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
一座遠離市區(qū),荒廢已久的學校宿舍樹立在林野之間。
從外面望向宿舍,能看見零星的火堆散落在學校的角落處,且不時有人影在晃動。
那裡應該有流浪者聚集在其中。
「叮,叮,嘭,嘭」位於校舍旁邊的水塔傳出陣陣金屬敲打聲。
仔細一聽,人們還能從敲打聲中聽出男人憤怒的吼叫聲。
水塔滿佈凹凸痕,看來像是有人從裡面奮力擊打造成的。
住在水塔裡面的人已經(jīng)連續(xù)數(shù)日不分晝夜地校打,對住在宿舍的人造成相當大的困擾。
一個中年漢從校舍窗戶探頭望出,對著水塔的位置發(fā)出幾句牢騷。
「這已經(jīng)是第二個月了,究竟他什麼時候才會停止。儘管那些搜捕員不會輕易找到這裏,但也不代表他能無止境的繼續(xù)下去啊。」
那男人留起了一臉的胡渣,梳著了一個飛機頭和穿著一件黑色的皮衣。
這時一個女人在中年漢的背後冒出。
那女人正是當天晚上救下安德斯的女人。
那女人看起來和安德斯的年齡相約。
她穿著運動背心和緊身運動褲,一身發(fā)達肌肉隔著衣服仍清晰可見。
尤其她的大腿,即使在穿著運動褲的情況下仍能清楚看見她大腿的肌肉紋路。
她步態(tài)輕盈,且眼神充滿著神氣,是一個充滿活力和英氣的女子。
她望著中年漢,故意挖苦他說:「呵呵, 可別忘了當初月要救下他的可是你,亞歷克西斯!!」
亞歷克西斯「嘖」一聲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囂張的嗎?」
那女子對著亞歷比了個鬼臉。
女子說:「那男人身上有著不尋常的力量。他至少有著百分之八十的轉化率。各路人馬都在搜尋著他。加上若果他暴走的話,我們根本沒有能力阻止他。」
中年漢對著他說:「那少年是奧斯頓企業(yè)下的受害者。從當天的新聞便得知他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能力。若果我們?nèi)斡伤骼私诸^的話,他很可能撐不過一天。我們有義務要救下他。」
「是嗎?但現(xiàn)在我們的處境也不遑多讓。」女子撇了撇嘴說
「放心吧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控制它了。他不會傷害任何人。」
「這是因為我們用鐵鏈鎖著他而已。你不是沒有看過他的樣子,他根本就像一頭野獸。若果讓他逃出來的話,整個校舍裡面的人會立即遭映。」
「照我的話來說,我們應該把它……」
話未說完,亞歷嚴肅地看著女子說:「不要再說下去了,嬌拉汀。你不是不知道我們的原則的。」
看到自己的老大真的要生氣後嬌拉汀也乖乖的閉嘴了。
亞歷克斯對嬌拉汀說:「給我去檢查他的狀況吧。可以的話抽一管血給醫(yī)生做化驗。」
嬌拉汀嘆了一口氣後不情願地說:「好吧。」
接著她縱身一躍,從窗戶直接跳落樓下。
她走到水塔前的樓梯,做一個蹲下的動作後,便奮力一跳。
她整個人在一躍之下已到達了水塔入口的位置了。
安德斯被關在水塔中央的位置。
未進入房間嬌拉汀已經(jīng)聞到濃厚的血腥味。
這使她感到非常厭惡,準確來說她是對現(xiàn)在的安德斯感到討厭。
因為他擁有強大的力量但卻需要別人保護。這樣和一個廢材有何分別?
嬌拉汀拉下把手,接著奮力一推,厚重的鐵門緩緩打開了,光線緩緩的照進房間。
當嬌拉汀內(nèi)定走進房間後,一只手飛快的朝著嬌拉汀的面門襲去,但就在相差幾毫米的距離下手停下了。