承白銀大公的頭銜,三公立王後更是成了公國親王,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對我而言並不需要那種狠辣特質。
琉?也是如此,她的身邊有永夜女王、狼心女王、世界樹奎琳諾絲這些過去的同伴,手上能用的資源可不比我的格拉斯家少。
那無底深淵的那個『我』呢?
她遇上的將會是真正的白手起家,深淵那裡是吃與被吃的世界,誰的拳頭大就服從誰,誰的行事更狠辣就更能服衆,如果那個『我』想在無底深淵建立起自己的勢力,那她的個性肯定跟善良、慈悲這些詞無關。
想到這,我從口袋裡掏出小手。
「小手難道就是那個『我』送過來的?或者說蛇魔女王是那個『我』的盟友?」我看著小手說。
說到這我也終於想起來了一個關鍵,小手曾經投影出『我』過,間接證實了琉?的猜想或許是真的。
琉?咧嘴大笑「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當初我就覺得很奇怪,在我的記憶裡並沒有與深淵惡魔接觸的印象,為什麼會突然蹦出個蛇魔女王纏著你,如果你有惡魔,那我的身邊也應該有個相似或是完全相反的傢伙做為對應才是。」
伊蕾妮望向一旁的加勒特「加勒特難道不算嗎?無頭騎士經常被當成強大的邪惡不死生物。」
我跟琉?擺手同聲道「「不不不,他只能算是負責吐槽的跟班角色。」」
加勒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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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總(守序),琉?(混亂),???(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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