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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PG公會】比雪原更遙遠(下)

洛伊絲 | 2024-08-02 22:05:09 | 巴幣 1112 | 人氣 87

………

……


當意識徹底沉入了夢鄉,再度睜開雙眼,映入希姆眼簾的,是熟悉的家中——
這是她無比熟稔的景象,而同樣熟悉的,是此刻坐在沙發上的人兒。

「呼啊…」

「夢...?」熟悉的環境令希姆適應其中,沒有停頓太久慢慢地走到沙發旁,生怕一不小心驚動沈睡的她。
自然而然的在夢中扮演起熟悉的自己,坐在梓的一旁輕拂的撩開她瀏海,靜靜的。

靜靜的,欣賞熟睡的美人。

「…希姆小姐?」
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看樣子梓是沒有睡得太熟的樣子。

「唔…一個不小心睡著了啊,還好洗過澡了。」
揉了揉眼睛,看樣子至少希姆輕巧的舉動沒有驚動她。

「果然是夢嗎?梓居然這樣就醒來了。」希姆苦笑著,裝模作樣地打趣起來。

「咦?我…我應該沒有做夢吧?只是太累了小憩一會而已…」
有些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一臉剛睡醒的樣子…雖然也確實是。

「最近的事情真是累壞人了…明明世界才剛恢復和平呢…」
嘆了口氣,她看上去相當懊惱的揉了揉眉心。

「嗯~我覺得梓可以再睡一會呢。」希姆自然知道梓的憂愁,相較之下自己倒是灑脫了些。
「辛苦了。」沒有打算勸梓做出不同的選擇,只是在一旁在其疲勞時說句辛苦了。

「...再睡一會啊。」
若有所思的複述著妳的話語,眉宇間的愁容卻沒有完全散去。
「...希姆小姐。」

「嗯?」

「我…我好害怕…如果這次我所生活的世界,又迎來了災難,而我又像以前一樣什麼也沒有做…」
「我想守護這個有您在的世界。」
「但是,我好像…還不夠勇敢…」
「懼怕死亡帶來的恐懼便足以讓我持刀的手顫抖…我討厭這種感覺。」

「真貪心呀。這部分倒是越來越像冒險者了。」不知道為什麼希姆覺得看著這樣的梓反而安心了許多,她那不是逞強的模樣。
「沒關係的。」希姆輕拂梓的鬢髮,滿懷包容的微笑著。
「能夠直視恐懼,現在這樣就足夠了。」希姆相信梓的這一份勇敢比在戰場上的所有人都要厲害。

「...沒有關係嗎?但是,這樣的我,該怎麼辦才好?」
雙拳緊緊握住置於了大腿上,全身都微微顫抖著。
「我想克服…想像當初的您一樣…」

「嗯,要說要怎麼辦外好嘛~。」這倒是給梓問倒了,希姆腦袋瓜左晃右晃想不出所以然。
不過卻清楚的看到對方那緊握的雙拳、顫抖的身子。
「哪裡,我才沒有很厲害呢。」
希姆雙掌抱著梓的雙拳,貼上臉前反駁著。

「…!」
手背傳來了觸感,梓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對方的臉龐。

「真是的,為什麼總是這麼想呢?」

「我…我不知道…」
聞言,她有些沮喪的垂下了眉。
「我似乎總是害怕著很多事情…」

「嗯嗯,這我知道。」希姆說著,伸手拉了拉梓的雙頰。
「但這樣的妳,做事卻從來不會讓我擔心。」
「我覺得梓是個優秀的孩子,所以要問我改變什麼真的令人苦惱呢。」拉完又揉揉臉頰。

「…只要繼續這樣下去就好了嗎?」

「也許吧?我並不討厭這樣的妳。」

「對現在的我來說,您是最重要的…」
「嗯,這樣就好。」
希姆似乎能看見,梓眼底那一閃而過的豔紅,隨即恢復為了原本明亮的靛藍。

「想通了嗎?」放開雙手的希姆看著梓的樣子微笑著。

「是啊…也許是有些太過庸人自擾了。」

「哼哼。因為梓的問題太消耗腦力了,令人昏昏欲睡呢。」說完便將沒有角的那側塞進梓的大腿,沒有給對方反應的時間。

「...真是的,睡在這裡可是容易著涼的喔。」
儘管如此說著,她卻立刻輕車熟路的伸手取下沙發椅背上的毛毯,蓋在了希姆的身上。

「咦,在夢裡任性一下沒關係的吧?」

「夢…?您在說些什麼呀?難道今天的工作也把您累昏頭了嗎?」
聽著,梓彷彿被逗笑一般露出了笑容。

「…就這樣休息一會吧。」
輕輕的撫著對方的腦袋,梓的聲音也迷糊了起來。

「咦... ???」
帶著清楚的意識,希姆一臉摸不清楚狀況的樣子。但梓的樣子又好似沒事情發生,也沒有再繼續多想。

在這樣的氛圍下,又更讓人昏昏欲睡了一些,這對於兩人,似乎只是再普通不過的日常…
就這樣,與愛人一同沉入夢鄉…
而當希姆再度睜開雙眼,迎來的是玻璃屋外明亮的景色。
身邊傳來了輕微的鼻息,此刻的梓正抱著自己的手臂酣睡著。

「呼…」
睡著的她露出淺笑,看樣子睡得不錯。

「真的是夢。」嗯,雖然確定了也不能怎麼樣,但希姆現在很確定。
「就算是白天,景色也有所不同啊。」希姆靜靜的望向透窗外頭那片色彩。

抬頭望向天空,這片極地的景色,在夜晚與清晨都展現了不同的風采,足以令人看得如癡如醉。

「真是不錯的地方。嗯,在夢裡的我不知道有沒有好好躺著呢。」欣賞完景色,戳著沈睡的梓自言自語著。

「嗚~~」鼓起了臉,儘管沒有立刻醒來,卻很明顯的做出了反應。

「哼哼~再休息片刻好了。」希姆輕拂梓的鬢髮,決定看著睡美人睡爆。

韻律的鼻息著,梓看樣子仍睡得很深,對總早起的她屬實有些罕見。

不過,也多虧了如此,希姆得以靜靜欣賞著她的睡顏。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似乎過上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梓這才緩緩睜開了雙眼。

「...早安。」
「唔…您醒很久了嗎?」
一睜開眼,便看見希姆饒有興味地盯著自己的臉,她愣了一會才如此問道。

「哼哼,妳猜看看。」

「真是的…肯定醒很久了吧?」
鼓起了臉,看上去完全沒有睡迷糊的樣子,就算是她也猜得出來。

微笑著沒有回答,搓搓梓鼓起的臉頰。

「呼嗯…」
沒有抵抗的任希姆搓揉了一會,隨後,梓也抬起頭望向了天空。

「這個時間了啊,車夫先生也差不多要過來接駁了呢,還好還不算睡過頭。」

「今天要做什麼呢?」希姆直起身子,興趣勃勃的問道。

「這個嘛…今天我們就到鎮上逛逛吧。」
也同樣坐起了身子,梓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盡情伸展了那對雙翼。
「昨天還沒有體驗到呢,叫做『溜冰』的活動。」
「晚上用餐的地點也有被稱為『皇宮舞廳』的地方,之前說要準備的衣服您有帶來吧?」

「哇喔。」雖然沒有經驗,但希姆知道溜冰這項活動。

「呼呼…光想就期待起來了。」
「我們也準備一下吧?啊,屋子外很冷,出去之前得把保暖衣服都穿好唷?」

「咦,梓好像相當期待。」

「那不是當然的嗎?畢竟是和您一起呢。」

「要是我跳得很糟糕怎麼辦。」

「哼哼,那麼我會領著您的。」

「那麼還請多擔待,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喔?」各方面來看都應該是由梓來說的話,讓希姆打趣的搶先說了。

「嘻嘻,那麼我們趕緊準備吧。」

「那麼讓我來提重物吧。」說著便加入收拾的行列。

這裡的用具也還算齊全,沒有花上太多時間,兩人隨即完成了晨間的盥洗與打扮,隨後收拾好了行李。
如梓說的那般,雪橇車伕如期而至,與昨天黃昏相同,搭上了雪橇,返程前往城鎮。
雪橇犬們在雪森中賣力的奔跑著,涼風拂過臉頰,與昨晚又是一次相似卻又截然不同的體驗。

「哈哈,先生這能夠更快嗎?」希姆半個身子透了出來享受著奔馳。

「哈!當然可以,兩位姑娘可要抓穩囉?」
傳來了大叔爽朗的笑聲,雪橇高速的在森林中穿梭。

「咦...咦咦...」

「呀哈~」

「可要小心抓穩喔…?感覺一不小心會飛出去的樣子...」
謹慎的捉著雪橇邊緣,梓卻也難掩神情中的興奮。

「嗯。」雖然答應了,但梓見到的是一手蓋在自己手背另一手高舉享受速度的希姆。

「拿您沒辦法。」
露出了笑容,畢竟是健壯的冒險者之軀,被甩出去也不會出什麼事的吧...大概。

就這樣,妳們回到了城鎮中,在今夜下榻的旅館中安置了行李,隨後才回到街上。

「時間還早,在用膳之前先隨便逛逛吧?」

「嘿咻,都搞定了呢。那麼由梓小姐帶路吧?」拍了拍剛才整理行李的雙手,走到梓身旁說著。

「噗...雖然說是帶路,但也只是隨意的逛個街呢。」

漫步在街上,光是周圍截然不同的景色就有了十足的度假感。

「啊!來這裡逛一下吧?」
說著,梓挑選的是一間精品店,店內擺放著琳瑯滿目的紀念品與小飾物。

「唔,來了。」還沒有看到街道的盡頭,聽到呼喊便順著梓的方向而去。
「梓找到了什麼呢?」

「您看,這個!買一個放在家裡感覺很不錯呢。」
興奮的端倪著,此刻的梓看著的是一個精緻的雪花球,裡頭擺放著城鎮風格的建築。

「梓買一顆的話,那我是不是也要挑一顆呢?」內心被梓掀起波瀾,正考慮著其中幾顆別具風格的雪花球。

「機會難得,您也有興趣的話就一起買下來吧?」

「我想想,那麼就這一顆。」希姆挑了一顆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雪花球,看似軟乎乎在飄散的雪花加疊下變得圓滾滾的生物。
「看起來挺可愛的。」

「嘿嘿,那我就選這顆吧。」
梓則是挑選了裏頭有著迷你城鎮的雪花球,城鎮的周圍點綴著森林,以雪橇作為點睛之筆。
「這個也很可愛呢!像個毛球一樣。」

「對吧~」

「然後…這些也很漂亮呢。」
隨後,梓將視線轉到各式小物與飾品上,目不轉睛的打量著。

「您看這個~」
指著一串冰晶般晶瑩剔透的雪花吊墜。

「亮晶晶又給人冰涼涼很有冬天氣息呢。」希姆頭伸出貼上前說著。

梓隨即請來了店員,將首飾從櫃中取出,捧著那串晶瑩的項鍊,她卻只是這樣看著。

「...嗯?」
「在想什麼呢?」

「...。」
隨後,她捧起了那串首飾,雙手則伸向了腦袋,將其小心翼翼的纏繞在了其中一側的角上。
角上發出的微光點亮了冰晶,透出淺淺的藍。
「...怎麼樣,好看嗎?」

「這樣......。嗯,非常好看。」在妳呼喚希姆,而她就上前親手替妳將首飾整理的更有畫面感。
「平時幾乎不見妳將飾品載在角上呢。」

「...。」
能看見那張白皙的臉蛋此刻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您喜歡就太好了...」
說著,聲音卻有些越來越小聲。

也許是對方的心意一絲不露的表現在臉龐,此時看著梓也不禁心頭小鹿亂撞。
「...嗯...沒聽清楚呢。」不管是真心還無意,希姆確實是沒有聽清楚那段話語。

「...如果您喜歡的話,我也會很高興的。」
聽聞,梓稍稍垂下了頭,隨後義無反顧的再次出口。
回想起在新居落成前的那一個晚上,梓曾如此聽聞對方說過,她並非感到害臊而是滿懷欣喜。

「唔,這樣的話。」
梓這麼努力,要是不給點獎勵似乎說不過去?希姆走向前,牽起了梓的手,快速的拉近將唇貼在臉龐。
「我也很高興妳是這麼想的。」

「...!」
稍稍瞪大了眼,平時自己總是不那麼害臊的那個,這回可反過來了。
真希望現在是晚上呢,想好好的抱著她,感受她的溫度…

——這些話現在可不能說出口。

「那麼,就把這個買下來吧。」
也輕輕的噘起嘴回吻了一下,在外頭還是稍微有點克制的。
「您呢?有其他想買的東西嗎?」

「...嗯?啊...沒有了呢。」在妳說完話的時候希姆正看著外頭景色,踢踢小腿指饞鬢髮片刻才回過神來。
仔細觀察卻見希姆雙頰也渲染羞澀的碘紅。

「嘿嘿,那麼我們結帳之後就去其他地方逛逛吧。」
同樣紅著臉頰,但梓並不那麼在意這點。

「嗯。」看著梓的樣子希姆會心一笑,牽上她的手一同踏出腳步。

結了帳,帶著此行的紀念品,兩人一同重新回到了大街上。
享用了充滿異國風味的午餐,短暫的享受著茶餘飯後的時光。

「呼...沒有吃太飽吧?待會可是要運動一番的唷?」

「就算吃飽飽,要運動也不在話下。」

「噗...不愧是您呢,那我們出發吧。」

在梓的領路下,兩人來到了溜冰場,不少遊客聚集於此,卻又不至於太過擁擠。
向工作人員租用了兩雙冰刀,梓坐在了一旁的凳上將其換了上去。

「說起來,希姆小姐之前曾經溜過冰嗎?」

「溜冰啊...,只有看過呢。」說的是冒險者裡擅長用冰屬性的冒險者在戰場上奔馳的畫面。

「我也是第一次。」
沒有想像到希姆說的是什麼,以為只是很單純的運動而已。
「那麼,嘿咻。」
站起了身子,將剛剛手冊上的內容努力在腦海裡複習了一番,不過似乎光是要保持平衡就有些難度。

「咦?梓已經知道怎麼抓平衡感了嗎?」同樣在嗑書的希姆見狀也匆忙的一同起身。

「唔嗚...不太容易呢。」
「不過,好像還挺適合我的呢。」
輕拍著腰間的雙翼,這有效的替梓保持了平衡。

「真厲害。」看著梓張開雙翼在冰場上令希姆眼光閃娑完全不想闔眼。

「嘻,可不能只有我呢。」
花了一點時間,梓已經掌握起了這門技術,輕巧的來到了希姆身邊。
「就當作替晚上練習吧,可要抓緊我喔?」
牽起了妳的手,梓循序漸進的帶領著兩人一同起舞。

「我還真沒什麼自信說...」希姆戰戰兢兢的緊握梓的手。

「哼哼,但我對您很有信心呢。」
在她的領路下,兩人一同巡遊起了溜冰場。

巧妙的顧及著希姆的平衡感,希望對方能夠自在一些。
「試著做些其他動作也可以唷?」

「唔,喔。這樣的話比自己嘗試更放得開。」

「請放心~的交給我吧。」
游刃有餘的說著。

「梓這麼說的也是。」過了片刻,希姆在梓的引領下漸入佳境,即使鬆開了手也能夠滑回梓身旁。

「這樣子的話,就像是在跳舞一樣呢。」
轉起了圈來,駕輕就熟的她配合著希姆的動作,已經快樂的玩了起來。

「溜冰不也有舞蹈的成分在嗎?」聽到梓這麼說,倒是想起來剛才看的書中是這麼寫的。

「所以說是替晚上練習也不為過呢~」
「我很期待唷。」
第二次。

「那我得加把勁才行。」說完便將手伸去牽著梓。

「來吧,我的希姆小姐。」
故作姿態的牽起了手,在梓的微笑下,開始了新一輪的共舞——

在溜冰場度過了一個愉快的下午,離開後,兩人回到了旅館,換上了準備好的衣服,前往了晚宴的地點。
「是梓女士和希姆女士嗎?」
餐廳似乎是預約制的,只見櫃檯和梓確認著資訊。

「是的。」希姆看了梓一眼,也應聲而笑。

「好了,我們進去吧。」
確認了身分,兩人也隨後入座。
並沒有等候太久餐點便上了桌,梓首先拿起了麵包蘸上牛油,小心翼翼地嚐了一口。
「都是沒有吃過的搭配呢…還有這個,是鴨胸加上...唔嗯,這叫做鵝肝醬?」

「哎呀,梓這裡有洋酒呢。」梓沒等到答案,便是手握高腳杯沾了些許小酒的希姆。
「嗯,這是鵝肝醬吧。」湊近身旁的希姆也順帶回應了對方。

「咕...我可只能喝一點點......」
雖然總是很喜歡喝點酒裝作有大人的味道,但自知酒量奇差無比,可不能待會醉醺醺地跳不了舞。
「還有這個,唔...我們平常是不會將鹿用來食用的呢。」
炸製的鹿肉,上頭則是淋上了酸奶醬作為點綴,梓在好奇下也用手的叉子插了一塊。

「沒事,沒關係。」希姆摸了摸梓的頭,然後咬下梓手中插著的食物。

「咦...噗。」
見到此景,梓笑了出來,隨後又切了一塊,蘸好了醬遞上。
「是很新奇的體驗呢。」
另一手墊在了下頭,梓這麼說著。
很顯然不會是說這件事...大概是在說食物的口味吧。

「嘻,謝謝妳。」看著遞來食物希姆開心的說。
「嗯嗯,梓不常來這樣的聚會場所?」

「哼哼,說什麼謝謝呢。」
開心的笑著,這樣你一口我一口,梓自己也樂在其中。

「...比起不常來,不如說完全沒有試過呢。」
與她朝夕相處,平時一同上下班,梓自然不會駐足這種場所。
而在她前二十年的人生,在那樣的道路下,自然也不會有這種機會。

「那的確是新奇體驗呢。」
「在品嚐這些新奇體驗的同時可別忘了我喔。」不知道梓有沒有猜到,現在的希姆與平常有些不同,而這與平常不同的人看起來相當的開心。

「怎麼會呢?」
嘗試嶄新的事物自然開心,但更重要的是——
「因為有您在,這趟旅程才有意義呢。」

「呀,真是令人不好意思。」似乎偷偷的嘿嘿笑著。
「謝謝妳,一路走來梓在我的身旁也是不可或缺的。」希姆向前,雙手裹著梓的手說著,洋洋微笑真摯真情。

「能夠擔任您人生的這個角色,也是我的榮幸。」
毫不保留的迎上對方的目光,梓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是相同的情感。
「我們會一直走下去的。」

「沒錯,耶!」

「嘻,乾杯。」
替這件事慶祝般,梓舉起了杯輕碰。
不過倒是只有輕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藍莓紅酒,臉頰微微紅起,不敢喝太多。

在談笑間,甜點也上了桌。

「來,啊~」
第一件事便是挖了口冰淇淋烤布蕾送了過去。

「哇~」洋溢著幸福的神情張口接食。

一口一口餵食著,梓的另一手撐著下巴,陶醉的欣賞著眼前的景象。
這樣幸福的時光...希望能夠永遠的持續下去。心裡不禁這樣想著。

「來,換妳了。」希姆也沒有怠渙也瓢起甜點向著梓送去。

「啊~」
也同樣張開嘴,一口將湯匙含住。
嘴裡甜甜的,心裡也甜甜的。

結束了晚餐,兩人隨後來到了一旁的交誼聽,悠揚的古典樂響起,許多同樣穿著禮服的人們已經翩翩起舞了起來。

「呼...」
連連深呼吸了幾口,為了今晚,自己可是暗暗練習了好幾遍...

「放輕鬆吧。」
「不需要一個人苦腦、緊張,對嗎?」

「對...因為有您在呢。」

「沒錯。」
「而我也有妳在。」
「今晚無疑是最令人難忘的回憶之一,所以不需要在為結果頓足了。」
「我們一起,然後一步步延續這令人興喜若狂的舞會。」

牽起了手,也是在此刻,梓才得以專注欣賞對方那以優雅的禮服所點綴,曼妙的身姿。
此刻的梓身著一襲黑色的禮服,宛如蝴蝶般的剪裁設計露出了白皙的肌膚,蝶翼般的裙擺垂落於身側,哪怕輕輕一動,亦如蝶舞於空中。
「嗯,我們一起。」
「今天,昨天…還有以後。」
「與您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最難忘的回憶。」
「我永遠不會忘記...永遠。」

「梓.卡特莉希婭,願此刻的美好成就未來妳的風華光采。」

「而我的未來,會有您陪伴在身邊。」
拉起了妳的手,梓率先踏起了步伐。
她為了這天,準備了很久很久。
引領著對方,一同曼舞。

不再像稍早溫吞的模樣,順著會場節奏以及梓的引領。
曼妙的舞足踏步,擺盪與音樂分毫不差順從握著的手。

將對方的身影映入眼底,所愛之人的舞姿,可能沒有比這更美麗的景象了吧。
「完全看不出來是第一次呢。」
在舞步下輕巧的轉了個圈,梓的臉龐正好貼近,如此輕聲說道。

「別這麼說,那可是有個好老師呢。」

「這是我的榮幸。」
微笑著,不過一會,她已經不需要刻意專注去引導對方,將身心都投入了雙人舞中。

似乎,持續了很久。
直到音樂迎來尾聲,這場舞會迎來落幕,人潮散去,兩人才依依不捨的回到下榻的旅館房間中。

不...似乎也不是那麼不捨。
畢竟,有人等著這刻,已經從上午等到現在了呢。

在今夜結束後,兩人也踏上了歸去的行程。
除去上次與梓一同歸鄉,這似乎是兩人第一次一同出遊遠門。
但,從那開心的笑顏來看——或許還會有很多次吧。
不過,那也是之後的故事了。



殺青了,這次分三次跑好久,忘記弄多久了


好像也沒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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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花畫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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