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盈枋快速的從沙發上做起來,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似乎對我說的這件事毫不知情,難不成羅斯爾騙我?張盈枋根本沒有做過這件事。
「那件事並不是我做的,是嶺傢的父親做的,因為他認為嶺傢不可能是個平凡人,所以……一氣之下失手打斷嶺傢的小腿?!?br>
怎麼感覺張嶺傢的父親脾氣很差,一氣之下失手打斷自己兒子的小腿,這是動神力了吧?還是要確認張嶺傢是不是真的只是個凡人?這聽起來超不合理的啊!
「但是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當時我記得是我帶高一的時候,雖然之後那一屆就發生了黑影慘案……是我以前跟你提起的嗎?」
「不!是羅斯爾跟我說的,因為他當時形容得很誇張,而我老早就想問你了,但是突然問的話會顯得很奇怪,所以我現在才問?!?br>
張盈枋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西裝外套,一步步地朝我走來,陰險的笑容,未知的下一句話。
「你是不是也認為我對嶺傢太殘忍?斯巴達的打罵教育逼他成長?他是我唯一的大侄子,疼他都來不及了,哪有時間修理他?」
明明就一直把張嶺傢當免費勞工來用,什麼事都丟給他做,口口聲聲說要訓練他獨力,我看是為了分擔自己的雜是吧?張盈枋虧你說得出『疼他』兩個字,語氣絲毫沒有半點慚愧和不好意思。
「不說話是因為吃醋嗎?放心這兩種愛是不一樣的~」
「我並不會想跟嶺傢爭寵,除非你熱衷玩骨科,那不用你說我就會自己離開。」
「我也只敢對你做這件事……」
將西裝外套蓋在我的頭上,像是拉起新娘的頭紗般,鑽進西裝外套下狹窄的空間,溫熱的氣息蔓延,是一個令人窒息的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